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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什么的,我都没怎么逛过。
于是,我忽视了连之尧和连之雍的一段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谈话。而且,连之尧居然能找到我藏解药的地方,这是后话不表。
那日夜里,连之尧死活不肯回府,只多次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
在我和他仍在讨论他该不该回去这个问题的时候,桨生破窗而入。
桨生见到他,许久没有开口。
我有些尴尬,松开连之尧的手,走近桨生,笑道:“桨生你来啦?”
他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有受伤的情绪。
我正要再次说话,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玲珑玉。
我看着他,不解。
他浅笑,无奈:“这是假的。”
------题外话------
唔,人家在筹划要写妾本倾国了,有人看不?
☆、第五四章
第五四章
那日夜里,连之尧死活不肯回府,只多次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
在我和他仍在讨论他该不该回去这个问题的时候,桨生破窗而入。
桨生见到他,许久没有开口。
我有些尴尬,松开连之尧的手,走近桨生,笑道:“桨生你来啦?”
他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有受伤的情绪。
我正要再次说话,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玲珑玉。
我看着他,不解。
他浅笑,无奈:“这是假的。”
楚原竟拿假的玲珑玉来糊弄我?
连之尧也走近,接过玲珑玉仔细查看,随即看着桨生:“你是当年金陵云家的遗孤?”
桨生看我,不语。
我很愤怒,咬牙切齿地看着连之尧:“我真的很讨厌那个道貌岸然的楚原。”
他揽过我的肩,轻声道:“总有一天,会解气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认真对桨生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真的玲珑玉。”
桨生摇头,笑道:“这没那么重要。我是想来看看你,看看你好不好。”
我扬眉:“怎么不重要,没有玲珑玉,云家怎么再度聚合?你这个生来就是云家家主的嫡长子要怎么办?”
桨生微微皱眉,伸出手来想要像以往那般抚过我的头发,却因连之尧的存在而收回手去。他又从怀中掏出几瓶药来:“云家早就散了,何必执着?我有些要事要远走西疆,可能要过许久才能再来看你。”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又转向连之尧:“好好对她。”
随即,桨生白影一闪,消失在我面前。
我哑然,桨生怎么这么神出鬼没了?
他不报仇了?
我将我和桨生的渊源告诉连之尧,他说:“他报仇不过是为了你,而今你爱上了我,云姒爱上了皇帝,报仇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忽略了他话中的重点,只冷哼一声道:“我可没爱上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语毕,我转身就要往屏风后走,然后某人手臂太长,只一伸手,就再次把我拉回他的怀中。他点着我的鼻头笑道:“说谎怎么不脸红呢?”
我犹自挣扎,“这是实话!我只会爱上我的夫君,可我还没有夫君呢!”
他愣了愣,又笑道:“原来是急了。”
她抱着我躺倒在床上,一手玩弄我的头发,一手支颐,认真道:“今天我与皇帝说好了,楚妃一月内会病逝,而后成王立刘嫣刘夫人为王妃,明年三月份,成王自请为逍遥王,从此山高水远,不任官职。只是,这样安排委屈了你……”
我目瞪口呆,愣在当场,心中又是一片感动。忍不住,敲打他的胸膛,哽咽道:“你会把我宠坏的!”
“没事。”他笑着握住我的手,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清凉舒软:“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就行。哦,对了,为了不让皇帝喝马尿,我拿你的解药放了他。”
我闷闷地往他的怀中钻了钻,悻悻道:“他一个人做这个皇帝,对他来说够了!”
他抱紧我,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那一刻,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那一夜,月色绵软,旖旎一室。
于是,我得出结论来,男人关于床的所有保证都是骗人的。
☆、第五五章
第五五章
除夕夜很快到了
连之雍已经很久不敢见我,新年宫宴时躲无可躲,他即便看着我,眼神也满是闪烁。
酒至半晌时,楚原对我示意,我跟着他行到御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他皱眉看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站在他身后,感慨冬日寒冷,这冰冷的御花园远不如我的储秀宫舒服。
“进宫那么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愣了一会,发现他的眼神正赤裸裸地落在我的小腹处才终于反应过来,有些羞恼地别过头,不语。
他又靠近一些,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来:“把这个下到皇帝的茶水中,半年之内必会有喜。”
我接过来,仔细看看,那小瓷瓶还不如桨生给我的精致。我漫不经心地收回怀中,想想又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还希望我生下连之雍的孩子?”
