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春芽抱拳站了起来,一副气昂昂的神态,“ 娘娘,奴婢是不会做那种白莲花的。”
顾湘看着春芽这精神抖擞的样子,忍不住笑说道,“你呀,是做不了白莲花的,要想李宝林那样一哭就让人觉得怜惜,你哭过吗?打个比喻,你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一块石头会哭吗?”
春芽马上摇头,“不会,奴婢会把那块石头砸碎!”
顾湘,= = 这孩子太暴力倾向了,“你看,如果李宝林的话自然会是梨花带泪的哭的。”顾湘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说道,“所以春芽,你最近收到过招抒的信吗?”自从招抒被邢尚天塞入了布政司之后就偶尔给春芽写个信之类的,两个人还是有联系的。
春芽陡然脸红了,说道,“娘娘,你问这个干什么。”
“有合适的就抓紧吧。”顾湘安慰的拍了拍春芽的背说道,“不然我真担心你嫁不出去!到时候可能就得让我出双倍的嫁妆了。”
春芽被说的红了脸,扭捏了一会儿说道,“可是娘娘,奴婢舍不得你。”说完便是低头凑了过去,靠着顾湘说道,“娘娘,奴婢想一直陪着娘娘。”
顾湘听着心里感动,看着春芽从一个懵懂的小丫头慢慢的长大,忽然就像是看见自己另一个女儿,心里颇多感触,说道,“没事,嫁了人也能过伺候我。”顾湘还真舍不得春芽,两个人又唠唠叨叨说了一会儿话,邢尚天就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等着晚上睡觉的时候顾湘就使劲儿的抱着邢尚天,就好像他会被人夺走一样的,弄的邢尚天哭笑不得,心里却想着,看来还是把选太子妃的事情延后一些好了,不然她这里正怀着一个呢,别是真出个什么意外。
邢尚天心里既无奈又对顾湘这种独占欲,表现出几分说不出的甜蜜,想着她可真是喜欢我,其实这种被人深深依赖的感觉其实还不赖……,他看着那些接近他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虽然看似恭敬温顺,一副顺从的模样就不自觉地想起在别院的日子,那时候他还不过时一个庶子,被人瞧不上,就连正妻的汪氏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她,那些女人看中的不过自己这地位引来的荣华富贵吧。
只有顾湘是不同的,她不管自己是不是庶子,一直都努力的讨他欢心,真心真意的对待着他,把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不在她的世界里了,她会崩溃的吧?所以他要好好护着她,尽自己的所能,让她生活的安逸而快乐。
邢尚天侧身过去,环住顾湘的腰身,轻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如同顾湘每次在他出门前那般,不顾旁人的眼光,执意要亲近于他,他心里软软的,随即闭上了眼睛,鼻子都是顾湘特有的暖和味道,让人无限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噢噢噢,就想问问,是一天两更好还是整合成一更比较好好?至于李晗,快领饭盒了,应该是在下章。
☆、第63章
一个女子头上扎着头巾;身穿着半旧不新的葱黄色滚蓝边软绸比甲,犹豫了半天还是迈进了当铺里。
伙计看着女子的装扮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说道;“呦;这位夫人你要当什么?”
女子忍着羞恼把包在手帕的东西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前朝遗留的一块古玉;质地细腻、色泽湿润、莹和光洁……”女子还没说完就听见那伙计不耐发的打断道;“行了;你别唠唠叨叨的了;都拿出来当还要当块宝似的,你要是舍不得就拿回去得了。”
“你怎么这般说话?”女子气得颤抖的说道。
“我不这么说还要怎么说啊,一句话;要当就留下;不当就走人,我这里还忙着呢。”说完就转过身一副要忙别的样子。
女子真想就这么回头,可是想到家中的境况,只能咬牙说道,“我要……当。”
那伙计听了接过那快玉说道,结果,看了一眼很快就露出贪婪的神色,他眯着眼睛看着女子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行了,你稍微等等我拿去给我们掌柜的瞧瞧再回来给你估价。”说完便是一溜烟不见了人影,直到女子都觉得是不是被骗的时候他才重新回来。
“二十两,只多不少。”伙计一口气说道。
“二十两?”女子惊叫道,“这可是当初五千两买回来的东西,怎么能就二十两?”
