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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人兴奋地打开房门时,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是小江和女朋友正赤身裸体滚在一起。一共只有十余平方米的空间,这一切一览无余,空气中还散发着暧昧的气味。
四个人都傻了,首先是床上的两个人反应过来,小江一把抓住毛巾被盖在女朋友身上,又胡乱拽起一角挡住自己的身体。妙妙转身跑开了,世杰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忙掩上门转身去追妙妙。
到了楼下,世杰追上妙妙,忍不住大笑起来。
妙妙嗔怪道:“你还笑,今天晚上小江非得把你吃了不可。”
世杰笑着说:“这能怪我吗?他真的告诉我他今晚要和女朋友约会的。”
妙妙没好气地说:“人家只是婉转地告诉你不要回来打扰他们,是你会错意啦。”
世杰调皮地说:“妙妙,看这立体的表演是不是很刺激?”
妙妙说:“去你的,等着小江剥你的皮吧。”
世杰拉着妙妙的手说:“跟我来。”
世杰把妙妙带到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上,这里没有经过开发,还保持着原始的状态,只有一条不足半米宽的小路蜿蜒崎岖地通向山顶。
世杰小心翼翼地拉着妙妙上了山,他不时回头帮妙妙弄开那带刺的山枣树,而妙妙则边走边摘下身边红红的酸枣。
这时的山林已有了秋天的景象,枝头为数不多的树叶有的变成黄色,有的变成红色,干巴巴地挺立着。这里除了几只麻雀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外,只有风吹树梢沙沙的声响。
世杰温柔地把妙妙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妙妙也投入地回应着。在这片宁静的小树林里,只有两个人激情地相互缠绕,他们此刻只有彼此。
刚才的一幕并没有败坏兴致,而是更强烈地刺激起他们的情欲。他们是如此地年轻,不需要任何的矫饰,只需要青春无拘无束地张扬。任何困难都挡不住他们对彼此的渴望。小树林里只有鸟儿和着那激情的幸福的呻吟。
当妙妙惬意地眯着眼睛偎依在世杰的怀里时,世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妙妙,你今天有没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妙妙撒娇地说:“和你在一起,我每一次都有新鲜感。”
“不对,我觉得今天在这个环境里做爱特别舒服,简直是激情澎湃。亚当和夏娃就是在树林里偷食禁果的。 当神知道他们偷食了禁果后,神对夏娃说:‘我必多多加增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你必恋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辖你。’世杰,我这一生就要依附你,由你去奴役了。”妙妙幸福地说。
“你别忘记了,神还对亚当说:‘你既听从妻子的话,吃我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地必为你的缘故受咒诅,你必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得吃的。地必须给你长出荆棘和蒺藜。你也要吃田间的菜蔬,你必须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直到你归了土,因为你是从土而出的。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妙妙,我一生都要为你操劳。而我是那么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的女人去劳作、去流汗。”世杰吻着妙妙的长发,陶醉地说。
“哈,《圣经》倒背得不错。你真的是心甘情愿为我操劳吗?”妙妙撒着娇问道。
“是的,你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你为我的女人,因为你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世杰深情款款地说。
妙妙满足地把头埋进世杰的怀里。
第一部分:“娜拉”出走第一笔收入(1)
这天傍晚,肖虹和我一起在我的房间里打游戏机,柳韬来了。我们兴致正浓,也没有理他,他就无所事事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他走到我的画板前轻轻掀开盖在上面的布,然后定定地看着我那幅即将完成的油画。
他站在那里审视了半天,略有所思地蹙着眉头,然后对我说:“婉秋,你的这幅画卖不卖?”
我正和肖虹打得难解难分,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就随口说:“不卖。”
柳韬认真地说:“我真的很需要这幅画,你说个价吧。”
肖虹停下来说:“真的还是假的?”
