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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将她弄疼?
“嘘,不哭,再不会疼了。”凝视着苗贝宁眼中的痛与泪,北堂郁尽全力压制住体内奔腾的渴望.轻轻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与他交缠:“妳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真真切切是我北堂郁的女人。”
“北堂……”望着他眼底的爱怜与执着,听着他柔声的劝慰。苗贝宁喃喃低语,感觉破身的痛楚慢慢消褪,而体内的他更显硕大。
“贝儿……”轻轻握住苗贝宁的左手与她十指交缠,在发现她眼中的痛意缓缓逝去后,北堂郁邪邪一笑.忽然将自己的坚挺抽出,又用力地刺入!
“啊啊……”当紧窒的花径再度被他贯穿,苗贝宁忍不住高声娇啼,“你……怎么又……” 。
只是,这次的娇啼声中虽仍有痛楚,虽仍有不适.但是却也多了一股不知名的偷悦与难耐。
这不叫‘又’,这叫‘本就应当’。”
将自己埋在她紧窒湿滑的花径中,听着由她口中发出的媚啼声,北堂郁轻笑着用左手推揉她浑圆的玉乳,拉扯她敏感的乳尖。腰肾的律动一会儿快、一会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北堂……北堂……”在他故意使坏的逗弄下,苗贝宁除了娇啼与颤抖之外,别无他法。
她只觉得一股奇异而古怪的感觉开始在花径中凝聚,随着北堂郁愈来愈急促的律动,她的身子前前后后地晃动,乳波也不断地荡漾。
暧昧,暧昧透了,可却暧昧得让人疯狂……
在北堂郁不断地律动与挑逗之下,苗贝宁只觉得自己的身于愈来愈怪异,她不懂这是为什么,可是他懂。
所以他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疯狂地将自己刺入苗贝宁体内,并在她的眼眸倏地瞪人之际。探手拈住她身下的花珠!
“啊啊……”一股奇特又惊人的快感在体内瞬间炸开,苗贝宁紧紧地握住北堂郁,眼神整
她只能疯狂地吟哦着、尖叫着,直到嗓子都沙哑了,直到眼前变为一片漆黑,直到体力再也负荷不了持续攀升的高潮,整个人彻底酥软。
“好贝儿……”望着她抵达高潮后的绝美与疲惫,北堂郁走出水池,万分轻柔地将她拥在怀中,用手拨开她颊旁的湿发。“好贝儿……”
半晌后,听着耳边夹杂了爱怜与温柔的呢喃,苗贝宁缓缓睁开双眸。“我……怎么了……”
“妳好像真的是个女人呢!”吻着苗贝宁的颊,北堂郁轻笑道。
“我本来就是……”想捶他,但苗贝宁却已累得连手都举不起来,只能温顺地躺在他温暖又坚实的搂抱中。
“只不过呢……”
“只不过什么?”听见北堂郁略微沙哑的声音,苗贝宁不禁皱起眉头,然后在感觉到一个硕大的火热之物抵着雪臀时,小脸瞬间嫣红。
“只不过我想再确定依次,以免弄错……”
山林间,再度响起女子的轻喘与娇吟,直至第一道曙光出现后,依然没有停歇……
第三章
苗贝宁连请了三天假,这消息几乎让西京城的老饕暴动。
尽管大伙儿都明白苗贝宁的身子骨有点单薄,尽管以往地也曾因为身子不适休息过,但每一回的休息,说好听一点是被“请离”厨房,可实际上她几乎都是被“架离”的!
不过这一回,她却是主动请休。
“掌柜的,苗大妹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可得给我们大伙儿说清楚!”
“掌柜的,你是不是得罪苗大抹子,让苗大妹子心里不痛快了?”
“掌柜的.上头想知道,苗姑娘是出远门了吗?若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苗姑娘的菜?”
面对一大群惊慌失措、关心溢于言表的常客,其中甚至还包括皇上派来“严重关切”的人马,隆升掌柜的脸说有多苦就有多苦,因为他是最想知道答案的那一个啊!