“就这个价,你不当拿回去。”伙计把玉给丢了过来。
女子手忙脚乱的接住,生怕有了损耗,气的指着那伙计骂道,“真是有眼无珠。”说完就掉头就走,她知道这家是当不了了,这五千两的东西怎么就只给二十两,简直就是在讹诈。
等着女子从当铺走了过来,忽然就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儿今儿,她打开手帕重新查看玉佩,结果却是吓了一跳,这玉佩竟然不是原来的那块,被掉包了,她急的赶忙走了进去。
“你们还我玉佩!”
“你手上的不就是?”伙计一副盛气凌人的语气说道。
“不是这块!”女子把玉佩丢了过去,“这是一块烂玉,怎么能我我刚才给你的那块古玉相比?”
“哼,真是穷疯了,拿了块破玉过来就说是古玉。”伙计说完就对着一旁的壮汉说道,“这就是来捣乱的,赶紧给赶出去,真水晦气!”
那壮汉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吓得女子连连后退,等着退出了门便是被人当着面把门给关上了。
女子颤抖着站了半天,说道,“我要去告官!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人,到底眼睛里还有没有王法?!”女子说完就哭了起来,母亲病重实在是需要这钱来支撑买药的钱,百年的山参像是流水一样的吃,嫂子一定不愿意才出钱了。
众人看着女子的可怜样都指指点点就是没人上前询问。
一辆马车路过,那赶马的小厮穿着上好的绸缎短打,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倒是把一般府邸的公子哥还要精神,他听到车内的主人说道,“等等。”
小厮把马停了下来,随即问道,“爷,你有什么吩咐没?”
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一个面如冠玉的英挺男子,他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身上穿着价值连城的青色素面刻丝直裰,抬头看着那哭闹的方向说道,“这声音听着很是熟悉,你倒是去问问姓甚名什么?如果是熟人倒是需要帮一把。”男子声音清凉悦耳,听着让人就觉得很是舒服。
小厮知道男子是本就是京都人士,这一举显然是遇到熟人了,他也不敢耽误,哧溜的下了马车,走到了那当铺的跟前,很多人都在这里聚集着,小厮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除了事情的原委,并且还打听出了女子的身份。
等着小厮回头对着男子禀告的时候,说道,“原来是去当玉,据说是家中的古玉,却是被那当铺掉了包,这会儿正在哪里哭呢,家里母亲病的厉害,正需要这笔银子救命呢。”
男子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说她叫汪莹月?是原昭和王的嫡次女。”
“正是,据说她原本是当今太子殿下的原配,天子举事的时候,昭和王爷怕被牵连写了和离书,如此虽然后来主动开了京都城门却是难辞其咎,被降成了昭和侯,小鬼难缠,那些人见了这需许久也不见把这汪氏接走,便是知道这是失宠了,太子是一点情分也不念了,使劲儿的落井下石,把原昭和王府世子干的那些丑事都给抖搂了出来,被关进了牢里,后来,几乎倾家荡产这才把关系疏通,人给救了过来,只是如今这昭和侯府的日子连一般的富户都不如。”
男子听了百感交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去提了一万年的银票过去,送给那女子,就说是一位旧友的帮忙好了。”
小厮有点奇怪,他们老爷一般都会管着许多闲事的,就说道,“她万一要是不收呢。”
男子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就说一位姓吴的,以前曾经愧疚于她。”随即又说道,“跟府尹大人打个招呼,把那古玉找出来,至于这种不良店家,自然是严惩!”
“是,老爷。”
等着小厮走后,男子回到座位上说道,“真是奇怪,她应该是太子妃才对啊,以后的皇后,史料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呢?”
