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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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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现在黏我黏得极紧,我已经比锦梓更受他欢迎,现在想起来,他那么喜欢跟锦梓学武,其实是想尽早学到保护自己的东西吧?可怜孩子。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样,至少这样想会使我心理平衡。想起来简直像我和锦梓有一个孩子,孩子对爸爸比对妈妈亲,我心里不爽。在这个时空,我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真的不是不遗憾的。就算找个人生一个,那也是承续的张青莲的的遗传基因,感觉不是我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不知不觉把小皇帝看成了自己的孩子吧?

不过这孩子很厉害啊,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还故作亲切问我为什没常进宫了,后来也表现得对我很亲善,想起那时其实他都听了他母后的话,对我暗自提防,真不得不佩服七岁孩子就有如此城府。真是成长为明君的料啊。

他的母后究竟是不是张青莲逼死的?小皇帝究竟知不知情?

唉,头痛。

今天去看小皇帝时,给他带了个很古朴但其实做工又很精致的陀螺,小皇帝十分喜欢。他大概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

我已经吩咐王公公把皇帝寝宫里的帘幔垫褥都换成新的,又放了几盆绿植物,一些小摆设,添了不少生气,看上去好多了。至于服侍的人,我也命他换过。新换上的其中便有上次打翻茶水我给他求情的小太监和那个站在书房门口当值对我们睁只眼闭只眼的聪明太监。我也亲自看了选出来的宫,至少面相看来都还算老实厚道,就不知是否勤勉。

小皇帝身子还没好全,今天仍有轻微的呕吐和腹泻,我陪了他一会儿,哄他睡了,才回家去。

今日算是这段日子以来回家最早的,还不过申时,我决定不能浪费光阴,要从事我许久以来一直想做却又没时间做的一项浩大工程:弄清府里的收支状况。

这件工程之浩大绝对会让刘溪这样的户部能吏也望而冉,如果不能理解,请自行参照红楼梦里王熙凤的日理万机和探改革的艰难。虽然张青莲只算新贵,张府不比荣宁二府这样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老世家,但人员的多少,大小事务的繁杂也并不强到哪去。

况桥时的账本整个儿一流水,没有借记贷记,更没有资产负债表,我只能慢慢看。

要想一下午看完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看看去年总共收了多少银子,支出多少。

去年田庄和我的食邑,俸禄总共不过四万多两银子,府内日常开支就有两万出头,张青莲自己在外头的人情应酬也是很大一笔数目,去年薛驸马家浏阳公主生日,采买的一串南珠就值四千两银子。而且那家伙对金钱好像没什么概念,用起钱来又任又挥霍,比如说非要买那四匹乌云盖雪来拉车,这四匹马就了六万七千两。

养的以田纯和朱纤细为首的那帮江湖人也很钱,他们俩每人一个月的月例就是八百两,别人少一些,有五十两的,一百两的,三百两的,一年下来要五六万两银子。这样优厚的待遇,难怪这些人肯不顾武林高手的身段,来替张青莲护院看家。

这样看来,我这里竟是大大的资不抵债。

这两个月换了我,果然支出少多了,我连一件衣服都没替自己买,几乎没有额外开支。上个月日常开支不到两千两,再加上养那些护院的五千两。

府里有一百多个丫灰丁小厮,大都是买断的卖身契,不过即便这样也勇例零用,大都是二百,五百钱,有些大丫环是一两。厨师和账房先生月例都是十两,罗耀祖现在每月束修十二两,按这边规矩,都算得高薪。我交代给锦枫的二十两月例,他不肯要。哼,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给你请老师,还装什么清高?小屁孩就是讨人嫌。

奇怪的是锦梓从来没在账房支过一文钱。难道他自己有钱?他家家产不是籍没了吗?

我知道张青莲的正经收入是一个明的账本,贪污受贿的钱肯定不在一块儿,他自己应该有个专门的小账本子,我却怎么都找不着。

于是我又开始在卧室和书房大规模地毯式搜索暗格机关,我就不信没有!小皇帝头还有个暗格呢!

锦梓推门进来时,我又是正爬在地上敲打砖头,他见我的模样,愣了一下,眼中露出的奇怪光芒似乎可以称为笑意,说:“你又在作甚?”

