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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下去。
而且,作为郭承嗣曾经的伴读之一,秦少郅知道,如果凤捭真的自毁容貌,那只会激怒他。
一直以来,秦少郅接受的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不死”的礼义,不过对于这君要夺臣夫人,臣当如何,并没有明确的说话啊。
哦,对,前朝有过这样的事情。
如果没记错,那前朝通史中说的是,那人得知皇上相中了自己的夫人,便二话不说将夫人送给皇上,并因此得到了大量的赏赐。
秦少郅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做不到这么大方和无耻。
接近子时,秦少郅却毫无困意。
他感觉外面静得能听到远处狼嚎之声。
他把凤捭往怀里使劲搂了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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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凤捭醒来之时,秦少郅已经起身去巡视四周。
他倒真的被皇帝折腾的很忙,连着上午的狩猎场上都看不到他的影子。
郭承嗣你个小贱人。凤捭在心底默默地骂了好几句。
凤捭看着那拔得今日头筹的人,嗤之以鼻,心道:我家秦少郅就是没机会上场,不然哪有你们的份儿。
秦少郅的箭法,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再说,她凤捭肯佩服的人,岂是一般人?
她正无聊的想要回去绣自己的荷包时,皇上身边的太监楚弦出现在她眼前。
楚弦恭敬地给她行礼,说:“凤捭公主,皇上差奴才过来请您过去。”
“什么事?”凤捭皱着眉头,语气并不是很友好。她从来都懒得和自己不感兴趣的人周旋。
楚弦却仍旧好脾气地说:“皇上给您备了几匹好马,老奴看了,那几匹马都是极好的千里良驹,皇上问奴才哪一个好,奴才可是分辨不出。这不,皇上没辙儿了,才叫奴才领着您自个人过去选一匹。”
凤捭差点忘了这事儿。
她弯腰揉了揉脚踝,为了防止郭承嗣真叫什么太医给自己瞧病,她打算不在装下去。她试着正常走路,看了一眼楚弦。
楚弦立即在前头领路。
这一路上,他还三番两次说起皇上的事情。他似乎恨不得扒着凤捭的耳朵说,凤捭公主啊,您看看,皇上对您是多么上心!这可是八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啊,宫里多少贵人烧香拜佛都不能见到皇上一面。
凤捭装作听不到楚弦的絮叨,一路无话,沉着脸来到行宫外围马场。
昨天,皇上临时给秦睦下了一道命令,要他在第二天正午之前,选好二十匹千里良驹。秦睦自然不能去问皇上又要新马干什么,只能着手亲自去办,因为皇上要得急,而且说了必须是奥好马,所以他不敢有任何懈怠。
秦少郅知道父亲事情多,所以也就帮衬这父亲巡逻行宫,为了防止行宫的防备出错。
中午的时候,皇上果真就来问秦睦要马了。好在秦睦当了几年的养马人,加上曾经是将军,尽管如今退了下来,可那威望还留存一些,因此,也算是圆满完成了皇上吩咐的任务。
如今,秦睦和这二十匹马正在马场,陪着皇上挨个挨个看。
秦睦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皇上叫楚弦去叫人过来,竟是叫来了自己的儿媳妇凤捭。合着他忙了大半宿,是为了替皇上讨自己儿媳妇开心?
凤捭看到秦睦,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便明白了。
郭承嗣他就是故意的。
她走过去,给皇上跪下行礼。
皇上目光淡淡地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嘴角微微动了动,说:“起来吧。”
凤捭说了声谢皇上,之后又过去对秦睦屈膝行礼,因为刚跪了皇上,所以不能跪秦睦。
“父亲大人安好。”
秦睦的表情有些复杂。好在他见识大风大浪,这时也并未失态,直说:“起吧,既是皇上找你,就不必顾忌我。”
“脚好了?”皇上问。
凤捭道:“承蒙皇上关心,臣妇的脚已经好了。”
皇上点头,说:“昨日朕当着你姐姐的面,你可是答应了朕。这是朕命人连夜选送的好马,都是温顺聪明的,且速度不逊于那些烈马,你看中了哪一个?”
