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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吧……”双手轻轻按在北堂郁的胸膛上,苗贝宁对于自己的举动感到羞不可抑,但她一点也不后悔地往下一坐。“对不……啊啊……”
“老天,贝儿……”当自己的硕大直挺挺地刺入她窄小的花径中,北堂郁低吼一声,“你会伤了你自己的!”
“你……管不……着……”花径整个被北堂郁充满,苗贝宁的声音那样颤抖,身子那样火热。
痛,自然是有些痛,但她喜欢与他如此紧密结合的感觉。
温馨、甜蜜、火热又哀伤……
“贝儿!”尽管心中又气又急,可北堂郁却依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满足。
因为苗贝宁的花径是那样温暖湿滑,又将他包裹得那样紧密,而当她生涩地开始上下移动时,那绝佳的快感让他几乎疯狂……
“贝儿……”
望着那对不断摇晃出炫目乳波的丰盈,北堂郁的声音更嘶哑了,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将一手抚上她的腰际,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另一手轻轻拉扯着她的乳尖。
“呃啊……”长发披散垂落至腰际,苗贝宁双目蒙眬地感觉着两人交合处的摩擦,口中娇声吟哦。
听着她甜腻又销魂的娇啼声,北堂郁再也把持不住自己。
他悄悄地改被动为主动,一次又一次将她的腰抬起、压下,让自己火热的坚挺刺入她体内最深处,感受着花径紧密的依附包夹,以及愈来愈快速的收缩频率……
“郁……郁……”
身子,是那样的火热紧绷,苗贝宁根本没发现此刻自己是被他蓄意的深深占有,她只觉得下腹愈来愈紧、花径愈来愈湿滑,而房中回荡的暧昧声响,也愈来愈快速、愈来愈撩人……
“贝儿……”望着苗贝宁眼中的迷离,北堂郁悄悄地坐起身,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双手举至头顶,双腿架至自己的肩上。
“你怎么……”发现自己的身子竟反过来被他控制了,苗贝宁粉脸一红,挣扎着想起来。
“要吗?”北堂郁轻轻地压着她,将自己的坚挺在她湿透的花瓣中来回轻扫。
“要什……”完全不明就里的苗贝宁傻傻地说着,然后在感觉到花径遭受强力的冲撞,被他毫无保留的贯穿之后,放声娇啼了起来。“啊啊……”
接下来的一切,是苗贝宁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激狂,因为北堂郁就像疯了似地将他的坚挺抽出、刺入、抽出、刺入,一次次直达花心……
“啊……”苗贝宁只能忘情地高声啼呼,因为她根本无法形容自己体内所发生的一切。“郁……啊啊……”
一股无法言说的异样快感不断地在她体内攀升,而在北堂郁愈来愈快速的律动之下,她的下腹突然一紧,身子突然一僵,花径疯狂地痉挛起来!
那股熟悉的极乐快感,像电击似地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将她的意识全都击散,除了疯狂的媚啼之外,再无法做出其它回应!
“贝儿……”
听着苗贝宁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北堂郁更加疯狂地穿刺着她的紧窒与柔嫩,全力延续她的高潮时间!
“我……我……”那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让苗贝宁的声音都沙哑了。“郁啊……”
“我在……”望着苗贝宁高潮时绝美的容颜,北堂郁无法再忍耐了。
趁着她的花径又一次开始痉挛时,池不再克制地放任自己冲入她体内最深处,将热流直射入她的体内……
“啊啊……你……”最后一波高潮又起,加上一股强力热流直接射入花心深处,那股惊天的快感令苗贝宁疯狂尖叫。
许久许久之后,当一切缓缓趋于平静,理智也重回脑中,抱着浑身虚软的苗贝宁,北堂郁整个人都僵住了。
老天,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自己的……
望着北堂郁眼中的震惊与自责,苗贝宁的心既甜又痛,但她只是倚在他怀间,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你听好了……我占你便宜这件事,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第十章
三月初八,西山之巅,“珍镶”之会。
虽未到比试的时辰,但山腰上却早已挤满了人潮,而山上唯一的平坦之处,现在坐落着五座帐篷——
两名风清国人,一名东京人,一名西塞人,以及一名西京当然候选人——苗贝宁。
“苗姑娘,”坐在挂着“苗”字的休息帐里,沉默许久的风夫人在最后一刻站起身,亲手为苗贝宁斟上一杯酒。“谢谢。”
“不客气。”
明白风夫人的这声“谢谢”中,隐含了多少年来的苦涩与心酸,苗贝宁眼眶一红,毫不迟疑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望着苗贝宁的举动,风夫人颤抖着唇角紧闭上眼,朝她一欠身,可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一个古怪的声音!
