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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已经无法得知自己口中到底在说些什么;到了后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让西门庆加快了动作的呻吟。
有那么一刻;潘金莲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记得用两条大长腿死死勾住西门庆;让那火热的分身更加深入。
伴随着最终的冲刺。潘金莲觉得自己这断了线的风筝似乎在九霄云外被烈风撕成了碎片;又好像炮竹到了最高处的粉身碎骨。
让人踌无比的粉身碎骨。
西门庆也同样踌无比的翻身下来;不知道那些穿越就发明什么避孕套的鸟人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了;自然。才是最好的!
两人都喘息着;两张嘴又深深吻在了一起;是愉悦也是回味。
过了许久;二人才念念不舍的分开;有一样东西映入了西门庆的眼帘;让他无法不注意到。
那方白手帕上的一片殷红。
西门庆猛然醒悟过来为什么潘金莲要在身下垫上一方白手帕;古代洞房之际不都是这样用来验证新娘子的完璧无暇么?
但潘金莲为什么还是。?
西门庆有些惊讶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依然喘息的大美女。
第二百五十七章 好姐妹们一被子
也许就看出了西门庆的疑惑;潘金莲带着脸上**过后未曾褪去去的红晕;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顿时让西门庆感觉自己的主角光环威能永不灭。
回想起方才遇到的那若有若无的障碍和潘金莲的表现;西门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说里生xìng风流的女人;在自己之前居然还是完璧。
张大户虽然有sè心但却被老婆盯得极紧;几番要下手都被潘金莲果断的拒绝了。
至于武大身体天生残疾;出于自惭形秽的原因;和潘金莲保持着距离;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过染指;也不可能。
也正因为如此;武大的心理逐步扭曲到了极点;家里面放着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自己不碰;但时时刻刻却提防着这支红杏伸出墙外去。
要不是西门庆;潘金莲悲惨的命运可想而知;绝对不会有什么光明的未来。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中;一动不动;仿佛终于找到了这一生的依靠;再也不会放手。
二人就这么依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老爷;你们差不多得了;前面还等着你们吃饭呢。”
雪儿微微带有酸意的语气让西门庆和潘金莲相视一笑;正准备起床收拾收拾;门外又有个声音问道:“雪儿姐姐;老爷和金莲姐姐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
“他们啊。在**做的事。”雪儿老气横秋的把西门庆曾经教过的玩笑话说了出来;让西门庆听了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是在做游戏么?月容也要进去看看。”
“不行;你岁数还小。”雪儿嘿嘿一笑:“等过两年老爷自然会找你玩这种游戏的。”
这话听得西门庆一个激灵;以花月容好玩的xìng格非得进来看看不可;所以西门庆赶紧一边穿衣一边道:“别听你雪儿姐姐胡说;我和六娘在商量点事情;马上出来!”
果然门外传来花月容埋怨的声音;让西门庆仿佛看到这小萝莉嘟着嘴跺着脚的样子:“雪儿姐姐老是骗人!我自己去玩了!”
雪儿也不去管她;嘿嘿一笑却吩咐丫鬟打了盆温水;推门进来:“只顾得一时爽;可别忘记了事后的清洁?”
这句话说得西门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潘金莲披衣下床;接了铜盆却含羞把雪儿往门口推去:“这里有奴家就行了。雪儿妹妹先出去吧。”
雪儿对此非常不满:“金莲姐姐你这是有了新人就忘记旧欢了;一起睡了那么久我什么没见过?”
西门庆听了更加是大笑不已;潘金莲红着脸把雪儿推了出去把门重新关好;想要板着脸却没板住;终于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雪儿这个小妖jīng啊。”
笑了一阵之后;二人异口同声的摇头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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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换过衣服;收拾利落;携手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
西门庆还是那身素sè长袍;腰间雷公石;满脸都是欢喜的神sè;而潘金莲初历风雨;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更添几分艳丽。
二人站在一处;果然是天生一对璧人;席间孙二娘看了偷偷伸过手去握住了武松的手;心中柔情万千;而蒋敬、燕青等人都是面带笑容;暗自为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祝福。
至于花月容早就被雪儿几句话哄好;鼓掌道:“老爷和姐姐果然是如同并蒂莲一般天上地下一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喜宴?”
