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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悍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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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想这样做。”他用手朝地窖的门口挥了挥。“那些人……像这些人一样的黄种
人。”

    没等扎卡赖亚斯开口说话,柯里亚已经看出他已经征服了这位美国人。格里沙
诺夫想,几个月的工作终於有了成效,就像诱惑一位处女一样,但情况却要痛苦得
多。这个美国人将永远不能再回到自己的祖国和家庭。当这些人失去了利用价值之
後,越南人一定会杀死他们。这是一种人才的巨大浪费。他对这位假设的同盟者的
同情心是显而易见的,已经没有原有的虚情假意。从他到达河内那一刻开始,他就
看到了越南人那股高傲的态度和令人难以相信的残酷本性,也看到了他们的愚蠢。

    他只用了一些温柔的话语和不到一公升的伏特加,所取得的成效就远比他们所
使用的酷刑所获得的成果要高出许多倍。他没有增加对方的痛苦,而是和他分享痛
苦。

    他没有侮辱身旁的这个美国人,而是以仁慈相待,尊重他的道德观念,尽力抚
慰他的痛苦,保护他免受更大的痛苦,他还为自己不得不充当越南人的翻译员和他
谈话,和他讲这些表示深深歉意的话。

    然而,事情也有不利的一面。为了打开这个美国人思想的缺口,他不得不敞开
自己的思想,把许多真实情况告诉了对方,同他讲述了自己痛苦的童年,重新阐明
他参加军队的真正原因。他尽了一切可能,想了一切可以想到的方法,因为他知道,
坐在他旁边的这个美国人注定要孤独地、无声无息地死去,因为对他的家人和他的
国家来说,他无疑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了。这个人并不是个希特勒主义者。他是个
敌人,但他是一个直率的敌人,对非战斗人员来说不会有多大的伤害,因为他本人
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在他身上没有种族的优越感,甚至对这些北越人也没有任何
仇恨。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连他格里沙诺夫本人也已经开始讨厌起这些北越
人了。扎卡赖亚斯不应该死,格里沙诺夫真觉得这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柯里亚.格里沙诺夫和罗宾.扎卡赖亚斯现在成了朋友。

    “你觉得这东西如何?”道格拉斯把酒瓶放在雷恩的桌上问道。酒瓶是装在一
个透明的塑胶袋中的。酒瓶光滑透明的表面上很均匀地罩有一层薄薄的黄色的尘土。

    “没有指纹。”艾米特仔细看了看酒瓶,也感到十分吃惊。

    “连一个污点也没有,什麽也没有。”其次是那把刀。那只是一把弹簧折刀,
上面也满是灰尘。

    “这  有个污点。”  “大拇指的部分指纹,与受害者的指纹相同,对我们毫
无用处,指纹分析部的人说,上面还有一些污点,分布很均匀。有两种可能,一是
他自己刺中自己的颈背,否则,就是凶手戴有手套。”

    可是现在天气这麽热,还不是戴手套的时间啊。艾米特.雷恩靠在椅背上,两
眼凝视着桌上的证据,然後又看了看旁边的汤姆.道格拉斯。“好,说下去,汤姆。”

    “我们现在有四个犯罪现场,共有六个被杀,都没有罪证留下。其中五个死者
是毒贩,发生在叁起谋杀案之中,使用的是两种不同的方法。但每起案件中,都没
有见证人,案发时间也大致相同,地点相距不远,不超过五个街区。”

    “枪法高超。”雷恩点点头,补充说。他闭上眼睛,想像着各次不同的作案现
场,然後归纳情况。抢劫、没有抢劫、变化手法,但最後一次有一个见证人。回家
吧,夫人。他为什麽这样彬彬有礼?雷恩摇了摇头。“实际生活并不像克莉斯蒂的
侦探小说,汤姆。”

    “艾米特,谈谈凶手使用的方法。”

    “刀子插在脖子後面,我很久没见过这种情况。凶手一定年轻力大。我见过一
次,那是五八年还是五九年。”雷恩停顿片刻,回想了一下:“一个水管工,大个
子,身强力壮,发现他的妻子和别人睡觉。他让那男人离去之後,拿起一把凿刀,
抓起他妻子的脑袋……”

    “用那种残忍的方法,简直是疯了。是气极了,对吧!为什麽要那样做呢?”