倏地抬起头,风夫人看见原本也有意还礼的苗贝宁,不知为何竟背过身去干呕了起来。
“妹子,你……”望着苗贝宁苍白的脸、以手掩口的举动,风夫人先是一愣,而后眼眸缓缓地瞪大。“莫非你……”
终究还是遮掩不住啊!
望着风夫人震惊至极的神情,苗贝宁露出苦笑。
“你有孕了?!”等苗贝宁开口,风夫人便激动地冲向她轻喊,“是吗?告诉我!”
“抱歉。”低下头,苗贝宁叹了口气,真心诚意地道歉。
是的,她有孕了,当她知道时,虽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惊喜。
但也难怪风夫人会这么激动了,毕竟她在这时“有孕”,等于全盘打乱了风夫人的如意算盘!
可她不会因此后悔自己的决定。
毕竟她已明白自己的感情归属。明白北堂郁对她的一往情深,更深知当自己取得“珍珑”之时,便是与他永别之日。
但就算如此,她还是会在她最爱的西京城为他祝福,独自留在这个充满爱与回忆的“家乡”。
但就算如此,今日的她依然会尽全力去拚搏,为自己,为风夫人,为北堂郁,更为腹中的孩儿……
不过,由于苗贝宁一直是低着头,所以她根本看不到此刻风夫人的眼中竟漾着惊喜与感动的雾光。
“你打算怎么办?”
许久许久之后,风夫人的声音轻轻地飘进苗贝宁耳中。
“你放心,若我今日无法取胜,”缓缓抬起头,苗贝宁用此生最平静的声音说道,“原因绝不会是因为这个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要留下孩子?”望着苗贝宁坚定的眼神,风夫人的声音都颤抖了。“你可知你的味觉往后也许……”
“就算这样,我也要留下孩子。”苗贝宁笑了,笑得那样帅气、自信与满足。“因为这可是我最爱的男人的孩子哪,更何况做菜靠的不仅仅是味觉。”
“既然如此……”望着苗贝宁盈满幸福与自信的脸孔,风夫人背过身去,再忍不住地任由热泪溢出眼眶。“那就去吧,不赢得珍珑,我绝不饶你!”
点了点头,苗贝宁走出帐篷,走向她的世界,无惧无畏地望着早已就定位的四名选手,以及他们身上的杀气……
三个时辰后,一列车队缓缓地准备下山,而这车队的主人,是在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下获得“珍珑项首”头衔的风夫人。
尽管没有悬念,但风夫人所说的一席话,却永远留存在众人心间——
“我要求食界所有的人在心里允诺,允诺尽可能地让天下的女子与孩童再不受任何人欺陵;我要求让女子在食界之中与男子享有同样的权利、义务与尊重!”
之所以说出这段话,是因为食王在赛前询问每一位项首,若他们成为珍珑项首后,将发布何种宣言。
而在风夫人说出这段话后,有着一双洞悉世事眼眸的食王轻拈着胡子笑了,然后当着风清国人、当着月夜氏人、当着所有人面前说道——
“很好,宇唐枫。我要告诉你的是,当年风清国的年幼国王如今已全权当政,并在日前知晓月夜氏是如何陷你宇唐氏于不义。三天之前,他已悄悄宣布释放死牢中所有的宇唐族族人,并派车队来迎接你,所以你随时可以回家了。”
在所有人——特别是月夜氏的震惊眼光之中,风夫人落泪了,赛后,在众人的钦羡目光之中,她昂首挺胸地迎向马车,走向那群来迎接她回家的国人。
车队,缓缓地下山了,人潮,也慢慢地散去了。
此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北堂郁深深地望了苗贝宁一眼,然后,举起千斤重的脚步,向那长长的车队走去。
“谁让你跟来了?!”但北堂郁才刚走到马车旁,就听到了风夫人冷肃无比比的声音。
那句斥责,让北堂郁的脚步钉在原地。
“我以珍珑项首之名宣布,由今日此时起,你未经邀请,再不可踏入我风清团宇唐氏土地方圆百里内一步!”风夫人的声音由马车内再度传出。
“什么?!”北堂郁脸色铁青,不敢置信。“大姊!”
