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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呲了呲牙;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威胁声。
“我说亮度够不够?”西门庆面带微笑的又问了一遍:“吕叶云小姐。不;应该是耶律云小姐。”
马肃终于变了脸sè;不愧是皇城司;从哪儿知道这个名字的!
“现在可是四更天啊;你们不好好睡觉跑到我家门口来干什么?”西门庆故作惊诧的样子用手一指:“为啥要偷我们家的尿壶?辽人居然有这种癖好;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西门庆话音刚落;耶律云就下意识的尖叫一声;把自己手中的东西远远的丢开。
“咣”的一声;黑布包裹着的东西被一下子磕开;顿时一股尿sāo气冲天而起。
“变态!”耶律云又是尖叫一声;捂了鼻子往后退去:“居然真的是尿壶!”
“不是尿壶是什么?”西门庆用手一指;表情非常认真:“你赔我尿壶!”
“你!”
耶律云气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狠狠的跺了跺脚;高耸的胸部随之上下颤动;让西门庆心头也动了动。
这妮子才十六七岁居然就有如此伟岸的胸怀;偏偏腰还细的一笔;简直是要了哥的老命啊!
马肃听得背后都湿透了;这西门庆不就是个皇城司的指挥使么;看上去还是个文弱书生;发现了通事局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特殊气味物质不算;居然还把那种物质弄到尿壶上面!
这厮到底是喜欢恶作剧还是胸有成竹准备像猫捉老鼠一样的戏弄猎物?
马肃一点也不喜欢做猎物的感觉;作为辽国人来说;更喜欢的是左牵黄右擎苍;做一个猎手!
“摔了东西就要赔;这是天经地义的。”西门庆丝毫不掩饰自己sè迷迷的眼神:“耶律云小姐;你说怎么个赔法才好?”
耶律云简直快要被眼前这家伙给气疯了;自己今年快十七了;还从来没有碰过尿壶;何况是一个男人的尿壶!更不用说还要赔人尿壶!
堂堂的大辽公主;居然要赔一个宋人尿壶!
“你怎么不去死!”耶律云袖子一甩;一点寒星从中shè出;直奔西门庆的面门!
西门庆没有后退半步;从身后的黑暗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一只手。
那只手里举着一面超小型的皮盾;大概也就是巴掌大小。
那面皮盾毫无征兆的在西门庆面前一挡;无巧不巧的挡下了那点寒星。
轻轻“叮”的一响。
“通事局的喂毒袖箭。”西门庆身后有个声音道:“大人小心。”
“无妨。”西门庆手中微微出汗;若不是甲组二十六号在自己身后护卫;现如今已经中招了。
那可是哥自豪的俊秀面孔啊!
这个耶律云;好不狠毒!
虽然猜到耶律云他们今天晚上极有可能会动手;至于会在什么位置出现倒是非常难猜。所以西门庆把人手分为几拨;偏偏自己这拨遇上了。
“事到如今;还不束手就擒么?”西门庆呵呵一笑:“放信号叫人;把这里包围起来吧。”
有黑衣察子默默的扳动了袖中的机关;信号直冲上天;散开来化为一朵大大的菊花;在黑夜中极为醒目。
“我擦;居然是菊花!”西门庆也是第一次看到皇城司的信号;那朵在空中慢慢散去的菊花还真是。这到底是什么人制定的信号啊!
“就是现在!”
马肃在一旁沉默了很长时间;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
挡下了耶律云的喂毒袖箭;西门庆已经是得意洋洋;jīng神松懈了许多;此刻胜券在握;抬起头来看信号;戒备已经完全解除!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马肃从喉间发出沉闷的低鸣;听上去居然和旺财方才发出的有些类似;这便是动手的信号!
旺财从刚才就竖起的耳朵猛然一抖;两条后腿一蹬之下;身子腾空而起!
马肃更加是像一支利箭般冲了出去;双手一翻;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两把薄如纸的弯刀来;目标自然是西门庆的咽喉!
来不及也不可能和耶律云沟通;马肃只来得及在快冲到西门庆面前的时候吐出一个字:“走!”
耶律云脚步一点;果断的往后退去!
“大人小心!”甲组二十六号一声断喝;身子已经有如鬼魅一般的挡到西门庆的前面;手中小皮盾举起;阻断了马肃的目光!
