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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秦少郅觉得其实这树上讲的内容,他可以直接在床上告诉凤捭。
凤捭随手翻了一页。
“……王生心摇目,目……”凤捭指着第二个字,问秦少郅,“这是什么字。”
秦少郅瞄了一眼:“荡。”
“……王生心摇目荡。那女子随手将披在身上的……薄纱……薄纱……褪尽,胸前的玉……”凤捭觉得,自己的文化水平还需要提升啊,这读起来可真是一点都不流畅。
“峰。”秦少郅又瞄了一眼。
“峰耸立。”
凤捭连在一起读了一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她躲开秦少郅,继续捧着书诵读:“顿时伸出手,在那玉……峰之处辗转停留,女子……嘤咛着,娇喘着求书生满足自己……”她怔了怔,“为什么要求?满足什么?”
秦少郅唔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儿难受。
“夫人,还是看陈清先生给的书比较妥当……这本书实在是不适合我等阅读,还是尽快毁掉为好。”
凤捭笑着看了一眼秦少郅,说着偏不,然后继续往下看:“那书生立即……搂过女子的脖子,亲嘴砸舌……”
“夫人……”
“别闹,我看得正精彩。”凤凰自觉离秦少郅远了一点,兴致勃勃地继续往下看。
“……肆行抽……送。”终于读到了这一段最后一句。
凤捭长舒一口气,感叹:“你们大周的字真多,我已经会了很多,想不到还有这么多不认识。”
“你才学了没几日而已。”秦少郅不动声色地将书抽了过来,他发誓明天就要毁了这本书。当初他为什么要脑袋发晕把这本书给凤捭啊。真是的!
“不过我都看懂了。”凤捭笑着,像是被狐狸精附身一般,两只眼睛勾的秦少郅心猿意马,她眨了眨眼,“夫君,这讲的不就是圆房嘛。”
搂着脖子,亲嘴咂舌,凤捭觉得简直太简单了。
她踮起脚,主动凑上了秦少郅的双唇。
不是第一次,却比第一次美妙得多。
秦少郅忽然又不后悔把这本书给凤捭看了。
他的夫人,美丽又大方,妖娆又妩媚啊。他决定,以后见了徐秉谦,一定得好好谢谢他,将凤捭拱手相让给了自己。
凤捭之前对秦少郅的感情并不明朗,有时候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由着秦少郅自己,这一次她却投入了感情。
那书中所谓的妙不可言……还真是妙不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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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中的时疫并没有向想象中那样蔓延开来,除了曹安清和伺候她的两位丫鬟,其余人并没有任何不正常。
但是,京城里的一家客栈中,却有一位客商咳嗽身子发烫并昏迷不醒,最后大夫一看,这家伙也是染上了时疫。
没两天,此人就命丧客栈。
客栈很快被封锁,官府立即来人处理了尸体,并做了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这个人是走南闯北的客商,主要是贩马,不久前途径祁东,并在祁东短暂停留过。
不管在什么地方爆发时疫,朝廷都非常重视,更别提这京城。
这一次,丞相东方明亲自来处理时疫事件。作为德高望重的朝廷第一大员,东方大人的能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他首先派人去了祁东,负责祁东疫情控制,其次是严密封锁了客栈,进行彻底的清洗行动,并核查客栈这些天住过的人,如有发热症状的,一经发现,立刻隔离。然后轻轻松松就把这贩马商在京城的所作所为给列了出来。
贩马商名朱六,常年混迹在边关,对马匹甚为熟悉,后来这朱三就认识了京中的贵人,学起了贩马生意。朱六负责在关外寻觅好马,然后运至京城,卖给那位贵人。
那位贵人会把好马再转手给京中好马之人。
朱六这一次在京城住了有二十多天。
