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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没有继天的踪影。几百口的冀王府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没有了任
何的踪迹,更何况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除非~
成天甩了甩头,即使是死也是应该会有尸!
肩膀被轻轻一碰,猛地转头,是欧阳琴!
风卷过两人的衣摆,扬起两人的发丝,深黑的夜中,那血红的眸子
慢慢的退下,恢复成原来的清澈。
“他们走了!”
空灵的声音格外的清脆,深邃的夜中,只有无尽的回音。
缓缓的转身,目光扫向那空旷的大院,湖边的那棵榕树与周围的景
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甚至让承天有了一瞬间的错觉,一切都没有
变,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那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而他们,也依旧在
擎天堡中那样生活着。
“擎天堡!”
转身面向几步之外的欧阳琴,语气中透出了一丝的期待和希望。
他们绝对会在那里!
“少堡住。”
擎天堡的管事已经是个半花胡子,全身严谨梳理的瘦高老头。两位
堡主突然似人间蒸发,擎天堡虽然没有了往日风光,但整个堡中还
是衣食起居井井有条。乍见突归的承天,却不见有任何的惊讶之
意,脸上深刻的皱纹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如同那表情一般。
“大堡主可有归来?”
欧阳琴锐利的眼神射向管事,只见管事只是微微扯动了嘴角,没有
丝毫犹豫的回答”没有”。
承天挥了挥手,管事立刻挺直了身体,退了下去。
感觉到了肩上的重量,承天和欧阳琴相视了一眼,双双都落在了那
挺直离去的背影之上。
“走吧。”
若是继天不想让他们知道他的踪影,即使撬开堡中所有人的嘴,取
了堡中所有人的性命,恐怕继天连眉毛也都不会动一下。
两人飞身到了东院那棵让人从心底感觉到寒气的榕树旁。本来光秃
的树干已经全部被翠绿的新叶覆盖,形成了一把天然的防阳伞,但
也因此也感到格外的阴冷。青石砖上洒满了点点太阳的斑迹。
什么都没有变,连那一泓湖水波光粼粼如同前夕一样,但是变得,
却是各自的心情。
我相信你一定在这里!
沙沙作响的树叶好似是在回应承天的心声一般,那树前的石碑依旧
没有任何的一丝灰尘。
你一定在这里!
脑中突然闪现出那佝偻着背脊离去的乞丐,手指触摸到了那本留在
走廊上的丝黄手帕,他竟然一直带着这条手帕!
翼,太阳光线沿着丝线散开,透过丝绢,他竟然可以清楚的看清榕
树翠绿的枝叶,那本淡黄的蚕丝犹如本是和榕树一体一般!
好像被牵引着,脑中闪现出无数的陌生画面,那漂亮的女人,英俊
的男子,还
☆☆☆ 晓于2006…07…10 14:07:3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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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擦着香汗的黄丝帕!
“承天!”
欧阳琴唤醒了承天。
恍然大醒,眼前是如此的明亮,除了那丝帕上透出的翠绿,那真的
是他的记忆麽?而他们,又是谁?!
为什么他会想起?为什么他会记得?他们,到底是谁?!
脚尖点地借力,轻驻于榕树最高的树梢上,轻轻抚过丝帕,轻柔的
把丝帕系在了那碧绿的树枝之上。
旋身而下,只见的是欧阳琴那吃惊看着眼前的榕树,顺着视线望
去,是那在清风中随着树叶一起轻柔飘动的丝帕,承天也吃惊的吸
了一口气,眼前的景象就好像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如同那丝帕原
来的位置就是那里!
两人都惊讶之际,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吸声却传入了他们的耳中,两
人同时转头,但廊上却没有任何人的踪迹,但拐角处却隐现着灰色
衣角!
41
天色刚刚泛白,灰白的天际,那泛着淡黄颜色的火球半露羞颜。
又是一个好天气!
东院,本来除了继天以及定时扫除的婢女之外无他人踪迹,但是,
自从天亮后,几乎全部的奴仆全都聚集到了东院!围着那棵无人敢
碰出的榕树叽叽喳喳的大肆讨论,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讶的表
情。
从阁楼的窗户中,承天和欧阳琴看着楼下每一个人的表情,最后同
时注意着那站得最远,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管事,没有了先前
严肃的表情,但双眼的茫然完全透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但是没有人却穿着那灰色的衣服。
承天用眼神询问了在旁的欧阳琴,欧阳琴抬了抬下巴,两人丝毫都
没有整夜合过眼的疲惫,顺着欧阳琴的视线,那环形的溃檐之上,
那最隐秘的角落之中,竟然是那昨日的灰白的衣角!