“大胆!我堂堂的珍珑项首岂会是你这下等流浪说书人的大姊?!”
“什么?!”
“这一切都是我布下的局,你根本就不是我宇唐氏的族人,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颗棋子!更何况,像你这般无德无能的男子,竟还胆大妄为地在风堂欺陵我视若珍宝的苗大妹子,更在令其有孕后还不闻不问,跟你说话简直就是辱没了我的身分!”
“什么?!”听着大姊那一字字、一句句的斥责,北堂郁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贝儿……有孕……”
最令北堂郁震惊的是,风夫人言下之意,似乎是在告诉他:那日在风堂中与他欢爱的女子并不是其它人,而是苗贝宁!
而且,如今的她,还怀了他的孩儿……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像你这种没出息的人,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风夫人的语气那样凌厉,言词那样垫人,但是在车窗纱帘飘动的瞬间,北堂郁却看到她那颤抖得几乎不能自己的肩膀,以及满腮的热泪……
眼眸,彻底的热辣起来,最终,完全蒙眬了。
因为北堂郁终于明白,他亲爱的姊姊,纵使历经沧桑,纵使看似心机沉沉,可那颗爱他的心,从未改变过!
原来她早明了他的心已留在西京,留在苗贝宁身旁,所以此刻才会那样厉声拒绝承认他的身分!
为了不让他为难,为了让他幸福,她此刻才会这样无情地驱逐他。在得知苗贝宁有孕后,尽管尚未知晓宇唐族已被平反,她仍毅然决然地放下了复仇之心,放下了努力那么久的目的,将小爱化为大爱,祈求天下所有的妇女与孩童再不会如她与他一般受尽欺陵,也让他的孩儿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
“大妹子,珍珑做好时,还有孩子……别忘了亲自到风清国来!”风夫人的泣声,终究还是传出了车外。“我允许你及你的家人,随时来到风清国……”
“好的,姊姊。”同样泪眼蒙眬的苗贝宁,自然也体会到风夫人的用心。“我一定去,带着我的家人一起去看你……”
车队,真的起程了。
“姊姊,我会去看你的,我一定会去看你的!,”望着车队愈来愈远,北堂郁双手握拳高声喊着,喊得嗓子几乎都要哑了。
车队,已走至山脚,再看不见了,但北堂郁却依然没有移开眼光。
许久许久之后,北堂郁终于回转身去,这才发现,倍大的山巅只剩下他与苗贝宁。
望着站在不远处那个小小的、日日在他梦中出现的身影,北堂郁一咬牙,走至她的身前低下头。
“抱歉……我不该……”
是的,抱歉。
抱歉不该让她受孕,让她承受动摇味觉的莫大风险!抱歉不该让她在这种时候还挺着受孕的单薄身子,为他与大姊努力拼搏。
但纵使万分抱歉,他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弥补她,让她这辈子再不会有任何的缺憾……
“为什么说抱歉?”背过身去,早已热泪盈眶的苗贝宁故意冷冷地说着,“你后悔了吗?后悔你曾说过的承诺了吗?后悔让我有孕了吗?”
她说什么?他的承诺?
听到苗贝宁的话,北堂郁蓦地一愣。
难道……她一直记得他的承诺,并且在那之后还长存于心中?
若真是如此,那么她并不是对他毫无情分的,并不是!
若真是如此,那么那一夜,她所做的并非如她听说的是要两不相欠、要和他交换条件,而是……
“贝儿……”再忍不住地从身后紧紧搂住苗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