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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太贤惠了,我实在是太有女人味了。”想到激动处,我忍不住得意忘形,仰头望天,哈哈大笑起来。
“老公,你看这女的是不是有毛病呀!她笑得好可怕哟!”一个女人依偎在一个身穿侠客衫的男人怀里,嗲着声音说道。
“没事没事,老公保护你。”男人不无宠溺地对女人说。
我一阵脸红,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失态还是为那两个人甜得发腻的声音。“哼,不用在我面前装亲热,我也有人疼我的,他还是敢挑战十大高手的大英雄。我是不会羡慕你们的。”我在心里说着。我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就好象上小学时,别人在我面前炫耀自己被评为“学习积极分子”的时候,我骄傲地告诉那人,“我得的是‘三好学生’。”
不屑地看了那两个你侬我侬的人一眼,我昂首阔步地向山顶走去。我要看我老公的比武去,他就在山顶,我要采路上最漂亮的花献给他,我要看着他把那个寒冰堡主打成破抹布。
青云山顶——
一青衣男子与一白衣男子相视而立,山风鼓动着他们的衣摆,阵阵作响,除此之外,天地间便只剩下一个静字。
“为什么来的是你?”一叶知秋望着眼前这个身着白衣,宛若仙人的白衣男子。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是十大高手之一,不是吗?”白衣人温和地回答。
“应战的应该是六面神君,而不是易水寒。”一叶知秋的声音开始发冷。或者说,他开始怒了。
“江湖十大高手,寒冰堡主六面神君,五毒教主摩罗,青龙帮主龙啸天,万马帮主度阴山,这十大中,实力最强的便是这四个,因为他们不但有武功,而且有势力。剩下的便只有我和踏浪无痕,以及行踪飘渺的浪翻云。多情剑,无情刀这对兄弟早在运营初期被抛下了悬崖,三圣母败于神君之手,愤然删号,江湖十大高手,实则只剩其七。再加上浪翻云久未露面,不知是否还存于这江湖之中,踏浪无痕又被浪翻云杀成了白板,虽然重新练起来,也只能算是二流高手了。这江湖之中,除了四个帮派首脑,你不觉得只有我还算得上一个对手吗?”易水寒不急不缓地回答。
“我必须打败六面神君。”一叶知秋话话语冰冷,却不再发怒。他明白,高手过招,一旦有情绪波动,必输无疑。
“游戏初期,帮派林立,撕杀不断,可是最后存活下来,真正算得上是帮派的也只剩下四个。四大帮派各有优势,相互制衡,才有了现在武林短暂平静的一面。可是这江湖平静得太久了,四大帮主又岂是甘于平淡的人。于是四大帮主发出“招武令”,但凡江湖才俊,若有意进军十大高手之列的,便可向四大帮派提出挑战,四大帮派会派人进行考核,只须得到其中三家帮派的认可,便可成为十大高手的候选人。若是能直接打败其中一位帮主,则毫无异议的成为十大高手之一。
至此江湖掀起一阵热潮,比武邀战的络绎不绝,这可苦了我们这些手下了,光是应付比武,就让我们的武功熟练度一翻再翻哪。”易水寒脸上一阵抽搐,似乎很不愿意回意那段艰苦的时光,遂又继续说道:“可是最终能让四大帮派认可的人屈指可数,能战胜四大帮主之一的也就只有后起之秀风萧萧一人。如今,知秋兄已经战胜了北马帮帮主度阴山,十大高手之一已经名存实归,却又为何再度挑战我寒冰堡,并指名道姓地非要打败六面神君?莫非这背后有何阴谋不成。”易水寒的话越来越凛冽起来。
“我的事不用你管。”一叶知秋语气生硬。
“在下身为寒冰堡右护法,此事身系我寒冰堡的名誉与安危,易水寒焉能不管。”易水寒语气坚定。
“我没有阴谋。”一叶知秋回答。
“哼,这话阁下说得轻巧,莫非阁下当真看不出这‘招武令’的目的不成。”易水寒眼里闪出一丝精光。
“目的?”一叶知秋不知如何回答。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这四大帮派又岂会甘心四地称雄的局面。这‘招武令’不过是战前的准备罢了。江湖后进,但有奇遇者大有人在,‘招武令’不过是发掘江湖人才的工具罢了。是故那些得到认可的人,无不加入四大帮派之中,连风萧萧也不曾例外。这些人才的加入,便是为来日大战的储备。而这场人才的拉拢战应算是江湖斗争的序曲吧。阁下做为一名已经进入十大高手之列的人物,难道就没有人招揽你吗?”易水寒恢复了闲散的神态,只是目光不曾离开一叶知秋的眼睛。