我爬起来,一边敲着腰一边说:“找账本。”

“账本?”

“是呀,以前谁送过些什么之类的,我应该记下来过吧?”

他奇怪的看着我,说:“你以前都是随手乱塞,哪会想到记下来?”

我瞬间僵住,又是一头黑线。……张青莲这家伙……还真是又任又缺乏条理。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真的没有暗格吗?我开始翻书架上的书和摆设,很多书虹视里暗格密室的机关都是在书架上的。

锦梓袖手看我忙碌,看他神气很像在嘲笑我,我生气了,更加非要找到不可。

最终我也确实找到了,不过不是什么暗格机关,更不是密室,而是一本厚厚的书,中间掏空了。技术含量还真是低。

打开一看,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叠厚厚的银票,我顿时大喜过望,略微数了一下,大约有五六十万两。不错啊,这么有钱,不愧是大奸臣,难怪平时用钱这么没节制。

我把分别稼几本书中的这些日子来收到的贿赂大概二十多万两银票也拿出来(我的技术含量更低),和这些银票放在一起,放回那本掏空的大书里。一回头,发现锦梓好整以暇的倚靠在门口,虽然脸上淡淡的,眼神却隐约带点笑意和促狭地看着我。

我有点讪讪,朝他绽开一个如笑厣,说:“锦梓,钱都在这里,如果你要用就自己拿吧。”反正他不是贪财的人,我乐得做个好人情。

锦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看他样子不象觉得被冒犯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他突然有什么奇怪的急用,一下给我全拿走怎么办?很想加上一句“最好别超过十万两”,但是考虑再三,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生生忍了下来。

刚想合上书,发现还有夹层,打开一看,是两本薄薄的小册子,和一枝十分粗陋的荆钗,我好奇地拿出来看,荆钗是男人哟挽头发的,真的是最廉价最普通的,穷人才会用的,张青莲为什么拿这个当宝,好生收藏?

莫非是什么定情之物?

两本小册子的第一本上面的字十分古怪,我完全不认识,第二本是隶书写的,封面上三个字《玉蛛功》。

我大喜,这下好了,可以照着练,找到恢复武功的方法,有了武功还是很方便的。就算单为了过我这个只能在小说电影里看到武功一说的现代人的武侠瘾,也还是值啊!

正想翻开来看,突然脸侧刮过一阵气流,再一看,原本还在门口的锦梓已经不知怎么把我手里的两本书劈手夺了过去。

“锦梓?”我呆了一呆,“别闹了,还我!”

他冷着脸,一点还我的意思都没有,我急了,上前去抢。

他微微让开,一扬手,大概是用的内功,瞬间把两本书化成飞灰。

我傻在当场。

突然一种冰冷的愤怒从胸口涌出来,“为什么?为什没让我恢复武功?就算恢复了,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三年后,你要杀我还是轻而易举!”

“有我在,你不需要会武功。”他冷冷说。

他这话叫我胸口憋得难受,我也冷下脸,“我需要什没需要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生气地转身走出去,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住,锦梓从后面抱住我,粗暴地把我拉进他怀里,紧得让我窒息。他低头寻找我的嘴唇,狂乱地吻我,又用凶猛而炽热的吻灼痛我脖子上的肌肤。

“你的命是我的。”他在我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着已经被幽了的烂台词,呼吸热热地喷在我耳后。

虽然被撩起,但是愤怒使我冷漠,我使劲全身力气狠狠推开他。他没运内力,居然就这么被我推开了,还退了一步。

我冷冷哼了一声,说:“三年后才是。”转身走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他冷战,一直到邵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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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看我的文的大部分是生,我突然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你们也在那个时空,碰到张青莲,并不知道他的灵魂是个人,你们会像对一个男人一样喜欢上他吗?

