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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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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锡见不是头;从马圈里牵出一匹来;也顾不上没安置马鞍;骑了便走!
    武松远远看见;已然是追赶不上;只好和鲁智深、西门庆一起继续追杀那些大汉。
    鲁智深也杀得兴起;血染了僧衣;连连暴喝;四下追赶。
    却说张天锡骑了马沿着五丈河飞奔;一颗心狂跳不已;待行了一阵见前面有辆大车挡路;车上两个小厮;认得是西门庆带来。
    “杀不了西门庆;便杀这两个小厮解解气也好!”张天锡恶意涌上心头;把马勒住跳下来;提着钢刀迎面走去。
    有个小厮见张天锡面目狰狞;手中明晃晃一把钢刀;似乎有些害怕:“你不是那贩马的商人?我家老爷何在!”
    “你们为什么不在帐外等候;跑到这里来?”张天锡咬着牙恶狠狠的举起钢刀:“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家老爷!”
    那两个小厮唬的叫唤一声;都滚到大车那边去了;张天锡提着钢刀赶过来;冷不丁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两个黑衣人;手中大网迎面罩来;早将张天锡连人带刀罩个结实。
    张天锡急忙挣扎;但那网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提;已经收紧;另外一个黑衣人飞起一腿;张天锡顿时做了滚地葫芦。
    张天锡知道不好;急忙用手中钢刀去割那网;有个黑衣人上前一脚踢在张天锡手腕上;顿时把那口钢刀踢飞。
    “西门大人现在何处?”那黑衣人上前喝问道:“你又是谁!”
    张天锡咬紧牙关闭目等死;就听西门庆的声音在耳边放声大笑:“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来这里寻我?”
    “卑职见过大人。”两个黑衣人急忙躬身。
    张天锡张开眼睛;原来是西门庆等三人杀退了自己手下;策马追来;见那两个黑衣人行礼;张天锡便知这便是皇城司的黑衣察子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方才画童儿和另外一个小厮远远看见有不少大汉持刀把帐篷围住了;便知有些不对劲;急忙驾车准备回去叫人。
    而这两个jīng英黑衣察子也是得了钱贵的命令;寻到西门庆府上才知道来了五丈河;正巧遇见画童儿驾着大车;便拦下问了两句;就见张天锡拍马而来;所以才有这一出。
    “把附近所有弟兄都叫来。那边还有些手持利刃的歹徒;全部围剿;格杀勿论!”西门庆下着命令;踢了一脚一动不动的张天锡:“只要留下这一个活口就行了!”
    甲组八号躬身应了;从怀中取了个号炮放在空中;甲组二十六号问道:“大人可知他们来历?”
    西门庆叹一声;简明扼要的说了:“没想到河北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州四十二县啊!那田虎已经自称晋王;皇城司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此人名叫张天锡;便是田虎那厮派来的细作9有一个叫胡英的;已经被我们格杀!”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两人听了浑身一颤;这事情桩桩件件;分量可都不轻!
    威胜州的事情;这两个黑衣察子也是有些耳闻;那边可是有谭稹麾下白指挥使坐镇;控制不住不说;怎么这么短时间便占据了四州四十二县?
    官家没有得到消息;但皇城司也没有丝毫消息!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对视一眼;都明白要不是西门庆;还不知道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对了;你们两个跑过来寻本官;所为何事?”西门庆这才想起来;似乎这两个家伙有什么事情找自己来着。
    “开封府接了个案子;说是和大人有些关联。”甲组二十六号道:“钱大人让小人两个出来寻找。”
    “嗯?”西门庆惊讶道:“开封府什么案子;居然和本官有联系?”
    一旁鲁智深和武松也是惊讶不已。
    这会儿已经陆陆续续有黑衣察子敢来;西门庆便让甲组八号负责调配;追捕那些赵天锡手下。
    甲组二十六号把自己知道的部分细细说了一遍:“现如今梁府送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是入室杀人的;而且那孩子声称认识大人。”
    “孩子?”西门庆等三人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鲁智深更加是在光头上挠了挠:“哪儿来的孩子?居然认识大官人?”

第二百八十六章 人;我带走了
       “走;去看看再说。这里就交给甲组八号吧。”西门庆虽然感觉奇怪;但眼见为实;说不得要去看看。
    接下来西门庆问道:“开封府牢狱里面有没有自己人?”
