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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我唤着他的名字。
“真好听!朕就是喜欢听袭月这么叫着朕的名字!”康熙沉醉的说。
“玄烨;不要让我成为你的累赘;好吗?这是我现在最害怕的!害怕成为你的负累;你要背负的已经太多;太多了!”我道出了我的真心。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负累;从来都不是!你都不知道你的陪伴对朕而言是多大的慰藉;给了朕多大的快乐。你知道吗?你让朕的心找到了依靠;从此他再也不是孤苦无依了;因为他知道;不论怎样;你都会与他荣辱与共;生死相随。不是吗?”康熙真情流露的说道。
“是。荣辱与共;生死相随!”我坚定的立下我与他爱的宣言。
“真的没事吗?”康熙不确定的再次询问。
“是。”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可这次回程我不能再和老祖宗坐一辆马车了!”我担忧的说。我失明的事情至今还瞒着孝庄老妈呢。
“朕已经跟皇祖母禀告过了。这次回去;你就朕的马车上!”康熙也有一丝担忧。
“但你的事;实在是瞒不了太久了。恐怕一回宫;皇祖母就知道了!”
“不要!我怎么能在你的马车上呢?还有回京我就回自己的家;不会跟你回宫的。这样兴许还可以瞒一阵子。”我急忙否决着他的安排。
“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跟朕同一辆马车呢?你不跟朕回宫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要逃开朕?难道你要朕看着你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着黑暗的煎熬?”康熙用力的握住我的肩;痛心的问着。
“这次随驾而来的娘娘都不能跟你同乘一骑;何况是我?”我道出了我的顾忌。
“是。朕不能让你这不明不白的跟着我!朕马上就册封你为朕的妃子;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朕在一起!”康熙兴奋的说。
“不要!”我赶紧出声制止着他疯狂的举动。
“为什么?难道你不愿意成为朕的妻子;陪伴在朕的身边?”他有些手上的问道。
“不。不是我不愿;是我不能!”我终于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你能!朕说你能;你就能!相信朕;虽然朕只能给你妃子的名分;但;在朕的心底;你才是朕真正想一生相依的妻子!”康熙吻着我的额头说。
“不!自古以来;你见过有那个皇帝把一个瞎子娶回家当老婆的吗?你真的可以不顾祖宗的家法;大臣的众异把我领进宫?即使你成功了;我又如何自处呢?”我道出了我心底最深的痛。
“袭月!”康熙快步走到我的身边;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内疚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朕是太想要你;太想跟在一起了;才会失了分寸的。”
我贪婪的靠在了他的肩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袭月;你可不可以答应朕;从此不再顾虑;让朕用朕的方式爱你呢?”康熙征求的问道。
“你的方式?”我反问道。
“对;朕的方式。你愿意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托给朕吗?你对朕有这个信心吗?”康熙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嗯!”他的深情;容不得我拒绝。
“朕暂时可能不能给你名分。但相信朕;朕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再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大门!”他不容置疑的许诺着。
“玄烨;只要是你许给我的未来;不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欣然前往!”我终于放下所有的防线;把自己全部交给那个许诺给我将来的男人。
“相信朕;朕给你的将会是最美丽的天堂!”他信心满满的说。
“因为;经历了这么多;朕知道;该如何爱你了!”他在我耳边低喃。
即使;他所给我的只是一片万物凋零荒原;但只要有他;那里就是我所向往的天堂。
我的天堂即使没有光明;但那里依然是一片乐土!这一切只因有他。
鸿门之宴
“你先在车上等着朕。朕去跟皇祖母问声安就过来!别怕;朕把车门开着;帘子也撩了起来;柱子和图海都在车下候着呢!”康熙仔细的交代着。
“嗯!”虽然如此;可我依然紧张得把手握得紧紧的。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守护;即使片刻的分离;都使我惴惴不安的。
“别怕!朕去去就回来!”他看出了我的焦虑;紧紧的握着我冰冷的手;像是要把他的力量悉数都传到我身上似的。说完便匆匆走下了马车。
离开了康熙庇佑的黑色天堂;一下子变成了恐怖的炼狱。那里充满了凄厉的叫声;挤满了面目狰狞的幽冥。
我被脑子里的幻象逼得无处可逃。我大口的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死死的抓着睡榻的一角;就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抱着那最后一根浮木一般。
“袭月!袭月!你怎么了!”以最快速度返回的康熙看着面容苍白;冷汗淋漓的我;顿时吓得三魂失了七魄。
我听到了他的呼唤!他回来了!我脑中的鬼魅也因为他的到来也灰飞烟灭了。
“玄烨!”我放开矜持主动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喘息着。
“朕在这!别怕!怎么办呢?朕该拿你怎么办呢?朕从未看到你这么脆弱;这么不堪一击过!这样的袭月;让朕好难过!”康熙痛苦的说。
“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我会忘记所有恐怖的梦魇;回到从前的样子的!我保证!可;在这之前;你守着我好吗?紧紧的守着我好吗?”我乞求的说道。
“好;好;当然好!朕会一直守着你的!袭月;答应朕;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朕虽然也希望你尽快的好起来;但却不舍得你太过于逼迫自己。你要时刻记住;你;袭月;永远都不会是朕的负担。即便是;那也是甜蜜的负担!朕会因为忧袭月之忧;愁袭月之愁而欣喜不已的;知道了吗?”康熙亲昵的说。
“嗯!”我安心的点了点头。
一路的颠簸;使得我头疼欲裂。我想;这就是除了失明;头部那个伤疤留下的另一个礼物吧。
“还好吗?要不要停下来歇歇?”康熙六神无主的问着。
“不用!”我闭着眼睛;摆了摆手说。
“这样太皇太后该起疑了!”
