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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心中一喟,他再动动已经伸展到极致的胳膊,是怎么也不能拉开与陈蛮儿之间更多的距离了,这才作罢。
眼见着迎面而来的姑娘们或嫉妒或艳羡的眼神,陈蛮儿示威般的抬高了下巴,将怀中的手臂抱得更紧,惹来沈衍又是一躲,额角抽动着,竭力控制才没将这人甩开。
好歹撑到了宋府门口,沈衍立马将陈蛮儿扔给守候在门口的福宝,头也不回的急忙走了。
陈蛮儿倒没察觉沈衍的那股子嫌弃之心,依旧满眼深情的瞧着那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暗叹,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连背影都这么好看。
只苦了福宝,眼角抽动的看着陈蛮儿身后的那一滩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实上,蹂躏了无数如花少女的月事实力的确是不可小瞧的,就连如陈蛮儿一般强悍的习武之人,也难逃它的魔爪。
万幸的是,那让人生不如死的坠痛感是在回到宋府后才席卷而来,好歹让陈蛮儿有个可以好好躺着休息的暖床以及各式各样的红糖姜汤。
只是福宝那看着她这样难受还满脸欣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陈蛮儿十分不爽,咳嗽一声,侧过身子,看着喜滋滋忙来忙去的福宝道:“福宝啊……你今年也十六了吧?该是可以定亲的年纪了,本宫记得府里的阿翠曾经说过,待她长发及腰时,就是把你弄上手之日……”
阿翠是府中管家的女儿,生来便力气奇大,现在十五岁了,更是力顶千斤。
她话还未完,福宝却已经打了个哆嗦,立刻换了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壮烈道:“奴才不会从了她的!奴才已经誓死一生追随殿下,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他双手分别握住鸡毛掸子的两端,庄严道:“上有满天神佛作证,奴才若是有违此话,便有如此掸!”
说罢双手猛地用力一折,鸡毛掸子……没断。
陈蛮儿噗的笑出来,双拳捶打床铺,笑的快要打滚。福宝尴尬的瞥一眼他的主子,眼中带上了些许怨念,想了想还是期期艾艾的凑到了床榻旁,道:“殿下……是说着玩的吧?”
陈蛮儿却笑得停不下来,半晌才断断续续的道:“这个嘛……哈哈……本宫要好好考虑下……哈哈……看你的表现!”
福宝更加怨念,这可是他的婚姻大事!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等陈蛮儿终于缓下来,福宝才又请示:“苏十娘并那圆珠已经离开,不知道殿下想要如何处置那润玉呢?”
陈蛮儿垂下眼帘思索,嘴角却还残留着方才的笑意,道:“还是放在本宫身边吧,你好生照看着,不要出什么差错。”
福宝口中虽爽快应了是,眼中却是婆娑朦朦,先是来了个貌美的谢子翛,这下又要来个粉嫩嫩的润玉,难道他真的要失宠了吗……
陈蛮儿却没注意到福宝此刻忧伤的心情,只问:“是了,本宫初来这月事,疼痛难忍,为何你竟一副喜不胜收的样子?”
福宝愣,急急解释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着主子来了月事,那就是大姑娘了!可以成亲了,这才为主子开心!”
有句话他没说,如此一来,卫将军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能永相守之日怕是不远啦!
陈蛮儿闻言点点头,抬手轻拍福宝手背以示安抚,道:“是本宫错怪你了,放心吧,除非你愿意,否则阿翠休想强占了你!”
福宝泪眼盈眶,深情道:“奴才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蛮儿表示接收到后,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哪里晓得福宝刚一出去,阿九就不知从哪里倏的出现在床榻边,若不是陈蛮儿早习惯了她们这神出鬼没的行踪,怕是要被吓得尖叫。
只听阿九忿忿道:“殿下为何竟要将那润玉留在身旁?那无耻之人,胆敢对殿下不敬,殿下就该让阿九剐了他!”
陈蛮儿不自在咳嗽一声,坐起身来道:“他那不也是没成吗?咱不生气,啊?”
阿九忙上前帮她整理好靠垫,让她舒适些,口中犹自不甘,“那是阿九出现得及时!若是阿九没出现呢?!”