    “有。”甲组二十六号马上猜出了西门庆的心思:“里面有个节级姓石;是自己人。”
    “好!你把这里的消息传给钱大人。不要透露给谭勾当。”西门庆点头道:“我们不去开封府;先去牢里面看看!”
    甲组二十六号也知道中间厉害;点点头唤来两个黑衣察子将张天锡解去皇城司狱;顺便把消息带给钱勾当;自己领着西门庆等三人就要走。
    “大人放心;小人叫来的都是自己弟兄。”
    西门庆吩咐了画童儿等两个小厮把大车赶回去;和鲁智深、武松旁边骏马中挑了四匹出来;鲁智深先前乘骑的那大黑马也在其中。
    “事态紧急;我们骑马过去!”
    西门庆见这四匹马都是鞍辔俱全;暗自庆幸;自己虽然会骑马;但也仅限于有鞍辔的;要不然光溜溜的可有些为难了。
    四人打马而去;甲组二十六号分到一匹枣红马;也是暗自惊讶此等好马汴梁也是少见。
    到这份上;西门庆也顾不上是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了;幸好甲组二十六号道路烂熟于心;挑了人少的路行去;那开封府牢狱也不是什么繁华所在;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牢狱门口。
    西门庆有心要掩人耳目;四人将马拴在一旁茶铺;坐在了雅间点了壶茶;便让甲组二十六号先去寻了那石节级过来。
    不过半盏茶功夫;那石节级随了甲组二十六号从茶铺后门进来;到了雅间关上门先行了礼:“小人拜见勾当官大人!”
    “免礼。”西门庆劈头问道:“方才可否收了一个孝入监?”
    那石节级一张脸微微发黄;拱手答道:“确有此事;上头送过来的时候并无多言;只说要好好看管。小人见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是吃惊不小;寻思着总不能和其他犯人关在一处;便临时关押在一处无人牢房中;和其他犯人离得远远的。”
    “很好。”西门庆点头道:“这孩子本官想见上一见。”
    那石节级想也不想便应允道:“此事不难;只是牢狱乃是重地;人多了多有不便。大人若想看;小人偷偷带大人进去便是。”
    西门庆随即起身吩咐道:“二弟;师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武松和鲁智深都应了;自坐了喝茶;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跟着石节级从茶铺后门出来;众人并未从牢狱大门而入;而是绕了小半圈;由石节级叩开偏门;偷偷进去。
    一进来光线便暗到不行;里面虽然点了不少灯;但个个都是有气无力的;反而融在黑暗之中。
    西门庆鼻中闻些不好的气味;暗叹这年头哪儿的牢房都是一个德xìng;石节级对里面了如指掌;甲组二十六号见西门庆由于黑暗;脚步有匈疑;扶了紧紧跟上。
    石节级在前面拐了几拐用手一指道:“左边那件牢房便是关了那孩子的所在。”
    西门庆便让石节级开了牢门进去看时;里面角落里缩着个孩子;只是光线太黑看不清面目;石节级去挑亮了一盏油灯进来;总算能看清楚那孩子浑身发抖;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三个人。
    二狗子被丢进这牢房已经有一段时间;早已停止了哭泣;这时见三个人进来;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怕个半死。
    西门庆让石节级把油灯举近了些;相了一相;似乎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看过这孩子。
    二狗子则借着亮光早已看清楚西门庆;满怀的惊恐顿时不翼而飞;扑过来磕头道:“大官人!”
    西门庆还是没想起来:“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本官!”
    “大官人;小的是二狗子!秦家村的二狗子!”
    二狗子直接扑进西门庆怀中;眼泪夺眶而出!
    “秦家村!”
    西门庆马上想起来那个拖着鼻涕的二狗子;和面前这落泪的孩子对上了号。
    “大人真认识这孩子!”石节级和甲组二十六号都有些惊讶。
    “你们先出去等一会儿;把灯留下。”西门庆冷静的吩咐道:“有邪本官要问问这孩子。”
    石节级和甲组二十六号依言退出;西门庆任由二狗子抱着大腿哭了一回;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离奇。
    二狗子为什么不在秦家村呆着;跑到汴梁来?
    从种种迹象来看;二狗子似乎还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西门庆想起自己像二狗子这么大岁数的时候;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出门;更何况是从怀州到汴梁!
