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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八和阿宝坐在了靠墙最近的粗壮树叉上,一人一狼静静的看向对面胡家的花园中鬼鬼祟祟的几个人影。
“少爷们,咱们回去吧,要让老爷太太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胡大郎的小厮烟染头上的包才消,上次被罚打板子的手也才好,在后面期期艾艾的向三个少爷乞求道。
“没事,我们过去找到那恶狗把包子丢给它吃着,然后拿木棍敲它几下就回来。”胡二郎今年九岁,摆了摆手上从厨房抽来的柴棍示意烟染不要当心。
“少爷唉,就怕那恶狗把你们当包子吃了。”烟染急的快哭了,这偷鸡摸狗的事被发现,少爷们遭的是罪,他受的可是死,老爷要知道几个少爷居然闯到邻居家行凶,非打死他不可!
胡大郎嫌他烦,把竹梯子往墙上一架回头瞪了他一眼,“别吵,再吵被我爹发现,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烟染被吓的闭了嘴,苦着一张脸好不可怜的拎着架竹梯先上了墙头,把那竹梯放在墙的另一边后下来扶住了这边的梯子。
胡大郎对他的识相很满意,撩起直裰的下摆往腰间一塞,腾、腾、腾的上了墙头。
他往隔壁的花园里四下张望了一下,没发现异常便顺着烟染架好的竹梯下了墙,然后在墙这边打暗号让弟弟们过来。
胡二郎、胡三郎依次上了墙头,在胡大郎的接应下翻进了叶宅的园子。烟染愁眉不展的在自家园子里扶着梯子,思量着他要不要也跟着一起过去。
胡家兄弟三人摸进了叶宅的花园后,悄悄的向花园的出口摸去。叶小八见他们跌跌撞撞往月拱门走去后,冲阿宝打了个轻哨,阿宝从树上跃下,冲着那三个黑影跑去。她自己则是轻轻一跳便跃到了墙头上,一脚踢倒了靠在自家墙边的竹梯。
烟染听到声音惊讶抬头,就见墙头上一个小姑娘冲着自己阴森森露出了八颗牙齿,然后他只觉得后脖梁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叶小八从墙上翻身跃下,重重的给了烟染一记板砖(手太小,想打也没力气),顺利的将人放倒后,顺着这边的梯子又回到了墙头,在墙头上把胡家这边的竹梯一抽,丢回了自家的园子。
她翻下墙头,把两架梯子拉到一边藏好,慢悠悠的往张欢娘藏身的树后招了招手,“走,咱们抓贼去。”
胡家兄弟真正对上他们想收拾的恶狗时,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他们走了没多会,就听到身后有动静,三小孩一转身就发现有只毛绒绒的大白影跟在他们身后。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就是那只恶狗,胡三郎年龄最小,只有七岁,才看见月光下那毛绒绒的大脑袋,就吓的把怀里抱着的包子一股脑的全扔了出去。
那大狗蔑视的瞥了几眼散落在地上的热包子,用眼光表示,它一向只吃生的,你们不知道吗?
胡三郎人虽小,可却敏锐的看懂了狗眼中流露出来的意思,当下哇的一声,哭了。
他这一哭顿时乱了己方的阵脚,胡大郎怕惊动主人家,慌忙丢了柴棍上前捂他的嘴。
胡二郎见胡大郎丢了柴棍后那狗的眼睛冲他不善的瞟了瞟,当下立刻缴械投降,极干脆的丢下了凶器。
成功威慑了敌人的阿宝非常满意的原地坐下,这群小崽子,毛都没长全,就敢来爬墙,嫩的没几两骨头还想和姐斗,回窝去再练几年再来吧!(咱家阿宝是只漂亮的成年母狼,跟着痞子久了难免也学了点痞气。)
叶小八拉着张欢娘过来时,就见三个小孩抱团在一起无声流泪,大BOSS阿宝摇着尾巴正在看管战利品。
阿宝见她,起身缴功的绕着她转了一圈,她拍了拍阿宝的头,赞赏的道:“乖”
抱成一团的三小孩抽了抽眼,他们貌似是被人当兔子给下套拿了。
叶小八满意的看着三只自动送上门来的兔子,暗赞这年头连兔子都高风亮杰了,居然知道她闲的无聊想收拾人就送上门来了。
大的哪个是搬来时嘴,jian、跑的快的,小的那两个是后来嘴,jian、被吓跑的,三个到齐正好一锅烩了。
叶小八笑的邪恶,冲三个抱在一起的小孩建议:“我数到十,你们要是能从花园逃出去,今天晚上的事就一笔勾销,谁也不会知道你们这班偷儿今晚做的事,十声之后,我会放阿宝,先声明,我家阿宝吃生肉,要是被抓时掉零件的概不负责!如果被阿宝抓住了,侥幸不死的,明天我会送官查办。若是不愿意让阿宝抓的,我现在就叫人把你们锁进柴房,明天送官时保证零件齐全”
胡家一、二、三郎对视了一眼,逃或不逃。逃吧,墙的两边都架着梯子呢,肯定能逃回家去。要是不逃明天送了官,让家里知道他们爹非抽死他们不可。
“好!”胡大郎是哥哥点头答应,不过他也不傻知道要提点条件,“十声太短,要数到三十,还有要挨号数,不能漏号、跑号,跳号!”