他的面色不变,只冷笑一声:“你的身份,我倒也不怕你能真的跟着他们!”
一阵寒风吹过,我打了个喷嚏,随即笼紧身上的披风,才一改懒洋洋的样子正色道:“你想造反?”
“真难听!”他摆摆手,“那叫成王败寇。”
我沉默不语。当年云家和大邑国灭的如此之快,肯定是有内贼,至于内贼是谁,尚未可知。
他见我不语,又想说什么,我却抬头冷笑着看他,从怀中掏出假玲珑玉来:“我真怕你给我的药也跟这块石头一样,是假的。”
他丝毫不吃惊,嗤一声后,冷冷地瞥了眼假玲珑玉,负手道:“等你按我说的事成之后,必会给你真的。”
“你!”
我气急,说不出话来。
他如看一个乞丐一般冷冷地瞥了一眼径自走了。
随即,我等附近的宫灯越来越亮的时候,终于“气急”而晕倒。
新年伊始,皇宫中楚妃因与楚原闲聊几句,受了风寒,越来越严重,终于病重卧床不起。
元宵节时,楚原因女儿病重而自请入庙祈福,而迁居皇城外。
元宵节过后三天,楚妃殁,葬皇陵,谥号雅。
我听到那个谥号的时候,正在成王府中教训嚼舌的下人。
连之尧将这个谥号当做笑话一般说给我听,然后我想起连之雍下旨时候该有的愤懑表情,也笑得欢快。
封一个给自己下了一笑疯癫散那种毒药的女人为雅妃,真不知道这种名不副实的事情,是连之尧怎么要求的。
三月初,我已是成王妃。只是,名刘嫣。
心有遗憾。
行大礼时,在将我的名字写入黄碟时,连之尧与宗人府道:“嫣儿自家原名云清月,如今写黄碟,还是录原名吧。”
于是,我圆满了。
五月初五,端午节。
第二日便是我与连之尧做闲散夫妻的日子,成王不再是权倾朝野的成王,而是寄情于山水的逍遥王。
但是即便兄长第二日就要远行,皇帝也不该过了三更还不让他回家吧?!要知道,在离开之前,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他……
我有些郁闷地指使下人们收拾东西,对一旁立柱似的沈容沈华只做不见。他们兄弟俩还好,但他们带来的刘初一一脸的跃跃欲试,恨不得也去收拾行李与我们一道离开。
我正想坐下喝杯茶好好告诉她游山玩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却见沈华兄弟一个箭步跳出窗外。
窗外的梧桐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白衣翩翩,斗笠蒙面。一个黑衣短打,黑巾蒙面。
刺客。
我叹了口气,连之尧果然招刺客。
刺客就在我与连之尧房间的外面,府中侍卫却毫无察觉,可见来人武功之高。
沈容斜倚门框,对他们笑着,虽是笑,手中却紧紧握着剑。他扬眉:“两位,这么晚了,怎还坐在别人家树上?”
☆、第五六章
第五六章
白衣人不知从哪拿出一只酒葫芦,仰首喝了一口,递给黑衣人,黑衣人豪爽地想要大喝一口却被白衣人拦住。可能黑衣人是个急性子,越不让就越要,于是,白衣人和黑衣人很快打了起来。
于是,我们目瞪口呆看了一场精彩的比试。
他们停手是因为发现自己已经离人家门口越来越近。
白衣人迅速收回手,又拍了下黑衣人的头,随即黑衣人一脚踩上院子中的石凳,顿时见凳子粉碎成一滩石粉。
然后黑衣人伸手抓了抓头发,焦躁地跳上石桌,颇有气势地喊道:“连之尧呢?我们是来杀他的!”