“可你!”他还是不放心。
“没事;我想只是晕车而已。”我虚弱的一笑;想让他放心。
“来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啊!听皇祖母说来时的你简直就是精力过剩的主;还一直嚷着要骑马而行呢!是这次受伤的缘故吧!”什么事能瞒得过康熙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呢。
“皇上;冰枕!太医说让格格枕着这个休息;兴许会减轻些不适!”
康熙赶紧接过柱子递过来的枕头;垫在了我的头下。那冰凉的感觉顿时让我倍感舒畅。
“好些了吗?”康熙仍旧担心的询问。
“嗯;凉凉的;很舒服!”我发自内心的微笑让康熙放下心来。
“柱子;你去叫太医多备些来。”康熙吩咐着。
“皇上;太医说了;此法不宜多用;否则寒气入体就不好了!”柱子小心的提醒。
“那就叫他们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啊!”康熙看着被病痛折磨得瘦了一圈的我;气极败坏的说。
“是;是!奴才这就叫太医去想办法!”柱子被康熙的愤怒吓得钻出了御辇。
“皇上;前面就是驿站了!”柱子小声的提醒。
“嗯。袭月;醒醒;快到驿站了!”康熙小心的推醒熟睡的我。
“嗯。”我习惯性的睁开眼睛;可;迎接我的并没有惊喜。
看着我瞬间失望的神情;康熙也难过的皱了皱眉;然后把我扶了起来。
“我们要先一步下车。朕会叫柱子陪你回房;守在你身边。等安顿好皇祖母;朕马上过来看你!”康熙对我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我抱着他的胳膊说道。
康熙反过来搭着我得胳膊把我从睡榻上扶起来。我借助着他的力气;任由着他的小心翼翼的牵引走出了马车。
“要下车了;来把手圈着朕的脖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肩上。随后我便凌空被他抱下了马车。
“哟!这月格格还真娇贵了去了。”我耳边传来了一声酸得掉牙的声音。
“臣妾给皇上请安!”哦;感情是康熙其中一个老婆啊。
不想当众惹麻烦的我立刻把手抽出了康熙的掌心;但很快;我发现;我的腰又被他给圈住了。
“月格格……”
“你跪安吧!”那女人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康熙硬生生的给打断了。
“皇……臣妾告辞!”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后就踩着她那高盆底些“咯噔;咯噔”的离开了。
“你就不能温柔些?”我倒是替那女的抱不平了。她虽然对我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我所信奉的教条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女人从来都是一国。
“我的温柔从来只对一人!”他有些好气的说。
“可;你把她们娶回家那就得好好待她们啊!”我还是不依不饶。
“朕可以给她们锦衣玉食;身分荣耀;子嗣依靠;唯独不能给她们;是心。你知道的;朕的心是被谁给掏走了!”他在我耳边抱怨着。
“好了;好了。不跟你嚼舌头了。你快去迎太皇太后的銮驾吧。我跟柱子先进去躲躲。”哪有皇上会当着这么多侍卫奴才当中表白的啊!
