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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还是死了的好。
连报复的勇气都鼓不起了,就死了吧,让那些人继续作恶吧。
怀里揣着那块鲜红的贝壳,是少年送的,因为异常美丽,她早已欣赏过无数次,并随身带着,因为那种尖嘴的长长的壳子,很是锋利,一定能划破颈子。
她举着贝壳,手不停地颤抖,好好的生命,因为别人的糟践,就不得不狠下心自己了解。可是,要随便了结自己的生命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几次大难不死,人也失去了自杀的勇气,但是,她还是举着贝壳,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有些事情,真的是比死还可怕。
秦大王早就看见她背对着坐在那棵树后面,吼了一声见她不动,他也不觉得奇怪,三两下自己用帕子擦干了身子,几步走过去,那时,她的贝壳已经抵在了脖子上,他仿佛早已得知她的心意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一掌就打落了她的贝壳。
贝壳刚刚将她的脖子滑出一道红痕。
秦大王大怒,“你怎么还敢在我面前自杀?你的命是我的,你又忘了?”
他越说越愤怒,一只脚踏在贝壳上,狠狠一踩,贝壳成为一堆鲜红的粉末,像谁人滴下的血。
他一伸手,像抓一只小鸡一般抓住了她。
西边的最后一丝晚霞也早已掉下去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大海上乌云密布,很快就下起瓢泼的大雨。
顶着第一滴雨,秦大王抓起她,飞快地走进屋子里,一只手一用力,她身上的袍子被撕得一分为二,只听得一声裂向,衣服全部掉在地上,她整个的身子也呈现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连着心口上那道包扎好的伤口。
秦大王随手将她抛在床上,她闭上眼睛,头脑里一片空白,仿佛已经死了过去。
要死死了该多好啊,再也不要醒来了。
PS:今天在线写,写多少贴多少,大概还要更新5…8章,谢谢阅读
(本章完)
'(第23章 摇曳的花儿)'
烛光无风自动,明明灭灭,摇曳得非常厉害。
一双熊掌完全游走在了她的身上,粗糙得仿佛要揭掉人的一层皮。原以为已经死过去了,可是,浑身的汗毛这一瞬间却竖了起来。
她依旧紧紧闭着眼睛,像一具冰凉的尸体。
可是,秦大王却显然很兴奋,无比的兴奋,猛地压了下去,如老鹰即将吞噬掉一只小鸡。他的大嘴呼着热气亲上来,她忽然张嘴咬住了他的嘴唇,这一下,咬得极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抓住她的头发,挣开,满嘴的血,鲜血淋漓,却哈哈大笑起来,更是兴奋,熊掌一下按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乱动,重重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翻身就压了下去……
他的一只手正好按在她胸前的伤口,她闷哼一声,秦大王立刻移开了手,没有继续肆虐下去,甚至微微抬高了一点身子,尽量不压着她的胸口。
胸口那种石磨般压着的感觉刚刚消失,但是,另一种更可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伏着身子,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已经捏住那朵因为惧怕而颤抖的花蕾,轻轻揉捏了几下,然后,俯身一口含住了,重重的吸允起来。
如此,他又换了一只手撑着另一面,尽量不压着她的胸口,却又换了另一朵花蕾,吸允起来,神态兴奋,一双眼珠子在暗夜里是发红的,仿佛某种发情的野兽。
四肢被他固定着无法动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掰开,一顶,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可是,很快就是一阵疼痛,撕心裂肺的疼,仿佛有人拿了一把凶器搅在了体内,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她惨叫一声,要挣扎着窜起来,却被他喘着粗气,一把按住……
整个世界都毁灭了。
那种巨大的痛楚在全身蔓延,四下乱跳,仿佛要将每一个毛孔都折磨遍才罢休。她闭上眼睛,却偏偏又没法再昏迷,痛楚,让人保持着极大的清醒,不能挣扎无法逃亡,连死都不能,正如他咬牙切齿所说过的“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粒豆大的泪水,顺着她的眼眶滑落下来。
秦大王不知怎么看见了,伸出舌头一舔,舌尖一卷,就吸干了那两滴泪。
时间仿佛停止了,怎么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每一秒,比一万年还长。
(本章完)
'(第24章 杀了他)'
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好像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可是,随着那可怕的动作的加快,一切的疼,又死灰复燃,仿佛在受着这世间最惨烈的酷刑。
泪水完全是无意识地在泉涌,秦大王忽然在她耳边道:“下一次就不会疼了……”然后,他的舌尖又开始舔着她脸上的泪水。
