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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突然骑到自己身上。赤兔心里那个气呀,这帮人可真不是东西,抓了自己的老婆还不够,还想驯服自己。哼!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赤兔一个后腿直立,就想把君出塞从背上掀下去。可是君出塞也不是省油的灯,双腿夹紧马腹,两手死死抓住马鬃,愣是撑过了这一回合。赤兔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开始上下乱跳,君出塞不为所动,依然只是抓紧马鬃,两腿更有劲地夹紧马腹。一人一马相互僵持,互不相让。赤兔马见始终甩不开背上的无赖,索性迈开四蹄,跃出马场栏杆,向草原深处跑去。君出塞心知赤兔不肯屈服,也憋出一口恶气,一边将气运于两腿保证自己不会落下,一边挥起拳头,狠狠地向赤兔砸去。赤兔吃痛,不停地在草原里调转方向,却是越奔越快。
老王和子不语远远看着与赤兔奋战的君出塞,心里一阵阵发凉。
子不语硬吞一口口水,转头向老王问道:“老王,你确定这个人适合做我们的帮主夫人吗?来了那么多驯马的姑娘里面,我是第一次见到用拳头砸马的女人,这还算是女人吗?”
“也许这样的女人更适合我们帮主也说不定。”老王不确定地说,只是无意识间总将那赤兔想象成帮主的模样,心里更是一阵发寒。
“她在马上已经折腾了五个小时了,真不知道她是不是人做的。”子不语感慨着。
“好了,她停下来了,赤兔马也停下来了,看样子我们的帮主夫人产生了。子不语,快给帮主发通知,发紧急通知,我这就去迎接帮主夫人。”老王遣开子不语,向君出塞迎去。
君出塞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总算把这个家伙打老实了。能得到这样一匹马,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万马帮牧马堂堂主王老爷向主母请安。”耳边响起了老王的声音。
主母?什么东西?君出塞坐在赤兔马上,迷惑地看着老王,问道:“老王,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主母真会开玩笑,这里除了在下和主母以外,难道还有别的人吗?”老王答道。
“对不起,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叫我主母呀?”君出塞感到自己好像正处于某种不寻常的事件中。
“既然主母已经驯服了赤兔马,自然就是我们的帮主夫人了,在下叫你一声主母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老王回答。
帮主夫人?君出塞感到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我什么时候成的帮主夫人,为什么驯服了赤兔就是你们的帮主夫人,你们搞什么鬼?”
“怎么,难道主母不知道么?”老王奇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君出塞不耐烦了,一把提起老王。
老王被提得呼吸困难,只能勉强说道:“主母去论坛或者是打开公共信息栏就能知道原委。”
君出塞连忙甩开老王,打开信息栏。至从和几个女人分开,为了不被她们打扰,君出塞索性关了信息接收,连江湖上究竟有什么消息也一并不知道了。这打开信息栏一看,当即惊得非同小可。信息栏上以系统通知的形式赫然写着,“万马帮帮主度阴山欲择妻一名,凡能驯服我帮中赤兔者,即为我妻。”
君出塞只觉得两眼发昏,纵然遇到强过自己百倍的敌人也不曾让她如此表现过。这算怎么回事,得到一匹马,就把自己给卖了。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我现在不要这马了行不行?”君出塞商量着问。
“主母驯马时并没有使用驯马术,这马既已驯服,自然是已经认主,主母若不要它,它也无法再转于他人了。”老王一丝不苟地回答。
在江湖里,只有使用驯马术技能的,才能将马驯服后再转卖给别人,否则,马将会自动成为认主状态,纵然被遗弃,也不会再认第二个主人。
唉!我们的君出塞多难喽!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 第五章 出塞的故事(三)