一叶知秋茫然地摇摇头。
“难道就没有人找过你吗?”易水寒不信。
“我一般都在人迹罕至的地方。”
“那总有人通过好友通话或者千里传音之类的找过你吧!”易水寒追问。
“我从来不开信息接收。”一叶知秋没有朋友,好友信息之类的对他毫无意义,所以他从来不开。
“那总有人给你飞鸽传书吧!”易水寒不甘心的问
“我说为什么总有鸽子在我身边飞来着。”一叶知秋若有所思,易水寒心想:“总算问到了点子上了。”
“不过我把它们都吃了。”
“吃了?”易水寒觉得自己仿佛有一口气上不来。
“因为它们总在我练功的时候出现,而我练功时会条件反射地攻击所有企图靠近我的生命,等我练完功它们已经被我杀死了。而我又是最爱吃鸽肉的……”一叶知秋脸红了。
易水寒心中暗骂:“什么总在你练功的时候出现,分明是你总在练功,可怜我的鸽子哟!当时还以为被敌人截了,谁知进了你的肚子。早知道我还不如自己吃了。”
易水寒心下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接着说道:“既然知秋兄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象,我想这比武我们还是免了吧。”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 第二章 比武
一叶知秋看着眼前的易水寒,说道:“我不管江湖上有什么阴谋,但是我必须打倒六面神君。既然他不肯现身,那么,就让我先打倒你好了。”
说完,运气入剑,秋叶剑发出幽幽的寒光。
易水寒看着秋叶剑,瞳孔一缩,似是想起了什么,笑道:“看来你的剑似乎比以前又好上了几分,也好,就让我试试你的新剑吧!”
也不拿任何兵器,将体内真气一转,运于全身,本来顺风飘动的白衣逆风舞动起来。
两人相对而立,距离不过三丈,秋叶嗡鸣,衣袍作响,竟持续了十分钟之久。
突然,一叶知秋动了,只见他飞身而起,似是被这山风吹起来一样,风托着人,人推着剑,化作一道青光向易水寒射去。易水寒也不躲避,直看着秋叶飞到近前,这才微一侧身,让过了秋叶,后退半步,举起右掌,向一叶知秋后背切去。一叶知秋亦不躲避,将右手宝剑换于左手,也不回头,只是回手向左侧的易水寒一捅,若这一剑刺下,两人必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易水寒终是久经战阵,当然不肯两败俱伤,放过这次攻击,向后跃出两丈,脱离战区,一叶知秋亦是转过身去,站直了身体。
“为何不用武器?”一叶知秋感到受到了轻慢,言语更加冰冷。毕竟方才易水寒若有武器在手,也许胜负已分。
“比起武器,我更加信任我自己。”易水寒浑不在意一叶知秋的语气,微笑着回答。
“再来!”一叶知秋也不多说,再度出剑。易水寒依然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一来二往,两人已打了数百个回合,胜负难分。纵然两人内力高深,苦战之下,内力也消耗待尽。胜负的关键也就在这最后的数个回合了。
易水寒与一叶知秋再度擦身而过,易水寒突然一声大喊:“知秋兄,我出武器了。”说完,在半空中硬是转过身来,面对一叶知秋尚未回转的后背,三枚铜钱夹在手上就要射出。
“知秋小心——”一个焦急的女声从场外传来,易水寒一时分心,向发声处望来,三枚铜钱终究未曾出手。
很庆幸我上来了,这一路上可消耗了我不少回春丸,回头一定让浣纱再给我多寄一点过来。本以为能看到知秋获胜的一幕,没想到一上来就看到那该死的白衣人放暗器,敢打我男人,这小子不想活了。也不多想,见这小子回头看我,也懒得正经看他,抓出一把飞针就向那人射去。
那人落于地上,立足未稳,见到大把飞针飞来,只得再度硬生生地飞起向旁避去。可惜他的闪避敌不过我的命中,虽然避过了大量的飞针,还是有几根死死地插入了他的手臂。疼得他从半空跌了下来。
抱着大把的鲜花向一叶知秋跑去,这家伙可厉害得狠,还是在一叶知秋身后保险,安全起见,再吃一颗回春丸先。
“原来这就是你的阴谋,”易水寒喘着粗气,“当我们战到力尽的时候再由另一个人偷袭。好计谋,大战将至,若是能让我们堡主死一次,足可让你名扬天下,亦可大损寒冰堡的实力。幸好,今日来的是我,否则,寒冰堡危矣!”
