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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男子立即把女子拉到床沿前坐下,白芯蕊见男子一直眼神深邃的盯着自己,脸色渐渐变得羞红,原来这男人刚才是故意耍她的,害她还以为他不信自己。
男子唇红齿白,头戴玉冠,看上去别样的风华绝代,见白芯蕊也在偷瞄自己,情不自禁的愣在当场。
白芯蕊想打破这种尴尬,俏皮的抬了抬眸,大刺刺的道:“你……你不是不信我的么,怎么现在又信了?”
“朕一直都信你,从来没有不信过。”男子笃定的道,同亲目光火主辣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白芯蕊则道:“你不是和彩蝶是好朋友么,还叫她来给我传说,说什么今夜月亮很圆,我没有觉得有多圆。”
男子微微抬眸,自从上次她拒绝自己之后,他就发现和她隔得更远了,今天好不容易能稍微隔近一些,他便静静的看着她,不希望她打破这种寂静。
不过,想起那彩蝶,他忙道:“她不是朕的朋友,朕没有朋友,是她自己要去传话的,朕当时还以为她是你的好姐妹,如今看到她这副模样,朕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猜到什么?”白芯蕊愕然。
“女人间的事朕见得多了,无非是她嫉妒你深得朕心。”男子挑了挑眉,说得极其的自信。
说完后,他似想起什么般,又道:“自从上次你对朕说那些绝情的话后,朕好久没有好好抱过你,朕……好想你。”
裔玄霆一提起上次的事,白芯蕊顿觉一阵心疼,上次,她看到泫苍那么痛苦,又被阑雪莺刺激晕了过去,她就决定要选择泫苍,放弃裔玄霆,所以才对裔玄霆十分冷漠。
可刚才他对自己那么温柔,她又忍不住沉浸在他的温柔城里,她疑惑了,不知道该怎么决择,一时间又陷入那种迷惘中了。
好像看出来白芯蕊的疑惑,男子紧紧捏住她的手,以前的霸道稍稍减少,温柔的道:“你是为他着想吗?因为你放不下他,所以才不接受朕的,对不对?”
白芯蕊心里一颤,双眸如镜般看向男子,“毕竟……他是我丈夫,你们虽然是同一副身体,却是两个灵魂不同的人,你和他其实不应该敌对,你们是同一个人,如果你们双方都容不下对方,这样只会伤害大家,如果真到了大家水火不容的那一天,可能我会选择离开……”
“什么?芯蕊,你要离开朕?”男子一下子心如刀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双眸便一直在她身上,他对她开始恋恋不舍,他喜欢看她的音容笑貌,一下朝就想看见她,就连上朝和大臣们商议国事的时候,脑海里也处处是她的影子。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阑泫苍会用命去爱她,原来她真是一个值得深爱的女子,或许她和阑泫苍流着同样的血,所以喜欢的女人,也是同一个。
有时想来,他不禁莞尔,幸好两人喜欢的女子是同一个,如果不一样,那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雨。
白芯蕊见男子一脸焦急,真怀疑他是不是以前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好像觉得,现在的他似乎是变了,变得更加在乎自己,说话也不那么冰冷,似乎慢慢变得温润起来。
“芯蕊,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丈夫,不是裔国帝王。”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她说要离开自己,他所有的坚持都慢慢瓦解,不再死咬着自己是她的唯一不放,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在慢慢陷入这段感情。
白芯蕊见裔玄霆肯为她改变,不像以前那么生硬,心里如电流般闪过,这男人,竟然肯为自己改变。
两边都放不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见白芯蕊左右为难,男子怕她真像刚才提出的那样离开皇宫,便没再紧逼她作出选择,只是淡淡的守在她身旁。
接着,两人开始下棋,这个时候只有军棋,白芯蕊略会一点,加上她学什么都是一学即会,所以没几下,技术就和裔玄霆不相上下,两人斗得难解难分,时不时传出一些欢笑。
斗了一会儿,白芯蕊觉得有些无聊,便肘着脸,对裔玄霆道:“我讲个故事给我听?”
裔玄霆饶有兴味的点头,白芯蕊便道:“有个人一天碰到上帝,上帝突然大发善心打算给那人一个愿望,上帝问,你有什么愿望吗?那个人想了想说,听说猫有九条命,那请您赐给我九条命吧。上帝说,你的愿望实现咯。一天,那个人闲来无聊,想说去死一死算了,反正有九条命,于是他就躺在铁轨上,结果一辆火车开过去,那人还是死了,这是为什么呢?”