这期间,他去过贵人家里,三次;去过妓院,十次,其中有两次是在百花楼;去过地下赌场,二十次,可以说是每日都会去,真是好赌成性。
最后,他去过将军府,一次。
这对秦睦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可从来没见过什么朱六,而且府里并没有任何朱六前来拜访的事情。
可那一天,确实是有人看到朱六来到了将军府大门前。
秦睦问了看门的,那看门的努力回忆,说那一天确实有个人在将军府前晃悠了半天,可他并没有拿拜帖上前敲门,只是转了转就走了。
晚上,秦睦和秦少郅在书房略一盘算,都觉得……问题出在那位曹安清身上。
如今曹安清身患时疫,直接去问,似乎不太合适。
但,如果她熬不过去的话,这件事怕以后查起来就困难了。
毕竟那朱三已死。
秦睦晚上同姚氏说了这件事,姚氏气得胸口都疼了。
她道:“我瞧曹安清是个好姑娘,也是女子书院里出来的,她爹更是刚正不阿。她怎么会认识朱三那样的贩马之人。”
秦睦说:“这事也未必就是她。我和郅儿只是在怀疑罢了,毕竟府里出时疫病症的是她。”
姚氏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好了,我先前得过时疫,而且被治好。我估计我可以去问她,而且她刚发病那段日子,我不是经常去看她,也没见出什么事。”
秦睦迟疑着,不肯让夫人去冒险。
毕竟时疫传染,万一被传染上……那可就不值当了。
姚氏道:“我带着蒙面去,且就站在门口问,不碍事。”
秦睦还是连连摇头。
“不过是担心之前府里马儿出问题是这朱三下的黑手,反正药力过去,马厩里的马都恢复了正常。目前这个情况下,也不能确定能查出什么。”
姚氏想到曹安清在自己面前那恭顺谦卑的模样,实在是不能认同她会做出对将军府不利的事情,而且她曾经还那么希望曹安清当郅儿的正室。现在想来,幸好半路冒出来一个凤捭。
不然,可真是害了郅儿。
只是这凤捭的举止行为,哪里都不能入她的眼。
姚氏感到郁闷。
“那这不查下去,若是曹安清没熬过去,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谁在打将军府的主意?”
“若真是一心想和将军府作对,等这阵风过去,对方迟早会按捺不住,再次漏出马脚,以后我们多加小心便是。”
姚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种小心。只是觉得,如果在自己家里过日子都需要处处小心,那真是跟皇宫里差不多了。
如此一来,姚氏又想去问曹安清。
不然,她真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不过,姚氏还没去,就已经有人先人一步出手了。
是在半夜的时候。
当时,凤捭心血来潮,要去屋顶上看月亮。
难得小夫妻俩有兴致在屋顶赏月。
这月朗星稀的夜晚时分,在月光的照耀下,秦少郅哪里有心情赏月。
他一会看一眼月亮,便低头吻一下凤捭,恨不得要把她的嘴巴黏在自己跟前。
然后,耳尖的凤捭就听到有人在屋顶上走动的声音。
很快,府里的护卫便喊有贼。
秦少郅立即让凤捭回屋,自己打算追着声音寻过去,凤捭却是笑着跟上了他。
最后偏院里发出几声惨叫,在之后,那帮所谓的贼便纷纷往外逃窜。
秦少郅望着这帮所谓的贼,暗暗吃惊,这不是贼,好像是专门冲着曹安清来的。那帮人,动作麻利,分明是受过训练。
虽然最后,几个刺杀偏院的人都被抓住,可他们纷纷咬舌自尽。
等大家去偏院一瞧,发现曹安清死在了床上,而两个丫头,也都没了气。
一时间,将军府里人人自危。
秦少郅蹙紧眉头。
第二日,东方大人递来了一则消息,那朱六的贵人是吴泛,司礼太监楚弦的干儿子。
吴泛……
那天被凤捭割掉手指头的胖子吴官人。
作者有话要说: (^o^)/~
☆、第 37 章
曹安清的父亲曹入真得知女儿不幸殒命将军府,气得连上三道折子恳请皇上严惩凶手,并在折子里把将军府里里外外骂了个遍。曹入真在折子里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自己丧女之痛,反正那态度就是,皇上老臣就这一闺女,您给指给了将军府,嫁过去没几天人就没了,您不能不管啊。
秦睦得知之后十分生气,也上了折子,为将军府以及秦少郅辩驳,并直指吴泛有极其重大的嫌弃。