陈蛮儿悠哉悠哉抒一口气,喝了那姜汤后果然要好上许多,道:“就算你不出现,他也不会真对我做些什么的。”
阿九没听明白,正要疑惑开口,陈蛮儿又道:“好了,不要再想这件事里了,咱们也该要启程去皇寺了,不知道能不能在过年前赶回宫里啊。”
阿九却双眼带怒,念叨着些“阿九都没能和殿下那般亲近过,可恶!”云云。
陈蛮儿没听清,问她:“阿九在说什么?”
阿九忙摇摇头,“没事。”
就在此时,嘟嘟嘟的敲门声传来,不用陈蛮儿示意,阿九自发的便施展身法遁了去,只听婢女请示道:“殿下,谢子翛求见。”
陈蛮儿一僵——脑中想起那一夜来,那时她心中难受扑入谢子翛怀中,她也不知那夜的自己究竟怎么了,竟然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还一抱就是那么久,明明与他不对牌,更奇怪的是他竟也没推开她,倒是把她纳入怀里紧紧抱了许久……
陈蛮儿叹口气,无奈的看着床顶的帐幔,那夜待她缓过来后,便只觉尴尬无比,两人之间更是无一人开口,任凭沉默在二人之间流淌,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在那一抱后就有什么东西不一样的般,竟是不敢再去瞧谢子翛的眼,两人只无话得相对而站,片刻后,她实在熬不过去,只扔下了一句“本宫先走了”便慌乱离开,也没看谢子翛是何模样。
而这两日,她也尽量躲着谢子翛,她也不知为何,反正就一想到要再见到那人,就些许的不自在,像是最嫩的心尖在被羽毛轻轻的挠。
那婢女没听到回应,只得又问了声:“殿下?”
却还是没声音,她便对眼前的人道:“殿下许是睡着了,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
谢子翛看看那紧闭的房门,握紧了手中提着着食盒,还是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走,房内却传出一声“进来。”
那婢女忙轻轻推开了房门,将谢子翛让了进去,他入了内,却在门口顿足一番,才迈步走近陈蛮儿,看她低着头坐在床榻上,他隔了一丈远,伸直了手臂递过来一个食盒,道:“听说你……这是我姐姐以前痛的时候娘都会给熬的汤药,我照着那方子弄了一碗,喝了就没事了。”
哪里晓得陈蛮儿竟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低低说了声:“搁在桌上就是。”
谢子翛静默半晌,依言将食盒放了过去,心中却越想越不忿,已经两日了,这人根本就当自己不存在一般,瞧见自己就远远避开去,他是瘟疫吗?有这么吓人?
想到这里他就气,手中控制不住力道,被重重放下的食盒发出哐啷一声,倒将陈蛮儿惊着了,不由自主看过来,问:“怎么了?”
谢子翛气势汹汹的转过身来,怒视着陈蛮儿低声吼道:“殿下看不惯我就直说!别这么弯弯绕绕的!”
陈蛮儿被吼得莫名其妙,道:“本宫怎么了?”
只见谢子翛胸膛剧烈起伏,似有什么东西就要不顾一切的破空而出,但最终还是被按捺下来,只冷了声音道:“殿下可是担心子翛会在着汤药下毒?”
他一声冷笑,还没等陈蛮儿反应过来怎么突然又扯到了这药上的时候,就只看见谢子翛将那碗药拿出凑至嘴边,一大口就这么被灌了下去。
谢子翛不管不顾的抬袖将唇边残留的药汁一抹,便端着那碗大步走到床榻边坐下,直直看着尚自愣怔的陈蛮儿,道:“这下殿下敢喝了吧?”
陈蛮儿低头看了眼那褐黄的汤水,皱了眉,再抬头认真道:“你带糖了吗?”