君出塞彻底无语了,想了半天,硬挤出了一句话:“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主母一听到赤兔就跑来了,可曾听完过在下的话?”老王反问。
“我若不愿为你们的帮主夫人,又当怎样?”君出塞试探着问。
“在下素闻‘丈二红枪’也是一个颇具侠义,重诺守信的人,如今既已得了赤兔,却又反悔,又当何解?”老王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管怎么说,人家万马帮早就把话放出去了,这赤兔是为帮主夫人准备的,自己不知道那是自己的不是,何况人家也想对自己解释过,可是自己没听,如今自己如果想悔婚,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可是自己偏偏又没有喜欢男人的意识,只要想到自己可能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就已经是浑身鸡皮疙瘩直掉,怎么可能嫁人嘛。
君出塞为难地看着老王,不知从何说起。无奈之下,只好问道:“那么,好歹你先告诉我,你们帮主为什么突然发布这样一则通告,要知道以系统的名义发布通知可是要很多钱的。”
老王见君出塞语气有点松动,表情也缓和下来,答道:“主母有所不知,我万马堂与别的帮派不同,都是一些向往热血杀场的男儿,对于帮派间的利益争战反而看得比较淡。
游戏之初,长城以北,时有胡虏,鞑子,匈奴等怪扣关,冲入关内大肆杀戮,挠得玩家不得安宁。我们度帮主为抵御关外的侵略,保护众多玩家的利益,率众将帮派扎在此地。初时我们等级很低,根本无力对抗外敌,帮众们被杀者无数,正因为如此,我们帮的个人实力远远要弱于其它帮派,各帮派浑战当中我们之所以存活至今,不过是众帮派需借助我们抵挡外敌罢了。
后来,随着我们的实力不断地增高,帮主又带我们习练了各种战阵,我们帮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虽然我们等级不高,可是个个都是从真正的战场上下来的,再加上我们精通合击之技,整个帮派合作的力量,是江湖上任何一个帮派都比不了的。
其时,有人荐帮主,‘君座下铁骑无数,举帮之力,天下莫敌,何不挥师南下,占下那花花江山。’我们帮主答曰:‘侠之大者,保家卫国者也!寸地之争,非不能也,实不欲也。’故此,我们帮众一直苦守塞外。
塞外众怪,皆是小股四处流窜,一旦汇集一处,便会南下扣关。我们帮众每日都会巡视草原,一旦发现小股敌人,便会立马把它消灭,将灾难扼杀在初始状态。
那日,我们正随帮主巡视到阴山附近,见一队胡虏正在追赶一白一红二马,胡虏对二马一所狂射,红马侥幸未中,白马却为掩护红马身受重伤,我等连忙上前将胡虏消灭,救下二马性命。后来帮主亲自为白马疗伤,白马感念帮主恩德,认帮主为主。其后,帮主将白马带回帮中,红马紧跟其后,终日在帮外悲鸣。帮主知二马情深,不忍分离,遂将白马放养于驯马场,平日与红马相伴,只是外出时才将白马带上。只是红马因为无人能够驯服,还是属于怪的范畴,出不得草原,每每带白马出行,红马跟随不得,只得在草原边缘哀鸣不已,声音好不凄凉。这白马名曰“白龙”,那红马便是“赤兔”。帮主叹曰:‘马亦有情,他日若有女子能驯服此马,吾当娶之。时与妻子携手,共御外敌,亦可解二马相思之情。’故而,我们发布了这征婚通告。”
君出塞热血沸腾了,驰骋疆场,万里杀敌,保家卫国,这正是自己向往的生活。对于这位度帮主,他的大仁大勇,刚正不阿,有情有义更是给君出塞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如今,君出塞恨不能立马见上这位度帮主一面,见见这位如同岳飞,韩世忠,杨家将一般的人物。至于将要嫁给这位英雄的事,早被她那大而化之的神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在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好你个王老爷,我正和一叶知秋战得正欢,你居然敢发紧急通知让我回来,我还以为帮派被占了呢,连忙认输了跑回来,现在帮派好好的,你要不给我个解释,我非扒了你的皮。”
君出塞向声音望去,只见一人立于天地之间,身背一把长弓,手中银枪闪闪发亮,虽是风尘仆仆,却难掩他的冲天豪气,大将风范。这番气度,不是度阴山还是何人?
