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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段云涛办事竟然走漏了风声,冯思哲就有些生气。
看着冯思哲的面孔不善,段云涛连忙的走过来,小声的和冯思哲说着,“省长,我怀疑可能是有人提前的走漏了消息。”
听着段云涛这样说,冯思哲的脸色稍好,至少这小子还知道总结经验,“嗯,你也知道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那我问你,为什么提前不想到这一点,还有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显然,冯思哲指的是刚才和段云涛一起走来敬礼的那位警官。
段云涛充满苦涩味道的说着,“省长,你也知道,我刚来都城省没几天,身边信的过的人手并不多,在说了,这城西北严格的来说并不属于我们川都公安局的执勤范畴,这己经属于郊县地带了,我这属于跨地抓人,当然要报省公安厅备案了,那个和我一起向你警礼的人就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安光。”
冯思哲听到事情竟然这样的复杂,便默默的点了一下头。没错,段云涛比他早来都城没几天,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培养一批亲信显然是不太现实的,而他向省公安厅提出协助也是正常办案程序,这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就难免的会走漏风声了。
“那我问你,开枪击杀李三毛的警官是有意还是无意。”冯思哲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绝对是自卫开枪,你不知道这个李三毛刚才疯了一样的还击,一名警察就是在不防之下被打伤了,如果当时我们不采取果断措施,那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伤呢。”段云涛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对冯思哲进行着解释,那名开枪击毙李三毛的警察绝对不是有意要打死人,实在是形势所逼。
听着段云涛这样讲,冯思哲也只能感叹运气不好,本来抓到李三毛弄不好就可以顺着这条线挖出一些事情来,可是现在人一死,那事情就变的不好办起来。
在冯思哲听着段云涛汇报工作的时候,不远处又来了几辆警车,中间还一辆奥迪a8在其中。没一会,就听到有人大声喊着,“段云涛呢?段云涛你给我出来。”
段云涛一听到有人这样喊,面孔就是一变,然后赶紧是应了一声,就向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喊他名字的人正是省公安厅厅长王海亮,他是听到手下人汇报说是找到了开车撞击夏宇副省长的嫌疑人,于是他就连忙的赶了过来,可是没有想到李三毛竟然死了,这就让他非常的生气,便大声的喊着段云涛。
段云涛一来到王海亮的面前站定,刚喊了一声王厅好,接着就听到嗓门极大的吼声,“段云涛,你是怎么办案的,这么重要的疑犯怎么就死了呢?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调查的线索这一下子就等于全断了?还有,这里并不是你们川都公安局的地界,谁给了你这个权力到这里抓人的,你为什么不向公安厅请示,啊?”
听着王海亮这些训斥自己的声音,段云涛有些不服气,他认为一定是有人向王海亮说了这件事情,甚至这个走漏风声的人弄不好就是这个人呢,现在到好,看到人死了,开始来问自己的责任了。
“王厅,是我同意段云涛同志来这里抓人的,你如果要怪就怪我吧。”就在段云涛被骂的时候,那个和他一起来的省厅副厅长安光走了过来,主动的承担起了责任。
段云涛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安光会主动的站出来,不由的就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按说他当时找安光的时候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果真出了事情,他本想这个人应该躲起来了,可未想到确是主动的站了出来。
“安光同志也在呀。”在王海亮的身后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记汤剑走了出来,他看到安光主动的背下了这个黑锅,便知道想用这件事情来追究段云涛的责任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因为如果这件事情之前省厅知道了的话,那段云涛就不存在于违纪的工作嫌疑了。
第一千九百九十一章 约见郁春豪(求月票)
“汤书记好。79阅。”刚才光顾着听王海亮在这里骂人了,倒是没有注意到汤剑也来了,现在看着这个顶头上司,这个都城省公安系统真正的当家人,不管是安光还是段云涛皆是上前敬礼打了招呼。
“老汤来了。”冯思哲真切的直到了这一幕,在看到汤剑也现身之后,他就大步的走了过来。