那有如野兽一般死死盯住西门庆咽喉的目光!
旺财发出一声狂吠;身子灵活的在半空中一拧;从侧面扑向甲组二十六号!
甲组二十六号不慌不忙;左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半空中旺财的腹部!
其他黑衣察子这才纷纷反应起来;有追击耶律云的;也有上前来帮忙的。
马肃被挡住了目光;心中一凛;冲击的身子猛然间往下一沉;左手弯刀向甲组二十六号的大腿划去!
“呜”地一声;旺财在半空中没有着力处;无法变换身姿;被甲组二十六号这一拳打得哀鸣一声;几十斤的身躯被活生生的打飞!
同时甲组二十六号腿上也似乎长了眼睛;右脚一弹;踢向马肃的手腕!
那薄如纸的弯刀被这一脚踢飞!
但马肃却是心头一喜!
这一刀完全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吸引对手的注意力。
从对手轻松的用小皮盾挡下耶律云的喂毒袖箭;马肃就明白这人是皇城司察子中的jīng锐;所以马肃用吼声指挥旺财来了一次配合攻击;为的就是这一刻!
马肃左手被那一腿踢飞了弯刀;却马上捏成铁拳;狠狠的打在甲组二十六号右腿的迎面骨上!
迎面骨是正面肉最少的地方;虽然坚硬;但被猛击一下却是又酸又疼;让人非常难以忍耐。
何况对手的左脚还没收回来;是单腿站立;所有的重心都集中在右脚上!
甲组二十六号闷哼一声;身体已然失去了平衡!
机会!上好的机会!
马肃心头狂跳;身子一弹一转;右手唯一的弯刀已经架在了西门庆的喉咙上!
其他的黑衣察子脚步戛然而止!
甲组二十六号重新恢复了平衡之后;只能来得及从腰间拔出尖刀;架在马肃的脖子上。
“喂;老兄;刀很快啊;你可要小心点。”西门庆感受着喉咙处弯刀冒出的凉气;非常小心的提醒道:“不要冲动啊。”
“动一动;你就是一个死。”方才那几下消耗了马肃太多的体力;调整了半天呼吸才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刀通体在鸦头毒里面浸过的;破点皮就是一个死。”
“鸦头毒?是乌头毒吧老兄。”西门庆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振振有词:“关二爷你听说过么?华佗为关二爷刮骨疗伤;关二爷中的就是乌头毒浸过的毒箭;都shè到骨头上也没有死。怎么可能破点皮就死?”
“老兄你是不知道;这屋里就有一名安神医;随时能给我医治。对了;安神医就是从建康府过来的;想必你有所耳闻吧?你们家总店不是在建康府么?”
“哦;差点忘记了;你们是辽国通事局的;什么建康府总店当然是骗人的了。”
“那么那个耶律云是公主呢还是。?”
“你的话太多了!”马肃听得几乎要吐血;恶狠狠的打断了西门庆的话:“信不信我一刀割断你的喉咙!看看那个什么安神医能不能给你缝好!”
“动!死!”甲组二十六号手中尖刀微微用力;冷冷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好!”马肃握紧弯刀的右手指节已经有孝白:“看看你是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
“老兄且慢!”西门庆突然抬起手来;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马肃嘿嘿一笑:“怎么;你怕了?以命换命;你不敢么!”
“你一条贱命当然比不上我的命金贵!”西门庆吗;慢慢的挤出一个微笑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马肃目光一扫全场;黑衣察子们影影绰绰的都围了上来;方才被打飞的旺财已经让人用一面网给罩住了;眼下正在四脚划动挣扎着;耶律云似乎已经逃了出去。
“把追击小姐的察子都叫回来。”马肃提出了第一个试探xìng的要求。
“没问题。”西门庆伸出手做了个手势;马上有察子放出了另外一个信号。
要不是喉咙被弯刀抵着;西门庆此刻非常想看看皇城司这种信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把那条刺探犬放走!”
马肃虽然不知道那个信号代表的是不是停止追击;但通事局辛辛苦苦培养的刺探犬绝对不能落入皇城司的手中。
“你说的是旺财吧。”西门庆突然笑得像是个狐狸;似乎非常随意的把手搭在了马肃的肩上:“这么听话的狗;我还真是想留下来好好养呢。老兄你说是不是?”
