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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成!
要说汴梁城谁能有一手消息,那当属梁师成!
“谭勾当少安毋躁。”梁师成看着眼前有些焦急的谭稹,淡然道:“皇城司不隶台察,这对于谭勾当来说应该是天大的好事才对,不是么?”
“太尉说笑了。”谭稹的脸sè确实有些不好看:“这对于皇城司来说自然是好事,但官家颁发此令说到底是为了嘉王!”
“太子殿下都没有实职在身,嘉王倒做了提举皇城司!这倒还罢了,这命令一下,皇城司行事更加肆意,还不是为了嘉王?”
梁师成呵呵笑道:“这不隶台察最开始可不是官家的主意,而是嘉王提出来的。”
“什么!”谭稹微微吃惊道:“但官家也同意了不是么?”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梁师成看了一眼谭稹,微笑道:“既然嘉王提出来,官家自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
“但是你要知道,皇城司不是那么好驾驭的。如果一个人越着急出成绩,越容易做错事。”
谭稹立即抓住了其中的含义:“那么太尉的意思是?”
“既然嘉王这么着急,那么就要创造机会不是?”梁师成笑眯眯的点拨道:“创造机会让他出错。”
“下官明白了!”谭稹恍然大悟:“下官唯太尉马首是瞻!”
“哈哈哈哈!”梁师成大笑道:“嘉王到底能做出什么来老夫也很期待啊!”
“大哥,我想约师兄一同去老师府上。”武松一边并肩和西门庆走着,一边说道:“本来总是认为我是个不成材的弟子,无颜再见老师,上次见到了师兄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厉害。”
西门庆笑道:“那就去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这个”武松想了想说道:“未得老师许可,只怕是唐突了些。还是让武松和师兄先去吧。”
“这样也好。”西门庆点点头:“不过等你回来,可要告诉我你那位老师的尊姓大名了。”
武松点点头,二人沿着南门大街一路走到了甜水巷,西门庆非常喜欢在汴梁街头闲逛的感觉,说实话汴梁的繁华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远处丰乐楼那五座高楼依然那么扎眼,西门庆遥遥一指:“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丰乐楼也归了我,不仅仅是丰乐楼,汴梁三十六家正店也要一一拿下!”
“那酿酒权的事情”武松问道:“大哥有何安排?”
西门庆展颜一笑:“方才嘉王已经亲口答应,我西门酒楼很快就要成为第三十七家拥有酿酒权的正店了!”
“这是天大的喜事啊!要是蒋先生听到了只怕要高兴的不行。”武松哈哈笑道:“想到景阳chūn马上要在汴梁面市,真叫人高兴啊。”
西门庆点头道:“这个自然只是西门酒楼听起来不够档次吹雪楼如何?”
“好名字!”武松眼前一亮:“大哥字吹雪,吹雪楼再合适不过了!”
“那就要让蒋先生找人做牌匾罗”西门庆笑道:“要不要我亲手写牌匾呢?很让人期待啊!”
二人说说笑笑拐了个弯往东十字大街走去
“东家还是不要吧。”神算子蒋敬忙碌中听到酿酒权的好消息,本来非常高兴,但听西门庆说要自己亲手写牌匾,马上拉下脸回绝道:“这吹雪楼的名字倒是不错,但按规矩应该请书法名家来写。”
“怎么老板自己写不和规矩么?”西门庆挠了挠脑袋:“这不正好是让我的吹雪体名扬天下的好时机么?”
蒋敬无言以对,总不能让直接说东家字写得实在是太难看了,只好善意的提醒道:“东家莫非忘记了清河县生药铺招牌就是老爷的墨宝?”
“啊!啊!”西门庆这才想起来那块招牌上的字好像狗爬的一般,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不合规矩,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神算子蒋敬暗中擦了把汗,自己这个东家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对自己的墨宝太过于自信,幸好自己及时提醒,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反正如果是那种吹雪体的牌匾挂在门口,蒋敬自己要不要进来喝酒也要犹豫再三的。
“那请什么名家来写呢?”西门庆皱眉想了想:“苏黄米蔡四大家都不熟啊。”
“大哥怎么忘记了圣手书生萧让?”武松提醒道:“居然苏黄米蔡四家字体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啊!”