汤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冯思哲也在这里,顿时他就怔了一下,可接下来他就快速的走了过去,叫了一声冯代省长好。
有关称呼的问题似乎现然己经很明确了,凡是不看好冯思哲的人几乎都是叫他冯代省长,而那些下级官员,并未投入冯系阵营的则是称为代省长,只有那些己经投了冯系的人干部才称冯省长,甚至是省去姓氏而叫省长。
汤剑在儿子的事情上曾吃过冯思哲的亏,可是很快他就把事情向纪泉涌进行了汇报。纪泉涌做为都城省真正的当家人,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只是一声冷笑,对于冯思哲手中掌握着汤剑儿子和牟希明儿子所谓犯罪证据不予一置,仅是说了一句,这就是孩子们在闹着玩,算不得什么大事。
听了纪泉涌的点评之后,汤剑便释然了,有了纪泉涌这句话,他便不在害怕,现在不是面对冯思哲的时候,也不会感觉到怎么亏心了。
汤剑在叫冯代省长好的时候,态度是不卑不亢,这一点冯思哲己经有了感觉。他也知道那天在聚丰园的事情实在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如果他真的把证据交上去了,免不了会被说成是格局太低,毕竟拿一件小事来做文章,似乎显的他格局有些低,为此他也放弃了拿那盘录像带做文章的打算。
“嗯,我正好路过这里,听到了这件事情所以过来看看。”冯思哲点了点头,轻描淡定的就找了一个理由。
路过这里?这个答案汤剑是绝对不信的,这里己经是市郊,属于郊县范围了,没什么事情冯思哲来这里做什么?当然了,他虽然知道这个理由并不成立,确也不能多问,人家毕竟是代省长,级别上比自己要高。
“哎,本来省厅那边也把嫌犯人定格在了李三毛的身上,王海亮同志正在向我汇报这件事情,考虑是不是全省通缉他,可是没有想到人就这样死了,这线索也就断了呀。”汤剑一幅很痛心的样子说着。
冯思哲才不相信这套说词呢,没有任何的凭证,柳百川更不可能把他公司录下来的东西交到王海亮他们的手上,那这些人又岂会怀疑到李三毛呢?只是虽然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他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现在他是刚来,连省政府那一摊子事情还没有摆弄明白呢,现在就插手公安口的工作,时机是不对的。“嗯,虽然说现在人死了,可知道他是嫌犯那就可以从这个人的身份上着手,看看他活着的时候与都与什么人接触,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具体的事情还是要你们省公安厅去做的。”
当冯思哲说完这些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汤剑身上是一震,这个变化很细微,很快,可是他还是捕捉到了,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李三毛的背景应该不是太简单才对吧。
与汤剑说了几句话之后,冯思哲就和元伟民一起回到了红旗车中,扬长而去。从始至终,冯大少都未与王海亮说过一句话,打任何一个招呼,由此可见他对这个人己经很不喜欢了。
相反的,通过今天的事情,冯思哲对于那个叫安光的副厅长感觉确是不错,能够及时的站出来承担责任,这至少证明这个人还是有些担当的。
汤剑在目送着冯思哲离开之后,这就回头看了看安光还有段云涛,然后扔下了一个有些怒气的眼神之后,上车也离开了。
李三毛的死看似就这样结束了,而实际上确不是这样,一轮新的调查确通过这件事情由此展开。
就像是冯思哲所说的,即然李三毛己死,且又被认定为了犯罪嫌疑人,那接下来只需去查一个这个人生前与谁关系密切就可以了。偏不巧的,这个李三毛在都城省也算是一个小名人,他活着的时候在白氏地产公司工作,其职位还不低,至少算是一个中层干部了。现在他一死,明眼人一看便可以猜的出来,这应该与白氏地产有些关系才是。
都城省十分繁荣的中央大街18号,一位五十多岁看起来很有威严感的男人正座在宽大的皮椅上听取手下的汇报。
汇报工作的人叫周银九,他是白氏地产公司的总经理,而他对面正听取汇报的人便是白氏地产的当家人,董事长白连锋先生。这个人同时还掌握着百分之四十都城省的地产业,可以说在整个都城省他都算的上是一个名人。
“白总,李三毛死了,现在警方己经确定他是意图开车撞击夏宇副省长案的疑犯。”周银九十分恭敬的道出了刚刚得来的消息。
在刚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银九也很惊讶,他没有想到李三毛与夏宇被伤案有关,现在好了,人死了,可是他的关系还在白氏地产,这样一来,免不了总公司要经受一番风雨了。
白连锋认真的听取了周银九的汇报,然后又目之中发出了一道凶怒的目光,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件事情会给公司带来的不利影响。这道凶狠的目光也仅仅是一闪而过,接下来他就用着不急不缓的语气问向了周银九一个问题,“银九,你和我说句实话,夏副省长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李三毛这样去做的?”