凤捭看到秦睦站在一边,心里已经猜到了,郭承嗣是让秦睦忙了一宿,所以少郅才会同样这么忙。
“皇上真是费心了,依臣妇所见,这每一匹都是上等好马。倒有些不知道在怎么选了。”凤捭走到一匹白马旁,“就它吧,夫君的那匹白马和它长得颇我相似。”
“也好,白马衬得上你的肤色。”皇上走近她,轻声说了句。他又看到凤捭脖子上的痕迹,心里不禁恼火。
凤捭登时紧张起来。
皇上总不至于昏庸到要当着自己公公的面给彼此难堪吧!
幸好皇上说完便朝前走了。
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话:“秦爱卿,这余下的马儿你都自己处理了。”
等皇上离开,凤捭走过去问秦睦:“父亲,皇上他那是什么意思?”
秦睦这一刻有点儿不知道怎么面对凤捭。
他冷静了片刻,说:“意思就是,要起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又名: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的故事……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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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想一章分两次更,可一次量太少,总觉得单独放一章节浪费,但是不更吧又知道点击会滑铁卢……没存稿日子真艰难!
☆、第 47 章
万万没想到的事情总有很多。
秦睦万万没想到,皇上能用那种眼神看凤捭。
而凤捭没想到,秦睦刚说完这句话,真的就刮来一阵风。
秦睦身为长辈,有些话并不方便对凤捭直言,便打算晚上找个时间同秦少郅通个气,至少他得确认一下,皇上他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真论起来,当初还是皇上自己下旨让凤捭和秦少郅的完婚的;若是没那道圣旨,秦少郅娶的正妻可就是那两位……虽说事实证明,那两位不禁福薄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小风波未明了,但总也好过现在的情况。
秦睦想到这儿,觉得这阵秋风越来越冷了。
他听说,这次青桑国的使节口舌伶俐,竟能让皇上和他口头定下若是这一次狩猎比试赢了的话,就在以往的基础上多送一万旦粮食,同样若是青桑国输了,那也得分文不取地留下那五千匹马。
大周将士众多,皇上自然不会担心。偏偏那青桑国来了两位女子,据说是青桑国王精挑细选的擅骑马女子。虽说这大周富家女子,也会学一些简单的骑射课,但那都是为着偶尔的骑马所用,估计能拉动弓弦的没几人。
所以,皇上能如此明目张胆地让凤捭挑马,想必很大原因是要凤捭替大周长长脸,总不好让堂堂大周输给一个小国家。
凤捭牵着缰绳,看着自己公公神情有些不对,也没走。
秦睦回过神后发现她还杵在原地,便挥手道:“既是皇上让你挑马,想必是要你和青桑国的女子们比试,就别发呆了。” 没等凤捭说话,秦睦便急急离开。
他肩负着整个行宫的安慰,现在确实没多少工夫去深思。
且熬过这狩猎再说。
凤捭摸着马儿的鬃毛,嘴里呢喃:“青桑国?”
对于青桑国凤捭曾有耳闻,那是个小国家,生活在大草原上,据说那儿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极擅骑射。他们和大周的主要交易便是马匹,大周买他们的马,他们要大周的粮食和布匹。
她倒是从凤妃嘴里听说过,每年的秋狝都会有外邦人士前来参加。青桑国应该是常客,他们会借着这个机会向大周皇上展示自己养的马多么好。
大约是她半天没跟上,楚弦又回到马场,谄笑着道:“凤捭公主,您是对马儿不满意还是?”
凤捭道:“没有,我觉得挺好的。”她微微侧过身,问楚弦,“楚公公,那青桑国都来了些什么人?”