小子,你当这是在摇彩吗?还不能漏号,跑号,跳号!叶小八眼角抽了抽,点头答应了。一摆手冲三个兔子发号施令,“准备,跑”
三个兔子听到号令猛的一蹬腿窜了出去,各自疯狂的向来时的墙边奔去。
叶小八看他们跑了一会,满意的用她穿透力极强的童音像唱童谣般的开始数数。
张欢娘在旁边听得毛骨悚然,脑子里不断重现各种恐怖片里小孩子诵唱的诡异童谣。
叶小八按约定数到三十,猛的一声穿透云霄的呼哨,阿宝便如箭一样跃了出去。
三只兔子,最小的掉荷塘里去了,所幸塘里放水栽新荷全是泥,没呛到也没淹到,只是扑腾了满身泥,被阿宝从泥里拖出来哭得哇哇的。最大那个冲到了墙边没找到梯子,情急之下想爬树跳墙头,被阿宝一口咬着裤子拖了下来,身体受伤指数为零点一,心理受伤指数为百分之两百,因为裤子被咬烂了,走光了。
中间那个比较识实务,意识到跑不掉后干脆的投降了,阿宝欣赏懂眼色的兔子,用狼舌头给他洗了个脸,成功的把人吓晕了。
胡家的三只兔子就这样在叶宅的花园里,陪阿宝玩了大半夜的捉兔子。不带这样倒带播放的,反反复复的数三十,他们一直在陪那只叫阿宝的大狗玩捉迷藏。天要亮的时候,那叶家的小丫头才笑眯眯的把藏起来的梯子指出来,让他们翻墙回了家。末了还挥着小手绢冲他们依依不舍的唤道,“下次再来玩哈!”
猫的,还有下次?这次都快被整死了,谁敢再来?谁来谁傻,蛋!以后这面墙十米以外就要拉个危险区的绳子,立个内有猛兽的牌子以示警戒!
胡家三兄弟这个时候觉得爹的鞭子也不那么可怕了,甚至还有几分亲切,以后宁愿被抽也不惹女人了,难怪书里都说,唯女子与狗难养也!
作者有话要说:米存稿了,打算加快点进度,小八的欢乐生活就到这里,下章预告,老朱和惜墨要见面了,想想要怎么收拾老朱!嗯,明天更新要晚点,米存稿、还卡文,不过还是会更新的,鞠躬。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所谓缘份;就是不早不晚、不疾不徐 、不偏不倚的;遇见你!
朱阔曾经对与颜惜墨的相遇抱有无数的幻想;他想象过追上她后她的冷眼以对,形同陌路;想象过她怒不可遏、对自己刀剑相向,甚至担心过他的二将军可能会遭毒手,可就是没想过会看到眼前这一幕。
楼下街边走着的两人如此般配,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艳动人。男子温情款款的目光一直粘在那女子身上,而那女子表情虽不热切却也没有拒绝男子的殷勤。
斐氏出墙时;他虽有愤怒;可更多的是觉的耻辱和丢人。现在;他除了愤怒;别无他想!
他霍的站起身来;站到窗边往下看,见那男子拿起街边买花娘篮中的芙蓉花替她簪在云鬓之上,她抬手摸了摸那芙蓉花,却并没有把它拿下来……
朱阔一翻身,从窗中跃出飞掠而下,一伸手将那朵簪在她鬓边的芙蓉花摘了下来。
还未等他落地,一阵凌厉的掌风向他扫来,他翻身避过一旁,另一手翻掌向那掌风迎去。嘭的一声,两掌相对,出掌双方各退了一步。
夜无收掌,看着从楼上掠下趁着与自己对掌借力站稳的男子,心中微有讶意。刚才他趁对方下盘不稳出掌,本是占了先机,可对方轻巧避让后仍能还对掌还之,虽然拼了个平手,明眼人却都知道是他略输了半招。
颜惜墨抬眼见抢花的人是朱阔,立刻沉了面色。朱阔面色难看的将手中的芙蓉花丢在地上,伸手向她的手臂抓去。颜惜墨侧身一让,五指成爪毫不留情的冲他的面上抓去。
朱阔一偏头,避开面部用脖子生挨了她这一挠。鲜血很快就从五道伤口溢出,染红了颜惜墨的手指,她顺手一扬,又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记耳光。
朱阔猛的一伸手,抓住了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沉声道:“惜娘!”