仿佛最恶毒的毒蛇的蛇液,她宁愿疼,甚至死,也不愿意被他这样舔在脸上。
可是,有什么用呢。
除了逆来顺受,这是一个拳头和武力的世界。
身上的压力一消失,她浑身都哆嗦起来,秦大王一伸手就将她抱在怀里,熊掌甚至还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说到:“不疼了,下一次就不会疼了……”他说了好几遍这句话,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
他的声音如某种恶魔,直入心底,变成此生永远纠缠不去的噩梦。
她疲倦地闭上眼睛,四肢百骸像被人砍了下来扔在一边,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只得任凭他铁锁一般的手臂,紧紧地箍着自己。
也许是外出紧张几天了,秦大王很快就熟睡了,心满意足,呼吸均匀。
花溶听着他的呼吸声,偷偷地想翻身下床,他却一翻身,另一只手也搭过来,两只手一起抱住了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这一次,简直像被关进了一个巨大的铁笼,再也休想逃离分毫,连转身都不能够,只能呆在这方狭小的地狱。
烛光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熄灭了。她在黑暗中看看这座空荡荡的魔域一般的屋子,撕裂般的痛楚暂时缓解,仇恨就蔓延开来,心里一时千回百转,要杀他的心思,仿佛要将胸口生生裂开。
有一点微光,定睛一看,那是雪白的一道寒光,好一会儿,她忽然辨认出来,那是一柄刀,一柄上好的宝刀,那是秦大王的随身腰刀,须臾不离的。
心跳得咚咚咚的,仿佛在绝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本章完)
'(第25章 这些东西都给你玩儿)'
她摒住呼吸,又等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听得秦大王的呼吸更沉了,已经进入了那种深度的睡眠状态。她才开始悄悄挣扎,慢慢地,将他那只小山一般的左臂先掀开。
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心里一喜,又将他的另外一只手掀开。他还是没什么动静。
她当机立断,立刻就下床来,赤着脚,无声地朝桌子边走去。
手接触到那把宝刀了,寒光,出鞘。
沉甸甸的,她差点拿不起来,脚步一踉跄,忽然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是谁?”
秦大王被惊醒,立刻发现怀里的女人不见了,翻身就跳下床,跑过去,一把夺下刀,放在一边。
巨烛重新被点燃,秦大王满脸惊疑:“你还想自杀?”
“我是要杀你,不是要自杀。”
她盯着他,神情非常平静。一丝丝的希望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绝望,她赤脚裸身站在地上,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他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一抄手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床边:“丫头,你是杀不了我的。乖乖听话,不要闹腾了。”
他重新躺好,这一次,将她整个人抱到里面,完全箍在自己怀里,想起什么似的,又在她耳边补一句:“真的,以后就不会疼了……”
花溶听得这话,一阵恶心。只绝望地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明天的天还会不会再亮。
这一夜,辗转反侧,却再也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每当她微一侧身,他的双臂就会将她抱得更紧,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秦大王不在床上。她的身上裹着一层薄被。
她心里一松,四处看看,立刻又紧张起来,只见秦大王站在那个巨大的箱子面前,不知在找什么。
他忽然回过头,她来不及躺下去装睡,只好裹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
他手里一抛,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花花绿绿地当头罩下来。
她拂开,却见是一件崭新的浅绿色衫子,用上等的娟纱制作,估计是从哪里抢来的。跟着被抛在床下的,还有一双鞋子。
“丫头,你穿这个。这里面还有许多衣服,你随便换。穿漂亮点。”
他声如洪钟,她这时却没法跟衣服赌气,死不了,也没法裸奔,只能求有衣服裹身。
她还没穿衣服,他又从箱子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走过来。
她赶紧裹紧身子,只见他将那些东西放在桌上,是几只狼毫、上等的宣纸,还有好几幅书画,但没打开,也不知道是谁的。
“只要你不死,这些东西都给你玩儿。”
他瞪着眼睛,“再敢寻死,老子绝不轻饶你。”
说完,他又检查一下四周,看看确定再无任何锋利之物,又将她面前唯一一块贝壳,那也是少年送给她的。他扔在地下,一脚踏碎,好像万无一失的样子,才放心走了出去。
(本章完)
'(第26章 活着大于一切)'
走到那排海盗聚居的屋子,他看到厨房门口,一个人探了探头,立刻又缩回去。
“小兔崽子,快滚出来。”
少年战战兢兢地出来,声音微颤:“你把姐姐,杀了?”
