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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血的红唇,遍布红痕的脖颈和精致锁骨都吸引了他的眸光,昨夜他在王府啃咬的那几个红痕显然是旧了,如今新痕压着旧痕,衬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眸中肆虐的都是男/性狂野的欲/望,也丝毫不掩饰在看到那美丽时眼中所有的惊艳和痴迷,身下的女子这样娇媚的模样,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心动?难怪越子耀把持不住自己,夏侯懿心里太清楚窦雅采模样的好看了,何况越子耀还在她身边多年,怎么忍得住?
如今娇媚的容颜染了点点鲜血,越发刺激了他嗜血的冷意,不过凝了她片刻,大手就已经抚上她的高耸,狠狠揉捏抚弄,感觉到身下女子的轻颤,他带着一眼的席卷一切的狂/虐俯身热吻她的雪肌,处处点燃她的火焰,大手过处,身下俱是点点颤栗。
窦雅采此刻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抖着身子却不能动,被他咬出血的地方疼的厉害,被他亲出红痕的地方又辣又麻,而被他的大手包裹揉捏的地方,更有那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阵阵袭来,她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无意识的扭动着,喉间溢出的低吟都被他的热吻如数吞入腹中,只有点点喘息响彻内室……
身子被迫接受这样粗/暴肆/虐的爱/抚,五年来她的身子从未被任何人这样触碰过,唯一的记忆就是五年前的洞房花烛夜,如今还是同一个人,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记忆,好似并不排斥夏侯懿的靠近和抚触,可是她的心里却是百般滋味交杂其中,她知道夏侯懿生气,可是夏侯懿这样待她,让她心中满腹的委屈越发的加重……
红了眼眶,水眸中溢出点点水光,好容易等他放开了她的唇,那原本娇嫩的红唇如今都被吸/吮的肿起来了,她也顾不得唇上的异样灼热,只望着他哑声道:“……夏侯懿……你又欺负我……你只会欺负我……明明我跟越子耀也不是我情愿的,我又不喜欢他,跟他去翠湖也是为了跟他说清楚啊……你还欺负我……这又不是我的错……”
“你还说你喜欢我……哪有你这样喜欢人的?你喜欢我还欺负我……呜呜……”
她心里头委屈,越想越是委屈,也不管他的滔天怒意了,兀自苦着脸呜咽起来,眼中真有眼泪流出来,哭的小脸儿清水样的惹人怜爱,抽噎空隙还吸了吸鼻子,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也是可爱的很。
夏侯懿将她这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在眼里,眉心微微动了动,眼中肆/虐的暴戾冷光倒是消散了不少,裹着冷然的眸中染上一丝怜惜,口中却道:“把你冷落了五年,放你在府中五年,你还没被放够?做什么要哭?”
“本王何时欺负你了?这样就算是欺负人了?”
他耐着性子与她解释:“本王喜欢你,才会要与你做那件事的,怎么能是欺负呢?何况五年前又不是没做过,快别哭了,你不是怨本王丢了你不管五年么,如今本王要你,你还不情愿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早晚都有这么一遭的。”
窦雅采还是抽抽搭搭的,只觉得自己被他狠狠的欺负了,想来想去就是想哭,又听出他话中有一丝软意,心里头就存了一丝希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软声道:“我不情愿,你这次放过我,好不好?”
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心里头慌慌的,生怕自己会‘失/身’给他,他这样突然的一表白,把她的心都弄乱了,现在脑子里一团糟,什么都没有想明白,他就这样……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她觉得自己应该冷静的想一想,最好是一个人想一想,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知道软下来的自己在他的眼里是何等的惊艳和吸引……
夏侯懿岂肯放过她?冷眸中星光点点,听了她的话,忽的便是狂狷一笑:“你说呢?”
他打定了主意要她,怎么会轻易听了她几句话就放开她不要她了?简直是笑话!
