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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铎懿轩和煦一笑。“将朕的旨意传达便是,当年吴国君王来宫面见父皇时,朕才十岁而已,自是未被他放在眼里。”
“皇上”
“众卿不必多言,朕心意已决。”
众臣纷纷退下,惟独梁相国依然一动不动。
“相国还有何事。”
“皇上,娘娘明知皇上善在守丧中,却诱皇上沾及女色”
“放肆。”铎懿轩眼眸微眯。“各州县呈上来的奏章你将其拦下朕还未找你算帐,各处官商勾结欺压百姓之事不去管,倒管起朕留宿之事,看来相国是年事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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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识
此处背山临水,烟雾缭绕。
凉亭里纱帘飘飘,悠悠琴声时而平缓,时而激昂,似高水似流水,音色中毫无任何戾气。
西艳近身脚步一顿,不敢再前进一步。
“交待你的事办妥了吗?”他双眼睁也未睁,手未停下,平缓问
“请王降罪,艳儿途中遇到北王派来的人,阻挠了艳儿的进度,不知北王他是如何知道。”
琴音嘎然而止,吓得她慌忙跪伏在地。
纱帘内的人听闻缓缓睁开双眼,眸底一片清冷。
“结果。”男子勾唇一笑,横卧于空,神情慵懒至极。
“艳儿晚了一步,公主已经和他拜堂完婚多日。”
话落,西艳的呼吸突然哽住,掐在脖子处的手只要用力,她便没命了。“艳儿将玉佩交给公主了。”西艳困难说完,惊恐的看着主人已湛蓝的眼眸。“主人饶命。”
“区区北王身边的人,你应付不了。”莲星辰勾唇一笑危险至极。
“因为他们用火攻将艳儿围困了,所以艳儿未能赶上阻止。”
他默不作声看着她慌乱的神情,力道却加重了一丝。“我是该称赞你胆大妄为或是赞扬你不怕死的勇气,日后不许私作主张。北王他唯恐不乱,会有闲心管这事。”
‘砰’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嗯——’西艳闷哼出声,擦着从嘴角溢出的鲜血。“王,艳儿今日纵是一死,也不赞同您这样的做法,太危险了。”
莲星辰眼眸笔直的射向跪卧在地的人,眉蹙着又舒展开来,笑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都清楚。”
“不过殿下,你身为西方世界的君主,弃民于不顾。你这样的做法难道就不是任意妄为,就算你今天将艳儿杀了,我也要说。无论经历了多少年,无论她是否记得,她不爱你就是不爱你,无论你怎样的算计,她永远都不会爱你,永远不会。王你明明很清楚明白不是吗?但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称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让她看你因她的摆弄而受尽折磨,我不甘心。我和她究竟有什么区别,陪在你身边的是我,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
西艳心底一阵苦涩,将积压在心底的怨、怒、愤、恨倾巢而出。
莲星辰看着她誓死如归的神情,纤长的手在她脸上轻轻一划,凝眸看着指尖沾上的鲜血。“就算不能改变,只是回到最初而已。”莲星辰释然一笑。“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宿命,我如此做的原因你永远不会明白。而公主历经无数轮回,已非她所能操控,连公主的记忆她都淹灭不了又有何惧。”
“王,艳儿很不甘。”西艳紧揪着他的下摆,满脸泪痕。
话落,四周突然狂风大作,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被黑暗所笼罩,空中传来阵阵大笑,一声冷哼方道。“看来无论历经多少年,我儿依然如此不自量力。”
四周的风突然渐止,没一会突然凝聚,化作一把利刃直直射来。
一声闷哼响起,西艳诧异的转头,却见从主人胸前不断溢出鲜血,沾染了白色的衣襟,触目惊心。
“这是为你刚才的出言不训为娘给你的教训。”
笼罩的黑幕渐渐散开,恢复刚刚的阳光妩媚。
“王,这这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不避开。”西艳神情慌乱。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从未见他身上沾过一滴血,更何况还毫无任何反击之力。那人究竟是谁?