颜惜墨不理会他,另一只手将夜无身上的配剑抽出,剑光一挽,寒光利刃毫不留情的劈向朱阔。
夜无识趣的站到一边,似有所悟的摆手将冲过来的寒芒等众人挡了,齐齐往后退了数步开始看热闹。
朱阔见剑光劈来,拉着颜惜墨的手一转,收腹避过了她这凌利的剑势。颜惜墨的手挣不脱的他的钳制,手里的剑改劈为上削,要是他再不放手就等着这条手臂被削下来。
朱阔迫不得已放了手,颜惜墨唰、唰、唰三剑直取他的要害,逼得他不住躲闪。
七杀门中阋杀的剑有多快,夜无与寒芒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如今见这男人连让三剑毫发无损,寒芒等人禁不住的交换了个眼神,究竟是阋杀的剑法退步了,还是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夜无摸了摸腰侧的空剑鞘,依他看来,一是颜惜墨的剑法不如当年犀利,二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远在颜惜墨之上,两个猜测加在一起,他基本可以断定这两人是在打情骂俏,虽然打的狠了点,可结果必然会是完美大结局。
只是眼前在打情骂俏的是他女儿的娘,这怎么看都有点叔可忍,爹不可忍的架势。
“还不快上,拿住这个狂徒!”夜无当机立断的决定搅局,这要让他们打情骂俏的恢复了热度,他这孩儿她娘就跑了,以后就没他什么事了,这种情况绝不允许出现。
寒芒等人听了夜无的号令,又各自打了个眼色,上还是不上?她们这几人如今只听命于颜惜墨,现在七杀门已倒,夜无在她们眼里也不算个什么,当然不能听他的号令。
颜惜墨正举剑追着朱阔狂劈,听了夜无这一声突然反应过来,停了脚步用剑一指朱阔:“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寒芒等人听了她这等彪悍的命令,纷纷亮出兵器向朱阔扑去。夜无环手抱胸和况岐站在一边看好戏,却被提着剑过来的颜惜墨过来,一脚踢在了他的尊腚上,“你也给我去!”
夜无委屈的捂着尊腚,闪入混乱的厮杀之中。
朱阔自从看见夜无心里就憋着一股子邪火,对颜惜墨那是不好发火,让着她;对别人他可没这么好的耐心,顺手抄起某家摊子前的一根扁担,三十六路棍法威力全开,寒芒几人没两下就被他压制在了下风,六个人上窜下跳也没能捞到他一片衣角。
夜无拿着自个儿的空剑鞘,摸着鼻子与那抡的像铁棍的扁担对上,打的也很是辛苦。
要在平时,这两人挺多打个平手,可朱阔见了夜无这个冒似jian夫,手下是一点不留情,恨不得能当场就把他拍成肉,泥,以解他心头之恨。
是,他现在就是想杀人!在吴国他被人算计的窝囊,老婆就跑了,现在他要再窝囊这老婆就要成别人家的了!
夜无此人虽然平时二的可以,可在打架斗殴一事上却是极有心得,要不然也不能让他连任七杀门和十三阁两家的老大。这人在战斗上有种天生的直觉,这种直觉让他在面对强敌时能极时的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卑鄙无耻“的加以攻击!
没错,就是卑鄙无耻的攻击!他看出朱阔打斗的虽然强横,但眼睛却一直在瞟颜惜墨,这一弱点立刻就被利用到了攻击当中。
“小惜,来来,一起打!”夜无冲提着剑的颜惜墨唤道。
颜惜墨冷着脸死死的盯着朱阔,看见他她就想起斐氏和钱芹草。斐氏已经死了,虽说人死如灯灭可也掩盖不了他欺骗她的事实;至于钱芹草这笔糊涂账,虽有玄展的手笔,但不可否认是他在朱家村时埋下的隐线!
“小惜……”夜无见她站着不动,又再唤道。这个男人自他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招招式式都是想撕了他的模样,一根扁担舞的密不透风,直往他脑袋上削,连寒芒等人都插不进手,要再这么打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颜惜墨回神见夜无被朱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