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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发动功力的时候她全身乌黑的头发瞬间变成酒红色,散在腰间,在她收回内力的时候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立马被震得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她披头散发的站在擂台上,对着台下的人吼道:“你们中还有谁不服本少主的?立马放马过来。本少主是李元帅的女儿那又怎么样?是大宣的皇后又怎么样?既然知道本少主的身份大家便放聪明一点,不要与越国和孟瑾瑜为伍,不然的话他们就是下场。”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剑,刺进每个人的心里。
她的武功二十年前便是天下第一,那时候她的头发只是有一半的红色,现在已经全部是红色,那么……天下间没有可以挡住她的人了。
残剑站在远处就只能看见她那头发的颜色,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觉得有点可怕。灵药到了她的手里有药怎么拿回去给父皇呢?
李襄将那人手中的灵药拾起放在怀里,对与她同行的那高大男子道:“慕容,斩草要除根,你明白这个道理。解决完之后把山庄打理安静。还有……给故去庄主上一炷香。”说完,她从腰间拿出紫色蝴蝶面具,便快步离开。
残剑见她离开,赶忙去追她,在她们走到一片树林的时候李襄忽然停住脚步,道:“出来吧。”声音没有任何的感情,不得不说她和白子轩真的属于是天生一对。变脸的本事都是极快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听到她清冷的声音残剑从她身后的草丛里跳出来,脸上带着一块黑布将脸遮住,见到李襄的面具他只是淡淡的皱了下眉并没有太多的神色。以前他有听师傅说过,李襄脸上的蝴蝶面具是她在江湖中的荣耀,是她统一江湖令各大掌门臣服的象征。
“你跟着本座所为何事?”语气没有任何的波澜,一双漂亮的杏核眼凝视着残剑那漆黑的眼珠,然后她便低下头。
残剑双手抱拳道:“望前辈将治愈断骨的灵药交给晚辈。”他的语气有些谦卑,不管她是江湖谦卑还是父亲的妻子都是他作为晚辈应该去尊敬的。
站在一旁的楚端儿听到他的‘恳求’忽然从腰间拔出软件,指着残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抢我小姑姑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凡是天山派看上的东西别人便没有抢的资格。”说完,她手腕一翻上前一步与残剑打在一起。
残剑拔出长剑,与楚端儿动手,他现在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并没有毒发对于楚端儿他还是可以应付的,两人动手身后的干枯树木都被两人的剑气划出一道道的痕迹,他俩过了二十几招在一个转身的时候他左手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楚端儿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样子很是不服气。
对于武功较高一筹的残剑并没有骄傲,而是两颊变得通红,他刚才一掌打在她的胸前……他,碰到了她的前胸……就在刚才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手心触碰到一个软绵绵像包子一样的东西,然后……两颊迅速变得通红。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听到清脆的鼓掌声,他猛地抬头看着李襄,就听她幽幽的说道:“你的武功的确不错,居然连端儿都被你如此轻易的打败。不过……”她忽然神色一冷,目光犹如千年寒冰:“想要从本座的手上抢夺东西,你还不够格。除非,你可以说明用处。”她低头看着包袱里的东西,说实话她还是蛮奇怪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既然有人打败了她门派中的人,她就只有两种解决方法,一,杀了他,二,便是大度一点把东西给他,不过就这么给他面子还是挂不住,说明用处,她在施舍便可以将面子保住了。
残剑看了她一眼,对上她那刀剑般凌厉的双眼,有些为难道:“是……是家父的命令,不然晚辈回去没法交差。”他终究还是没有将主子二字说出口,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李襄的那双眼睛太可怕了,而且她学过读心术,可以看穿他是不是撒谎。
李襄轻笑一声,倒也爽快便将手中的包袱丢给他,道:“父命难为,本座也不好不成全你。走吧。”
“谢前辈。”说完,他微微点头便消失在李襄的视线之内。
楚端儿废了半天的劲才从地上站起来,嘟嘟嘴道:“小姑姑你太不讲义气了,我处处帮你,你可倒好,我都被人打倒站不起来了你也不知道扶我一把。还有,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把那么好的东西交给他呢?”她对刚才那一掌打在哪里倒是没有太多的计较。
李襄瞥了她一眼,讽刺道:“我有说过让你帮忙吗?没有你那些伪君子也不敢与那个蠢货附和的。你站不起来和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每天都吃那么多至于倒在地上都爬不起来嘛。”她在心中实在是太佩服自己了,每次都可以让楚端儿无言以对。
楚端儿跟在她身后走了两步:“喂,小姑姑,我还是不明白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做什么?既然你不怕他们过来反你,那你过来到底要做什么啊?”
