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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的晕眩和喜悦。
本以为幻形珠只是一如其名般,改变持有者的容貌、形象和气质而已,但等幻形珠下了肚子,敖彦却从这颗珠子上发掘出更多令人惊喜的力量。
变形术——能够让敖彦在瞬间变化成其他模样,如同西游记中纵横无敌的孙悟空所练就的七十二变的法术般,变换出来的东西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拷贝。
大至桌椅板凳、华庭巨石、小至水墨笔砚、发梳步摇,只要是自己想变成什么,就能够变成什么,甚至连龙王的模样都能变出来。
若是现在能够回到地球上的话,什么魔术大师、声光效应,碰上自己都得乖乖的靠边站。
渐隐术——能够让敖彦在短暂的三十秒钟内凭空消失,不过前提是一旦使用了,就绝对不能动上分毫,否则这个法术立刻就会破解。
这颗神奇的珠子或许来自人类所不了解的神悲,所以从来都没有人真正明白或者研究过这颗幻形珠的神奇所在——不过想想也能够理解,毕竟只要脑袋清醒的人,都不会考虑把这颗珠子塞进肚子里,拿自己当试验品的。
不过敖彦这番惊喜的背后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他发现自己突然又不能由小龙形态变回小宝宝了。
倒不是说这种能力莫名丧失,而是因为每当敖彦想变回小婴儿的时候,腹部就会有一阵隐隐的抽痛,连续试验了十多次后,敖彦放弃了,他可不确定这是不是生吞宝珠的后遗症之一。
不过总算还好,在幻形珠的作用下,他也能够幻化出小宝宝的模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不习惯,每次幻化成宝宝的模样,敖彦总觉得自己的样子怪怪的。
所谓利弊相伴,估什就是指这个吧。
这会儿随着清箴子一行人的到来,倒是让小龙敖彦不得不有些收敛。
尽管听陈堪说过,幻形珠非常厉害,就算是仙界和神界的高人也很难分辨出来,但是敖彦也有自己的考量,虽然试验证明就算自己待在清箴子附近也不怕识破,但是谁能担保这个捉妖入迷的家伙的会不会在瑞王府安排些什么法术陷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只是如今要敖彦离开瑞王府,却又不能。
且不说瑞王府宝库里那令敖彦念不忘的满屋子宝贝,光是瑞王府厨房里的食物和那知风识水的大厨,就足以拖住敖沛的脚步。
这些天里,他可没少到厨房里搜刮食物,也许是天雷轰顶的副作用,敖彦发现他的胃口越来越好了,可以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多——除了原先那些蒸蛋、稀粥之外,那油油的红烧蹄膀皮吃下去也不用担心拉肚子。
这个认知让敖彦高兴了许多,而厨房连续三天丢失红烧蹄膀的结果就是大厨直接一挥手,日后每次准备两份,让敖彦真想扑上去,在大厨那圆圆的脸上好好啃上几口,以示感谢。
更何况敖彦可是答应了哥哥敖玄一定会乖乖的,现在出了这么多问题,他可不能乱跑,至少要让敖玄安心——敖彦的想法倒是不错,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吞下的幻形珠还有着令他没有发现的强悍力量,这种力量甚至直接屏蔽了他身上的所有龙气,令一路寻来的敖玄完全失去了弟弟身上的气息。
此刻,毫不知情的敖彦正无忧无虑盘身藏在华庭的窗帘上,认真思考自己日后的衣食住行。
既然没有办法偷偷作怪,那就要想办法正大光明的混入瑞王府了。只是瑞王府这么森严的地方,怎么才好混入呢?
“春月姐,怎么今天让你来打扫花厅?平日不是都是月悠那小子干的活吗?”花厅之外传来丫鬟们的交谈声。
“别提了,你都不知道,今天城门口贴了告示,凡是身家清白的十六岁以上少年人都可以到玄门道去应聘呢,府上那些个家伙还不和疯了似地,王爷又好心,放下话来让总管给那些个想去应聘的都还了良籍,若是不中还能回来再做,所以如今府上的小厮和仆役,除了几个老人,都跑没有影子了!”春月咬牙切齿地埋怨着,本来她只是负责内宅的丫鬟,如今倒好,府上的人都没有个着落,倒是苦了自己。
“真的?那还不便宜了那些老算计着要脱籍的死鬼,我看呐,等应聘完了,他们都未必会回来。”
“可不是,所以今天一早总管就去人牙子那里了,说是要招上几个伶俐的小子,到王爷的书房里伺候呢”
丫鬟们的八卦还在继续,只是窗帘上却少了那悠悠的小龙身影。
?
