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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进行学术交流去了,回来后才知道她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唉!希望她能够早日醒过来。”
“这都是我们做父母的不是,以前只知道一味地指望着她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甚至在她遇到了这样冤屈的事后,也没有好好安慰她,反倒是一味地责骂她,逼迫她,以致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弄成现在这副模样,都是我们该死啊!这半年时间以来,我们每日都在以泪洗面,忏悔不已…………”
似是已经沉睡了千年一般,秋儿缓缓地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此刻正在自己面前说话的三个人,原来分别是她在现代的父亲、母亲,以及她在医学院时的博士生导师兼医学院院长梁从林。
这是怎么回事呢?方才她明明还躺在秋凤宫的东厢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下孩子,忍着疼痛和虚弱,她刚就着燕无垠的手,看了一下那个粉粉嫩嫩、折磨了自己整整十个月的小东西,还没来得及伸手触碰一下小东西,便两眼一黑,昏迷了过去。
谁知,再次睁开眼睛后,竟然就已经回到了现代,躺在医院中。
一想到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燕无垠和那个粉粉嫩嫩的小东西后,秋儿心疼如绞,眼泪似水珠一般地不停自眼角滚落下来。
“秋儿,你醒啦?…………怎么啦?怎么突然哭了呢?你心中还在怨怪我和你爸呢?”
因着秋儿的手不由自主地动弹了几下,将秋儿的手攥在手中的冷母最先感觉到了秋儿的动静,她连忙扭过头去观察秋儿的动静,不料却看见秋儿竟然睁开了双眼,这让冷母不禁欣喜若狂,不过,她很快便被秋儿眼中滚落的那大滴大滴的泪珠吓住了。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秋儿有些魂不守舍地念叨着,不过,可能是她现在的这幅躯体已经沉睡了太久,也已经太久没有说话,她的嘴唇动了半天,竟然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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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你想说什么吗?梁院长,这是怎么回事啊?”冷母与冷父见秋儿仍旧不停地流着泪,嘴唇也开始分分合合,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不知道秋儿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便求救似的询问梁从林道。
梁丛林的眉头也紧蹙起来,他用昏迷催醒治疗手法救醒过不少植物人,不过,完全康复的人数量却不多,不少人都伴有一定的后遗症,很多人意识清醒,但是,会伴有一些言语障碍和行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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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也发现了秋儿打算努力开口说话的模样,却未听见秋儿发出任何声音,这让梁从林心中莫名的一沉。
难道知秋的后遗症是言语障碍吗?若真是那样,那简直太可惜了,一个天资如此聪颖的孩子,梁从林在心中暗附道。
不管怎样,自己都会继续尽力帮她进行康复治疗,最好让她能够完全康复过来,梁从林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然后宽慰冷父、冷母说道:“知秋刚刚清醒过来,你们切莫操之过急,她现在会哭泣,是因为她之前虽然是植物人,但是,神智都是清醒的,可能是之前你们所说的一些话触动了她的伤心事吧,你们就先且让她自己哭泣着发泄一番吧,发泄出来了,或许就好了。不过,之前所做的那些康复活动仍旧不能停歇下来,她现在的身子离完全康复还有段距离。”
“好的,梁院长,我们知道了。”冷父、冷母一边用手心疼地拭去秋儿眼角的泪,一边冲梁从林点了点头,不管怎样,秋儿眼睛的睁开还是让他们信心大增不已。
而此时,在月老的帮助下,燕无垠也穿越到了这个现代社会中,在一阵电击抢救中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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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全身的疼痛不堪,燕无垠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发现一群身穿白色大褂、蒙着头发和面孔、打扮怪异的人在自己周围忙碌着,而自己似乎是躺在一场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入眼的也皆是一片白色。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呢?这群人又究竟想对自己做些什么?饶是燕无垠胆子再大,在这个让自己感到全然陌生之地,心中也充满了一阵莫名的恐慌感和孤独感。