对于她的智商李襄只有吐血的分,没好气的回答道:“是他们以天山派的名义截了白子轩的官银,官银此刻便在绿柳山庄杀了他们就是为了把官银夺回来,还有,告诉所有人都不要以白子轩为敌,就这么简单。至于那个药……我要没用的。其实……身体的疼痛是可以减轻内心疼痛的。”说完,她低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沾了泪珠,她足尖一点便双脚离开地面消失在这飕飕冷风的树林中。
残剑带着包袱回到御书房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他一张阴沉的脸,黑影已经回来将情况和他说明了,他就搞不懂既然黑影让他回来了,他为什么还要再做纠缠?去追襄儿?
见到他是如此的脸色,残剑没有过多的话而是直接跪在地上,没有辩解,没有喊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任凭处置。
“你……你为何不听黑影的话回来?”白子轩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可是……声音中的不满却让所有人听的清楚。
残剑低垂着头没有回答,他应该怎么说?说自己接到的命令是必须要拿到那药,然后不能半途而废?还是说自己为了想探听那些人是不是想要对父亲不利所有留下?他不想去解释了,因为他明白父亲永远不会相信他的话,他的存在是一件工具,仅此而已,工具没有开口的权利只能任凭处置。
他此刻希望的就是可以让自己死在父亲的手里,报了他的生养之恩,然后他便可以解脱了。
“你是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你不说是吧,那么永远都不要说了。”他拿起桌案上早已经预备好的马鞭走到残剑的身边没有过多的话,只是握紧鞭稍拿着鞭子指着他,道:“朕让你说为什么不听黑影的话?”他还没有让残剑说出口,便将鞭子抽在他的手臂之上,鞭子将衣衫抽破露出里面的棉絮,其实马鞭的最大威力就是贴身打在身上,打在棉衣上疼痛便可以减轻很多。
白子轩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一脚踹在他的肩头将他踢到在地,吼道:“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呵呵,不就是打吗?他受着便是了,在听到命令之后他在心中苦笑了一下,便去解自己的腰带将外衣褪下,露出纤瘦的脊背,上面的伤痕看的清楚,他重新跪好,将身子挺直眉头太多的话,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等待着责打,或者说责打不太合适,应该是虐打。
他的乖顺更加的触怒了白子轩,他今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孟瑾瑜又在朝中拉拢大臣,而且还秘密用他手中的兵符调动兵马,对于这些,他只能暗暗的看着,孟瑾瑜此时还没有大的举动,而且,他没有完全的证据可以将他完全除掉,就只能忍耐,放纵他现在的小动作,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在隐忍的时候到底有多痛苦。
“嗖啪,嗖啪。嗖啪……”他没有在说什么,就是用尽全力的将鞭子甩在他的身后,背上,手臂上,鞭子夹裹着冷风不留情的落下,然后落在身上,会有一个鲜红的血痕然后猩红色的液体从拿到血痕里慢慢的淌出来,一道道伤口在背上弹开,犹如要盛开的梅花。
残剑感觉着今天父亲的力气格外的大,大到他有些忍受不了,其实在这两次中毒之后身子变比以前查了很多。而且今日白子轩又在盛怒之下,挥舞下来的鞭子自然不在话下。几十鞭子之后后背上几乎已经有很多地方布满了血痕,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部轮廓低落在地上。
因为疼痛他已经眉头紧蹙,因为疼痛他已经用最大的力气去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勉强不昏倒,不倒下。因为疼痛,他已经觉得自己的神智在变得模糊,他有些坚持不住了,只是父亲的怒火还没有消是不会停手,即使晕了或许也被泼醒吧,既然还要再冷一次不如就按这一次来吧。