柳韬说:“当然是真的。”
我为难地说:“它还没有完成呢,我是不卖,如果你真的喜欢,等我画完了可以送给你。”
“不,不,不,我不能接受你的画,这也是你付出了心血才画出来的,我一定要付钱的。”柳韬坚持着。
肖虹不解地问:“柳韬,你要这画有什么用?”
柳韬说:“是这样的,过几天科技创业园要搞一次大规模的宣传活动,主办方要我们每个有实力的广告公司制作一个广告牌。这个创意既要体现出科技创业园的精神风貌,还要有深刻的寓意。我们所有的广告人现在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倾力打造自己的品牌,意欲在这个小小的广告牌上争出个高低。因为创业园里有许多新兴的产业,商机无限,如果这次表现好的话,整个创业园就是我们潜在的客户。因此,这次是一个重量级的较量。我们已经构思了好久,想在一个静态的平面的广告牌上既能达到他们的要求,又能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真的好难。如果能用这幅画,是再合适不过了。我敢断言,如果用这幅画,一定会让所有的同行都目瞪口呆,让所有的作品都黯然失色,使我们勇拔头筹。”
我看到柳韬那么自信又那么急于得到这幅画,就说:“那好吧,我完成后就送给你,不要钱。这是第一幅自己比较理想的作品,我并不是想把它藏起来,也想把它展示给更多的人,想得到更多人的认可,和更多的人分享。”
柳韬高兴得像个孩子,“真的?太好了。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白用你这幅画的,我要给你相应的报酬。虽然它不能直接给我带来经济效益,但却能间接给我带来无法估量的财富。”
肖虹见我一脸为难的表情,说:“婉秋,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要钱,但柳韬是个商人,在商言商嘛。”
我点点头,说:“好吧,我会尽快完成的。”
这幅题为《磅礴》的油画画的是一轮欲跳出地平线的红日,是日出时的那种还没有完全光芒四射的状态。这幅画已基本完成,只剩下勾勒一下四周的云朵就可以了。
很快,我完成了这幅画。
放眼望去,在画面上有一个半圆形的红日正含蓄地散发着光辉,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上方是蓝天,红日周围的云彩被它染成了淡淡的橘红色。我故意把红日周围的云彩画得云烟氤氲,给人以充分想像的空间。
柳韬来取画时,一脸的陶醉。
肖虹不解地问:“既然取名为《磅礴》,那就是日出时的样子啦?画上就这么个太阳和几片云彩,我怎么也看不出这是日出还是日落呀。”
我笑着解释说:“日出和日落是不一样的,你仔细观察一下,日出时太阳是跳跃着出来的,有一点点扁,是椭圆形,光芒特别耀眼,色彩热烈。而日落时的太阳徐徐落下,如一个没有明火的圆形火球,光芒也没有那么炫目,显得很温柔。再就是观察周围云彩的变化。日出时整体的感觉是生机盎然,有一种复苏的力量。”
肖虹摇着头说:“嗨,给我解释我也不懂,我觉着太阳从早到晚都是一样的。”
柳韬说:“就这么一幅画,把它想像成日出日落都可以。我想呀,乐观的人会把它想像成日出,悲观的人会把它想像成日落。”
肖虹讽刺道:“还是你有浪漫细胞!”
第一部分:“娜拉”出走第一笔收入(2)
这天下午,柳韬一进门就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滔滔不绝、眉飞色舞地对我和肖虹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婉秋的那幅叫《磅礴》的油画一展出来,立马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那幅油画放在那些利用电脑经过高科技制作成的商业性图片面前,简直是鹤立鸡群。它树立了我的广告公司的形象,科技创业园的负责人当即就表示要同我合作,还让我明天就去签合同呢。”
肖虹惊喜地说:“真的吗?太棒了!”
我也非常激动,毕竟是我的作品得到了别人的承认。我们都沉浸在这成功的喜悦之中。
肖虹说:“我真的不明白,科技创业园,它的宣传主题应该是高科技,怎么和这西洋画联系上了?”
