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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消失的外甥竟然是他最大的绊脚石。愤恨的看了眼已经悠哉的坐在旁边喝着酒的应继天,不甘心的退了下去,加入到了那一群王公贵族之列。
今天是家宴,当然是旦滋年老的国王为了迎接失去二十年的孙子。当年成全自己最宠幼女幸福但却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儿,看着应继天那酷似幼女的面容,勾起了国王心中最深最沉的牵动,失而复得又怎么狠心放手?
“多谢易大侠两次相救继儿。”
国王拿起银杯,苍老的声音中透出一股苍劲,当年也是眼前的人把继儿送回他的身边。
“易某何德何能,是国王缪赞了~”
易穆风同样以礼回酒,淡淡的笑容轻轻的摇头。随性中透出一股放荡不羁。宫中虽然美味珍馐金银财宝取之不尽,但是过多的繁文缛节对于他来说却是一种无形的束缚,他是闲云野鹤不需要任何规矩方圆,老国王的用意他又怎么回不知道呢?
“易大侠无需过谦。”
如果能有此人辅佐新王,继儿一定能够顺利称王的。但是现在最主要的却是~
“继儿~你常年生活在中原不懂旦滋的规矩,”这样一定会让有心人加以利用的,只有让继儿的权利最大才可以保证继儿的安全,“但是你是我古尔坦的孙子,又是吾国的安定王,流着旦滋人的血,应该为吾旦滋众民某福,等会散宴后随我去御书房。”
他只是想保护他,他要让他得到最大的权利。
“父王!”
坐在一侧的众锦衣王爷同时呼声而出。如此明显的偏爱他们怎么会
看不出来?凭什么可以坐享其成?!
继天淡淡的看了眼丑态毕露的亲舅舅们,这就是权势~
“是~”
想要就让他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本事。
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眼角看到喏着笑意的易穆风。
“真是~恭喜师弟了~”
易穆风小声地说着。
“谢谢”师兄”,”同为狐狸还要比到底哪只狡猾,“”师弟”能有今日”师兄”功不可没,第一宰相的位置可非”师兄”你这个大功臣没属啊。”
“”师兄”这江湖郎中岂敢言语?”没有插手唐荣的事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师兄”言重,到时候,妻妾美女”师兄”可要好好选择,若”
师兄”有中意的,”师弟”定当会做媒御赐的。 ”既然趟了这趟混水,当然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乐趣啊。
“呵呵~”
易穆天礼貌的笑了笑。当初他应该亲手把他打包送给唐荣。
“呵呵~~~~”
承天听着两人的一来一往,两人诡异的干笑让他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以后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心应相通的看了眼欧阳琴,两人同样的表情,同时搓了搓手臂。
32
夏至刚到,弹丸之地的旦兹从蒙蒙清雾中开始挂灯笼清扫家室。天空如是做媒一般,太阳从云雾中露出了笑脸,没有清雨的旦兹,空气也是清清淡淡。
百家百户沿着百街按着旦兹的风俗把纵横阡陌百街百巷的一砖一缝都清洗一新,迎接旦兹一个新的时代。
今天,旦兹迎来了第十五个新王。
在宫殿前的百天坛上,仪仗人员早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头发干净的挽起,青玉黄镯是一头青丝更加乌黑,发辫绕过黄镯留
出辫尾干净的垂到背后,高贵的白色丝带缠绕着脑袋,露出半个肩膀的白袍使挺拔的身形更加的欣长,腰间金黄的穗麦垂在大腿旁,退下了一身汉服的继天即使是穿上了陌生的旦兹国服也是可以散发出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芒。
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拜完天地后插入到百天鼎之中燃着星点火光的香烛。转过身,掠过站在一旁的文武百官以及三步之外的女眷家属,准确地找到了站在欧阳琴旁的承天,挑起丹凤眼扬起薄薄性感的唇,只是那稍纵即逝的神情转变,使紧紧盯着继天,从来也没有把目光移开过的承天惹红了脸。
承天悄悄地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水。把头低的更低。
如此明显的表现,那是挑衅,更是霸道无语的宣言。
气白了浑身发抖的二爷,更是使一干中立的文武官员相视交流。
这样的新王到底会把旦兹带上怎样的道路呢?