要知道,苗贝宁就是他们隆升客栈的金字招牌啊。谁会舍得又傻得让她走呢!?可是,苗贝宁既非他们隆升的手下人,更非靠他们的薪饷度日,所以就算她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人。这辈子再也不打算踏进隆升,他也只能心痛含泪地陪苦笑脸恭送她……
尽管西京城都快为她闹翻天了,引起这场风暴的主角苗贝宁却丝毫不知。
她既没生病,也没打算跳槽,更没出远门.她只是……全身酸痛、得几乎下不了床。可她能老实说吗?当然不能,所以她只得编了个借口,派家里的下人去隆升告假。之后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也脸红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夜里,当身子终于像是自己的之时,她才一咬牙,缓缓地起身下床,到厨房里--煲汤。
毕竟连着几天没做菜,手跟口的感觉可要钝了,别人吃得出、吃不出她管不着,可她自己绝不能怠惰……
“姑娘。”
正当苗贝宁辛苦了半天,在厨房里细心地为最后的汤头定味时,自她身后传来一个老迈的声音。
“别急,”苗贝宁尝着鲜汤,头也没回地应道,“一会儿就好了。”
“老奴不急。”老管家慈祥地笑望着女主人。“老奴只是想告诉姑娘,北堂大学问在咱们后院门外站了三宿,而今儿个……飘雪了……”
什么?北堂郁在她家后院门外站了三宿?为什么?
听到老管家的话,苗贝宁愣了愣。
“还飘得挺大呢……”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看看去。”听见老管家若有意似无意、漫条靳理地又补充一句,尽管有些心虚,苗贝宁还是故作无事地说道,“帮我注意着火,我可不想这汤煳了。”
“老奴自然晓得。对了.姑娘,您别忘了伞……”
这坐位于西京东郊的宁心阁本就宁静,而这样的夜,再加上如鹅羽般缓缓飘落的雪片,说有多诗情画意就有多诗情画意。
只可惜苗贝宁向来不是个诗情画意之人,再加上对于北堂郁的古怪举动百般纳闷,心中又莫名的慌乱,因此地对眼前美景毫不留意,拿了伞便踏着雪往后院走去。
雪夜下,果真站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宁心阁,眼望前方,肩上堆着雪片,而脚下那双鞋早被积雪埋得看下清了。
“你站在这儿干嘛?”走至北堂郁身后,苗贝宁用平常与他对话的语气说道,“嫌在隆升说书的时候站得不够啊?”
她必须用这种语气,是因为实在不知道.在那一夜之后再见到他的此刻她应该用哪种语气说话……
很别扭,真的很别扭,特别是面对着一个曾与她那样……亲昵的男子。
听到苗贝宁的声音,北堂郁的肩膀似是一僵,半晌后才缓缓地转过身来低语一句:“抱歉……”
吓住了,苗贝宁真的吓住了。
望着地这辈子绝不相信会在北堂郁脸上出现的严肃与凝重,苗贝宁整个人都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她一直以为他玩世不恭、放荡不羁、轻佻刻薄,可如今,那个北堂郁不见了,此刻的他,眼眸里的懒散与轻狂全不复见,有的只是一抹深思后的执着,与成熟男子才能拥有的沉稳……
“你这是干嘛?”许久许久之后,苗贝宁别开眼生硬地说道,“你根本不需要道歉。”
是的,不需要。
因为她明白,他之所以会如此.只可能是为了一件事!
是的,她全记得,正因为全记得,所以才知道,那件事错不在他。
若不是她没搞清楚“绛绛烽草”与她所带的食材结合后会有几近于媚药的效果,若不是她硬要拉着他去,若不是地硬要他喝汤,若不是她硬要……
可尽管苗贝宁已尽力将自的态度完整表达.北堂郁却依然没动,依然维持着那副严肃的模样。
“我说了,你不必道歉……”
忍受不了彼此之间诡异的气氛,苗贝宁又将自己的话重复一次,可在听到北堂郁的第二句话后,她手中的伞蓦地坠地。“妳愿意嫁给我吗?”他说了什么?猛然抬头。望向北堂郁盈满真诚的眼眸,苗贝宁又一次披震慑住了。他竟要娶她?就为了一次的意外?“你……你……”苗贝宁真的无语了。
“我此刻虽没有功名利禄、万贯家财,但我有足够的聪明才智,未来定可保妳全家上下农食无虞;我过去虽没有雄心壮志,郁许一身飘零.但现在只要妳希望我成为什么,我就为妳成为什么。”
“你……有话进来说啦!”