“快!都过来给王爷见礼!”傍晚时分,瑞王府的总管领着四个少年人走进了瑞王晏景瑞的书房,招呼着这些人牙子那里招来的小厮。
晏景瑞放下手中的奏章,看向眼前这四名少年,虽然早就料到这个时节出去招人,恐怕没有什么好人才,但是也不知是眼前这四个少年无知还是自己管家手段独特,这四个少年比想像中要好很多,至少没有那种天生看上去就猥琐、轻浮的,只有本分人的木讷和几分看到高位者的瑟缩,与自己的目光一对,纷纷垂下头去。
“王爷,这几个孩子都是人牙子手中最好的了,少是少了点,但是打理书房的话,还是勉强够数的。”管家凑上前去,向自己仁厚的主子回报着。
“那就叫斯琴、斯书、斯棋、斯画斯书不雅,就叫喜书吧!至于他们的职责,你安排吧,只是先调教一个出来,送到书房里。”
晏景瑞挥手让众人退下,他眼下正忙着手中的奏摺,最近晏国各地都有天灾人祸,让他这个执政大臣忙得焦头烂额,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是的,王爷放心。”带着四人小心的离开书房,俐落的安排好四人的住处,少不得又是一顿规矩交代,只是总管的目光却在时不时地瞥向四人中最东面的那个小子,眼神中有着一抹探究的味道。
四个少年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也在家劳作,但是毕竟年幼,不会成天在太阳下晒得犹如黑炭一般,微黑的皮肤透出健康和朝气,带着乡人特有的几分没有见识的忠厚。然而总管看着的那个少年,看似和其他人一样,但是眼神中却透着一种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深邃,彷佛是明珠蒙尘,未染毫光一样,而且即便是和大家一样低头行礼,却总是有几分勉强的味道。
挑人时,这少年是人牙子的闺女推荐来的,那份让人受不了的热情以及人牙子那一脸的莫名,实在让总管哭笑不得之余又不禁对这少年有了几分好奇。
到底这少年向那热情的少女许诺了什么,让那丫头居然不顾闺誉抛头露面。
其实不光总管觉得奇怪,连人牙子也觉得奇怪,自己的闺女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一副小家碧玉模样,他也筹划着要给女儿许上一份好姻缘,却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来上这么一手,等总管把人都领走了之后,人牙子才回到屋子里,看自己女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追问起缘由来。
“爹爹,这是上天给女儿的一份福报,日后女儿一定会有好报的,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爹爹,等来年春分,女儿一定原原本本的告诉您,所以您现在不要问了可好?”少女扯着手中的绢帕,咬着嘴唇恳求着。
人牙子对于女儿的回答很惊讶,但是总觉得女儿不会蒙骗老父,也就不再询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女儿说的好报应验得早,过了三个月不到,就有人上门做媒,说是有位大人看上了她,于是到了初冬,三媒六聘的嫁入了官家,从此成为官家夫人,和丈夫孩子欢欢喜喜平平安安的度过了一生。
婚后次年的春分,已为人妇的少女回到家中,向父亲说出了缘由。
原来,少女推出的少年本是山间得道的白狐,因为曾经被瑞王的前世所救,所以化身人形前来报恩,预知瑞王府将有劫难,所以才向自己透露实情,希望自己帮忙把他送到恩人的身边。
难怪瑞王府前前后后出了好大的乱子最后却都是平安无事,一时间整个晏都都陷入了令人咋舌的臆想之中,而矛头更是直指这一年来在瑞王府里兴风作浪,风头无限的那位少年郎。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发生的事情,至于这所谓“白狐报恩”的狗血剧,对于敖彦这个饱受电视台八点档荼毒的人来说,根本就是信手拈来,肆意发挥。
特别又是有意无意中透露给少女得知自己以男身爱慕上了风度翩翩的瑞王殿下时,少女那闪闪发亮的眼神,让敖彦在心底无比的感叹着。所谓同人女无论在哪里,都有强大的群众基础。