莲星辰看着胸前刺目的红,眉不由的蹙着,冷声道。“不要露出这种害怕的表情。”
“替我备好衣裳,我们去吴国。”莲星辰冷声吩咐道,丝毫不在意胸前的伤口。
西艳想问原因,见主人忽明忽暗的眼神顿时噤声,领命前去。
莲星辰看着胸前的伤势斥了句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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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星月心底一惊,想起昨晚不知发生的何事,脸上有些不自在。她细微的动作自是没逃过太后的双眼,太后想她是太过紧张,微微一笑安慰道:“不用紧张,皇上可不是暴君。”
“儿臣拜见母后。”铎懿轩上完早朝直往太后的宫殿凤仪殿,见母后身边所坐之人时,心里一阵惊讶。第一次见她乃是大婚之夜,第二次见她便是昨晚。两人这回倒还真是在大白天头一次相见。看得不免更为清楚,只见她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又见她如此羞涩,想起昨晚种种心底某种情绪悠悠荡漾,却漠然冷声道:“爱妃见到朕为何不行礼。”
星月何许人也,就算让她看场活春宫她也脸不红心不跳,又怎会因他的注视而羞涩,况且两人还有第一次见面就结下了梁子。
听他这样说,诧异的瞪着他。这才仔细将他瞧了个明白。
他已然褪下龙袍,一身青色外袍,腰间系一条玄色麻带,头顶勒着一条雪白的缎带。虽在丧中,浑身上下修饰的毫不拖泥带水。光洁略显白皙的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遂的眼,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好看的唇形,无一不透露着他的高贵和优雅。
星月在心里骂了句小气,正欲站起身方听太后笑道:“皇上是在和你逗笑呢?”
铎懿轩见她当真起身,又听母后这般说来,失声笑了出来。
虽然这是两人第三次见面,可星月明显感觉得出他对自己的软化,莫非是昨夜的原因,想起昨夜他趁她不备‘偷袭’之事,星月心里抓狂泄愤一番。
“听说皇上昨晚留宿在鸾凤殿。”太后吮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问。
提起昨晚,铎懿轩神情整了整道:“王太医必向母后道明原由,儿臣因在守丧中,见爱妃所中的并非合欢散,所以只是被爱妃缠了一晚,未酿大错。”后面一句戏谑十足。
太后长长的哦了一声,置疑万分。
星月听他左一句爱妃,右一句爱妃,又见他如此污陷自己碍于太后在旁又不敢造次。
“月妃昨日可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太后见星月长得如此貌美,又如此乖顺,对她喜欢的紧。
“没有。”星月摇头想了想便老实交待。“只是昨晚有一位女子闯了进来,撒上一阵烟雾便消失了。”
铎懿轩听她一说,双眉紧拧。“皇宫内苑,连外人闯进来竟然没人发现,若发生”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关心她的安危,他不由狠瞪了她一眼。“朕会让高护卫加强鸾凤殿的防卫的。”
“谢皇上担心,只是突然加强防范倒会让人置疑,况且昨晚那人并没恶意。”
见自己的好意没人领,铎懿轩气恼:“随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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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另眼相看
太后见皇上如此,抿嘴微微的笑着。慈祥的牵过星月的手叹道:“真难为你了。”看了皇上一眼,太后笑着对星月道:“你才刚入太子府就发生先帝驾崩之事,所受的压力自是不小。待皇上守丧期过了,你们就将房圆了。”
“母后,您怎么突然提及此事。”铎懿轩脸上一热恼道。
不是说古代人保守吗?星月听太后一说只觉气血上涌,大脑一热,见他瞧着自己。嘀咕了声色胚,扁着嘴故作乖巧柔顺。
“皇上才上完朝就来找哀家是有何事。”太后就当是两个大孩子闹性子,笑了一声遂转移话题。
铎懿轩看了眼凤星月,星月见他瞧着自己,倒也识趣,正欲离去,被太后劝阻。
“无妨,后宫之人虽不得参政,但月儿日后毕竟是一国之母,无需对她设防。”太后释然一笑,所考虑的也只是让她将心防设下而已。
铎懿轩犹豫了一会,方向太后说明他的决定。
