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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道德经讲义-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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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尚可以无事取得,修道之人,又岂可不以无事无为涵养天德,而去自作多为呢?治世之道,犹如治身。视听言动,合乎无为。而逆修丹法,又如用兵,临炉进火,务须因时而进,相机而行,采聚有时,烹炼有方。知治世之道,即知治身之法。取天下在于无为,守天下亦不可多事。否则识心乱动,势必使阴神作弊,身中之民必废,民必日贫。世上物宝极多,若贪心一起,欲壑难平,焉有不神昏气浊之理。由此可知治国治身皆是一理。   
  【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   
  此句是总结上三句之义。上文所言,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皆是无为之正,非有事之作为也。“此”,即今也。太上言:我今何以知此治天下之道哉?盖以今日之所见所知也。观此言,深知太上圣祖对当时社会的担忧,有切切叮咛后世引以为戒之意。 
  孔子曰:“吾道一以贯之。”天下之道,只是一道,万事万物,无不是此道的贯彻流行。所谓一本散为万殊,万殊(shū)仍归一本。治身治世,都是大事。治世之道,莫过于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仁义礼智信,各循其天良本性。这些看起来都是体现在日用常行中之事,但又是天下之大经,万古之大法。此即所谓常道、正道也。做人当尽的本分,就是人人固有的天良。为民之主者,就是人民的榜样,若能躬行节俭,力尽孝慈,为天下表率,天下自会无不正。孟子曰:“一正君而国定也。”一治一乱,循环相因。自古及今,同是此理。虽然治则用道德,乱则用兵戈,一旦两军对阵,大敌交锋,国家安危,人民生死,全系于用兵之时。虽权谋之术,智巧之变,并非君子所贵。然而为了国家人民的安危,又不得不用之,此即是“道者反之动”之义。当天下太平之时,虽然万事纷繁,为君者从容镇静,无欲无为,自然上与天通,下为民拥,天下悉归道也。   
  【天下多忌讳(huì),而民弥贫;】   
  太上所处的春秋战国时期,人君已失道。各国君主兼并战争四起,强欺弱,大并小,烽火连年,死尸遍野。劳役赋税,农事荒废,人民苦难不堪,此皆是国君的私欲妄为之过。百姓最忌讳的就是日子不得安宁,天下愈乱,百姓愈不安,万物皆不宁。这是百姓贫困的根本原因。 
  “忌讳”,又指禁忌,即法律政令所不允许之事。“天下多忌讳”,是说为政者劳役赋税等法令繁多。令烦则奸生,禁多则诈起,此乃自然之理。如以强令禁止人民一切福利之事,强迫百姓做不愿做之事,违背民心,这是百姓最不愿意、最忌讳之事。明君在位,毫无私欲,以道施于天下,以德化于民心,以无为自然治国,此乃取天下、守天下之首要。 
  所谓“而民弥贫”,“弥”者,愈之意。上句是说为君者不搜刮民财,慈心养育民生,则国未有不富,民未有不足,何须以繁琐的政令去禁民呢?禁民之事愈多,扰乱民之心愈烦,使民失去自然天性,为应酬为官者的禁令而烦恼。政令愈多,犹如捆住民之手脚的绳索愈多,使民陷入困惑,不能心安理得,不能尽心尽性,难以自富自足,民岂有不贫不怨者。赋税愈增,妨害民利之事愈多,则民必然愈贫;人民贫穷,盗贼必起,必然形成社会的恶性循环。故曰“而民弥贫”。   
  【民多利器,国家滋昏;】   
  “民多利器”,“利器”者,权柄也。人若有权,犹如手握利器一般。握有利器者,若以利器造福人民,则是造善积德;若是以权利谋私,则是祸国殃民,犯罪造业。 
  圣人以厚德循天道之自然,顺人伦之常情,默默然以道德利国益民,浑浑然以公心造福天下。故圣人是大道之利器。正如庄子所言:“彼圣人者,天下之利器也,非以明示天下。”此意是说,圣人的德行智慧行于天下,不是利器,胜似利器,可使民心潜移默化,而非昭昭炫露。 