    道格拉斯问道:“把喉咙割破不是更容易些吗?反正都是一死。”

    “可能会弄出响声……”雷恩一面想,一面不由自主地说。用刀割喉咙会弄出
很大的响声,那不可取。好比说如果打开抽风机,一定会发出很大声音,被杀的人
会拼命叫喊的,而且那样会流很多血,会喷得满身都是,衣服上、手上都会沾满血
迹。

    另一方面,如果仓促中杀人,就像关上电灯开关一样,而且如果凶手身强力壮,
先把受害者打伤,头骨底部--脊柱同大脑的连接处--就是下手的最好地方。迅
速,没有响声,也不会出血。

    “两个毒贩死在两个街口以外,时间大致相同。我们那位杀人凶手一定是先杀
死这两个毒贩,然後走开,转过街角,看见查尔斯夫人正在被勒索。”

    雷恩巡官摇摇头。“他为什麽不继续走自己的路呢?穿过街道,那不更聪明些
吗?

    为什麽要介入呢?难道这个凶手具有崇高的品德不成?”雷恩提出了问题。上
述推理不能成立。

    “如果这位凶手要清除毒贩,他的动机是什麽?除了昨天晚上死的两个之外,
其他凶杀案看上去都像是抢劫。这两个人的情况,也许凶手还没来得及抢劫他们身
上的钱财和毒品,有什麽动静把他吓跑了,比如说是马路上开来了一辆汽车,或是
听见有人讲话。如果他是个抢劫犯,查尔斯夫人的情况又无法解释。汤姆,你的看
法只是一种推测。”

    “四件单独的案情,没有具体的物证,一个戴手套的人,一个街头流浪汉或酒
鬼会戴手套吗?”

    “没有足够的证明,汤姆。”

    “我将要求西区警局协助侦破此案。”

    雷恩点点头。那样做很好。

    午夜时分,他离开了自己的住所。这个区域的夜晚安静宜人,老房子的住户们
都忙着自己的事,很少彼此往来,凯利除了和房东打过一次交道,几乎没有跟其他
人握过一次手。至多是友好地点点头,如此而已。这座楼房  没有孩子,只有中年
人,多  数是结了婚的夫妻,还有少数的鳏夫寡妇。他们主要是一些白领工人,其
中大多数乘公共汽车进城上班,晚上守在电视机旁,十点至十一点上床睡觉。

    凯利悄悄走出大楼,驾驶自己的福斯车沿洛奇.拉文大道疾驶而去,经过了教
堂和其他的住宅区,以及城市的体育馆。这一带住着各色人等,从中产阶级到工人
阶级,从工人阶级又到贫民阶层。最後,他驶过了黑漆漆的办公大楼,进入市区。

    但是今晚情况有些不同。

    今天晚上将是他的第一次高潮。那意味着冒险。但是,凯利自己在想,又有哪
一次不是在冒险呢?他的双手灵活地掌握着方向盘。他不喜欢那双橡皮外科手术手
套。戴在手上双手发热,虽然手上的汗并不影响驾驶,却使人感到不舒服。但是,
又没有别的办法。他想起自己在越南战场时,就做过许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比如
说那些水蛭。想到这  ,他不禁打了几个寒战。那些东西甚至比老鼠更令人讨厌,
至少老鼠不吸人血。  凯利一面不慌不忙地开车,漫不经心地绕着自己的目标行驶,
一面也在对情况做出估计。今晚有点不寻常,他看见两个警察正在和一名街头流浪
汉讲话,一位离得近些,另一位有两步远的距离,看上去样子很随便,但这两位警
察之间的距离告诉他,他们是有所准备的,彼此可以随时互相接应。他们把那位杀
人的酒鬼看得十分可怕。

    凯利心  想,他们在找你,约翰小子,他把汽车开进另一条街道。  可是,这
些警察会改变自己的行动吗?寻找酒鬼和流浪汉,并和他们交谈,只是他们这几个
夜晚增加的工作内容。还有其他一些更优先的工作嘛为比如说,回应酒店的报警啦,
解决家庭纠纷啦,处理违反交通规则的事啦,等等。他们的工作已经相当繁重,何
必又加上一项和酒鬼谈话呢?这难道是为了调节他们平常的巡逻方式吗?凯利曾经
下过一些功夫了解他们的工作方式。这次行动的危险是显而易见的,凯利分析到这
会增添他这次行动的难度。只要这一次,他就会改弦更张了。下一步干什麽,他还
不清楚。但是,如果事情进行得顺利,他很快就会知道他下一个任务的内容。