这句话说出了众人心声;西门庆目光一扫;见左边坐着蒋敬、安道全、菊子;右边坐着雪儿、花月容;武松和孙二娘坐了下首;若不是三弟鼓上蚤时迁去了梁山送盔甲;今天就算是人齐了。
回想起自己当初吃饭都是孤零零的;西门庆未免有些感怀;现如今没两三个月就济济一堂;也搬到了汴梁。
万事开头难;自己在宋朝这头几步算是走对了;今后便是风生水起的人生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见桌上酒杯中已经斟满了景阳chūn;便端起来道:“不光是我和金莲的事情;还有二弟和二娘的婚事也要一起办了;须得请蒋先生选个好rì子才是。吹雪楼要开业;景阳chūn要在汴梁大卖;林林总总;总之好事连连。来;举杯!”
众人闻言都端起面前酒杯;唯独花月容年岁尚小不能用酒;便用了一杯清水替过。
西门庆接着说道:“雪儿;你当初跟了我;便许了名分;但一直未能有机会办一场像样的婚事。这次也一并补上!”
雪儿本来只不过是卓丢儿的丫鬟;虽然西门庆确实许下了名分;接了卓丢儿的班;但雪儿一向心目中只把自己还当做那个丫鬟;最多是个幸运的丫鬟。
虽然雪儿xìng格古灵jīng怪;是个磨人的小妖jīng;但在这一点上是丝毫没有想过要改变的。
就拿家里那些小厮来说;书童儿和画童儿还是“雪儿姐姐”前;“雪儿姐姐”后的;雪儿也从来没有摆出上位的傲慢来。
看着西门庆和潘金莲两厢情悦;雪儿起到的是推波助澜;暗中完全是帮着自己老爷的。
毕竟在雪儿看来;潘金莲将来才是西门庆的正牌小妾;说不定将来还会扶正成为主母。
没想到西门庆的打算居然是要一碗水端平;正儿八经的办了婚事。
纵然是雪儿的xìng格;这时也被一种突然涌上来的情感给击中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这股情感从心头起;直冲上来;雪儿措不及防;一下子被击垮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旁边的花月容惊道:“雪儿姐姐;你怎么流泪了?”
两行喜悦的眼泪从雪儿眼角流下:“老爷;我。”
“这是好事。”潘金莲急忙过去掏出丝巾给雪儿擦了擦眼泪:“以后就是一辈子姐妹了。”
“我也要和你们做一辈子姐妹!”
花月容一句话让雪儿破涕而笑:“对;一辈子姐妹。”
看着三女抱成一团;西门庆有修笑不得;只好举杯和其他人同饮:“这个。女人总有这种时刻;大家不用介意。来来来!”
潘金莲见雪儿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干脆告了个罪带着雪儿和花月容先下去了。
一旁孙二娘在武松耳边低声道:“你看她们三个;感情倒是挺好;大官人还真是摆的平啊。”
“那么说的话;武松自认为也能摆的平。”武松腆着脸低声回道:“夫人意下如何?”
“还没办事呢叫什么夫人?”孙二娘想了想突然琢磨出些味道来;“哼”了一声道:“男人就是喜欢三妻四妾的;奴家看你这个打虎英雄也不例外。”
“武松有夫人一人足矣。”武松嘿嘿低声笑道:“说这些做什么;喝酒!”
孙二娘白了一眼:“回去收拾你。”
武松也不去理她;自己倒了杯景阳chūn喝了。
西门庆在对面见武松神情有些不对;拍着胸脯调笑道:“二弟乃是打虎英雄;怎么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事不妨说给大哥听听;有大哥替你做主!”
“大哥你高抬贵手放过武松罢。”
武松此言一出;席上顿时笑倒一片;孙二娘毕竟心里爱着武松;虽然对武松话里的意思有些不爽;两杯酒下肚也早就忘了个干净。
众人推杯过盏;虽然不像梁山上那种揎拳捋袖;猜拳斗酒;也自是热闹非凡;眼看金乌往西边坠了下去;玉兔慢慢升起来;这顿饭一直吃到戌时才罢。
丫鬟们换上茶来;西门庆自觉已有三分醉意;看武松等人连点反应都没有;暗叹习武之人果然酒量惊人。
“蒋先生;吹雪楼的那酗计、厨子招募的如何了?”