太后听罢沉吟了片刻缓缓道:“吴王能够归降最好,让百姓能够免去战争所带来牵连。怕只怕他目中无人,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臣妾本不该多言,可实在听不下去吴王昏庸无道之事,妾身认为,无论吴王是否愿意归降,皇上都要找理由发动战争”星月义愤填膺。
星月实因太过气愤,也未顾虑什么,头脑一热就说了。说完后见太后和皇上都看着自己,突然感觉到不妙。
双唇启了又启嚅嚅道:“臣妾对吴王的作为太过气愤了,一时情急。”
铎懿轩见她转变如此之快,如此的小心翼翼笑着哦了一句。“爱妃何出此言。”
他音量虽轻,却不容搪塞。星月一顿,若随便敷衍过去他不止不会相信,心里还会心存芥蒂。依他这小气样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将军府。
那两位老人家若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会怎么样呢?想到那两位可怜的老人家,星月微微一笑,缓缓道:“妾身认为,为君者,定仁爱兼施。知人善任,君臣共理。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君主的兴废在于民。吴国君王这番残暴不良,人人得而诛之。早晚有一天吴国百姓会兴兵造反,而吴国因姑姑的原因,与我国来往甚密,各国年年都向朝廷供奉。我朝反而每年向他提供粮食衣物,天下本应强者居上,我朝对其如此仁厚,吴王却不知感恩。反倒混入境内欺压我朝百姓,皇上若不对此做出反应,百姓会如何看皇上,邻国君主又岂会服皇上。先前邻国对其的隐忍,只因先帝在世。如今先帝驾崩,皇上登基没多久,吴国兹生闹事只怕邻国会忍无可忍而将其歼灭,到时头痛的就是皇上了。”星月顿了顿还欲说出下去,可两道目光直唰唰的看着她,咽了咽口水福了福身。“臣妾愚见。”
太后愣了一下呵呵笑了起来。“哀家原以为你只会抚琴作画,这番说词让哀家刮目相看啊。”
我不会抚琴作画啊,星月在心里嚎叫着,又不敢说出来。
铎懿轩从始至终,都是浅笑不语,手指轻划着杯身,兴趣浓厚的看着她。
“皇上,您有何要说。”太后问。
铎懿轩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爱妃的这番说词朕会铭记于心。”
星月看着他深幽发亮的眼神,怎么看都像心里在算计什么一般。
“月妃,你与皇上成婚以来,适逢先帝驾崩,得空抽个时间回去一趟看看二老。”太后柔声叮嘱道。
星月应了一声“是”,便要离去。铎懿轩见她起身,想与她一同离开,才起身太后便出声道:“皇上,你且留下,哀家还有一事要说。”
待月妃离开,太后问道:“皇上,月妃如何?”
“母后何必取笑儿臣,儿臣错了。”
“月妃本是先帝圣旨所赐的太子妃,她来向哀家请安时,哀家是半喜半忧啊。”
“母后何出此言。”
“月妃生得如此貌美,令哀家欢喜又忧虑。”太后轻声一叹道:“为人君者,最忌沉迷女色,历代君王有多少是沉迷酒色之中荒废朝政。”
“儿臣勿忘母后教诲,月妃儿臣迎进来时原是太子妃,却恰逢发生父皇驾崩,关于册封”
“不。”太后打断道:“先帝原本健朗,毫无任何不适,却突然驾崩,别说百姓,大臣们都困惑不解。而此事除了我和皇上、萧太妃和王太医知道实情外,无人深知。月妃又因小时的流言,遭人绯议那是自然。”
想起萧太妃,铎懿轩双眉紧蹙,沉声问:“母后是想如何?”
“相国府与将军府向来水火不容,相国他必会趁此机会,向皇上施压,调查先帝的死因,让皇上颁旨向天下公布,到时皇上要用何理由推拒呢?”太后看着皇上,微微点头。
“可父皇驾崩之事与她无关。”
“皇上。”太后朗声道:“相国联合群臣向您施压,你要如何到时查出先帝实因贪欲过度死在萧太妃的床上,你父皇他九泉之下颜面何堪。”太后跌落在卧榻上,痛苦的抚着额头。
铎懿轩沉吟半晌。“儿臣知道,儿臣先行告退。”
铎懿轩离开凤仪殿,直往鸾凤殿而去,一路上,脸上露出连自己都不知的笑容。
铎懿轩制止了太监的呼喊,才走近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笑声。声音听在耳里有些熟悉,他微微一怔,不待走近,见一宫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出来。
“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莲儿出来见是皇上站在外面,神情慌乱道。
芙妃和丽妃听闻是皇上来了,两人神色一僵,星月眉却不由的蹙着。
“皇上吉祥。”芙妃,丽妃福身温婉道。
见是她两人,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