谢子翛:“……”
于是又唤婢女拿来了甜嘴的糖,陈蛮儿才满面痛楚之色的将那汤药喝了下去,那模样像是宁愿让小腹继续痛下去也不愿喝药。
谢子翛眼看着碗见了底,心底那莫名其妙的怒气才终散了些,接过那碗搁到一边,道:“这几日都别碰凉的东西,燥辣之物也要忌口,天冷了要多穿些衣物……”
嘴上说着,身子还下意识前倾抬手去压陈蛮儿的被角,确保没有漏风进去,这才抬头,却见陈蛮儿正无比震惊的盯着自己,他这才恍然自己刚做了什么,立刻站了起来,也不看陈蛮儿,只硬邦邦的道:“既然殿下无事,那子翛就告退了。”
陈蛮儿闻言惊愕,还没反应过来,“等等”二字就不听从号令的就从口中蹦出,她一震,怎么办,她叫住他却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本以为谢子翛会径自离开,哪里晓得他竟真停住了没走,还沉默的看着她。
……她也愣愣的对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该渣巨人……
面脸血……看了就收不住……
好好看……
满满的基情!
☆、我是悲催老妫
良久之后,陈蛮儿突然傻乎乎的道:“那夜本宫不过是抱了抱你,不算是毁你清白,本宫是不会负责的。”
拳头猛的攥得死紧,谢子翛气势汹汹的看着她,看那模样像是简直恨不得把那脑袋瓜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
陈蛮儿说完也愣了,不得不思考起一个严肃的问题来——难道这来月事会让人变傻不成?
她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严肃道:“看子翛你,本宫不过说句玩笑话,你竟也会当真?”说罢,哈哈干笑了两声,却见眼前之人没有丝毫笑意,只得尴尬的停了下来。
少了她的声音,房中便没了声响,正当陈蛮儿心中抓耳挠腮的想着该说些什么,谢子翛忽然又笑了,眼角微微上挑,带起魅人的弧度,眼中又仿若存了欲语还休的情意,唇角似扬非扬,几缕黢黑的发丝随着他坐下的动作轻轻荡荡的飞起,俊颜更是缓缓入侵进了她的领域。
像捕猎的狮子,满腹笃定,所以不慌不乱,只一步一步的逼近利爪下的猎物。
陈蛮儿背后是垫背,前方是谢子翛,退无可退,进无能进,只能被逼迫的微收了下颚,喉头不自觉的吞咽,看着眼前之人,“你……你离这么近干嘛?你要做什么?”
谢子翛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模样,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圈住,悠悠道:“那什么样子,才叫被殿下毁了清白呢?”
陈蛮儿眼风乱瞟,距离太近,她今天迟钝的脑袋已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下意识回问道:……什么?“
谢子翛笑了,一手伸入她腰后,一手压在她背上,迫得她一个前倾,就沦陷在了他怀里,两人脸对着脸,呼吸交融,热气扑面而来,惊得陈蛮儿低呼一声就要后退——却被身后的手掌所阻,反而弹了回去,被抱得更深。
谢子翛嗔道:”躲什么?我很吓人吗?“
陈蛮儿却再没心思听他在说些什么,只将手掌抵在他胸膛,竭力侧过脸去,妄想借此拉开些距离,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谢子翛又哪里会让她如意,但也未去强迫她转回头来,只将脸埋进近在眼前修长白皙如鹅的颈项中,深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胸腔肺腑均被那婴儿般的奶香盈满,他舒服的嘘一口气,低低笑了,复又伸出湿热的舌,轻轻舔在那颈项。
察觉怀中人儿身子猛的一僵,他心中顿时颇为满足,再不客气的对着那处吮吸起来。
而那处又离耳边极近,便有亲吻的声响萦绕在陈蛮儿耳旁,只惹得她整只耳朵都变得通红剔透起来,有淡淡的茸毛附于其上,竟像极了粉色珍珠。
谢子翛眼角瞟到那处美景,只觉可爱非常,便转移了战场,开始欺负起那无辜的耳垂来。
因陈蛮儿算是卧床休养,便也没带耳坠等劳什子,轻易就让谢子翛整个含进了嘴里。
被这样箍紧了肆意河蟹的陈蛮儿只觉得胸膛中的那个小东西犹如擂鼓阵阵,一声快过一声,扑通扑通的像是要从口中跳出,原本堪比男子的气力竟分毫使不出来,只得软在谢子翛手里,像着了魔。
呼吸急促,她不由微张了口,想让沁凉的空气缓了那躁动的心跳。
哪里知道就在这时,原本轻柔狎昵的谢子翛竟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还用牙齿细细研磨了起来。微微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