西门庆摇头道:“那不还的回梁山去请?虽然有神行术也是够麻烦的,再说萧让那厮也是山寨货蒋先生,汴梁城内可有名家?”
“东家说这山寨货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萧让兄弟在山寨么?”蒋敬被“山寨”一词搞得有些迷糊:“苏黄米蔡四大家没错,但现如今还在世上的也只有蔡了。”
“唔?这蔡不是指蔡襄么?”西门庆脱口而出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蔡襄似乎比苏轼岁数还大。
神算子蒋敬笑道:“东家说笑了,这蔡自然指的是当今太师蔡京。”
蔡京?那个大jiān臣也是书法大家?
念头一转,西门庆马上就想起水浒传中的一段情节,那就是圣手书生萧让模仿蔡京手迹,结果却用错了章,坑了宋江和戴宗。
果然,蔡京那货才是四大家中的最后一位。
“蔡京贵为太师,莫非也能求得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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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灵药须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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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
看着西门庆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神算子蒋敬解释道:“不但可以,而且是明码标价。东家还记得丰乐楼的牌匾么那便是蔡京墨迹。莫要说丰乐楼,依我看东京汴梁三十六家正店,恐怕有超过一半都是蔡京所书。”
“蒋先生可知作价多少?”西门庆顿感稀奇,虽说后世也有花钱求墨宝一说,但当朝太师的墨宝也明码标价,也算的是一奇闻了。
“一百贯一个字。”蒋敬伸手一根手指道:“这是去年我知道的价格,今年恐怕要涨点价,不过也高不去一百五十贯。”
“便宜!就这么定了!牌匾要用最好的金丝楠!”西门庆马上拍板,吹雪二字超不过三百贯,这价钱虽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个天价,不过对于能开得起正店的商贾来说,那可真算不上什么了。
蒋敬拍着胸脯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一副上好的金丝楠也不过数十贯,明rì我就找人定做!”
商议完此事,神算子蒋敬便带着西门庆和武松楼上楼下看了一遍,这楼本来就是做酒楼的,原先的老板不知道是出了事情跑路,还是干不下去了;梁乐本来想把此处变成丰乐楼分店,这回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西门庆到处看了看,二楼三楼都是雅间,设施桌椅齐备,就是有些旧了,边吩咐蒋敬找匠人来重新翻修,既然是新店开张,桌椅都换过新的,里外粉刷一新才好。
“东家不用担心,这些我都有安排。”蒋敬笑道:“等这里修葺一新之时,也差不多该是梁山运酒车队到来之时了只是这酿酒权一事?”
西门庆笑着把方才的事情一说,神算子蒋敬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自己里外忙乎,可不想白费功夫啊。
“到时候就要看梁乐那厮脸上还能不能乐起来了哈哈!”
梁乐现在的脸sè就很难看。
“什么!西门庆那厮居然做了指挥使!”梁乐得了消息顿时弄不可遏,连饭都不吃了,直接起身把桌子给掀了个脚朝天:“谭稹怎么不早说!!!”
送消息的黑衣察子早就走得无影无踪,而方才给梁乐念消息的小妾被自己老爷的举动吓的魂不附体,也顾不上平时视若姓名的俏脸上挂着飞起来的生鱼片,“嗷”的一声就像个小猫似的躲进了角落里面。
梁乐气得满脸通红,双拳握紧,前几rì被碎瓷片划伤的手心刚刚长好,这一下伤口又迸裂了开来,钻心的疼!
今天本来是很开心的。
菜,是吩咐丰乐楼的厨子细心做的,都是梁乐爱吃的;旁边的小妾是上个月刚娶进门的,原来是桑家瓦子的头牌,一声好风月,伺候的梁乐心满意足。
事情都坏在西门庆身上了!
短短几天功夫,西门庆那厮就从酒商摇身一变成了皇城司的指挥使!
梁乐回想起来那天熙熙楼的刘掌柜脸上的神情,这个王八羔子肯定早就知道了,在一旁看自己笑话!
西门庆做了皇城司的指挥使也就罢了,还是新上任的提举皇城司,嘉王赵楷眼中的红人!
何德何能!