汪莹月收了银票愣愣的看着那小厮回头上了一辆马车而去,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疯了一般的追了过去,在后面喊道,“吴郎!吴郎,是你吗?”只是那马车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呼喊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
等着看不到了那马车,汪莹月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了起来。
新的昭和侯府在位于最西边的角落,是一个年久失修的府邸,本来侯府不应该这么寒酸,却是有人故意压着他们,反正这府邸的规格也够侯府了,只是时间太久,住起来不方便而已。
黑漆都已经掉的差不都了,露出里面的铁皮来,汪莹月走到了侧门轻轻的敲了敲门,不过一会儿出来一个老者开了门,见到汪莹月高兴的说道,“小姐,你回来了?夫人刚才派人来问了好几次呢。”
汪莹月疲惫的应了一声,她看起来很不好,满脸的灰尘,眼睛更是哭的如核桃一般大,憔悴不堪,不过看门的徐老头眼睛都已经不太好使了,也看见她这模样。
等着进了内院,青竹急匆匆的迎了上来,她看到汪莹月吓了一跳,问道,“小姐,你怎么这模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青竹说道这里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汪莹月,直到看到她身体无恙才继续说道,“奴婢就说要陪着你一起去,小姐你却是不同意。”
汪莹月摇头说道,“你走了谁看着母亲?”家里人仆妇走的走,卖的卖,如今只剩下她身边的两个丫鬟青竹和青花,还有曾经伺候了昭和侯夫人许久的两个老嬷嬷。
青竹听了这话沉默了许久,自从昭和侯夫人病了之后家里就越发难以维持了,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还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只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咬牙撑着了。
昭和侯夫人原本保养得宜的脸此刻带着十足的病容,黄色而黯淡,她看到汪莹月进来就问道,“你这是去了哪里?有没有去求太子殿下?”
汪莹月低头不说话,昭和侯夫人一直希望她能去找下邢尚天,让两个人重归于好。
看着汪莹月沉默的表情,昭和侯夫人就知道这肯定是做别的事情了,忍不住举起身旁的药碗就丢了过去,那药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犹如汪莹月此刻的心境一般,碎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就这般的倔强?太子殿下从小就是个心肠软的人,只要你肯低头,必定会重新收纳你,太子妃我们是指望不了,但是良娣之类的总是有的,以后等着太子殿下……,你就是贵妃啊!你怎么这么没脑子?难道我们这一大家的人都要这般低声下气的活着?”昭和侯夫人说了一会儿又喘息了一阵,显然身体很虚弱,“为什么你就想不开?”
汪莹月站了一会儿,见昭和侯夫人说话越发难听,忍不住说道,“别忘了,当初让我和离的是你们,现在又让我又舔着脸去求,怎么就不想想我的脸面放哪里?”
昭和侯夫人被噎了一会儿,马上就反驳道,“当初我们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为了明哲保身?”昭和侯夫人说到这里,流了眼泪出来,指着汪莹月继续说道“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的错,如果你要是早点跟太子殿下圆房,生个一儿半女的,能有现在这般凄惨?太子最是念旧情之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让你回去,现在呢?可笑,成婚三年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像什么话?你真是要气死伪娘了。”昭和侯夫人说完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汪莹月张了半天的嘴,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她赫然发现昭和侯夫人说的句句都是对的,她眼睛红红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扑在半旧的被褥上痛哭了起来,只觉得心里异常难受,谁会知道那个庶子邢尚天会变成太子?曾经被她瞧不上的人如今变成了最尊贵的男子,而那个她曾经也嘲笑过的村姑竟然一步登天成了太子宠妃,这真是世间最可笑的事情,当初她怎么就那么糊涂呢?
***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宫女们换上夏天的轻薄的纱裙。
皇后这几天却异常的暴躁,她发现自从那天给顾良娣送汤之后皇帝就不过来了,本来隔三差五还会来陪她吃一顿饭的,现在却是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据那边的宫女说,皇帝最近正宠幸一位小才人,不过二八花一般的年纪,说话又是娇滴滴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舒坦。
镜子里映出皇后略带暗黄的面容,再厚的粉也这掩不住她衰老的面容,皇后想起那位葱嫩的美人,又看着自己的……,只觉得异常的刺目,她奋力起身伸手一推,那镜子就这样摔了下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碎成片片状。
皇后蹲□子捡起了一片碎片,那里面映出的自己的面容,依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