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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孚的这种心思,也早就在常瑞青和毛ZD的预料之中。在毛ZD离开福州之前,他们两人已经商量出了一个解决办法来了。
此时毛ZD微笑着侃侃而谈道:“子玉将军,此次我们联手在湖南驱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挑起同北洋的全面战争,这不符合我们同孙先生的利益。当然了,我们也不希望子玉将军您因为驱张而同整个北洋对抗!我们的计划是要将驱张变成湖南自己的事情,与běi jīng和全国其他地方关。”
吴佩孚微微愣了下。反问道:“这有可能吗?”
毛ZD笑笑道:“当然有可能了!子玉将军难道忘了联省自治的事情了吗?何为联省自治啊?就是要以省为单位,最大限度的实行地方自治,自己解决好自己的事情。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张敬尧似乎是全国少有的几个没有表态支持联省自治的一方诸侯吧?”
吴佩孚轻蔑地一笑:“他凭什么搞自治?他既没有压服整个湖南的军力,也没有让湖南士绅拥戴的人望。要是湖南联省自治了,恐怕就没有他的督军好当了。怎么,你们难道打算在南北和谈上打出湖南先行实现联省自治的牌?”
毛ZD哈哈一笑:“子玉将军所言甚是,我们就是要以联省自治来倒张。”
吴佩孚摇了摇头:“段芝泉恐怕不会同意吧?”
毛ZD淡淡道:“那我们就想办法推动这件事情,一定让北洋zhèng fǔ同意在湖南实行联省自治。比如我们和国民党方面的代表可以在南北和谈中提出以联省自治的办法和平统一湖南,解决眼下发生在湖南的南北冲突。
同时孙先生还可以把姿态放高,表示国民党和谭延辏Ф疾换岵渭诱庖唤斓暮鲜〔我榛嵫【伲茄椭皇O挛颐荊CD和梁启超的进步党参选了。他梁启超怕国民党也就算了,如果连咱们GCD都害怕,那他的进步党也就甭开张了。如果实在不行,我再起草一份电报,给段芝老分析一下北洋的形势,保管他同意在湖南开选!”
他微微一笑,又道:“与此同时,子玉将军也可以积极投入到湖南省参议会的选举中去,一方面公开发表通电赞成以联省自治的办法解决湖南问题;一方面加入进步党,联络衡阳一带的士绅,争取多掌握一些候选人,我们也会安排一些倾向于国民党和谭延辏У氖可鹈魍兜阶佑窠庀拢盟且越降车拿宀渭友【佟6蚁衷诤庋粢淮怯勺佑窠牡谌λ刂疲夏喜亢臀鞑坑钟幸徊糠值嘏瘫磺阆蚧しň鼁hèng fǔ的湘军控制。这些地盘上的选举,我们双方完全可以cāo纵的,就算是在长沙、岳阳、湘潭这些地盘上的选举,子玉将军也完全可以施加影响的。。。。。。”
吴佩孚似乎有点明白毛ZD的意思了。看来对方是想利用正常的“mín zhǔ程序”来驱张,如果那些冒着进步党名义的亲国民党人士和GCD可以控制湖南省参议会的话。那他们自然就可以把张敬尧的督军选下去,把自己选成督军!到时候自己入主长沙就是名正言顺了,如果张敬尧拒不让位,他就是出兵一战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北洋也不能视自己为叛徒了。
想到这里,吴佩孚便不再犹豫,他重重地吐了口气,大声回答道:“好!一切就全按毛先生和GCD的意思去办。我这就命人起草通电,支持以联省自治的办法和平统一湖南!”!!!
第 181 合纵连横 二 干涉
上海张园,南北和谈会场。
就在毛ZD同志深入虎穴去衡阳忽悠北洋军阀吴佩孚的时候。北洋zhèng fǔ和护法军zhèng fǔ关于“联省自治、和平统一”的谈判却遇到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麻烦。
“任公,兄弟就是不明白,我们中国要和谁建交,和同谁断交,为什么还要听英美的呢?而且,现在我们国内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摆平,南北之间仅仅是一个停战状态,咱们凭什么出兵去干涉人家俄国的内战呢?再了,人家俄国布尔什维克zhèng fǔ在他们国内如何dú cái的和咱们没关系,可人家对咱们中国还是挺不错的,根据那个《中俄新约》,咱们可以收回中东铁路,可以收回全第 181 合纵连横 二 干涉国各地的俄租界,还可停止支付给俄国的赔款。。。。。。可你们běi jīngzhèng fǔ现在非但不去履行这个平等的条约,反而还在死死抱着一堆不平等条约不松手,还要同平等待我的俄国苏维埃zhèng fǔ断交,去支持奴役我们,压迫我们的沙俄余孽!和这样的zhèng fǔ,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看这次的南北和谈还是算了,咱们还是战场上见吧!”