他便要俯身又去狂吻她,打定了主意将她带入他的世界之中,却有几声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夏侯懿稍稍分了神,窦雅采便立刻脱离了他的钳制,直接钻进被褥之中,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警惕的看着他
夏侯懿哂笑一声,倒是没再管她,直接从榻上起身,走到门边,刚把门打开,窦芙茹便端着一芍药红的团花盖盅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桌案上,目不斜视的望着夏侯懿道:“王爷姐夫,不好意思啊,芙儿打扰了,主要是你们都浸过了那河塘里的冷水,娘就吩咐煮了姜汤送来,爹已经喝过了,这一盅是送来给你们的,你记得和姐姐都喝啊,特别是姐姐,她要多喝一点,她身子弱,病了就不好了!”
夏侯懿浅浅一笑:“嗯。”
窦芙茹随即抿唇一笑,又飞快的冲着夏侯懿眨了眨眼睛,故意笑道:“那王爷姐夫你记得一定要让姐姐喝啊!这个很重要的,我走啦,不打扰你们休息!”
夏侯懿早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只不动声色的一笑:“不送。”
窦芙茹知道夏侯懿聪明绝顶,不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所以送了姜汤,便心满意足的出了屋子。
如今这样一折腾,外头已是接近黄昏傍晚了,只是雪时停时落,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窦芙茹出了窦雅采的屋子,体贴的关好房门,将门帘放下,唇角噙着笑意往外走。
那边廊檐下,廊下微弱的灯色里,廊柱后头悄悄闪出一个小小的人儿,故意哑了声音喊道:“小姨——”
窦芙茹闻声,回头看了一眼,脚步一顿,片刻之后还是慢慢走出了院子,然后不过片刻,又悄悄猫着腰,在庭前那些植物遮挡下,轻手轻脚的又进来了,慢慢走到廊柱下,蹲下来用极低的声音道:“沅儿,不是叫你在外面等着么?你跑进来,不怕被你父王发现?”
夏侯沅无声窃笑一声,看了那边窗檐一眼,没有丝毫的动静,他才指了指墙拐角处对着窦芙茹低声道:“没事,不止我一个人在这里,小姨你看,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来了呢!”
窦芙茹一听,慢慢挪了身子过去一看,可不是么!
墙拐角那里,陈氏和窦泓韬甚至拿了小折凳坐在那里,见窦芙茹看过来,两个人都是一笑,窦泓韬忙问道:“芙儿,东西送进去了?情况怎么样?能成不?”
窦芙茹听了这话脸一红,陈氏看在眼里,心下了然,忙对着窦泓韬道:“就跟你说了,不要让芙儿送进去,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了,进采采的屋里像是什么话,早知道我送进去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送进去肯定要坏事儿,还是芙儿送进去的好!”
窦泓韬说到这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窦芙茹,试探着问道,“芙儿,你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15401176
“哎呀!什么呀!”
窦芙茹低叫了一声,脸还红着,却瞪了窦泓韬一眼,“王爷姐夫穿着衣服呢!姐姐裹在床上的被褥里,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啊!我送了东西进去,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就出来了!不过啊,我瞧着里面的气氛还是不错的,看样子进展的还行,咱们这东西送进去,事儿一定能成!”
她心里却是一叹,屋里的情况比她说的还要乐观多了,王爷姐夫的衣裳凌乱的很,姐姐的脸红的不行,屋中的旖旎暧昧气氛连她都能感觉的到,她这东西送进去,事儿必定今晚就能成……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艾叶听了这话却抿唇道:“那生姜酒与姜汤终究是不一样的,小姐一入口便能知道不同,怎么还肯喝完呢?小姐自己知道每每她喝了生姜酒必然大醉,所以从来都是离那生姜酒远远的,我担心的就是,东西虽然送进去了,但是小姐未必肯喝啊!”
这话一说完,几个人脸上都有愁容,窦泓韬却笑道:“不用担心,这酒是我准备的,我还能不知道采采的心思么?你们放心吧,我在里头加了点儿东西,保管采采尝不出味道来,她只能尝出姜汤的味道,一定会乖乖喝光的!”
众人一听,俱都歼笑起来,只凝神听着屋中动静。
雅采懿肩他。
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啊
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啊 夏侯懿看了一眼重又阖上的房门,眸色复又幽深起来,窦芙茹那一番话的弦外之音,还有她那些小动作,都表明这盖盅里根本不是什么姜汤,他唇角噙着一丝笑意,回头看了床榻上的窦雅采一眼,见她用被褥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他怎么着一样,心里头忍不住想笑,若是真怕被他要了,方才怎么不逃呢?