当然敖彦这么做也有另一种深意,不外乎在日后自己顺手牵羊的拐走瑞王爷的珍宝之后,这少女也好对外有个交代,同时也算是弥补一下前阵子瑞王府闹鬼的流言,白狐报恩总比闹鬼的说法要令人心底舒坦得多。
不过也是敖彦出场得太过突然,所以被总管看在眼中,记在心底。
不过这份关注却让敖彦有了因祸得福的感触,原来在总管的观察之下,敖彦举手投足之间的沉稳,和有别于同年龄者的冷静,让总管有一种慧眼识人才的自豪,转头便将敖彦推荐给了被宝库折腾得不轻的王福,反正总管那侄儿就算回到王府做事,也不能再留给王福了。
敖彦得到总管的派遣之后,目光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喜悦光芒,让总管感受到了一番外被人崇拜和感激的滋味。在他看来,敖彦分明就是因为得到了自己的重视而感到喜欢和感激,却丝毫不知,他这是把狼崽子送进了羊堆,把一个贪财的大盗平平安安地送进了宝库。
而王福虽然不太乐意总管这么草率的把一个外人放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但是仅仅三天,光看敖彦——现在叫斯画——那认真学习如何维护宝贝、如何管理宝库等等事务的模样,王福就打心里喜欢上了这个不毛不躁的少年。
那份做事的专注和灵巧的双手,更是令挑剔的王福赞不绝口。
这一日,斯画收拾完了库房之后,便被派到西苑的客房里为客人们打扫庭院,拿着扫帚走进西苑的时候,正迎面碰上跑到院子里的芝羽。
这个在敖彦的心中属于小白种类的少女,心底也没有什么男女之防,伸手就抓住了斯画的肩膀,连声询问道:“这位小哥,有没有看到一只野狗在附近跑过?”
冷不防地被芝羽这么一抓,斯画心中一阵紧张,要知道他最担心的就是被这些修道士发现自己变身的秘密,看不出来并不代表用手抓的话会感觉不出,不过现在看芝羽的反应,似乎肚子里的幻形珠的确有独到之处,只是这心底的一番思忖,并没有在斯画的脸上表现出来。
很是礼貌的摇了摇头,“这位姑娘,我没有看到有猫狗,王府里是不许养猫狗的。”斯画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胳膊从少女的手中拉了出来。
“是吗?那真可惜。”芝羽小脸上一阵惋惜,她刚才可是看到一条有灵性的狗儿,若是抓到带回乾坤门里,说不定日后能培养出只镇山灵兽什么的,“那能不能麻烦你若是看到的话,帮我把那条狗抓住行不行?”
“好的,若是小人看到了,一定帮小姐抓住那家伙!”斯画笑了笑,连连点头。
“那就谢谢你了。啊我好像打扰你了”芝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睛看到了斯画手中的扫帚。
“没有关系的,主人吩咐过,要让客人感觉到宾至如归的感觉,小人也只是依命而行。”
几天的调教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只能是一种新生活规则的开始,但是对于斯画来说,这种下位者对于上位者的遵从和领悟,却是深深携入骨头里的,前世虽然是倡导着人人平等的口号,但是又有哪里是真正的平等呢。相对于此生眼见的森严阶级,斯画倒是别有一番体会。
“小哥你读过书?”芝羽似乎被斯画那不愠不火的话语所触动,一双亮晶晶的无辜眼神上下打量着斯画,彷佛从斯画身上看到了一种特别却又无法形容出来的东西。
“小时候上过几天私塾。”
“没有人说过,你很奇怪吗?”突兀的,芝羽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把斯画吓了一跳。
“没有啊?”斯画的眼神似乎比芝羽更加的无辜,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蒙受千古奇冤的苦主。
在那顿时变得如泣如謧的眼神注视下,芝羽反倒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芝羽试图解释什么,但是她那匮乏的用词又无法表示清楚,只见她手舞足蹈了一番,却换来斯画更加困惑的神情。
“芝羽的意思是,小兄弟身具灵根,身上有少见的先天之气,若是就此修进的话,日后必有一番成就。”白蕴秋无愧于收拾烂摊子专家,芝羽这里才惹出矛头,他就开口接了过去,只是他的说法却换来了一番不甚在意的回答。
“公子您说得太好了,我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