声音故作低沉,却有些耳熟。
沈容闻言冷笑,将剑横在胸前,道:“真是自不量力!来人!”
瞬间,那些原本不知在哪的侍卫们凭空出现,或站在出入口,或趴在墙头举着弓弩。
我和初一越加石化。我竟丝毫不知,成王府的侍卫竟这么神奇,突然出现在眼前。
黑衣人环视一周,愤怒道“奶奶的!”
“啪!”
白衣人再次拍了黑衣人的头,还挺重的。
下一瞬,双方缠斗起来。
黑衣人与众拿着兵器的侍卫打了起来,白衣人拿着软剑与沈华兄弟缠在一处。
墙头的弓弩手没有动作。
一时间看不出来胜负。
我看了看黑衣人硬挺的头毛,又看了看墙头泛着精光的弓弩,咬了咬牙上前一步与白衣人对视一眼后,站定不动,只大喊一声:“啊!”
初一在身后喊,却不及白衣人一个闪身,将我挟持在手中。
他的手中并未真的使力,我配合地跟着他们往外走去。
沈华兄弟大惊失色,成王府众人停下手来,不敢动弹。
大家都知道,成王妃深受成王宠爱,不得有失。
白衣人与黑衣人站在一处,腾地跃起,落在屋檐上,我一脚没踩稳,一块瓦片掉了下去,摔得粉碎。
我终于有些害怕,对白衣人轻声道:“我怀着身孕呢,你小心着!”
白衣人闻言定定看了我一眼,轻笑着对沈华兄弟道:“告诉你们王爷,三日内祁阳山见,他不来,就等着给他的王妃儿子收尸。”
沈华兄弟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只得指着自己的腹部补充一句:“告诉连之尧,让他有时间想想是儿子叫什么名字,是女儿叫什么名字。”
随即,他带着我和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祁阳山离皇城很远。我很疑惑三天内,我们能不能赶回祁阳山。
黑衣人与我有同样疑惑。
在我们终于停在城外的一条小路上,黑衣人将疑问问了出来:“大哥,三天我们赶不回去的。何况……”他看着我的腹部欲言又止,最后没有说完。
我顿了顿,又将他的补充完:“是啊,我还怀着身孕,不能长途辛苦跋涉。”
白衣人取下斗笠,容颜如画。他扫了眼不争气的弟弟,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我不会让你长途跋涉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和黑衣人仍然不解,只得跟上。
黑衣人仍不罢休,又问:“那三天后怎么办?”
白衣人又回头来,白了他一眼,叹气道:“入地,你这么笨,怎么当杀手?”
我与入地同时愣住。不好意思再问的后果是,我想和入地好好讨论一番,可入地少爷对我有偏见,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不多时,我们见到一辆马车。我进了马车,南家兄弟驾车。
然后,南风易对南入地说:“连之尧守卫调教的这么好,活该他累死累活跑三天。这到祁阳山一路上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我们边走边停,你想玩就玩,想吃就吃,大哥请你。”
南入地少爷很开心。
我很哀愁。
搞半天,南风易南大少爷就是气成王府守卫森严,害他借了我才脱身,所以想让连之尧累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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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兄弟出场了,哈哈!
☆、第五七章
第五七章
接下来的半个月,南家二位少爷换了舒适便装,两位翩翩公子在一路上该玩玩该吃吃,游山玩水,到处闲逛,果然过足了游赏的兴致。当然,一路上他们还是很在意我这个孕妇,不走山路,住的是最好的客栈,吃的是最好的酒楼。
说句实话,我与他们一道,也玩的不亦乐乎了。
这日,用了半个月时间我们终于到了祁阳山下。
南风易挑了个最不起眼的客栈,带我们走进去,寻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点了几盘小菜开吃。
不止我,南入地少爷抬头举目看了眼还飘得很高的太阳,想起刚吃过的中饭,不解地看着一派闲适从容的南风易,嗫喏道:“大哥,我不饿……”
南风易举着筷子稍微顿了顿,抬头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