发出战争威胁的正是陈炯明,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对俄外交问题”居然成了南北和谈的主要议题了!联省自治、和平统一什么的反倒扔在一边,人理睬了。
而这次“对俄外交问题”的起因,则是三月初,俄国苏维埃zhèng fǔ同德国、奥地利、土耳其等国签署的《布列斯特和约》。这个和约对俄国怎么样暂且不论。可是英、美、法三国一听俄国单方面推出战争,当时就翻了脸。在和约签署后的第六天,第一批英国干涉军就乘坐着光荣号巡洋舰登上了俄国西北重要港口摩尔曼斯克!
与此同时,英美法三国驻中国的公使也联合第 181 合纵连横 二 干涉向北洋zhèng fǔ施加压力,要他们立即同俄国苏维埃zhèng fǔ断交,并且宣布废除《中俄新约》。和历史上的情况稍有不同,眼下这个北洋zhèng fǔ因为《中俄新约》和赤sè旅反沙俄恐怖活动的原因。并没有在“一月剧变”之后就断绝同俄国苏维埃zhèng fǔ的外交关系。成了协约国集团里面,唯一一个还同苏俄保持外交关系的国家。
而英美法三国对此自然是严重不满。不过考虑到法天的赤sè旅,他们在俄国正式推出欧战之前还是保持了一定的克制。只是到了现在。英美法三国已经就武装干涉苏俄革命达成了一致。而rì本方面,也已经原则上决定向海参崴派出军队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三国的驻华公使终于壮起胆子向北洋zhèng fǔ提出了交涉。要求北洋zhèng fǔ在对俄问题上同协约国集团保持一致!
顺便值得一提的是。那为在中国勤勤恳恳工作了大半辈子的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爵士已经在三月初退休回老家了,取代他的是原公使馆参赞艾斯顿。
可是我们软弱的北洋zhèng fǔ,这回却出奇“强硬”起来了。什么也不肯立即同苏维埃俄国断交,只是答应继续支付庚子赔款给沙俄残余势力(其实也不容许他们不给,英国人直接就从关税里扣掉了),中东路和俄国租界也保持现状(同时也继续让赤sè旅在那里为非作歹)。
不过北洋zhèng fǔ也没有一口回绝列强提出的,同苏俄断交的要求。而是向英美法三国的公使表示,这样的大事必须同南方那个护法军zhèng fǔ商量,běi jīng这边不能擅作主张的。当然,王士珍和段祺瑞也不是傻瓜。他们知道护法军zhèng fǔ肯定不会同意中俄绝交的。。。。。。他们就是要让护法军zhèng fǔ来当得罪洋大人的恶人。
而护法军zhèng fǔ和常瑞青两方面的反应,也果然不出王士珍、段祺瑞他们之所料。孙中山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给陈炯明下令:坚决反对同苏俄绝交!
而中国GCD和赤sè旅更是先后发表强硬声明,指出废除《中俄新约》属于卖国行为,如果北洋zhèng fǔ胆敢如此,他们将与之斗争到底!
于是乎。一贯比较轻英美的陈炯明也只好硬着头皮提出反对。接连和梁启超在上海张园的和谈会场里唇枪舌战,两个人每每都在会场上吵了个面红耳赤,最后不欢而散。
听到陈炯明又一次出了“战场上见”的话语。梁启超心里面也泛出了力的感觉,他也不明白,běi jīng那几位就不能对列强稍微强硬一些吗?如果因为对俄交涉问题再一次惹出中国内战来,那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了。
想到这里他苦苦一笑。语调和缓的对陈炯明道:“竞存先生,请你不要那么激动,有话慢慢嘛。。。。。。外交上面的问题是不能意气用事的,现在俄国苏维埃zhèng fǔ是失道寡助,不仅国际上面英美法rì等列强准备出兵支持俄国的合法zhèng fǔ,就是他们国内也是一片反对之声,全靠着红军的镇压在维持政权,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是覆亡的局面。到时候咱们和俄国苏维埃zhèng fǔ所签署的《中俄新约》终究还是废纸一张!这样的和约那怕再优惠又有什么愿意呢?