“没有,没有,白总,你知道我的,没有你的命令,我从来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周银九是连忙的摆手示意,表示他与这件事情毫无关系。
白连锋认真的盯着周银九看了一会,在确信对方的目光中没有慌乱,没有骗自己的意思,他这才把目光移开,“银九,你紧张什么,我只是问一下嘛。”
周银九听着白连锋这样说,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想着,你不过就是问一下,可谁不知道你的本事,如果我不解释一下,弄不好,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当然,这些话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
“即然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做的,那就无需心虚,这样把张律师请来,让他去对付那些警察,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查清这件事情,看看是谁想栽赃我们公司,一旦查出来,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白连锋在说着最后一句的时候,显然目光之中充满了愤怒之气。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算计着别人,上到省部级高官,下到普通的政府工作人员,可是何时被人这样陷害过,他的心中现在很不爽。“还有,帮我约一个汤书记,我要和他见面。”
白连锋想知道更多的一手资料,无疑汤剑那里就可以得到最好的结果。
“是,我马上就去办。”周银九答应了一声,这就急忙的离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面对董事长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变的特别的压抑。
冯思哲在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段云涛的电话,知道了李三毛是白氏地产公司中层管理人员身份的事情。
在挂上了电话之后,冯思哲想了一下,拔通了一个手机号码,等着电话接通了,他就呵呵笑道,“是郁哥吗?我是冯思哲呀,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君豪大酒店,都城省五星级酒店之一。在这里楼上的八八八号房间内,冯思哲与都城省委副书记郁春豪见了面。
两人一见面,郁春豪就主动的先伸出了手,“思哲呀,我还以为你把老哥我给忘记了呢?”
“哈哈,郁哥这话说的,怎么可能呢,我不过就是刚来要熟悉的工作有很多,所以才没有顾的上。这不嘛,刚刚了解了一些工作情况,这就我赶快的向您来讨教了。”冯思哲也是笑呵呵的说着。
整个房间之中,仅有他们两人,门外两人的秘书单独开了一桌,像这种私下见面的方式,秘书在是很不合适的。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冯思哲主动的担负起了倒酒的任务,这主要还是因为郁春豪的年纪比他大,他虽然说是省长,可在朋友面前,他也不能托大不是。
“呵呵,让省长亲自给我倒酒,我这级别不低呀。”郁春豪看着冯思哲的动作,打趣的说着。
在郁春豪看来,冯思哲早就应该来拜访自己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有着很多的共同目标和身份,比如说都是空降到都城省的干部,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改变都城省的zz面貌,让这个人口大省经济早一天腾飞起来。
要说郁春豪怎么样也在都城省呆了三年,对这里的情况比冯思哲自然是了解多了,虽然说进展情况一直不太好,但那只能算是客观原因吧。如今冯思哲来到了都城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目的,可以说如今的都城省纪派,也就是本土派对冯大少可是千防日防的,如果想在短时间之内拿出什么可以让中央满意的政绩来,那少不得就要向自己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