楚弦哎哟了一声,道:“凤捭公主果真是消息灵通,老奴我还在这儿琢磨着得怎么跟你细说这事,想不到您竟已知道。要老奴说,那青桑国也未免太嚣张了,不知从哪儿找了两个女子,说要和大周的女子们比试。皇上是给他们脸面才没驳回他们这些个无理要求。”
楚弦口若悬河地讲了半天,但是没有一句话是凤捭真的想听的。
“那皇上的意思……”
凤捭话没问完,楚弦就指着前面那一抹明黄身姿,说:“皇上的意思,老奴岂敢擅自揣摩。凤捭公主,皇上就在前面等您。”
楚弦说完,便站在了原地,没打算再跟过去。
凤捭抬头看着皇上的背影,微微蹙额。
楚弦见凤捭要把马儿也牵过去,又说:“凤捭公主,这马儿暂且交给老奴替您看管。”
凤捭应声松开缰绳,步履平缓地走上前。
皇上身量颀长,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姿态是旁人比不来的。用凤捭的话形容,就是一身皇家贵气,和曾经的自己一样。
凤捭撇嘴,心里又不屑地道:哼,我家秦少郅虽然不如你地位高贵,但是他在战场上那全身上下都透着王者风范,比你这假大空的调调高级多了。再说了,娇生惯养的皇室成员,到了战场,说不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想到这儿,凤捭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见过皇上,皇上……”
凤捭腿还未完全弯下,便被皇上扶起。
虽然皇上扶的是她的胳膊,而且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是凤捭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皇上扶她的时候,由上而下,再次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下若隐若现的吻痕。虽然知道这是本该出现的正常情况,但是皇上的心情还真的……没办法好了,特别想现在就让秦少郅从京城里滚蛋。
但是,把他贬去哪儿好呢?
而且,也不能平白无故把他调走。
皇上思忖良久,暂时想不出万全之策。
“朕可不是让你挑匹马骑着玩的。”皇上微微挑眉,“青桑小国有意要灭我大周威风,朕想你身为朕妾室的妹妹,倒也算得上皇室中人。你可又把握?”最后一句,皇上的语调分明上扬几分。
凤捭谦虚道:“回皇上,臣妇的骑射确实不错,可到底是腿脚不便,实在不敢把话说满。”
“你若是胜了,朕重重有赏。”皇上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凤捭反问:“若是输了,皇上可要罚臣妇?”
皇上轻笑,说:“若是输了,自然要罚。”
凤捭嘴角抽了抽,用木辽话骂了一句皇上。
“难不成皇上要罚臣妇赔那一万旦粮食?”
如果郭承嗣敢说是,她就立即让自己再次崴断脚。
她从来不喜欢做赔本的生意。
和青桑国没有任何的接触,凤捭压根不知道那边人水平究竟如何。她自信,却不会盲目自信。
皇上再次笑了。
他的笑容在凤捭眼里,就和这突然刮起的秋风一样,让人仿佛感觉到冬天要来了。
“不会。”皇上顿了顿,“不是还有秦少郅?”
凤捭听出了皇帝话里的威胁之意,忙说:“臣妇一定好好表现,坚决不丢夫君的脸。还请皇上监督!赢不了臣妇提头来见。”
凤捭挺了挺胸,大义凛然地看着皇上。
皇帝深吸一口气,说:“朕要你的头干什么……”
一颗头远远不够,朕想要的,是你整个人。
“来吧,朕带你去见识一下青桑国的人。”皇上转身抬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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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国的使节自认为摸透了大周的国情才敢如此狂妄。
他们本以为皇上出于面子,会取消这场比试,然后象征性地多给一点粮食,哪里想到皇上居然真的带了一名女子过来。
凤捭站在这群人中,显得异常惹眼。她环视四周,居然没看到秦少郅,不禁有些失落。
那使节看到凤捭的时候,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皇上,真的要让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和我们青桑国的女勇士比试?”使节摸了摸下巴,而他伸手的两名女子,都一脸挑衅地瞪着凤捭。
“莫不是你们青桑国怕比不过所以胆怯了?”大周的一大臣说。
使节道:“我们青桑族人从小便在马背上颠簸求生,不知何为胆怯。”
大周大臣道:“我等泱泱大国,亦不知何为胆怯。倒是不知贵国是否明白井底之蛙的意思。”
使节道:“我们不用井,大周的井才多。”
大臣:“那便是夜郎自大。”
使节:“……”
皇上道:“好了。”
大臣和使节见皇上发话,这才结束那没营养的口舌之争。
“朕对自己选的人有把握。”皇上看了一眼凤捭,又看了看那两位女勇士,“只怕贵国的五千匹马是跑不掉了。”
使节问:“敢问皇上,难道就她一个人吗?”
凤捭微笑着,轻轻出声:“我一个人足够了。”
她刚才一直在认真地观察那两位女勇士,可以说对方身体健硕,是经常骑马的人,而且手臂很粗,看起来也是时常拉弓。但是她们和凤捭想比较,身体略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