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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雷仁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回头一看,正迎上若娘圆睁的双目,不禁浑身巨震。那是一种多么复杂的眼神啊,无奈,痛恨,恨不得生啖了他一般。
雷仁知道若娘误会自己了,有心解释,耳边突然传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急忙回头望去,只见若娘的母亲双手被那名原本抱住他的汉子自后边紧紧抓住,大字型的张开,双腿也让那名被咬的汉子抵住,浑身上下除了脑袋能动,再无反抗之力。
篱笆门外不知何时来了些身穿布衣的妇孺,指指点点,神色诡异而又暧昧,没有一个人说话,有些人的眼神中甚至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不久前刚刚跟若娘与雷仁分手的狗蛋儿和另外那名男孩儿也在,各自被一名粗陋的妇女紧紧抱住,连嘴巴都被捂着,呜呜连连,却根本就无法挣脱。
张盛站在两名手下的身后,笑的像一只戏弄老鼠的猫。门外人们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自从姓魏的揍了他那一巴掌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若娘的母亲胸口被撕开,露出里边鲜红的肚兜和一大片雪白。惊呼,淫笑,谩骂,以及门外一道道冷漠的眼神,一切的一切,尽收雷仁眼底,瞬间将他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点燃了。原本天蓝色的瞳孔突然变的通红,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崩起,原本琢磨万全之策的念头不翼而飞,松开若娘,愤怒的嘶吼一声,一下子扑到了若娘母亲对面的大汉身上,待想起身体内根本就无真元时,并不害怕,张开嘴巴,狠狠的往大汉的脖子上咬去。
后世今生,雷仁一直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信奉的是权谋之道,即使在靠山屯时经常被费雷揍的鼻青脸肿,也从未如此愤怒过。
口中大汉的鲜血温暖腥气中微微带咸,雷仁正咬在他的大动脉上,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入他的口腔,饶是他快速的大口吞咽,仍旧有不少血迹从他的嘴角流出,配着他此刻血红的眼珠子,让他看起来像个恶魔——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只是有的人心牢更结实些罢了——而他的心魔,自从后世他发现村长爬在自己的母亲身上淫笑着耸动,母亲无声的抽泣时,便已经种下了。
后世家徒四壁的他之所以能够上大学,是用母亲的贞洁换来的,母亲抑郁而终,这一直是他的心病。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希望回到从前,如果可能,他宁可不上大学,也不愿意母亲委曲求全,用那样无奈的方式来成全自己的上学梦。
他恨自己,当母亲不到四十就撒手人寰时,他便开始恨自己。只是那欺负他母亲的村长恶贯满盈,早早的出了车祸,让他根本就没有报复的机会,他便只能将心中的恨深深的掩埋起来。
母亲当年也是这般年轻漂亮吧?
雷仁已经想不起来了,他也不想忆及,他只是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杀了这个撕开若娘母亲胸口衣服的畜生。
或许众人从未见过如此惨烈恐怖的场面——一个眼珠通红的孩子拼命的撕咬一名大汉的脖子,像一头饿狼,一头受了伤,捍卫自己主权的恶狼——所有人都被惊呆了,直到大汉嘶吼着将雷仁甩出去,自己也面色煞白的坐到了地上时,一直抱着若娘母亲的那名汉子跟张盛才算反应过来,大汉放开若娘的母亲,冲上前对雷仁拳打脚踢,张盛也不落后,一脚一脚的,尽往雷仁的脸上招呼。
没有真元,雷仁就像个普通的十岁孩子一样,将身子蜷缩起来,像一只大虾米似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他却吭都不吭一声,眼瞅着被揍的奄奄一息,意识即将模糊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丹田中没有真元之力,四肢百骸也无灵气么?真元使用之途,不就是自丹田调至四肢经脉么?如今你浑身皆是灵气,省却了自丹田调动的步骤,怎么反倒不会用了呢?”
是个男人的声音,雷仁已被打的迷糊,仍旧听出乃是传音入密之法,脑海如同亮起一道闪电,暗自惊呼:“对啊,老子怎么就没想到呢?”来不及细想,默念当初邋遢道人传授于他的心法,省却调动真元之力的过程,直接进入真元布满全身的状态,只觉原本散落在四肢百骸中沉滞的灵气突然活了过来,浑身一下子充满了力量,身子一挺,已然坐起,恰见一只大脚迎面而来,伸手便抓了个结实,用力一带,便听咔嚓一声,接着便是张盛一声惨嚎,腿骨居然被他生生掰断。
张盛摔倒在地,右腿的姿势十分怪异,疼的满头大汗,惊恐的望着雷仁,想破头都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雷仁的眼睛愈加的红了,鲜艳欲滴,头发也更加的绿,看起来十分诡异。
来不及考虑到底是谁暗中帮助,他的心里被一种残酷的兴奋充斥着,张盛的一条腿根本就无法满足他杀戮的欲望,缓缓迈前一步,蹲在张盛另外一条腿旁边,咧嘴一笑,在张盛的惊呼声中,挥拳捣了上去。
“咔嚓——”
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张盛惊恐而又疼痛的嘶吼,雷仁兀自不肯罢休,依样画葫芦,又将张盛两条胳膊也一一弄断,这才站起身来,回头望向早就已经吓傻了的那名大汉,一字一顿的说道:“自己把胳膊弄断,若我动手,就不是两条胳膊了!”
说着不再理会他,转而走到被自己和若娘的母亲分别咬了一口的大汉面前,咔咔咔咔四下,掰断了他的四肢,又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噗”的一声闷响,他的脑袋如同皮球般被踢飞了出去,只是鲜血早已流了不少,并未出现喷涌的可怕景象,缓缓的顺着他血肉模糊的脖子断裂处流淌,腥气扑面,不少人直接呕吐起来,张盛更是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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