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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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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疼爱不已,欢欢乐乐的长大成人,虽说不富裕,却也没有什么大的灾难。到他这里就成了颠沛流离?
    拿云烨自己编的故事往上套,亏他还一脸正经高深莫测。
    李泰抽抽鼻子,他很确定自己闻到了一股子烤鸡的香味,他的鼻子很灵敏,在浓郁的檀香里都能发现异味,这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优点。
    抬头见爷爷,父亲都在闭着眼睛念经,母亲跪在老子骑牛图下面祷告,没人注意自己,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只看了一下,他就呆住了。
    只见云烨就坐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正捧着一只烧鸡在厮杀,恶行恶相的没一点风度。见到别人吃东西,李泰的肚子也在骨碌碌的响,他才想起来,自己的上一顿饭还是早餐。
    不知为什么,他看到云烨在啃烧鸡,心里的担忧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家伙一定有办法把宫里的鬼魅驱除掉。
    脚尖轻轻的碰一下李恪,李恪很不满的看他一眼,示意这是一个隆重的场合,不要胡闹,却发现李泰在朝后面努嘴,很神秘。
    虽然不想破坏父亲和爷爷的大事,还是没经住好奇心的诱惑,回头看了一下,他也发现云烨在对付烧鸡,还悄悄的把撕下来的鸡屁股丢在柱子的后面。
    他强忍着笑意对李泰丢个眼色,哥俩很默契的齐齐后退一步。
    袁天罡舞动的越发的急促,长衫飘飘,大袖飞舞,脚下的步伐已经从八卦步,变成了北斗七星,站在天权位上大喝一声,袖子里飞出无数的黄裱纸,他的桃木剑只是一刺,就有一张纸穿在上面,回手的时候掠过七星灯,那张纸一下子就变成了火球,在袍袖的鼓荡下,飞散的黄裱纸居然没有一张落地,手里的火球四下里飞舞,顿时就把飞舞的纸片子全都点燃了,他的剑依然在挥舞,不时的拨打一下火球,飞洒的火球居然慢慢聚拢成一个大火球,在明灭的烛光映衬下,如同一轮红日,就是这轮红日有点发青,如果说纸上没有抹硫磺和磷粉,打死云烨都不信。
    云烨吃惊的连手里的鸡都忘了啃,对于袁天罡不佩服都不成了,为了骗人,这是下了苦功啊,就着一手,到集市上卖艺也会赚的盆满钵满,如今被当成安慰李家父子精神世界的安慰剂,可惜了,不过,想来他得到的报酬一定很可观,不是卖艺能比拟的。
    火球逐渐熄灭,袁天罡也打完收工,左手剑诀,右手一招苏秦背剑,桃木剑就安安稳稳的回到了背上那个古色古香的剑鞘里。”陛下,太上皇,贫道法力低微,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剩下的就看世间其他高人的了。“袁天罡汗流浃背,厚厚的夹袄都被汗水湿透了,站在阴冷的大殿里浑身冒着热气,像是被放在蒸锅里蒸过一般,谁要是敢说袁天罡没尽全力那是在昧着良心在说话。
    尽力归尽力,效果归效果,这人世间的有些事情不是你尽了力就能有效果的,这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道理,只要有一点思维能力的人,都会认同这个道理,袁天罡尽了力,剩下的事情是他能力以外的事情,与他无关,老家伙现在可以全身而退了。
    李二,和李渊今晚能不能睡着觉他不知道,反正袁天罡今晚一定会睡的香甜无比。
    长孙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揉揉酸麻的膝盖,对袁天罡行了一礼之后才说:”幸苦真人了,我们也是在尽人事听天命,如果有用那就是最好了,如果无效,那也是邪魔入侵之故,真人先去偏殿休息,明日再出宫吧。“”贫道还受不起娘娘的礼仪,只是今日耗损过巨,需要连夜回观中恢复元气,请娘娘遣一黄门送我出宫既可。“袁天罡捋一捋湿漉漉的胡须,一副疲惫到极限的状态,云烨敢打赌,只要袁天罡回到他的青牛观,立马就会生病,一定会病得很严重,见不得人,见不得光,见不得风的那种,尤其是不能再进皇宫。
    这个病什么时候会好,就看李二父子合时能睡一个好觉了。
    袁天罡疲惫的随着小黄门出了太极宫,仰头看看灿烂的星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云烨嘴里叼着鸡翅膀拦住了去路,一只手朝他伸的老长,还烦躁的抖两下。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节仕女