第一卷 凯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笔迹的BUG,我早就改过了,大家可以去前面看一眼。

还是改回来,免得大家不适应。我是三心二意,朝令夕改,没有主见的人。5555555555555在忙碌了半个月之后,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今天,文武百都要从皇宫出发,到京郊十里,去迎接凯旋而归的神舞将军,兵部尚书,二等国威侯邵青。

说到爵位,和职关系不大,和家世却十分有关,大都是世袭的。也有少数是军功封侯。比如说邵青,他们家世袭爵位是三等公,如今要继承这个爵位的是他哥哥邵珉。原本邵珉是庶出,世子立邵青更为妥当,不过邵青自己退出了竞争。邵青不是世子,作为嫡子,他荫为一等男爵,后来凭着军功,积到了二等候。

至于我,我是三等义嘉侯。我出身寒微,没有尺寸之功,竟然能封侯,可见当初圣眷之隆,也可见先帝之任昏庸。

邵青早派人快马回报,大队人马大约酉时初到京郊。邵青这次动用的五十万军马有百分之八十是原本的西北军,有六万是带过去的京师子弟军,这次回来,原来的驻军自然留在西北,只带了六万人回京。

我下午早早就去巡视各处,京城沿途主要的街道都以黄土铺地,撒了清水,每隔十米就是现扎的竹棚街亭,供着酒水吃食,犒劳三军,等他们到了皇宫前面,狂欢一开始,有几十处地方都会摆上流水席,京城军民尽可随意取食。

这次的费,实在是天文数字。

我们坐着马车,到几十处地方一一检视。——我们,自然是我和我的保镖——,最近这些天都在冷战,别说同了,就连话都不说一句。起初我还想,我二人之中,他比较年轻血热,我又不强烈,绝对是他的日子更难过。结果后来发现,这家伙真能忍。唉,关键是我心比他软啊。

不过,这件事绝对是他的错,要我先低头是不可能的。

此时我们同坐在马车里,两人都冷冰冰的不说话,气氛实在是僵得很啊。

大概是马车的轮子硌着一个小石子,车身剧烈颠簸了一下,我一个没坐稳,摔在他身上,一开始他动都不动,我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因为车子的颠簸而失败,又摔回他身上,我挣得脸都红了,他才慢吞吞伸手扶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来,我的脸挨在他胸膛上,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的热力透过我的衣服传进来,我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萌动,脸更加红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说声谢谢,又觉得不应该,就在我反复犹豫时,时机稍纵即逝,他已经松开了手,我又变成低头正襟危坐的姿势,现在说谢谢就太着痕迹了。

唉,讨厌讨厌讨厌!想我平日还算能干,为什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变得很白痴?

姚锦梓也很讨厌,他铁青着脸,看都不看我。

他有什生气的?毁掉了我的武功秘籍,随便轻薄我,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要说心情不好的话,谁能有我心情不好?

我的秘籍毁了也就罢了,现在邵青回来了,我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他是我得罪不起,必须要仰仗的人,又和我有那种关系,可是对策我现在却一条都想不出来,难不成跟他说我得了柳病,不能那个了?

再说,他既然和张青莲亲密,自然也是对其十分了解的,只怕我一不小心,就要露馅,我现在心中的忐忑,真是成年以后,从所未有。七上八下,时而心脏缩成一团,时而又剧烈跳动。好象小时候上体育课要跑我总是跑不及格的八百米之前的心情。

正在郁闷不已的时候,车停了下来,我正纳闷,掀开帘子一瞧,是薛驸马,他骑着马,笑得十分阳光,说:“青莲老弟别来无恙?”

我看到他心情还算不错,微笑说:“托福托福。”

“上回提的事……”突然一看到车里锦梓的侧脸,本来的大嗓门立刻吓回去了,“嘿嘿……那个,呵呵。”

“就不必提了。”我继续微笑,“我不打算改变主意了,谢谢薛大哥的好意。”

说完溜了锦梓一眼,他果然脸略缓。

薛咏覆真是老实人,当着锦梓的面,连一句也没敢多说。

“薛大哥还在巡视吗?”这次的京城治安是交给军管的,也就相当于宪兵。

“是啊是啊,东城和南城还没去,这就要走了,要不阑及。——青莲,邵将军回来,你就可以休息休息,不涌天那么累了。”

什么意思?邵青一回来,我就要交权吗?我像嗅着危险的猫,背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但是嘴里还要打哈哈。

薛咏赋走了之后,我比之前还要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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