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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了,至于你的其他公务,就由录事参军负责,好了,把看管油库的人培训好之后你就可以正式接管了。“录事参军很得意,大帅到底还是重视自己人,那个油库又危险有没有任何油水,看着油库就和把脑袋放在大锤底下一个样子,出了岔子,除了要脑袋没第二条路可走,如今有人接手,正好解脱,还意外的获得了管理军营的差事,这才是油水丰厚的好差事。
或者是各取所需吧,五蠡司马也很高兴,呆板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对于录事参军夺走了他大部分的权利毫不在乎。
通过这件事情云烨知道了李二到底要干什么,那就是极度的中央集权,以前和他聊起过文武分制的想法,如今他正在实现,现在没听说有那个武将的权利大到了可以独掌一地程度,军中从来不会有超过三个月的粮草,金吾卫也不例外。
大军出动,符,节,绶缺一不可,少了一样军司马就能立刻把主帅砍死,哪怕是错误,事后都不会有人追究,自己只不过粗糙的和李二说些闲话,就被他琢磨成这个样子,了不起,趁着自己雄风犹在,把这事做了,等到李承乾执政的时候,想要做这事,难比登天。
出了大营拐了个弯就去了长安,长孙又生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能生,又一个闺女出世了,如果没算错,该是金城公主降世了,辛月去了皇宫,世妇们都要去给皇后祝贺的,云烨却是被李承乾邀请去参加自己妹子的洗礼的,这个孩子的平安降世,说明长孙不会在明年去世,因为云烨见到长孙的时候,她正在大口的吃饭,看她的饭碗,并不小,连吃了两碗才停下,虽说头上包着坐月子的布带子,可是精神健旺的足矣打死一头老虎。
孙思邈正在给皇后把脉,没有拉一根绳子,就是大大方方的,把手放在长孙的脉门上,听了一会就告诉皇帝皇后很健康,少吃点凉东西,注意不要诱发哮喘,就没问题。
“云烨,听说你家的孩子都种了牛痘?“长孙隔着帘子问云烨,她一直对于牛痘这东西有顾虑,现在新生儿降生,更得问清楚。
“回娘娘的话,犬子和小女都种了,家里的几个妹子和徒弟也种了,现在看没有什么危险,哦对了,太子和魏王,吴王,蜀王,齐王,他们也种了,您唤他们一问便知。““什么?太子他们几个全都种了牛痘?云烨,朕为何不知?“李二站了起来,大声的质问,一副很担心的恶心样子。
怪不得孙先生说只有给皇帝种上牛痘才算是成功,以前认为只要把道理掰碎,揉烂了给他们说清楚,就会有人自动来种牛痘,结果出人意料,就算是孙思邈亲自讲解,那些乡农甚至于富贵人家都不理解,认为是在把脏东西给自己埋到伤口里去,无论如何也不接受,相比之下,书院的弟子们就很容易接受,只是在书院里打了一声招呼,愿意来接种疫苗的去孙先生那里报到,结果,呼啦啦的全去了。
说全去也不完全,至少李黯,李佑两个人就不怎么愿意去,后来见到排在自己面前的希帕蒂亚老师,这才忘记了心里的恐惧,在和希帕蒂亚老师进行了一番热烈的交谈后,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上已经被弄破了一条口子,孙先生正在往伤口里涂浓汁……“父皇,接种疫苗是孩儿自己去找孙先生接种的,云烨并不知情,孩儿接种之后,只是发了一天的低烧,就安然无恙了,至于青雀,孙先生回来之后他就去找孙先生接种了,听说还是他自己下的手,等象儿满两岁,孩儿准备给小象儿也接种上。“李二解开儿子的外衣,看看那个小小的疤痕,皱着眉头拿不定主意,云烨孙思邈并不去劝说,接种疫苗这种事,谁愿意来,就种,不愿意来就不种,疫苗现在并没有丰富到了谁都谁都能种的地步。
(未完待续)
第十二节 遗憾和愤怒
高丽使节的船停在了洛阳,一些早就来过大唐的高丽武士快马奔向了长安,盖苏文站在洛阳城前,不断地打量眼前的这座雄城,东都洛阳,这就是高丽文人一直憧憬的东都洛阳,看到高大的城墙,挡住了自己的视线,盖苏文随着人群走进了这座繁华的城市。