  国之权柄利器,若是被不仁不义者窃取,必会兴风作浪,使上下颠倒,是非混淆,横施天下,害国祸民。倘若以手中的权利谋私妄为,则国家的尊严必被扭曲,下之权必僭(jiàn超越本分,古代指地位在下的冒用在上的名义或礼仪、器物)之于上,上下相欺,纲纪法度,刑赏律令,皆可滥用妄为。这就是今人常言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社会现象。故手中执国家权柄“利器”的人,必须心诚持正,以利器造福于民,才是正途。假若以权谋私,欺上瞒下,人心必乱,国之道自此而不明,国之政未有不乱者。故曰“人多利器,国家滋昏。” 
  观今之世,贪权谋私者不少,权钱交易,以权谋私,滋生出许多腐败之徒,害国害民,为百姓所怨恨。可见权利这个“利器”,如果不用道德制驭,没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之心,此“利器”不仅误国害民,而且必然祸害自己的身心,有百害而无一利。故太上在十九章中提出“绝巧弃利”之诫,意即在此。   
  【人多技巧,奇物滋起;】   
  “人多技巧”,“技”者,技能、巧智之意。人都爱慕技巧,而且互相效尤,于是千奇百怪之物,使人生贪有之心。春秋时期,铜器、玉器等制造技巧兴起,人多追求,亦为上层君主所提倡,所贪爱,故成为当时百姓追求的奢华风尚。由于人君失道而有欲,追求新奇,故导致了天下百姓奢靡,欲心遂起。此罪在人君之无道。 
  上古之人,其性浑全,其情朴厚,凡物付之于自然,不用技巧去攫(jué)取贪占。世人好小技,小技再高明,岂能比拟于天地造物之神妙。今世之人,人心不古,机巧之心强盛,人皆仰慕奇巧,聪明人愈逞技巧之能,社会求巧之心愈兴。能为象牙之箸者,必至于为玉杯,技巧愈妙,奇物愈多,追求虚华之心愈强,离道德之厚朴愈远。故曰“人多技巧,奇物滋起。” 
  观今之世,科技昌盛,人的聪明技巧数倍于古人。奇异之物滋盛,人心攀奇,工艺玉雕,金器珠宝,奇发异装,日用百货,无不机巧。虽则为人类生活增添了异彩,带来了方便。但社会上离奇的事物,愈成为人们追奇的时尚。于是便出现了什么“追星族”,“拜物圈”、“崇洋群”等等之类的怪异现象。外来的奇物比自己的好,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甚至把老祖宗视为“老土”,将民族传统的瑰宝视为陈旧。 
  在科技昌盛,物质丰富,人类已进入信息时代的今天,奇物更是繁纷无穷,电脑等现代电器已进入千家万户,人类在享受着现代物质文明的同时,人性本有的厚朴之德却愈来愈散。人类大脑潜意识中储存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大智慧,却被深深地压抑和埋藏着。人类在追求奇智虚华,享受短暂幸福的同时,却丢失了最宝贵的淳朴道德,损害着先天本性,实在可叹可惜!   
  【法令滋彰,盗贼多有。】   
  “法令滋彰”,是说法律的繁多与普遍的应用。“法令”者,即治国之法,度律之令。圣人以道德仁义施于国家天下,并非专恃政令法律。后世设法以治民,行令以禁民,正是不得已之治。 
  “盗贼多有”,偷物曰“盗”,害人曰“贼”。“盗贼”的概念,在古时是比喻一切不正当的行为,并非只是偷物之贼。太上所处的时代,人君渐昏,民心渐乱,世风日下,盗贼日多。不得不设法以治民,行令以禁民。为了约束民之行为,君主法令繁多。法令愈严,而盗贼却愈多。何以法不能治盗贼?皆因治人不治心,治表不治本之故。大利行之天下,必有大盗出。盗贼只见大利,不见法令,其根本原因,是人君带头“贵难得之货”。只讲物质享受,不讲道德精神,从而诱使民贪欲之心膨胀。所以,以法治国是不得已之事。治国重在教民心。 
  以法治世,其要仍在人心。法若用之不善,或出之不当,必会产生负面影响。法太过,则民心离;令太急,则民不堪。故流为盗者,乱为贼者,皆在所难免。况且法在实行中,亦难免偏差走样,造成新的恶果。此皆是“法令滋彰,盗贼多有”的原因。 
  圣人治世,教民内修道德,外行仁义,晓人伦以常规,使民心自觉地符合天理人情。故《论语·为政》中说:“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民若修道德于内,行仁义于外,就不会违法乱纪。民若无道德仁义,没有羞耻之心,必沦为亡命之徒,不怕犯法治罪。此即七十四章所讲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法令愈严,盗贼却愈多,其根本原因,就是治国之策的本末倒置所致。 