西门庆见蒋敬自顾自的还在喝着;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的xìng格是甩手掌柜;也相信蒋敬办事;但作为老板;进度总要过问一下的。
西门庆已入官场;表面上自然不能经商;这吹雪楼明面上的老板便是蒋敬了。
“伙计杂工什么的都好说;找的差不多了。”蒋敬回道:“只是厨子方面却有些为难。”
“怎么说?”
“一流二流的好厨子都让那三十六家正店给招了去;尤其是那个丰乐楼;一等一的厨子都紧着丰乐楼挑;看不上的才去其他正店”蒋敬提起来却是有孝愁:“三流厨子招进来;岂不是砸了吹雪楼的招牌?”
提到招牌蒋敬补充道:“吹雪二字已经托人求来;牌匾在做着;估计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
“招不到人?这还不好办?”西门庆大笑道:“既然丰乐楼都把好厨子搂了去;倒反而省了我们的功夫不是?”
“东家的意思是?”
面对蒋敬的问题;西门庆嘿嘿一笑:“两个字;挖!人!”
“给我狠狠的挖!梁乐那厮出多少;我们出双倍!”
“这样是不是没有职业道德了?”神算子蒋敬微微有些犹豫:“会不会引起其他正店反感;联合起来对付我们?”
“放心;以梁乐的死脑筋;说不定还会主动塞给我们几个厨子。”西门庆哈哈大笑道:“你忘记了我们用一千贯买下吹雪楼的事情了?”
蒋敬被西门庆说的心动不已:“明天我就试试去!”
“放心吧;妥妥的。”西门庆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二弟;小乙哥;咱们走着?”
“哪儿?”
“马行街。”西门庆脸上露出几分期待:“路上细说;你先去拿点东西。”
第二百五十八章 烟花地
西门庆去马行街自然不是为了看看那被捣毁的辽国探子据点;对于他来说;通事局这摊子事算是自己撞上门来的;虽然出乎他的意料;但却正好将三弟时迁的事情推在辽国通事局头上。
那个叫马肃的探子身手不凡;连人带狗一起上;就连甲组二十六号也吃了亏;潜入禁内龙图阁的事情就说是他好了。
那马肃承认了便好办;不承认便是死不认账;最好是受不过刑死了才好;这叫死无对证。
西门庆和武松二人都是便服;去马行街的路上一起合计这件事情;而浪子燕青则提了东西在后面跟着。
“大哥;那边传来消息是秦飞亲自审问。”武松知道西门庆睡了多半天;这消息还不知道。
“秦飞是钱勾当的人;应该好办。”西门庆呵呵笑道:“明天和钱勾当说说;去那皇城司狱看看就是。”
武松轻轻摇头道:“钱勾当让那秦飞负责审问;是不是避嫌?再说大哥不管有意无意;总是放走了个耶律云;万一真是个辽国公主;未免落下把柄不是?”
“应该是那秦飞比较擅长审讯工作;也和通事局的探子打过不少交道。至于那个耶律云么。”西门庆想了想道:“就算真是个公主;皇dì dū比较能生;谁知道有多少公主?说不定只是个族人。”
“女人夹在两个国家之间;总不是好事。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例子。”
武松点头道:“大哥说的这些;武松都明白的;就是怕有人拿这件事情说是;暗地里告状。”
“不要紧。此事我已然想过;也有些手段。那时候使出来让告状的人自己打自己耳光。”西门庆笑着一指前面道:“这不马行街到了?”
后面浪子燕青道:“可不是;这地方我也来过;前面转过去便是那一带了。”
三人说说笑笑;转过御街;见马行街中间老长一段都是烟月牌;前后几乎不见首尾;这便是大宋汴梁烟花之地中集中的一处;在西门庆眼中便意味着合法红灯区;就差有姑娘在门口吆喝着“有发票”了。
这条街人流最多;真可谓是摩肩擦踵;西门庆做了指挥使才知道;这里面至少有一小半是皇城司的探子;辽国通事局敢把据点绸缎铺开在离这里不远的街尾;还真是起到了灯下黑的作用。
虽然皇城司有所怀疑;但一直也没能确认;要不是那耶律云和马肃出手;这据点可能会长期存在于皇城司那些黑衣察子的鼻子下面。
西门庆自然知道这条街为什么有这么多黑衣察子;那还不是因为那个赵佶;所谓的道君皇帝经常光顾此地李家娼馆;为了保证官家的安全;皇城司在这条街上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