“滚**蛋”秦大王打得他翻了一个跟头,“兔崽子,你去陪她玩儿,快滚……看着她,别让她再寻死,否则,老子把你剁成肉酱……”
少年听得花溶居然还没死,大喜过望,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就跑了。
直到秦大王的脚步声完全消失,花溶才放心地穿上衣服,然后,下床穿上鞋子。鞋子是那种很奇怪的小靴子,四周有孔,可以透气,不似中土的东西,也不知是从哪里抢来的。
浑身还是疼痛难忍,跟散了架似的,她默默地坐一会儿,又歪着身子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以后的日子该怎么继续下去。
早饭送来,她吃了一碗,又躺下,连出门都不愿意了,只想,就这样混着,等死吧。
有人敲门,很细微的声音:“姐姐,姐姐……”
她起身,走到门口,正是少年。
她慌张地看看四周:“你快走,那个恶魔再见到你,会杀你的……”
“是他叫我来的。”少年十分惊喜,语无伦次:“姐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生怕你被他杀了……”
少年还不懂得什么是被摧残,也无知无识,以为天下间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活着”了,只要生命还在,一切的,都可以先抛到一边去。但见她衣衫整齐,脸上手上也别无伤痕,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比起那些岛上被折磨的其他女人,完全看不出被摧残过的痕迹——至少,没打她。
他以为,没打就是没受折磨了。
“秦大王,不会再杀你了吧?”
谁知道呢。花溶叹一声,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好损失的了,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呢?
她想起那几管狼毫,转身进去拿了纸笔还有一方墨:“走,找个地方我教你写字。”
少年大喜过望:“姐姐,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秦大王给的。”
少年不明白秦大王这个莽汉为什么会给她这些东西,但见了毛笔,早就高兴得忘了追问,跟着她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姐姐,岛上有个大石头,很平整,可以当书桌。”
“行,我们就去那里。”
(本章完)
'(第27章 写老子的名字)'
这是一片密集的亚热带树林,枝繁叶茂,有一种陆地上树木所没有的带点腥味的芬芳。树木间怪石嶙峋,果如少年所说,其中,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十分平整,虽然当不得真的书桌,不过也极为罕见了。
少年兴高采烈地在石头上铺开纸笔,又拿了砚台磨墨,从他的手法来看,显然以前并未用过。
花溶接过墨,磨几下给他示范一下,问他:“以前没用过么?”
“只听我娘讲过。”
“**呢?”
“家乡洪水,我和娘外出逃难。落脚在一个村庄,成了别人的佃户。有一次,我和主家出去,被这群海盗抓走,主家被他们抢劫了财物,人也被杀了。我被留在这里干活,也不知道我娘怎么样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属于少年人的那种深切的悲伤和挂念,“我娘肯定担心死我了,我又没法回去……”
有一瞬间,花溶忘了自己所受的苦楚,至少,现在自己已经无亲无挂了,而少年,还得记挂自己的娘亲。她忽然想起那些被玩残后驱逐出去的女人,相信自己要不了多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