白子轩继续发泄这怒火,他有些不理解这十多年的自己,在残剑还没有出生之前他无论受到怎么样的逼迫都可以从容应对,看着那些老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他便要从龙座上下来亲自去扶他们,对于他们的责骂他只是笑了笑,可是这笑容之下却是慢慢的恨意。终于,在最后他亲手杀了那个人,让那个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在他死之前将他的亲人用最狠辣的方法除去,然后在他悲痛欲绝的时候再将他杀死。
他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已经没有了那时的好脾气,现在他已经有王者之风,性格暴躁,虽然还是懂的隐忍,可是他却要将这满腹的怒火找一个人全部发泄出来。他将这怒火都发泄在了残剑的身上,他想去折磨他,因为他是孟采薇的儿子,他就要让那个女人亲眼看看他的儿子是怎么样的受折磨让她死了都不能安息。还有白浩宇,白子轩一直认为自己儿时的不幸全都是他造成的,既然他在乎残剑他便要折磨给他看。还有……他至今仍然不能消除对残剑的怀疑。
不知打了多少下,白子轩觉得有些累了,而且,他感觉到在自己挥舞鞭子的时候,马鞭上面血便会甩在自己的脸上,而且房间中的血腥味太强,他不喜欢。将鞭子丢出去好远,转过身去,声音平淡的说道:“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残剑看着他伟岸的背影脸色痛苦难看,双手强撑着地面才能勉强站起来,忍痛道了一句:“剑儿告退。”说完,他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本就不是上等的丝绸而是低等的布料,贴在身上粗糙的布匹摩擦着皮肤本来就不好受,何况他身上的伤那么重。
他走出御书房的时候双腿等候在发抖,如果不是他靠着意志撑着恐怕早已经倒下,不知是身体的折磨还有,内心的痛苦。若不是他内心足够坚强的话恐怕换了别人早就选择逃避,不论是离开还是死亡都比现在要好,可是……他不选择逃避。或许,能够支撑着他坚持留下来的就是那份本就不属于他的父爱,即使不属于却依旧盼望,这就是他。
他没有地方可去,继续回到那个如冰窟窿一样的冷宫,没人问津,有的只是无数死在这里的冤魂。或许他今晚就可以成为其中一个。
身后火辣的痛楚时刻在折磨他敏感的神经,血黏在衣服上渐渐的止住了,冷风只能加快血液干涸的速度因为没有及时的处理,血干了全部和脊背黏在一起,别说是把衣服脱下来就是碰一下都会让他痛得晕过去。
他不是不想处理伤口只是觉得太累了,眼睛根本就睁不开,整个身体就像是掉在冰窟窿里面,刺骨的冰水将他淹没喘不过气马上就要窒息而死,就当他觉得自己要被冻死的时候忽然觉得身子烫的要命,就像跌进了翻滚的油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烫伤。
……
这种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尝,可是,这么强烈的心痛感他还是第一次尝试的,以前无论怎么样,他都相信有一天父亲回想明白的,会接受自己的,不要把自己当成是个工具就好,他不敢盼望父子情了,想要的只是一个温暖的目光就像他对云儿那样,可是……现实的残酷将他一次次的从幻想中拉出来,他残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不重要的工具随时都可以被丢弃的一个工具。
残剑……呵,他此时才明白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练武之人都把自己的贴身武器当做命根子,剑悔则人亡,残剑……因为他的存在白子轩的人生就是悲催的。所以……泪水顺着滚烫的脸颊落在枕头上,双手紧紧的扣着床单。神色痛苦。
窗外冷冽的月光洒在院子中的枯藤上,冬季的夜晚总是特别的安静,没有鸟叫没有人出来聊天,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白子轩站在御书房中看着雪白地毯上留有的血迹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握拳,额头两侧青筋暴起,心中一抽一抽的疼,阖上眼睛是儿子在鞭下痛苦隐忍的神色,那双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