两个月前,继天正式被立为太子,而易穆风当然是当仁不让的出任首府丞相,以太子丞相为首的革新派在东苑太子府内设立议政阁,招贤纳士皆为有敏锐的政治嗅感,圆滑处事的政治手腕,在短短两个月之内,议政阁把以往三年之内全部积压的搁案清洗一空,更是大刀阔斧的编制御史台,台院察院内根深蒂固的以二爷为首的保守派如同是惊弓之鸟一般虽然动摇了根基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二月之内连根拔除,但杀鸡警猴已经完全起到了作用,虽然有再多的不满,一纸黄皮诏书,把全部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拿起祭祀官准备好的火炬,继天毫不犹豫的点燃了那烽火烟,浓浓灰烟在旦兹难道一见的无雨无风的晴朗天气下袅袅升起,告知祖宗,祭祀登基大典完全结束。万民齐集在百天坛下跪在地上膜拜他们的新王,文武百官同样恭敬的欢迎他们的新王。天气更加晴朗,青烟越升越高,祥兆瑞福笼罩着沉浸在一派喜悦之中的旦兹。
按照礼俗,新王登基全国三天三夜庆祝酣饮,而此时,洪康初年也正式拉开序幕。
夜幕降临,旦兹宫中犹如白昼一样,穿梭来去的宫女阉人来去匆匆。
挥手退下了一旁待侍的宫女,初阳殿内只剩下翘着二郎腿抖着脚张口吞下了一旁欧阳琴剥的香甜葡萄,贼溜的含住了比葡萄更甜的欧阳琴的手指,顺便一指一指慢慢允过,跪坐在一旁的欧阳琴已经软了腿脚。
“咳咳。”
一旁轻松喝了口茶的继天看着对面亲密的老两口故意打断他们的恩爱甜蜜。
“没事就多喝水吧,师弟。”
斜了眼今天已经成了成了旦兹新王的继天,易穆风眼下淡淡的黑青与他轻松的语气正好相反。
“怎么回没事了呢,师兄~”
呷了口茶,看春宫戏他是没问题,但这初阳殿的第一次他还想留给他的承天。
“师弟这两个月来那么照顾为兄,师弟还真是为师兄着想呐~”
连和琴儿亲热的时间也没有,还没有补回二十年的空白就被当牛当马用了两个月,收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师兄能人,当然是多劳~”
把茶杯递给一旁的承天,丝毫也没有露出因为一天登基的复杂繁礼的疲劳。
“师弟抬爱~”
把所有的是全部都丢给他,他养了二十年的脑细胞死了大半而始作俑者却还安安稳稳的坐着龙椅。
“说吧,那你二舅开完刀,这次又想做什么?”
几年的师兄弟,他易穆风也不是傻子。虽然每次的计划细节全部是由继天拟出但东奔西跑的跑腿工作却都是他做的。
“我要承天做皇后。”
凡事都会有先例的。
在一旁接过茶杯自然喝了口茶但被一语惊人喷出了全部口中的茶水的承天,张大了嘴看着眼前像在谈论天气的两人。眼睛瞪着像牛
铃。
“要挑日子么?”
易穆风摸了把欧阳钦修长柔软的大腿,看来不斗垮那些顽固老子他们的新王是不是甘休的。
“不需要看时辰了。”
继天轻啄了下承天红艳大张的蜜嘴。他要开始享用它今天最大的美餐了。
33
自从旦兹建国以来发生此等乌龙事也算是头属一遭
国王大喜定后本是举国同庆安邦定国之举,但是在新王成婚三日后才得知金体凤后竟然非此“凤”后,非但非凤,竟然还是个男的!
但事又已成定局,拜过祖宗,行过大礼,又昭告过天下,百姓百官不管在朝亦或是在野事先都点过头许过诺,事后又让他们能如何呢?也只有顽固保守的旧臣借此借口会动摇根基,有碍龙脉,又不会有龙子后嗣为由,大力弹劾,恐怕风浪定是会大过凶险。
凤阳殿乃为后宫之首,历代凤后都会金驾于此,当然,虽然非“凤”之后的承天也安寝于此。
宫殿几乎于纯白,流苏轻摇又糅合了本来苍白的视线。坐在梳妆台前的承天有气无力的用犀牛梳顺着银白的柔丝就如同一只被砍断了尾巴的猫一样躲在唯一可以得到清静的寝殿内。他可以料到凤阳殿外的风有多猛,但为什么身后床上的人却还可以那么悠闲?神游的思绪不禁想到了那天~
七月初七~
“不~不要~嗯~~”
湿滑灵活的舌头舔着承天光裸敏感的背部,引起承天的轻颤,情欲的冲动汇聚在胯间,全裸的肌肤上闪着潮红诱人的色泽。
“你~是在诱惑我么,皇后~?”
因为欲望继天的声音更加沙哑低沉,就像陈酒一样醇香,贪婪的吸允更多更多的肌肤,因为身下人儿的蠕动使背后的肌理微微起伏,挑起更多的占有。
十指紧紧地陷在床褥中,他不想从,最起码是今天。凤冠霞披香脂浓墨已经严重的让他的自信心受创(其实我已经不知道承承还有米有),被人点着|穴像木头一样强迫完成了荒诞的婚礼,此时房中的龙凤对烛只是让他觉得更加的羞辱。
“晤~唔嗯~~~,不~~不要~啊哈啊~~~”
趴在床上的承天因为胯间的弱点被大手抓着快速的套弄,身上仅剩一点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光了一样只能酥软得瘫在床上,任凭摆弄(其实我觉得本来就是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呐~),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趴下这个该死的大床了。
“听话了么?”
继天在承天耳边吹着气挑逗,手中的鲜艳可口的Rou棒已经滴下了甜蜜的爱液,手指邪恶的弹了弹湿润的Rou棒顶端,雪白的背脊俏皮的拱了起来。
“你~呼嗯~~”
湿润的眼睛看着身后自在的人,他已经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了。
继天嘴角微扬,啄了啄承天红艳的嘴角。
“不想要么?”
大掌扶着成天纤细的腰肢,承天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硬生生的翻转了过来,腰间一个重量压下,本来压着承天的继天全身赤裸的坐在了承天的腰间。
“你~啊嗯~~”
胯间的肿胀发硬的Rou棒被继天扶了起来,随着噗嗤一声,又热又湿潮|穴随即包围住了那渴望进入的坚硬,快感延伸到了四肢。抬起头颅,他可以清楚的看随着抽插进入的Rou棒而翻出甬道内鲜红的媚肉,挺起腰杆,让欲望更加深入到身体内部。
“嗯呼呼~~”
继天随着两人的运动额上的汗水滴到了承天的胸口,低下头,咬住硬如小石的果实阻止从口中泄出更多的呻吟,扭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