吴泛一看,妈的,俩人都死了,难道还能把自己牵扯进去。他立即去找了楚弦,抱着楚弦的大腿,干爹长干爹端地哭诉半天,还举着自己少了一个的手指头的手给楚弦观赏,顺带把秦少郅和凤捭骂成了狗男女。
曹入真才不管不搭理秦睦的转移话题,直接拿起了秦少郅前几次娶妻经历,说秦少郅一定是天煞孤星,还在折子里暗示如今的秦少夫人凤捭,晚上走路小心着点,谁知道下一个殒命的是不是你啊。
秦睦作为一个武官出生的将领,差点就直接冲过去揍曹入真了。
秦少郅也想不通,这曹安清的老爹怎么回事,他还没去查曹安清是不是沟通外人妄图残害将军府,他反倒还想把屎盆子扣在将军府头上。
双方不停上折子,你来我往,看得皇上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儿闹得京城里人尽皆知。
连戏折子都出了。
什么少将军克妻命,娶了两位夫人,都心有所属,一个心系徐大人,一个暗通贩马商。无意中听到戏折子内容的秦少郅,连自己都觉得头顶的帽子绿油油的。幸好,他作为当事人,很清楚两位妾室不过是名份上的。
秦少郅不过是把这个当成笑话讲给凤捭听。
可惜,曹入真并不这么认为。
他对家庭教育非常严格,是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儿死后被人说成暗通贩马商的。但是他一个小文官,没权没势,唯一的优势就是可以上骂君主,下骂臣子……于是,他又上了折子,说将军府实在不像话,污蔑小女的品德,简直不能饶恕。
皇上并不知道吴泛和凤捭之间的那点瓜葛,很疑惑地找来楚弦,问他:“听说那吴泛是你干儿子?”
楚弦赶紧跪下,先表自己对皇上的忠心,然后才说自己不过是曾经心上吴泛的才发,这才给他举荐了一个官位,什么干儿子干爹,纯属吴泛自作多情。
这个时候的吴泛,还不知道,他的干爹已经把他当成弃卒给丢掉了。
皇上看到言官的折子就头疼,鉴于现在时疫尚未解除,皇上并不方便直接召当事人入宫问话,但是闹着这么厉害,他继续压着折子好像也不利于安抚臣心,便再次把这事儿推给东方明。
东方明作为一代贤相,并不是很愿意去处理这种事情。
这两家人之间的矛盾,在他看来纯属鸡毛蒜皮。不过,怪也怪在,那晚的刺猬为何偏偏要去袭击曹安清。东方明可不会相信什么克妻之说。
但是,这事儿一时半会也不太好查,曹安清和朱六都死了,又没有证据证实吴泛和这事有关。东方明想了想,还是决定找个时间去分别拜访一次曹家和将军府。他意图是当个和事老,希望不要老在这种小事上烦皇上。
当天晚上,凤捭再次问起了将军府和曹家的瓜葛。
凤捭道:“我看曹安清不像是那种……”她顿了顿,看着秦少郅,继续说,“不像是那种会给你戴帽子的人。”
秦少郅撇撇嘴,说:“夫人,她哪里有给我戴帽子的资格。”
跟她都没正式说过什么话,说起来,也不过是名分上的妾。
“而且我也觉得,她不太可能会看得上那个贩马商。”
秦少郅把凤捭揽入怀中,伸手捏着她的耳垂,说:“你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
“我是将军府的一员,有人诋毁我夫君,我自然要管。难道真的和吴泛有关?”凤捭陷入沉思,“吴泛是谁?”
秦少郅手往下游走,顺着撩起她的衣襟,滑入里面,心不在焉地回:“就是被你割掉手指头的那胖子。”
“什么!”凤捭吃了一惊,猛地抬头,正好撞到了秦少郅的下巴。
秦少郅吃痛地闷哼一声。
凤捭急忙吹着他的下巴,边吹边说:“撞疼了?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秦少郅揉了揉,道:“你看你,这么激动做甚么。”
凤捭道:“我只是猛地想到,会不会是他忌恨于我,所以才弄出这么多事,他想报复将军府。”
“你说的固然有可能,但是现在没有证据,你去找他,他也不会认账。”秦少郅跟她分析利弊,“如今皇上主要的心思都在祁东的时疫上,曹大人这样一直闹,最后只会惹恼皇上。我今天一早和父亲商议过,等着时疫过去了再回应也不迟。”
“怎么会没有证据?直接把那吴胖子抓过来,严刑拷打,就不行问不出来。”
秦少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给她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