承天微微侧身,但被欧阳琴单手拦了下来。
“等会~”
他们要等的不只是他们,还有~~~~~
风慢慢变大,风向慢慢渐偏,灰色衣角摆动,而伴随的却是那零乱
肮脏的花白发丝!
“是他!”
承天的心里泛出了不祥的感觉,每个人都来了,他们也来了么?回
到那榕树上,那满树的丝帕几乎遮掩住了原本碧绿的树叶,在阳光
的照射下,隐隐泛着黄|色的诡异光晕!
承天分神之际,那廊上的人竟然突然飞身飞向那不远外的榕树,同
时起落的竟然是那管事!
两人同时立于榕树的最顶端,一手都拿着一条丝帕的一端,榕树承
受了两人的重量而未动纹丝!
互相引掌互击,空气乱窜,气流一瞬间在两人周围爆炸,卷起了灰
尘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树下,只有奴仆的哭喊以及逃窜。半响,
尘埃落定,空旷的院中只剩下那对峙的两人,原本满树的黄丝帕如
同破絮一般随着灰尘把青石转全部都铺上了一层柔软的黄|色,唯独
那树梢顶端那条在两人手中的丝帕却丝毫未损!
两人又同时挥掌,尘埃再起,其中夹杂的那无数破絮把视线完全遮
掩,茫茫一片,阁台内的承天手拿软剑已经蓄势待发而欧阳琴也已
经解下了肩上的古琴坐定于桌前,手指已然碰触到了琴弦。
尘土越来越浓,已经演变到了好似满天的风沙不停得飞扬,不断的
形成气流旋转,一个人影骤的跌出了风暴圈,左肩上竟然流着汩汩
的猩红,大口的鲜红从口中呕出,而此人竟然是先前的流浪乞丐!
那管事呢?!承天看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风沙,风沙中只有人影晃
动,那另外的人莫非是~~~?!
想到这里,承天连忙提气飞旋而下加入到越来越混乱的战局之中。
深厚的内力支撑起承天瘦薄的身躯,快要压碎身体的窒息感霎时笼
罩住全身,剑影飞舞,而那显然是腾龙剑的余光!
42
“不!”
是继天的声音,为什么他在另一边?
只有雷鸣闪电的一霎那,承天看见了腾龙剑挥舞的弧度以及那隐约
不合时宜的寒光,还有那血滴被甩出剑身在空中的漂亮晶莹。
左手被温柔的手掌包围,向前倾的身体被用力的拉回,身体回旋,
带着那被刺穿的麻木巨痛!
低下头,腰腹间的鲜血不断的不止的涌出,沿着半长的剑身滴到地
上,染红了一身的素白。
腾龙剑!
眼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手中的剑同样被鲜血浸透,血流到了剑
柄,那金黄的龙柄,那昂扬的飞龙此刻失去了飞舞的颜色。
腾龙剑!
不。
成天明白的扯开嘴角,用他最后的力气,用带着血的微笑,温柔的
看这继天,那哭泣的人~~~
“不要~~哭~~~~”
他知道不是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身体中的腾龙剑失去了内力像软鞭一样垂了下来,身后,是肉块重
重的跌到地上声音,眦目愤张,狰狞的面目扭曲了深刻的皱纹,写
着永远的不甘,但刺穿胸膛插入心脏的腾龙剑止住了全部的言语!
两把腾龙剑!
“啊~~!”
发狂的吼叫响彻了天空。太阳,早已经不知了去向。
“不要~不~~~呵~~哈~~~~~”
随着最后的一滴气力从身体中流走,瘫软在接住了自己的继天怀
中,起伏的胸膛把全部的悲哀传给了承天,但是他却无力把他们一
起带走。
“不要!不要!不要!没事的~没事的,承天~~!!!”
像慌乱了手脚的小孩,继天只能用手努力捂住承天腹上不断涌出鲜
血的缺口,满手的鲜血止不住那不断流失的生命!
沾血的手捧起那挚爱的头颅,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生气,鲜红的血
液只是带着那无尽妖艳的诡异!
“不~~要~~~~~~”
已经微闭了眼帘,但努力抬起手想擦干那炙热的眼泪。
“~~~~~~~~~哭~~~~~”
如软絮的手腕垂到了地面,温热的泪水从磕上的眼角中滑出~~~~
43
“为什么?”
欧阳琴捂着嘴巴,看着刚从窗子中飞梭而入的易穆风,眼眶中已经
蓄满了透明的薄雾。
易穆风把欧阳琴的头轻轻的按在自己的肩上,让他呜咽的声音从衣
布中闷闷的传出,任由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