这辈子想都没想过会有人对她说出如此感人的承诺,一时之间,苗贝宁的脑子混乱不已,可当地听见向来人烟稀少的宁心阁外竟传来马蹄声时,不由得心里一慌,伸手硬将北堂郁拉入屋内。
待马蹄声远去后,她背转身低喊道:“你有完没完啊!我根本就……没当一回事,你别再胡言乱语、瞎猜胡讲了!”
可无论苗贝宁说什么,北堂郁依然坚决地站在她身后,再不多说一句话,
“你再这样,我就……我就……”面对一个闷不吭声的木头人,苗贝宁真的没辙了,只能胡乱说出心中唯一想到的话题,你吃饭没?”
是的,吃饭。
她知道北堂郁虽常驻隆升,却没有日日在那儿用餐,毕竟隆升的收费虽平价,但对于一个流浪说书人而言,依然不会是个好选择。
所以他经常在外头的小摊子随意买点东西果腹,可又因为嘴刁.到最后索性有一餐、没一餐地胡乱吃着,除了她回馈他“霸王餐”之时,根本就不好好吃饭。
“妳在煲汤?”听到苗贝宁的话,北堂郁先是愣了愣,然后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嗯,好汤……”
一想吃就直说,装模作样个什么劲儿:一发现北堂郁恢复正常,苗贝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径自向屋里走去。“进来啦!”
才走没几步,苗贝宁就发现头上多了一把伞,为她遮挡住所有的雪片,不让飘雪有机会再落至她的发梢。
这男人,真是让人搞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平常看起来那样的率性,那样的心随意走,可严肃起来却又那样的吓人、那样的……像个成熟的男人。
他本就是个成熟的男人啊,有什么不对?
思绪紊乱地领着北堂郁走向屋内.当苗贝宁发现老管家已经贴心地盛好汤,而且还是两碗时,她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这西京的男人今天究竟怎么了?老的怪,小的也怪……
“吃吧。”
既然人是她招呼进来的,如今场面又变成这样,苗贝宁也下好意思躲回自己房里,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桌旁,尽管她的双颊早己不自觉地嫣红。
“那我就不客气了。”
对老管家作了一个揖之后,北堂郁就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先舀起一勺汤放在鼻尖前嗅闻,缓缓地闭上眼。
唉,这家伙真是让人没法忽视他。
偷瞧着北堂郁的反应,苗贝宁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通常,只要是有经验的厨师,都可以由进食者的眼中读到他对这道菜真正的感觉,而打从他第一回踏进隆升、第一次用筷子夹起她所煮的菜开始,她就不由自主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因为他就如同现在一般,是真的在“品”一道菜,用他的眼、用他的鼻、用他的口、用他的心……
她永远忘不了他点的第一道菜:清水豆腐,一道最简单却也最困难的菜。
面对这样懂行的客人,没有.一个厨师会不注意的,特别是在他连续五天都点了相同的菜时。
慢慢地,她知道他不爱甜食,慢慢地,她知道他的口味偏重,对辛辣的食物没有抵抗能力,就算吃得一头热汗,依然眼眸含笑。
而他吃起饭来那种专心一意、享受其间的幸福模样,只要是个厨子,大概都很难忘掉吧。
“干嘛皱眉?”一直假装自己没特别注意北堂郁的苗贝宁,在发现他喝着、喝着突然皱眉的反应时,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听到苗贝宁的话,北堂郁不禁愣了愣。“我皱眉了?”
“不说就算了。”苗贝宁别过眼去,径自喝着自己的汤。
怪了,没什么不对啊,浓淡适中,鲜味十足.火候掌握得哈到好处,应该不会出什么让人皱眉的问题啊……
“我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该说什么。”望着苗贝宁有些疲惫却依旧清丽的侧颜,北堂郁缓缓说道,“我只是觉得……熟悉。”
“熟悉?”这回换苗贝宁愣住了。“你以前又没喝过我这道汤。”
“妳正式掌勺几年了?”放下汤勺,北堂郁问道。
“四年,十五岁起。”苗贝宁如实相告。
“四年……是不可能。”北堂郁先是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