    ”云侯,没想到你也进宫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袁天罡立刻笑逐颜开,心中的最后一丝担忧也不见了,有一个大头被找出来了,成功了,绝对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失败了全云烨扛着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云烨不说话,把手伸得更长一些,都快到袁天罡的鼻子上了。”云侯这是何意,你打算要什么?贫道身无长物,可比不得你云家豪奢。“看到袁天罡装傻,云烨取下鸡翅,三两口吃完对他说:”老袁,你也太不厚道了,你搞不定的事情干嘛把我扯出来,看样子黑锅是背定了,替你擦屁股,你就不出点血?都是明白人就不要装糊涂了,快点,陛下还等着我呢。“”贫道法力低微,实在是无能为力,只有靠云侯这样的大能才能把陛下的失眠治好,驱除鬼魅,还皇宫一片清宁。“”老袁,你如果不给我好处,我就大喊你在黄裱纸上涂硫磺粉,磷粉这回事,让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你的把戏。“袁天罡的脸都绿了,咬着牙说:“云烨,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我都是出自道家一脉,我不信你会到处宣扬我门中秘法。”
    “如果你给我好处,当然不会,这件事也不用你操心,我自然会处理好,说不定还会有你的一份功劳,为了你的青牛观香火旺盛,你必须给我好处堵嘴。”
    “钱你是看不上眼的,你说,要什么?”都是熟人,早就交锋过无数次了,相互之间很是了解,袁天罡知道如果不给足云烨好处,这件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变化,为了不留后患,准备挨宰。”你背后的桃木剑很是不错,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就他吧,我放在家里辟邪用。“”天杀的,这是老道吃饭的家伙,你连它都不放过,祖师爷传到我这一代都两百年了,不行,换其他的。“”那就《黄庭经》不能再让了,再让我就不干了,现在立马躺在地上生病,你该明白我的手段,说生病就生病不耽搁。“袁天罡心都在滴血,手里的桃木剑不能给,那是自己这一脉的象征,将来是要传给李淳风的,万万不能落于他人之手,《黄庭经》乃是王羲之手书,小楷,一百行。为黄素绢本,此帖其法极严,其气亦逸,有秀美开朗之意态。由于是道士用一笼肥鹅换来的,又名《换鹅贴》价值连城,乃是青牛观的镇观之宝。
    思虑片刻,袁天罡还是答应把《黄庭经》给云烨,并要云烨发誓一辈子都不许拆穿他的法门。
    有了《黄庭经》傻子才去干这样的事情,拉仇恨,没好处的事情要少做。
    笑呵呵的告诉袁天罡自己明日会派管家去青牛观讨要《黄庭经》,鼻子都气歪了的袁天罡甩甩袍袖,大步流星的离去了,再无一点疲惫之意。
    肥鸡还剩下半只,准备接着消灭完,回头却找不到了,刚才明明就放在栏杆上,还用荷叶包好了的。
    柱子后面有吧唧吧唧吃东西的声音,转过去一看,李泰抓着肥鸡吃得正欢,要不回来了,任何东西到李泰手里都要不回来,这是真理。
    “你刚才不是在捧香炉当童子么?怎么溜出来了,你爹,你爷爷睡不着觉,你就不担心?”
    云烨可以表现的不在乎,李泰不行,一旦被人家知道他的行为,一定会受到指责的。”你来了,还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态,那就一定有法子解决,我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休息一下不行吗?你快进去吧,母后等你都等急了。”说完继续低头吃鸡。
    大殿里的气氛宽松了好多,李渊依坐在矮榻上,神情萎靡,旁边李二正在给他端茶,见到云烨进来,长孙立刻走过来问:“云烨,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太上皇,还有陛下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在云烨面前长孙从来都没有皇后的气度,现在就是一个为公公,为丈夫操心的妇人。
    “当然有,小毛病啊,我前天还见过陛下,陛下没有说,要是说了,前天就好了,至于把皇宫弄得乌烟瘴气的。”
    李二哼了一声说:“你这是在埋怨朕?朕睡不安寝你不主动问候,还要朕张嘴么?云侯好大的面子。”
    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推卸责任,老子是皇帝,你就该一天到晚的,守着我,出了错,也是臣子的错,与皇帝陛下无关。
    “说这些作什么,小子,有手段就使出来,老夫好些天没有正经睡过觉了。”
    李渊有气无力地说,似乎很想睡觉,却又不敢睡觉,睡梦里那些血腥的场面会不停的煎熬他。
    “太上皇,今晚月明星稀,正是我们开赌的好日子,您为何要睡觉啊,小子带了金子,绝对不会再出现欠账的事情。”
    李渊猛然间坐起来,看了云烨一会,见他好像很认真,真的从怀里掏出来一袋金子,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小子,你确定我们不是要睡觉,而是要开始赌钱?”李渊又追问了一句。
    “赌钱赌困了您自然就会睡觉,而且会一觉睡到天亮,梦都不会有,小子正是要趁着您精神不好才趁虚而入,赢点钱好过个肥年。”
    李渊稍微一愣,立刻就大笑起来,对李二说:“这小子念念不忘输给我好多金子的事情,想要捞回来,我们给不给他这个机会?”