“不,不是这样的。”一叶知秋急道。
“知秋,这家伙在说什么呀!奇怪,他的声音我好象听过。”见这家伙似乎爬不起来了,我也不急了,一边走向一叶知秋,一边回头望向那个倒霉蛋。
我望向易水寒,易水寒也终于抬头望向了我。呀!这是怎么回事,都是熟人嘛!
时间定格了,易水寒的脸突然变得一片惨白,“不——”
我已经不需要考虑那声“不——”是什么意思了,手里的鲜花已经散落一地,随着山风又被吹起,漫天飞舞,飘向遥远的天边。
捂着穿透胸口的剑,那幽幽的寒光,是秋叶。迷惑地抬起头来,迎向那熟悉的眸子,没有了昔日的温柔,有的,只有空洞,仿佛没有灵魂一般的空洞。两行清泪从那空洞里流了出来。
……
你在哭吗?为我而哭吗?为什么我不恨你,反而觉得得到了解脱?对不起,我好像做错了什么。好疼啊!究竟是哪疼?是身体还是心灵呢?该死,早知道就不吃那颗回春丸了,真是浪费呀!本来马上就可以死的,可是现在还得再活一会儿。
辛苦地抓住一叶知秋依然平举的手,努力使自己不要倒下去。从怀里掏出剑鞘,胸口的鲜血顺着秋叶剑流出,一滴滴地滴在的剑鞘上,留下点点红斑。好讽刺呀,本来想把剑鞘放在知秋面前,骄傲地宣称这是用我的心血铸就的,没想到一语成箴了,真的在剑鞘之上流下了我的心血。将剑鞘塞在知秋空着的手中,感受着那冰冷的手掌中的点点暖意,“宝剑终究是要归鞘的。” 我轻轻地念出了练习了好久的话,消失在一片白光里。
一叶知秋猛然回过神来,想在那白光中抓回点什么,可惜双手都拿着沾了血的武器,他能伸出的只有剑,没有手。
“你对她做了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如来自九幽的地狱,一叶知秋惊讶地发现这世上原来还有比自己更冰冷的声音。声音的主人就站在自己的对面,强大的气压笼罩着整个山头,那气压中的寒劲,竟仿佛要冻结整个世界,而这个人,就是操纵这世界的万物的主人,“想向我挑战吗?我接受。同时,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叶知秋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你是……”
摘下头盔,我没空在复活点里傻站半个小时,出来透口气好了。
“咦!塞儿,你怎么也出来了?”摘下头盔第一眼,竟看到昭娣懒散地坐在床上,一脸郁闷地抽着烟。这家伙怎么回事,居然没在线上,她可是个地道的练功狂,和一叶知秋绝对有得拼。想到一叶知秋,我的神色又黯淡下来。
“这里是现实,不要叫我塞儿,我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昭娣猛吸了一口烟,说道。
“怎么了,咱们平常不也是这么叫的吗?” 走到书桌前,翻出一袋薯片,掏出一把塞在嘴里,一边向昭娣问道。至从我们玩了这个游戏之后,彼此之间就几乎再没叫过现实中的名字了。
“别提了,对了,酒儿,你看我像男人多一点还是像女人多一点?”昭娣突然掐灭了手里的香烟,认真地问我。
“啥米?”我连忙放下薯片,将手探到昭娣的头上,还好,没有发烧。
“你干嘛呀。我没病,我是认真问你的。”昭娣拨开我的手,对我的动作很不满意。
“你,你应该像女人多一点吧!”我不确定地回答。总觉得这种话有点昧良心。毕竟昭娣平时举手投足之间,就从来没有像女人的地方,再加上她一身好武艺,简直比男人还男人。我甚至怀疑她每天收到的女生的情书比学校里任何一个男生都要多。如果非要在她身上找出什么女性的特征,也就只剩下她拥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