柳韬说:“这你就不懂了。我问你,星级酒店里为什么野菜粥受宠?国际服装大赛上用手工织的老粗布服装为什么能获奖?这就是文化,这就是艺术。”
肖虹不以为然地说:“这年头附庸风雅的人还真不少。”
过了一会,柳韬拿出一沓钱对我说:“婉秋,这次的成功大大出乎我的预料。这幅《磅礴》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经济效益,既树立了公司的形象,也提高了知名度,使我的公司有了一个转折,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这是一千块钱,属于你应得的报酬。”
我慌忙说:“这样不好,我不能要这钱。我这幅画不会值这么多钱的。”
肖虹笑着说:“这就是市场经济。婉秋,拿着,这幅画说值多少钱就值多少钱,这叫互惠互利。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柳韬是商人,凡事他都会以商人的眼光去看。”
我手里握着这一千块钱,心里有一种成就感。谁说我清高?谁说艺术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衡量艺术品的价值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用金钱衡量。
我心里特别高兴,不仅仅是这幅画给我带来了意外的财富,还因为这一千块钱是我迄今为止第一笔收入。
我说:“今天我要请你们吃饭。一来是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二来是我想尝尝做东是什么感觉。”
肖虹马上举双手赞成:“好,这次你可要任我宰割了!”
第一部分:“娜拉”出走爱情与酒精的对抗
在看似平静的生活背后,是我永远无法平静的心。我依然无法忘记阿玮,似乎从没有一天放弃对他的爱对他的挂牵,他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使我不能理解的是,阿玮一直没有找我的动静。
我有了第一笔收入,我真的好开心。我很想找一个人和我分享,但我竟然不知该告诉谁。在这里我是孤独的,孤独得有喜讯也没有人分享。
当初我离开父母时,虽然也有不舍,但没有像对阿玮一样有着揪心的痛。离开阿玮宛若割我的肉一般。这段时间,我一直不敢正视这份感情,不敢承认我对他的爱与思念,不敢承认自己离不开他,不敢承认自己心里的懊悔。
恋人间,除了不可抗力的原因,主动分手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彼此厌倦了。这段感情成了两个人的负累,为了双方解脱才会分手。可我还是爱他的,这种分手真有点血淋淋的感觉。
来到济南后,我就开始了和阿玮的同居生活。我们不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我们知道我们迟早是要走进婚姻的门槛的。
现在已进入了同居时代,人们以宽容的态度对待同居。我们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同居与婚姻惟一的不同就是缺少一纸政府颁发的受法律保护的结婚证书。
我过早地担任了妻子的角色,享受着独立小家庭的天伦之乐。回想起来,那段时间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光了。
我们过早地把恋爱推进婚姻的范畴,最初的欣喜若狂、痴迷陶醉,毕竟是青涩与缥缈的。现实的生活中,许多实质性的东西让人更觉得真实。
当我由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时,我也就开始长大,我变得现实起来。
阿玮来济南后为了上下班方便,就买了一辆摩托车。阿玮特别喜欢车类的东西,连订的杂志都是跟车有关系的。他买不起汽车,就退而求其次。
阿玮经常喝酒,最初不是他喜欢喝,而是他们这一帮朋友大多都是单身,没事就在一起喝酒,是太有机会喝。后来他好像很喜欢那种喝酒的氛围,恋上了喝酒,就有了酒瘾。
每当看着阿玮喝得烂醉骑着摩托车摇摇晃晃地回来时,我就后怕。有一次他竟然在喝了酒后用摩托车带着我在闹市狂奔,看着我吓得面如土色,他还得意地大笑。后来在他醒酒后我寒心地告诉他,如果我就为了他耍酒疯逞英雄而被他摔死或摔残时,是多么地不值。而他听了我的话,竟然是那么不以为然。
我向他哭诉:“我对你没有什么要求,不要求什么荣华富贵,只要我们能平平安安地长相厮守。你天天说爱我,你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好好地爱我,你连自己都不珍惜,拿什么来爱我?你既然爱我,就要为我改掉那些不良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