    “大人既然想给他一点教训,孩儿陪着就是。”李二斜着眼睛看了云烨一眼,就把李渊扶起来,父子二人率先走进了偏殿。
    小小的偏殿很暖和,地龙烧得滚烫,在李承乾的安排之下,整个房间的窗户都被毯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屋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一副麻将牌已经放好。
    李二把李渊扶到主位上,自己坐在侧面,对云烨指指下首的位置,原本李承乾要上,却被长孙拦住,自己做了过去。
    云烨李渊是对家,李二夫妻是对家,四个人坐好就开始打牌,李承乾站在李渊的背后看,李泰站在长孙的背后,李恪当然站在自己父亲后面助威。
    很奇怪,在所有人进入屋子之后,一张黄色的大纸就从门框的上方垂了下来,李二也不问,装作没看见,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准备打牌。
    打了三圈李渊明显的支持不住了,不停的打哈欠,揉着太阳穴强自支撑。
    李二看来云烨一眼,眼神里全是探究之色,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吹得黄纸哗哗响,云烨不耐烦的把一张麻将牌扔了过去,嘴里喊了一声:“烦不烦,每天都跑出来。”
    很奇怪,麻将牌打在黄纸上居然出现了血印,李渊的睡意一下子就消散了,瞪大了眼睛看那张还在哗哗作响的黄纸。
    李二安稳如泰山,坐在哪里捏着一张牌,似乎要捏出花花来,长孙虽然镇定,却一连两次出错了牌。在云烨打出一张五饼之后,李二沉声问他:“你能给朕解释一下为何会有五张五饼出现吗?”
    云烨不做声,却把李渊的牌推倒,只见李渊的牌里面居然还有三张五饼,长孙从自己的牌里面拿出来两张五饼,云烨又拿出一张,而李二手里还足足有四张五饼。
    “陛下,现在不只有五张,是有十张五饼,该死的东西,搅扰的我们连牌都打不好。”李二似笑非笑,这个男人就没有畏惧过什么东西,虽然只要睡着,那些血淋淋的往事就会跟上来,让他伤心,内疚,悔恨,却不会有半点的恐惧。
    李渊这些年的安逸日子已经彻底的摧毁了他的意志,额头的青筋直跳,强自忍耐着不让自己跳起来。
    长孙却安静了下来,瞪着眼睛要从云烨的脸上看出端倪。
    “太上皇,小子斗胆请您在那张黄纸上喷一口酒。”
    李渊嗓子里咯喽咯喽的响了一回,当年积存的勇气依然给了他力量,从酒壶里倒了一杯酒,含在嘴里,对着黄纸喷了出去。
    酒雾溅在黄纸上,一个身着宫装的血红色丽人像就出现在黄纸上。
    长孙捂着嘴指着那个人像却没有说出来,她认识那个女子,尤其是头上的那支飞凤簪。
    李二在云烨的耳边说:“快些结束,要不然太上皇的心神受不了。”
    李渊坐在地上,看着人像泪眼婆娑,想要去抚摸,又缩回手,一个劲的说:“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云烨不敢听皇家的秘闻,也不想听,就对李渊说:“太上皇,她已经死了,现在不去阴曹地府,而是徘徊人间这是不对的,尘归尘,土归土,您还是送他去投胎去吧,重新做人有何不好,尤其降生在盛世,也算她的造化了。”
    李承乾告诉云烨,太上皇其实是被以前的一位妃子的鬼魂所迷惑,每夜都来向太上皇索命,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原因,导致李渊连觉都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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