男子有些讶异的挑眉,满脸尽是疑惑:“什么是上帝,什么是火车,什么是铁轨?”
白芯蕊这才意识到,裔玄霆他们不懂自己的笑话,她也好久没提过现代的事了,便笑道:“上帝就是老天爷一样的东西,像老天爷许愿,老天爷就答应自己的愿望。火车是一种代步工具,就像现在的牛车、马车,不过火车速度很快,一辆火车能够坐好几千人,从邺城到裔国帝都,坐火车的话估计只要二十小时的时间,二十小时也就是你们这的十个时辰。至于铁轨,就像马车的轮子一样,是整齐排列在地上的,供火车在上边快速行驶。”
男子还是听得一头雾水,白芯蕊知道解释也没用,当即道:“嗯,我告诉你答案吧,答案就是,在于那辆火车的车厢有十节,一节辗过去就死一次,所以他一下子就用掉九条命咯。”
白芯蕊解释完后,男子这才微微努了努嘴,轻声道:“这个故事……好冷,估计天下只有你一人知道。”
说完,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白芯蕊很少讲笑话,没多少幽默细胞,好不容易挤出个笑话来,还没把裔玄霆逗笑。
一个下午,两人都坐在寝殿里玩耍,好像久未见面的朋友似的,白芯蕊觉得和裔玄霆在一起,竟渐渐有了丝安全感,无论惠妃怎么刁难她,彩蝶如何整她,只要有他,她就安心。
玩了一会,白芯蕊突然有个想法,便朝男子道:“我有个想法,要不,我们去偷太后的水晶球?”
“偷?”男子不禁愕然,他从未做过这种事,更是听都没听过,便觉得面前的女孩子十分可爱。
白芯蕊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点头道:“嗯,如果我把那水晶球偷来,太后就不能控制你,以后你可以做你自己。”
“那阑泫苍怎么办?”男子微微抬眉,并不像白芯蕊那么兴奋,反而心里全是失落,偷来水晶球,那就意味着只能存活一个,另一个,就会永远消失,是他消失,还是阑泫苍?
白芯蕊心里咯噔一下,是的,她只考虑到偷水晶球不受太后控制,并没有想其他的,如果水晶球偷来了,是让谁活着,又让谁消失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一个活着的时候,将水晶球打碎,另一人就永远不会出来,不过,这也是她的猜测,这水晶球具体有什么功效,她也不太清楚。
卷二 第141章 相爱
和裔玄霆谈完之后,他便被大臣叫去处理折子,明日有阑国旧臣前来朝贺进贡,皇上和皇后都必须参加,为了稳定阑国百姓的民心,白芯蕊听说靖王阑烙苏和白芯柔等人都要来,她本不想再见这些人,无奈,明日怎么都得会一会。
百无聊赖的走到玉池旁,白芯蕊见夜空很美,忍不住停下来休憩,玉池边小桥流水,水声吟吟流动,远处是一丛丛奇形怪状的假山,假山映着簇簇红花,放眼望去,远处金碧辉煌的宫殿显得更加神秘和古朴。
突然,一股淡淡的笛声从远处传来,笛声空寂孤旷,听上去有些萧瑟,不过,却很优美,那曲子,白芯蕊觉得十分熟悉,再仔细一听,她不禁莞尔,这不是她上次对裔玄霆唱的曲子么,他竟然又在吹了。
这相当于她们两的共有的秘密一样,白芯蕊在这笛声的引导下,渐渐走到玉池的边上,她足尖轻点,犹如一只飞燕般滑动双腿,跃上半空,一个轻功施展,最后像一只蜻蜓般落到水中央的石台子上。
一落到石台子上,女子就随着笛声自然而然的轻舞起来,远处的月光倾泻洒下,点点银光洒在湖面,湖面上似乎点缀了许多银珠一般,闪闪发光,女子的舞姿如行云流水般靓丽柔软,一袭白衣胜雪,一双美目如珠,一双红唇含丹,好像天上下凡的花中仙子般翩翩起舞,看得岸边的男子一阵心动。
星空下,女子身影绰约,身姿瑰丽,举手投足间尽是蝴蝶般的空灵,男子缓缓上前,轻轻伸了伸手,生怕她一踮足,便会飞上那天上的月宫,从此再也见不到她。
白芯蕊挽起臂纱转了个圈后,突然发现一道灼热的视线真从对面射来,她当即心里一惊,随即转头。
当她看到对面男子艳若桃李的脸庞时,好像看到了泫苍,他眼角带笑,一脸的温润,平日的戾气尽除,满身是儒雅风流。
正愣神间,男子身姿已经飘逸的飞了过来,缓缓落到她面前,红唇轻启:“你刚才跳的是什么舞,朕为何从来没见过?”