现在英美法三国公使已经代表他们各自的zhèng fǔ向我们保证,一旦俄国恢复秩序,他们愿意劝俄国新zhèng fǔ同我们缔结真正公平的条约,其优惠程度亦不亚于《中俄新约》!所以我还是劝贵方从国家大局出发,不要因为反对běi jīngzhèng fǔ就反对他们的一切内政外交措施!”
陈炯明已经有点想点头赞成梁启超了,对方的分析的确是句句在理啊!俄国布尔什维克不得人心是尽人皆知的,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像布尔什维克这样一味依靠红军和特务机关进行镇压的政权,是根本维持不了多久的。如果中国背离国际主流社会。同他们交好,将来俄国合法zhèng fǔ一旦重新掌权,恐怕难免要对中国采取报复措施了吧?
可问题是孙中山那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好像是铁了心要和苏俄结交,哪怕是云南的唐继尧出面劝也置之不理。甚至还发出通电,威胁北洋zhèng fǔ,如果北洋胆敢同苏俄断交,他的护法军zhèng fǔ就要与之建交!这哪里还有一点“联省自治、和平统一”的意思?分明是想同běi jīng方面对抗到底嘛!可是他作为谈判代表。在这个问题上也不好擅作主张的让步啊!
他的脸sè一阵青一阵白的,好容易才把心太端正过来,看着一脸诚恳的梁启超。苦笑道:“任公,这个问题我看还是不要再讨论了吧?这也不是咱们两人能吵出个结果的。。。。。。这样吧,咱们还是讨论一下湖南的事情。我方有一个以‘联省自治’和平统一湖南的建议。具体办法是这样的。。。。。。”
。。。。。。
上海张园这边中国的南北两方正在因为“对俄交涉问题”而争执不下。东京霞关的rì本内阁总理大臣官邸里,rì本首相寺内正毅却在为派遣多少干涉军去俄国而烦心。
一幅印刷jīng美的二十万分之一的中国东北和俄国远东军用地图已经摊开在了他的面前。地图上面,已经标注了不少rì本军队专用的战术符号,和一些部队番号。任何一个jīng通军事的人,只要一看到这幅地图,就知道这是rì本陆军参谋本部的jīng英们花费了不少的心血,在对俄国国内的情报反复对比,对双方拥有的力量进行了最jīng密的计算之后所做出的一个干涉俄国内战的作战计划。当然,这一切仅仅只是最初步最简单的草案。
在这份地图上面,一个巨大的红sè箭头从rì本本土向北延伸而出。跨过rì本海在俄罗斯远东的要塞城市海参崴登陆。然后一个师团的部队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长驱直入,直扑到贝加尔湖东面500多公里的赤塔。同时在中国东北方向,也有一个rì本师团从关东州出击,沿着南满铁路和中东铁路推进到满洲里一线,然后再分兵两路。一路继续向西直抵赤塔城;一路则向西南方向开进,进入中国的蒙古地方,试图将外蒙古彻底变成rì本的势力范围。
而rì本陆军省军务局局长田中义一和rì本陆军参谋本部总长上原勇作大将就并排坐在他的对面,看着面前的首相阁下仔细的久久打量这幅巨大的地图。此外,还有一个留着夸张的法式八字胡,身材瘦的陆军大佐毕恭毕敬站在田中义一的背后。目光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过了半晌,才听见寺内正毅发出了低沉的叹息声:“俄国临时zhèng fǔ方面是不会同意把整个远东让给帝国的。。。。。。俄国毕竟是一个庞然大物,帝国的实力和他们相比,还是太弱了。”
田中义一啪的一个立正,行了一个军礼,沉着声道:“正如阁下所言,帝国的国力远远比不上俄国,所以帝国更应该利用目前这个千载难逢之机,最大限度地重创俄国,同时增强帝国自身之实力!”着他扭头对身后那名大佐道:“荒木君,你是驻俄国公使馆武官,算得上是个俄国通了,就由你来向首相阁下介绍俄国远东地区的丰富资源吧。”
这个留着古怪八字胡的,就是荒木贞夫,历史上rì本皇道派的旗帜xìng人物,虽然略有点“脑残”,不过口才极好,特别能侃。今天他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在首相阁下面前表现一番的机会,当然是有备而来了。
他先是冲着寺内正毅躬身一礼,然后就从随身带着的公包里面取出一叠件摆放在了首相面前。大声道:“首相阁下,这是下官在彼得格勒担任武官之时,通过特殊渠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