洛阳城很繁华,盖苏文将自己的纱冠正一下,抬腿就走进了正阳门前面的医街,这些天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倦怠,有时候鼻子里也会有血流下来,这是身体不好的征兆,他没有对高丽正使说这些,穿着唐人的衣衫就进了城,准备找医生看看。
挑选了一家最大的医馆,走了进去,看到里面有很多的人在排队,他悄悄地随在后面等候,不急也不躁,有伙计见他样貌不俗,给他端来一杯水,他端起来轻轻地啜了一口,这水很好喝,加了一些清凉祛暑的药材,里面还有一朵白菊,吞进口里之后,有一股淡淡的苦涩味,这一路上看过无数的医生,都没有找出原因,或许这里能给自己一个确实的答案吧。
急不得,人急了,就会出岔子,盖苏文这次不想出一点的岔子,不管自己心里再着急,盖苏文依然表现得有条不紊。甚至看到一位老婆婆不断地咳嗽,神情凄惨,他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还让老婆婆排在自己的前面。
“年轻人,老人家是宿疾,药方是现成的,只要抓药就成,你过来吧,老夫先给你瞧瞧,你看起来不稳妥啊。“白发医生看到了盖苏文的表现,对这个英俊有礼的青年充满了好感,笑着让他来到自己的面前,摸了他的一下脉搏,又看了他的舌苔,用双手在他的脊椎,肋下一点点摸索,每按一下,就会问盖苏文的感觉。
脊椎部位没有感觉,但是当老医生的双手按到肋下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差点让盖苏文昏厥过去,看到他额头密密的细汗珠子,老医生叹口气对他说:“年轻人,你的肾阳遭受了重创,还好,只是一面,另一面虽然也遭受了伤害,幸好不严重,否则,你活不过三个月的。““老先生明鉴,晚生五个月前,落入贼手,他在晚生的身上似乎下了一种恶毒的禁制,晚生侥幸逃脱,还请老先生救我一救。““看出来了,实不相瞒,老夫出身于前朝皇宫,隐隐约约听人说起过这种禁制,先是以银针损你肾阳,再辅以辛燥的药物催发你的生机,一点点的耗尽生机,是一种极为恶毒的手法,听说早就失传了,为何在你身上重现,年轻人,伤你的人不一般啊,老夫倒是很想在你身上时时自己的方子,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有一点先告诉你,这会极大地损伤你的原寿,如果保养得当,老夫或许能让你续命十载。”
盖苏文的眼睛立刻红了起来,这个答案,比他想到的最坏的结果还要坏,见老御医好像还有话没说,就拱拱手说:“老先生尽管明言,晚生已经知道最坏的结果了,再坏能坏道那里去。”
“老夫一生行医,也算是见过无数疑难杂症,你的这个症状,出自人为,这样恶毒的手段为人所不齿,老夫自然会尽力,你只受了金针,却没有喝药,这是你唯一的生机所在,老夫需要用草药逼出你肾阳上的淤血,再配伍药方,慢慢让你的肾阳焕发生机,这是唯一能救你的法子,而且你在这段时间一定要绝女色,节怒,方可奏效,等老夫缓住你的病情,你可去长安寻访孙思邈道长,孙道长的医术已达天人之境,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盖苏文大礼拜谢了老御医,就暂时住在药铺的对面,等待老御医给他调配药物,他还从老御医的神情里得知了另外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己不可能有孩子了,不用老御医说,他也知道,这些天他从来没有过往日清晨那些熟悉的冲动。
“云烨,你害的我好惨啊,孙思邈与你蛇鼠一窝,我即使去求了,也不会给我治疗,十年,我渊盖苏文居然只有十年时间,这个世上没有那个大业能是十年间就能见效的,高建武日渐昏聩,国中大论都已和他日渐离德,给我渊盖苏文二十年,整个高句丽就会成为我掌上的玩物,如今,我只有十年,呵呵,十年,十年还不足矣让我把计划布置到完美的境地,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是在说我渊盖苏文么?云烨,你这个英雄做好泪满襟袍的准备了么?”