  社会学家将人类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分为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奴隶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现今人类社会的治世,被统称为“民主法制社会”。按马克思预言,人类最终必将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亦即天下为公,世界大同。共产主义社会要求人人具有高度的思想觉悟,社会物质极大丰富,天下太平,人民幸福。这是人类社会的自然回归,从纯朴原始的三皇道德治世,复返到道德更文明、物质更先进的共产主义大公社会,也就是道治社会。这是历史的必然。 
  人类社会离古圣以道治世的时代已经太久太远。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失礼而后法。可见人类社会离大道相去之远。“以法治国”是人类社会丧失道德仁义后的不得已之治,是为了约束人们的心身,维护社会秩序的不得已之为。江泽民主席提出的“以法治国”与“以德治国”并举的治国方略,是符合当代规律的英明之举,是避免单一法制弊端的良方,它必将为中华民族的道德文明和伟大复兴,奠定良好的基础。 
  以上八句,皆是阐述以有为治国之害。   
  【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   
  此以下五句,乃是太上引古圣之言,以伤感于今世的时政之弊。 
  “故圣人云”,是太上自闻上古圣人之训:“我无为而民自化,我无事而民自富,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欲而民自朴,我无情而民自清。” 
  “我无为而民自化”,古圣之无为,造道入德,绝无人欲之私。修己正人,浑全天理之自然。君臣无事,上下相安,顺乎天而应乎人。不施异政而眩天下之民,因其时而勤其事。不用有为,而以无为大德感化天下之众。所以天下万民,仰之以瑞日祥云,感之如和风细雨,化之于圣人的盛德之中。所以圣人不教而民自化,不令而民自归。故曰“我无为而民自化。” 
  上古之时,君皆圣德,民尽淳良,虽有令而不用,虽有法而不施,所以称为盛世。后世以法治世,法网密如罗,但何以法愈严而奸愈出,令愈繁而盗愈多?盖因人君之德不足于化民心,法不足于畏民志。为政者若能居敬行简,不以苛政扰民,不以妄动误国,心在九重之上,身居无为之宫,则民必日日迁善而不知。君能淡定为怀,潜默自守,惟以正心诚意持己。孰知正一己即正百官,正百官即正万民,皆来自为君者的道德静镇。故古圣云:“天以无为而尊,人以无为而贵。” 
  我无事而民自富, 
  所谓“我无事而民自富”,并非为君者饱食终日,昏庸无能,无所事事,不理朝政。而是指心常处静中,无欲无私,不妄作妄为,不妄劳民力,不贵难得之货,不纵私欲之情,不作越轨之事。上古之圣王,不求荣贵自身,不妨百姓农事,以安闲自处,以养民为心。天下万民归之于正,各亲其亲,各长其长,安居乐业。于是耕田而食,凿井而饮,筑屋而居。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陶冶而用,自食其力,仓箱有余,自给自足,而民自富矣。国无困民,家无怨妇,不闻饥寒呻吟之声,没有多余之扰,歌舞升平,国泰民安。这都是圣人行无为之事,施无为之德,无事无为之妙化所致。此即是“我无事而民自富”之义。   
  【我好静而民自正,】   
  “我好静而民自正”,是说上古圣人,虚心恬淡,笃守无为,不言不教,民皆自化为忠正。圣人据天下人之性情,施德于无声无形之中;以天下之耳目,齐之于不见不闻之间。其静也,因天地之造化,由静而得之;万物之纷纭,由静而一之。百姓之善恶,由静而正之。 
  虽说“我好静”,而“好”非为自私而好,“静”亦非为一己而静。好之以静,则静中天理定矣。天道之理既定,则天下之理亦定。以理而导百姓,天下之民未有不正者。能取法自然无为,清静体性,虚心恬淡,自然而然,事事物物,皆顺其理,各得其所,各有所用,各有所适。故鸟不教,而自在空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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