度阴山也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女子背向草原,红袍子,红发带,红色的长枪,骑着红色的战马,为这只有碧蓝和深绿的世界增添了一股异彩,如同嵌入壁画中的一颗红色的宝石,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两两相望,两人均被对方的不凡所吸引,一时间竟忘了移开眼睛。
“嗯哼!”一个不受欢迎的鼻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凝视,老王走到度阴山面前,躬身说道:“帮主,这位便是‘丈二红枪’君出塞君姑娘,她已得了赤兔马。”
度阴山一听,也不多话,直接问道:“姑娘既已驯服赤兔,可愿嫁我为妻。”
饶是君出塞个性豪迈,经此一问,也不免满脸通红。可君出塞终究是君不塞,很快静下心来,答道:“不愿。”
“为何?”度阴山也不生气,只是接口问道。
君出塞是不会说出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这种话的,只是倔强地抬起头来,望向度阴山:“天下男儿皆不能让我心服。”
“我若让你心服呢?”度阴山问。
“我嫁你便是。”君出塞答得毫不犹豫。
“如何才能让你心服?”
“先打赢我再说。”话音刚落,君出塞红枪一挑,便向度阴山刺来。
度阴山见君出塞来势凶猛,将身旁的老王向旁一推,架起银龙枪横向一挡,随机借着枪劲反弹改变站立方向,让过一劫。随后银龙枪化成一条银光直逼君出塞。君出塞也是高手,红枪舞动,挡住来袭,化作一团红影。
老王被推到一边,睁眼望去,只见一边是红光舞动,一边是白光翻飞,哪里还瞧得出哪是人影哪是枪形。“我的乖乖,两口子一见面就打架,这以后日子可有得过了。不过嘛,两口子,床头打,床尾和,我不管了,喂马去喂马去。”哼着小调,王老爷走向了训马场。
日头由日挂中天变成了夕阳斜下,两团光影依然相互纠缠,突然白光速度突变,直指红光防御线里,君出塞不及反映,银枪已定在的自己的项间。而红枪却仍挥在半空,不曾落下。
“姑娘输了,服否?”
“我武艺尚未大成,方才输给你,不服。”
“姑娘请去。”
“你要放了我?”
“姑娘既然不服,我留姑娘何用。你我约定仍然有用,姑娘可随时找在下比武较量。古有诸葛亮对孟获七擒七纵,我亦饶过姑娘七次,若那时姑娘仍旧不服,也只能怪在下与姑娘缘浅,你我因缘就此作罢。”说完,度阴山银枪一挥,扬长而去。只留下君出塞一人呆立于夕阳之下。
……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我焦急地问着昭娣。
“还能怎么样?”昭娣没好气地说,“我每次觉得自己修炼得差不多了就去找他一次,结果就是再输一次。一直到刚才,我已经输了七次了。一气之下,我就下了线。”
“塞儿,恕我直言,你最还是嫁了吧!”我同情地拍了拍昭娣的肩头,“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已经爱上度阴山了。”
“这怎么可能?”昭娣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一下就从床上。
“你不信吗?那我就好好和你摆事实讲道理一番好了。”我懒洋洋地向桌子上一趴,掰着指头说道。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 第六章 明白心意
昭娣看着我,两只眼睛仿佛要瞪得掉出来。我不屑地看着她,不悦地说:“第一点,就是如果你没爱上他,你会这么在意我说的这句话吗?如果我记得没错,以前我们拿相同的话调笑你,你可从没在意过,这就叫做贼心虚。”敢瞪我,不拿话气气你,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昭娣果然收住了脾气,不服地瞟了我一眼:“你接着说。”
看着昭娣服软,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趴在桌上接着说:“这第二嘛,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度阴山,你会委曲自己在这儿抽烟吗?若是有人强迫你,以你的个性,如果你打不过,恐怕早就扬长而去了。会因为人家的一个承诺却把自己留在那里,这说明,至少他不会令你讨厌。或者说从潜意识里,你已经认同他了。”
“我的确是不讨厌他,可这也不能说明我……那个他呀!”昭娣不服地说。
“那个?那个是哪个?”我调笑地问道。
“那个就是那个,你别逼我,我不想说那个字。”昭娣不爽极了。
我也不急着逼她。只是不急不缓地说:“这第三嘛,为什么你会下线?”
“我输了难受,不成吗?”昭娣已经没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