    谢谢你,他对命运说道。现在他距那座褐色石墙建  只剩下一个街区了。那辆
越野  车正停在那旁边。但时间尚早,今天是收钱的日子。那个女孩子不会在那  。

    他开车驶  了过去,继续朝下一个街口驶去,然後右转,驶过另一个街口,再
右转。

    他看见一辆警车,又看了看自己车上的钟。离预计到达的时间还差五分钟,而
这辆警车是单独行动的。两个小时之内不会再有第二辆车开过这  。凯利最後一次
右转,车子又朝褐石墙建  奔去。他把车尽量靠近那楼房停了下来,然後走下车,
从那楼房旁走开,重新回到前一个街口,最後又将自己伪装了起来。

    这段街上有两个毒贩,都是常客。他们看上去真有点紧张。也许消息已经传开,
凯利不禁暗笑。他们的一些兄弟们消失不见了,那可能是他们担心的原因。他在这
段街上走着,和那两个毒贩保持相当的距离,但内心不禁好笑。这两个人不知道自
己是怎麽躲过死亡的威胁的?他们的生命还能维持多久,他们也不知道。他在街角
处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现在已是凌晨一点钟了。街上的活动正在减少,这同
他侦察的情况完全一致。这条街上没有要做的事,凯利朝南走去,他需要全力以赴保

    持自己踉跄的步履,同时又要做出一副无害的样子。离伤害过帕姆的那些人还
有一百码的距离。他们也许是两个人。凯利又想到帕姆,似乎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又抚摸到了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两手紧紧绞在一起,两条腿
却仍然摇摇晃晃地朝前走着。接着,他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要小心行事。”凯利轻声提醒自己。他放慢脚步,两眼注视着前面的拐角,
现在距那儿还剩下叁十码。凯利喝了一口酒,然後又把酒吐在自己的衬衫上。目标
就在前方,芝加哥的蛇,开始行动。

    那  有人,如果是放哨的,那他也暴露了自己。昏黄的街灯下,那门口闪动了
一下  香烟的火光。凯利知道那便是他的第一个目标。他把酒瓶交在左手上,空出
右手,活动了一下腕关节,试试自己的臂力如何。走近宽大的石阶时他突然趴在台
阶上,咳嗽起来。接着,他又匆匆朝门口走去。他知道那门半掩着,用身子往上面
一靠,便顺势跌倒在地面上,正好跌在一个男人的脚下。凯利曾看见这个人陪比利
走进这座建  的。酒瓶摔  在地上摔碎了,凯利没管那男人,对着那酒瓶咕咕旷侬
地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那廉价的加利福尼亚红酒在地上流消着。

    “你的运气不好啊,老兄。”一个声音在说,语气十分温和。“你还是走吧。”

    凯利仍在嘟哝着,两只手在地上摸索了起来,同时又咳嗽了几声。同时他侧眼
看了一眼这位把风人的两腿和鞋子,确定他就是那个人。

    “起来吧,老兄。”一双有力的手向他伸来,并把他拉了起来。就在那人准备
把他送出门外的当儿,凯利就势一歪身子,倒在那人的身上。几周来的锻  和准备
就在这一  举了。

    凯利抽出左手,用尽全力朝那人的脸上击去。同时右手一拳朝他的肋部直击过
去,只听叭地一声,肋骨断了。那人连忙用手护心,企图反抗,但却被一刀连手带
胸扎了个穿透。凯利顺手将刀刃一拧,放开了手。那身体抖动了几下,一双又黑又
大的眼睛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双膝开始弯曲。凯利让他慢慢地,悄悄地倒在地上,
一手护着胸口,上面插着一把刀。

    “记得帕姆吗?”凯利对着垂死的男人轻声问道。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那人
的眼睛滚动了一下,痛苦地流露出承认的意思。

    凯利等待着,数完六十下之後,他抽出了那把刀,在死者的衬衫上擦了擦。那
是把好刀,可不能被这脏血玷污了。

    凯利休息了片刻,大口呼吸着。他没有搞错目标,那只是个小角色。主要目标
还在楼上。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他花了一分钟使自己镇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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