她笨起来也是真笨,不过,大概她心里也是知道的,就算逃,也是逃不掉的……
他将那盖盅拿起来,往团花瓷盅里头看了看,轻轻嗅了嗅,确实是姜汤的味道,他也不知窦芙茹在里头做了什么手脚,但想来应是无事的,便把那团花瓷盅端起来,拿起一旁的汤匙走到床榻边,将东西递过去。
“上次被水淋,你就病了几日,后来虽是装病,可染了风寒倒是真的,这次跳进冷水里,还是喝些姜汤去寒吧,若是再病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窦雅采身体里方才被他撩起的悸动直到现在才稍稍平息下来,她被咬破的唇瓣上血是自己止住了,可是还是疼的厉害,她方才伸着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都疼的不行,她也不敢再动了,唇瓣都被他咬破了,嘴里还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儿,泄了惷光美景的身子虽是裹在被褥里,但是胸前身上被他狠狠吸/吮过的地方也是又辣又热的疼,整个身体其实难受的很,而且,她似乎还能深刻的感觉到他方才留下的炙热气息,如今想起来,脸更是热烫的不行,方才在冷水里是冷的要死,回来跟他一番折腾,现下裹在被褥里,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心里更是热,热的焦躁难安。
他这清淡的一句心疼,又让她垂了眼眸,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他若是再这样,她,她该怎么办呢,她就挨不住了啊……
“小豆芽,你不言不语,是打算要本王喂你喝么?”
他在床沿坐下,当真拿了汤匙舀了一勺,作势要喂给她喝。
窦雅采自然是不肯要他喂的,身子又往床里侧缩了缩,偷眼瞄了他一眼,想了半晌,抿唇轻声道:“如果我自己喝,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他既然喜欢她,既然心疼她,那肯定是舍不得看她生病受苦的,所以,她决意跟他打商量,要利用他对自己的喜欢来达到她的目的,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夏侯懿轻笑,顺手将汤匙递给她,挑眉道:“好,你说。”
见他松了口,她水润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遂一本正经的道:“我乖乖喝了姜汤,你便让我睡觉,昨天好晚才睡,我现在好困呢。”
他轻声一笑,将团花瓷盅递过去:“好,但是你要全部喝完。”
见他一口答应了,窦雅采喜不自胜,总算是逃过一劫,她放下了心里的大包袱,便把那团花瓷盅接过来,刚打算一饮而尽时,却忽而停下来,望着他道:“你不许反悔!我们一言为定,如果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夏侯懿垂眸一笑,而后撩起眼皮看着她浅笑:“是,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得了这一句承诺,她便放了心了,刚准备端着瓷盅喝的时候,又停下来:“你喝么?不如,你先喝一点?”
夏侯懿眸光益发幽深,抿唇淡声道:“不必了,本王还挺得住,而且,你答应本王的,你要全部喝完的。”
这又不是真正的姜汤,他喝了能有什么效果,还是全给她喝了才好……
微微一笑,“快喝了吧,一会儿便凉了。”
窦雅采点点头,为了一会儿能好好睡个觉,她豁出去了,索性只是姜汤而已,她心中打定主意,便抱着还是温热的团花瓷盅便往嘴里灌,喝了一口咂咂嘴,果真是姜汤的味道,她也未曾多想,便直接都喝光了。
喝完之后,只觉得心头热的厉害,还有种热气上头的感觉,就好似喝了酒一样,她心里头纳闷,不过这不解也只是一闪而过,喝了姜汤也确实会这样,便没有多想,心里头还惦记着夏侯懿答应她的事情,便把空了的团花瓷盅递给他,抿唇道:“我喝完了……嗯……你得让我睡觉去。”
心里头热气冒的厉害,灼热烧的她心里头难受,说不出的燥热和闷热,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伸手扶着额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拧了眉头,轻轻吐了一口闷在心里的灼热气息,不过喝个姜汤而已,又不是喝酒,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她,她这是怎么了?
“你……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啊……嗯……”
这怎么会是喝了姜汤的反应呢?
她心里头热腾腾的难受,浑身闷热,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心头恍惚,神情也恍惚的厉害,眸光渐渐染上娇媚水色,她微微甩了甩头,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