男子一开口,白芯蕊便意识到,自己刚才愣住了,原来他是裔玄霆,并不是阑泫苍,有那么一瞬间,她竟把他当成了泫苍。
白芯蕊微微莞尔,朝男子行了个礼,温婉的道:“这是我们那的舞,这里没有,它的名字叫嫦娥奔月。”
“嫦娥奔月?朕怪不得觉得那么眼熟,原来果真是表演天上月宫间的情形,今晚有我们俩,想必天上的嫦娥也不会那么寂寞。”
白芯蕊旋即笑道:“原来你们这里也有嫦娥的故事。”
她知道历史上没有记载这几个国家,认为是架空世界虚构的,没成想他们竟然都有嫦娥的传说,这嫦娥奔月舞是她自己编的,她刚才自然说这里没有。
“我们这里?难道,你不是这里的人?”男子心里一怔,刚才听她讲那个什么火车的故事,他就觉得十分奇怪,面前的女子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她好像不是这里,难道……她是从天上来的?”
白芯蕊察觉出男子的不解,当即坐在玉台上,双脚垂挂在湖边,自得的仰起头,深呼吸一口这清净的空气,轻声道:“那是我的家乡,是和你们这里不一样的,你信不信鬼怪之说?”
男子温润一笑,看着她的坐姿有些新奇,也跟着坐了下来,学着她的样子深呼吸一口气,便道:“朕以为你是天上的仙女,做错了事被贬下凡,然后再与朕相遇,没想到,你是鬼?”
白芯蕊轻叹了口气,点头道:“也算是吧,我不算鬼,是四处飘零的魂魄而已。所以,你要小心防着我,不然我把你的血吸光了,你再后悔就晚矣。”
“朕不信。”男子微微摇头,在听到白芯蕊那么怅然的语气后,眉宇间不禁微蹙,心里为她的话感到不解,同时,他对她生出一阵怜惜之情,觉得她的心应该是苦涩的,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惆怅。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的保护她,给她温暖。
以前他从来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自从在阑国第一次碰到她,她抢了他的嫁衣在大殿轻舞一曲后,他就永远记住了她。
她算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算是初恋吧?要他忘记她,恐怕得等到死。
后面,他在军营与她相遇,她字字诛讥的与自己对抗,把他闹得气急败坏,当他知道她和阑泫苍来夺城池时,在思虑良久后,将那座城池让给了她们,然后自己潇洒离开。
可他却没忘记,有一个月夜,那夜夜很深,空气略带凉气,他穿上一件银丝裘袍,负手朝那战争的大草原走去,便见到她一人在草地上坐着看星星,那一夜,他没有惊动她,只是淡淡的坐在远处的草地上,就这么远距离的看着她。
那草原附近有许多猛兽,他担心她一个女孩子跑来这里,万一碰上猛兽了该怎么办?所以在那守了她一夜,这些,世上除了她,没一个人知道。
后来他在军营,听来报的细作说,九殿下的王妃一掌就能拍起河中上百条鱼,那些鱼儿一条条翻着鱼肚白,被女子一掌就拍了起来,他听完后,不禁觉得好笑,他还担心她遇到猛兽,在草原上了无生息的陪了她一夜,却没见她能拍起这么多鱼。
他早该知道她武功高强的,不是吗?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在暗中观察她,难道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深深的爱上她?
那个时候,他因为母妃的水晶球,在回到军营不久就晕倒,在这之前,他是作国阑泫苍陪白芯蕊出兵的,听手下人说,九殿下一路上大多昏迷,身子不好,原来,那就是他。
他活得越来越糊涂,母后告诉他,九殿下失踪,他仍没察觉出什么,安心的做自己的皇帝,原来,他和阑泫苍竟是一个人,原来,作为阑泫苍的时候,他就早早的遇见了她,和她朝夕相处,两人成亲,进洞房,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他这副身体。
他与她的纠葛一直都有,只是他不知道罢了,看着远处的夜空,他忽然渐渐释然了,她跟谁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呢,因为那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