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活过来一样要穿透墙壁,把无穷的恨意传达到长安,盖苏文找了一个最黑暗的墙角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双臂,任由眼泪往下淌,他不是神,依然需要宣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恐惧……想必盖苏文的悲伤,高山羊子的日子过得极度开心,原来魅惑还有这么多的花样,不是露点肉就能让男人跟疯狗一样的扑过来。
窈娘总是能按照自己付出的价格,给自己找来最好的老师,当一个身材极度妖娆,面目却非常恐怖的女人到来的时候,窈娘问自己要了整整十锭黄金,还打包票说,如果自己不满意,她会双倍退还。
来的这个女人脸上都是横七竖八的伤口,一只眼睛没了眼脸,张开嘴,嘴里也没有舌头,鼻子少了一半,直接就是两个黑黝黝的洞口。
羊子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成了这幅样子,没有男人会这样伤害一个绝色女子,除非是女人才会这样做,这样处置女人,她也做过,一刀刀的毁坏完美的事物才会让人产生最大的快感,苏我家的女人命就是硬,杀了三天还没死,人明明就在自己卧室的大缸里,可笑的藤原为了保护这个女人,砍下来一个石头雕刻的狐狸头,回报说那个女人变成了一只石狐狸,他只好砍下狐狸头回来交差。
高山羊子没有看眼前的女人,而是把目光投射到门外那个高大的背影上,掩着嘴偷偷的笑,自己用苏我家女人的骨头做成刀柄,当成礼物送给藤原,没想到他会那么喜欢,难道说狐狸精的骨头也能魅惑人么?
那个女人坐在她的对面,去除了高山羊子所有的衣服,一寸一寸皮肤的检查,不停地揪起她的皮肤检验弹性,很疼,但是高山羊子很喜欢这种感觉,当那个女人拿着剃刀刮毛的时候,冰冷的刀锋掠过皮肤,竟然让她浑身战栗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兴奋。
谁的腿能扭成那个姿势?高山羊子终于感觉到了痛苦,不管谁的腿被粗暴的扳到头顶,都会非常的疼,更不要说腿上还绑着木板,她觉得自己的腿筋快要断了,高山羊子疼的不断喝骂,却不允许自己的侍女帮自己把腿放下来,早就听说过《天魔舞》的大名,却从来没有真实的见过,佛国壁画上有,佛祖成佛的时候就有一大群妖娆的天魔在绕着佛祖飞舞,坚定地佛祖渡过了天魔的诱惑,这才在双娑罗树下成佛。
成为佛祖的不就是只有一个么?剩下的那么多的高僧都哪里去了?答案就是被《天魔舞》所迷,化为一顿枯骨,这样的好东西不学怎么行,腿断了都要学。
“我教会你天魔舞,你帮我杀一个人,两不相欠。”高山羊子看着那个丑女人放在自己面前的纸,欢快的答应,能试试《天魔舞》的威力她非常的喜欢。
药水泡澡,然后就是鲜花沐浴,睡觉的时候要用白绫子捆的结结实实,原因就是高山羊子的双腿并拢之后有一条很大的缝隙,倭国女人都有,不是只有高山羊子才有,那个女人很愤怒,认为一个美丽的女人两条腿中间不该有这么大的缝隙,只有那些经常骑马的野蛮人才会张着一副罗圈腿,想要改过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捆起来矫正,每天晚上高山羊子都能听到自己的双腿在痛苦地呻吟,一天,两天很难熬,三天之后,她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一个秘密,那就是喜欢遭受疼痛的侵袭。而且是越疼越喜欢,所以,每回那个丑女人教自己新的舞蹈动作的时候,她都充满了期待。
最疼的时候会让她的神志模糊,总是这个时候,一张可恶的脸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张着嘴发笑,而且是嘲讽的笑:“我们是不是该谈谈船上的黄金了?”
他绝对看见了自己的胸膛,自己当时抬起了胳膊,通过宽大的袍袖,应该看见了自己美丽的胸膛,能让藤原他们发疯的身体,居然连一船黄金都不值么?
“我的是我的,当然,你的在必要时候也是我的。”八嘎,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我高山羊子从来都没有被人羞辱过,你云烨是唯一的那个人,上一个羞辱我的那个女人骨头被我做成了刀柄,她的情人用的很舒服,云烨,不知道你的头盖骨做成酒杯,是不是也会让我感到战栗?你会迷倒在我的《天魔舞》之下的。
(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 丰收的灾难
站在田地里,云烨暴跳如雷,指着还在傻笑的蓝田县令,主簿破口大骂,李承乾,李泰咧着嘴在旁边傻笑,乡民们看到县令被骂,也在那里笑呵呵的看热闹。
老天爷啊,云烨一屁股坐在田地里,看着面前山一样高的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