梁乐把牙咬得格格作响,整天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燃起了无尽的火焰,偏偏无法宣泄出去,烧的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无比。
抬眼望去,梁乐马上找到了可以发泄的目标,那就是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小妾!
看着自己老爷瞪着发红的眼睛,那小妾有些心里发毛。
平rì里虽然有些好sè,但还是温文儒雅的那个男人去了哪里?
梁乐一步步向那小妾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泻火!”
“老爷,你要干什么”那小妾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就被梁乐从地上狠狠的拽起。
胳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被梁乐这狠狠一拽,留下一片乌青。
“啊”小妾一声尖叫,就被梁乐抱起,往旁边榻上一丢!
梁乐此时的形象,让那小妾记起在桑家瓦子那段岁月中的黑暗时刻,不堪回首的黑暗时刻!
那小妾一声悲鸣,身子缩作一团,但还是阻止不了已经陷入疯狂的梁乐。
梁乐摊开还在滴血的手掌,撕扯着小妾的衣物,不从,便是血淋淋的一记耳光!
“贱人!”
这一记耳光和一声怒吼让那小妾呆住了,梁乐三下五除二把阻碍自己的薄薄障碍撕得粉碎,便顾不上那份干涩,肆意在小妾身上驰腾!
“啊啊啊!”梁乐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在自己心爱的小妾身上留下片片青紫,尤其是平时最爱把玩的一对玉兔,更加是险些捏爆!
被压在身下的小妾木然随着梁乐的动作无力颤抖着,本以为被梁乐救出火坑,没想到梁乐便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这幕戏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随着梁乐的一声大吼落下了帷幕,草草搽拭了一番,梁乐就丢下身下的那摊发抖的肉,冷冷的提上了裤子。
泻火之后,梁乐明显冷静了很多,从旁边捡起一块丝绸碎片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老爷,张道长来了。”
门口传来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请到书房,我马上过去。”
梁乐整理了一下衣物,举步往门口走去。
“自从上次服用了神霄派的灵药,怎么火气更大了?”
梁乐觉得身上还是一阵阵燥热,把本来穿好的外衣重新敞开,往书房走去。
张如晦刚刚到书房,就见梁乐面sècháo红,外衣也没有系上,心中暗喜:“这梁乐看来是已经服用了五石散”
“张道长何来?”梁乐客气的拱了拱手,吩咐管家奉上茶来。
“啊呀,梁楼主气sè不错啊。”张如晦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放在书案上:“贫道特意为送灵药而来。”
“道长客气了,这种事情随便派个道童送来即可,何须道长亲自登门?”梁乐客气道:“前rì上清宝箓宫大火,梁某事务缠身,未能前往慰问,是梁某的不是了。”
张如晦呵呵笑道:“炼制灵药,已是犯了忌讳。降下天罚,也是自然。掌教通真先生早就算出有此一灾,所以门人弟子倒是没有半个损坏,只是大半个上清宝箓宫焚毁,官家面前须过意不去。”
“若非通真先生那样的高人,怎能算得出来?”梁乐道:“修葺重建,梁某愿意出一份力!”
说着梁乐边让管家去账房支了五百贯交子出来,交给了张如晦。
“贫道替掌教谢过楼主了。”张如晦此来一是送上五石散,二则来讨要些钱物,梁乐如此大方,倒省去了他一番口舌:“想必楼主已经服过灵药,感觉如何?”
梁乐屏退左右,这才低声道:“房事方面如鱼得水只是服了药常常有些燥热之意,不知道是否正常?”
“此灵药乃是仙家之物,至纯至阳,凡人服用了自然会感觉燥热,其实是阳气上行之故。”张如晦笑着解释道:“只需少穿些衣服,时时沐浴,便无大碍。”
“多谢道长指点。”经张如晦这么一说,梁乐也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这灵药是神霄派的不传之秘,说不定连官家也服用的仙家宝贝,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道长可听说那西门庆做了皇城司指挥使的事情?”梁乐接着问道:“原先咱们商议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做官又怎么了?”张如晦笑道:“楼主莫非忘了商人一旦做官,便不能再经商?”
梁乐点头道:“确实有此一说,但规定是死的,人却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