    秦家村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西门庆越想越不妙;摇了摇二狗子;低声道:“二狗子你先别哭了;和我说说;秦家村怎么了?”
    “死了。!”二狗子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来;顿时又哭的不行。
    “谁死了?”西门庆疑惑的追问道:“难道是你家里谁死了?村里面没照顾你么?”
    “都死了。”二狗子用力擦着眼泪;从哭声中挤出三个字来。
    “唔?”西门庆顿时觉得事态严重:“你先别哭;把事情好好说说。说说秦家村怎么了?你怎么来了汴梁?又怎么去了梁府?”
    。
    。
    片刻之后;西门庆心情沉重的走出牢门;身边还有抱着他大腿不撒手的二狗子。
    “这孩子本官要带回去。”西门庆以少有的严肃口气说道:“这边的事情;石节级你多担待。”
    甲组二十六号垂手而立;不管西门庆做出何等决定;即使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他也是绝对无条件服从的。
    这一点;钱贵特别交代过。
    但石节级却有些顾虑;显然从甲组二十六号那里听说了一些背景:“这件可不是小案;入室杀人;而且还是两条人命。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小的。”
    这石节级虽然是自己人;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无法担负这种责任。
    “入室杀人?”西门庆冷笑一声;摸了摸二狗子的脑袋:“石节级;你信么?”
    “小人也不信;但上面把这孩子交给小人入监;如今大人带走;上面追问下来;小人交不出人;如何是好?”石节级被西门庆一声冷笑搞着头皮发麻;但还是咬牙回道。
    “人;我带走了。”西门庆冷冷一句让石节级觉得无法抗拒:“这孩子事关重大;先由本官看管;上面问你要人;让他们去皇城司要!”
    说着西门庆又对甲组二十六号道:“我们走x皇城司!”
    “是!”
    二人带着二狗子便走;石节级咽了口唾沫;惴惴不安的把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送出偏门;又道:“大人好歹留下个信物;让小人交得了差。”
    石节级话音未落;手中便被甲组二十六号塞了块硬硬的东西;摊开一看是皇城司的腰牌;急忙躬身道:“多谢大人!”
    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带了二狗子往茶铺走去;西门庆摇摇头道:“看不出来你心肠倒软。”
    甲组二十六号面皮抽动两下:“那石节级好歹是为我们办事;又没把这孩子丢到其他犯人中间;已经算是好人了。”
    “好人!”西门庆哈哈笑道:“这年头好人有什么用?本官才不要做好人!”
    鲁智深和武松早从楼上看到西门庆回来;急忙丢下些铜板冲下楼来;见西门庆却从牢狱中带出个孩子;吃惊不小。
    “这莫非是大官人的私生子?”鲁智深摸着光头低声问道。
    武松却早已认出来二狗子;急忙问西门庆道:“这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走;我们去皇城司。”西门庆道:“秦家村有些不妥。”
    “秦家村?”武松更加疑惑;从旁边解了马匹牵过来;西门庆翻身上马;把二狗子也抱在身前。
    其他众人也翻身上马;急急往皇城司而去。
    与此同时;开封府的两个都头唉声叹气的在街头脚店喝酒;就远远的看见四骑飞驰而来;行人纷纷躲避。
    “我说。那白马上不就是皇城司的西门勾当官?”有个都头一指外面:“哥哥;怎么办?”
    另外一个都头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强睁了醉眼看去:“兄弟。谁说不是呢?等等;西门大人抱着的那孩子看着也有些面熟啊。”
    “哈哈;那不就是今天早上收监的人犯。叫什么二狗子的?”先前那个都头哈哈笑道:“哥哥;你喝多了不认得了?那身血衣哈哈。”
    话音刚落;两个都头不约而同的跳起来;异口同声道:“怎么在西门庆手里!”
    二人冲出脚店门口;那四骑早就冲了过去;哪儿能追的上?
    那有些喝多了的都头顿时吓的酒意全无;二人一对眼;急急往开封府跑去。
    这等重要的事情;当然要先报告给姚推官定夺!
    “二位官爷。酒钱!酒钱还没给呢。”
    脚店伙计也跟着冲了出来;两个都头早就假装没听见的跑远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我要看着他死
       一行四骑在皇城司院子门口停下;西门庆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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