“把手放下!”
马肃大喝一声;突然发现一股麻木的感觉从肩头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眨眼间上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就连舌头也是麻麻的僵住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西门庆身上绽放出奇异的光芒!
马肃在失去意识之前;脑中最后的疑问是:“这是什么毒!”
第二百五十五章 有时胸大也是累赘
“逃!”
“快逃!”
“逃的越远越好!”
耶律云急速的在黑暗中前行着;脑子里面只剩下逃跑两个字了。
那个可恶的西门庆;那个笑起来像狐狸的男子;怎么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今天晚上贸然来偷那副盔甲;果然有如马肃预料般的有大问题。
“不!不是这样的!要不是那个西门庆;计划就能成功!”
不知道逃出去多久;耶律云把身子努力藏在墙角的黑暗中;使劲的压着自己有些错乱的呼吸;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一路狂奔下去;只怕是yù速则不达;永远逃不出去。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后追击的黑衣察子们也停了下来;并不着急追上来;而是刻意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耶律云本想着借助剩余的袖箭了结掉几个皇城司的黑衣察子;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没想到第一次和皇城司的交手居然落得一个逃跑的结局;耶律云回想起自己曾经藐视皇城司的一切;果然;自己那时候还是太天真了。
堂堂的大辽国公主在汴梁被皇城司擒住;会对辽宋两国的局势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绝对不能被抓住!
狂跳的心脏被强制压了下来;同时耶律云还不能大口呼吸;以免带来太大的动静。
这样强压的直接后果就是胸口有种撕裂的疼痛;耶律云用手轻抚胸口;顺手把面罩摘去;大汗淋漓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对于自己的身材;耶律云一向是非常自豪的;特别是这一对本钱十足的胸器;更加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现在;这却成了她的累赘;逃跑的累赘。
“要是小点就好了。”耶律云总算平息了气息;没有试图往来路看去;因为她还是能感觉到附近最少有三个黑衣察子在慢慢靠近自己。
“旺财也没有逃出来么?”耶律云想起自己那条大黑狗就觉得心口一阵疼痛;旺财还在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和她整天腻在一起了。
如果旺财能逃出来;这时候早就循着耶律云的气味追了过来;在逃跑的时候;多两条腿就多了不少优势。
“马大叔只怕已经死了吧?”
耶律云暗自摇摇头;清理了下思绪;这种时候可不是回想的时候;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是时候重新出发了!
身子一扭;耶律云头也不回地提气往黑暗中继续进发!
她不知道的是;背后的远方天空打出了中止的信号;让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数名黑衣察子停下了脚步;互相打了几个手势;便回转那条巷子了。
她不知道的是;马肃已经被西门庆电晕;活活擒住;同时被擒住的还有通事局最近训练出来的秘密武器;大黑狗旺财!
为了耶律云;这一晚通事局的损失还不止这些;汴梁最大的据点;马行街街尾的绸缎庄也被同时围了起来;通事局的探子全军覆没!
耶律云当然没有回绸缎庄;还是在城西一处院落潜伏下来稍事休息;此时东方已经泛白;下一步便是混出城门去!
当然;喘息未定的耶律云满脑子晃来晃去的就是那张可恶的面孔。
“西门庆你这狗贼!一定要找机会要了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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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敌人;西门庆打着哈欠在书房听着各路黑衣察子的汇报;觉得两只眼皮子不听话的直往下掉;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趴在桌上。
“人犯已经押送回皇城司狱;刺探犬一条也用了麻药关在笼子里。”
汇报的黑衣察子才说到一半;就听到西门庆来了一句完全没头没脑的话。
“小妞。这对兔子可不小啊。借大爷我摸摸。”
黑衣察子再三确认了这是指挥使大人说出的梦话;有些尴尬的推了出去。
门外;甲组二十六号脚上已经绑了了木板;马肃那一下好像把迎面骨打出了裂缝;而甲组八号刚刚处理完马行街绸缎庄的事务赶来;二人听着里面渐渐高起的鼾声;还有指挥使大人时不时的梦话;都暗自摇摇头。
他们二人在皇城司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指挥使?
“留几个弟兄在这儿;我们先撤吧。”甲组八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