“朕还是先把你送进去了的好!”他兴致极好的说道。
“不用……啊!”我居然被他抱了起来。
“哎哟!放我下来!丢死人了!”我羞得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可这我还不嫌够;又把帕子遮住了后脑勺。
“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还丢什么人啊!丢人的是朕。这么大现殷勤的还不被人领情!”他有些小媳妇似的埋怨;但始终没放慢步伐;大部朝驿站走去。
“柱子;在这里守着。记住多陪格格聊天;别让她胡思乱想的!”康熙总结经验教训的说。
“喳!奴才知道怎么做了!”在他们主仆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康熙匆匆的走了;留下了喋喋不休的柱子跟我天上地下的侃侃而谈。
“格格;太皇太后叫老奴请格格到她屋子里一起用膳。皇上已经在那了;就等着格格了!”门外传来了苏麻喇姑的传唤。
“怎么办?”我六神无主的征求着柱子的意见。
“奴才;奴才!哎呀;太皇太后的旨意啊!奴才哪还有什么主意!”柱子也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上上下下的窜着。
“皇上在那怎么没拦着?”我嗔怪道。
“我想可能没拦得住。”柱子对他的主子从来都是敬佩的五体投地的。
“这可怎么办啊?”我急得只跺脚。
“格格!老奴等着回复呢!”门外又传来苏麻喇姑的催促声。
“苏嬷嬷;袭月;袭月现在头疼得紧;怕是过去也扫了太皇太后和皇上用膳的兴致。就劳您替月儿回了老祖宗;等袭月身子好些的时候再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吧!”装病;现在是我最拿手;也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呵呵!”门外传来了丫头们的几声轻笑。随后;只听见苏麻喇姑轻咳了几声后说道:
“也难为了月格格在跟贵妃娘娘争风吃醋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怎么?跟太皇太后吃顿饭就身体不适了?月格格;您放心!太皇太后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她让您别像个乌龟一样躲在壳里不敢出来见人咯!”话语中有掩饰不了的笑意。
晕啊!争风吃醋?这从何说起啊!这流言啊;可真是离谱的可怕。遭了!想必是太皇太后以为皇上存心护着我;怕我收到她的责罚所以挡着不让我赴宴;才把皇上留在了那里;把苏麻叫了过来。
“嬷嬷;您就醒醒好吧!多丢人啊!您还是让我在这乌龟壳里躲着好了!”我求饶道。
又是几声轻笑后;苏麻喇姑说:
“您还不知道太皇太后那点心思啊?她现在可是憋了一肚子逗弄你的话想看你面红耳赤的样子呢!你这一声不去倒好;想来太皇太后这胃啊怕是要疼上好几天咯!”苏麻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话都说到这分上了;今天怕是不能不去了。
“既然如此;就请苏嬷嬷先回太皇太后;待袭月稍作梳洗之后再去赴宴。”我需要时间平复心情;再想些机谋对策的。
“回月格格的话;主子说;今儿没有什么嫔妃主子的;叫月格格就不要费心打扮得艳光照人了。反正那儿有个人已经对格格您死心塌地的了!”苏麻喇姑的话语充满了揶揄。
好嘛;就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我;老妈;您这招可够绝的啊!
“哦。”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咱今天就豁出去了!
“柱子;咱们走!”我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搭着柱子的手去赴那由老妈无心张罗的鸿门之宴去了。
妈妈!
“格格;前边是门槛!”
“格格;小心;这儿有几槛阶梯!”
“格格;前面该转弯了!”
柱子一路小心的提醒引来了苏麻喇姑的侧目。
“小柱子;你这殷勤未免也献得太过了吧?”苏麻喇姑受不了的说。
我轻拍了一下身边的柱子;示意他给我暗示就好;别露了马脚。他心领神会的“喳”了一声;对前边的苏麻喇姑笑着说:
“是;姑姑教训得是!”便又埋头;小心的为我看着路。
“太皇太后;月格格到了!”苏麻喇姑在门帘后通禀着。
“这蜗牛到底还是来了!宣!”孝庄得逞的说道。
苏麻喇姑替我撩开帘子;而此时也放开了我的手。我小心的探着前面的路;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着。就在我被最后一阶梯子给拌住了脚;往前面跌落的时候;康熙适时的抓住了我的手;免去了我这一次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哟;还如胶似漆的了呢!丫头啊;你也别太过紧张;不过就是一顿家常便饭;顺便咱祖孙之间闲来唠嗑而已!”孝庄不知情的以为我如此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