“李医师,李医师,病人已经睁开眼睛了。”可能是见他已睁开了眼睛,这群人中一个面孔正对着他,听声音似是女子的人,兴奋地对一个正侧对着他、手中摆弄了一个奇怪物体的人说道。
那个背对着他的人一听,放下了手中正抓着的物体,高兴地说道:“那就不用再对病人进行电击了,你先给他戴上呼吸机,继续留在重症病房,观察一下情况吧。”
听这人的声音,倒似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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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医师。”之前说话的那个女子点了点头,随后便挪来另外一个奇怪的物体到燕无垠面前,并将这个奇怪物体的尾端伸至燕无垠的鼻孔和嘴唇正上方,并继续往下挪动着。
她意欲何为呢?被这东西蒙住口鼻之后,无法呼吸,朕岂不是要窒息而亡?燕无垠大骇,本能地想要进行闪躲,可是,此刻他现在这个疼得正在叫嚣的身子根本容不得他移动半分。
无奈之下,燕无垠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任凭这个女子用这个奇怪物体的尾端将自己的口鼻完全笼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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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燕无垠没料到的是,自己想象之中的情景并未发生,口鼻被笼罩上之后,他不仅没有变窒息,呼吸反倒更通畅起来,整个人也变得轻松了不少,以至于不久之后便陷入了沉沉地梦乡之中。
宫婢?现代篇
在梦境之中,月老再次出现了,他嘱咐燕无垠道:“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这个时代之人看病之地,这个时代所有的一切都比大燕王朝先进得多,因而,看见医师们用一些看上去显得很奇怪的方法为你治病之时,你也无须惊慌,他们对你没有任何恶意。从明日起,你将要被人从‘重症病房’转移到住院部。到时候,你隔壁的邻居便是菩提树仙,她现在是个昏迷了半年之久,刚刚睁开眼睛不久的病人,待过四五日,你能够下床之后,可以去隔壁的病房去与菩提树仙接近接近,记住,是以一个十二岁孩童的身份与之接触,而不是以前的身份,让她对你留下深刻印象。不过,你能与菩提树仙接触的时间也仅有十日左右,因为这几日老朽做了一些手脚,洗清了你所转世的这个少年身上被人栽赃的罪名,因而,你不需要继续待在少管所,十几日后,你将要被人送往福利院。接下来,老朽会在菩提树仙的睡梦之中作法,让她生出前去你所在的福利院领养孤儿的念头,到菩提树仙前去领养孩子之时,你设法打动她,让她将你领养走。在她没有去领养你之前,你就先暂且在福利院熟悉和适应现代社会的环境和生活,毕竟,它与你之前所生活的朝代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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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日燕无垠睁开眼之后,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挪动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中,难道这便是月老所说的住院部?那岂不是自己隔壁住的便是秋儿?燕无垠心中暗附道,他整个人都变得非常雀跃起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坐起身,迫不及待地想去瞧瞧秋儿。
只是,因着他现在所使用的这副躯体毕竟是受过伤的,差不多用尽了全身力气之后,他人虽然坐起了身,却也扯痛了身上的伤口,让他无法如愿以偿。
无奈之下,燕无垠只能叹了口气,本本分分的等待着身体的尽快复原。不过,知道秋儿就住在自己的隔壁之后,陌生环境带给燕无垠的不安定感和恐慌感也无端地消除了很多,他每日的睡眠都变踏实了很多。
心情愉快,身体康复得也快,三天之后,燕无垠便驻着拐杖下了床,迫不及待地推开了秋儿那间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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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冷父、冷母感到非常诧异,迷惑不解地询问道:“小朋友,你过来时有什么事吗?”
“我一个人待在隔壁的病房中,感到冷冷清清的,听医师叔叔说,这里面住着一位漂亮的姐姐,便想过来和她聊聊天。”燕无垠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道,讨大人喜欢是燕无垠幼年时最擅长的事,现在既然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他不介意将当年的本领再拿出来使一下。
看着面前这个十岁出头,眉清目秀、十分讨喜的孩子,冷父、冷母不由生出了一股怜爱之心,冷父疼惜地说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待在隔壁呢?爸爸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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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垠的神色一黯,低眉垂首地说道:“我叫刘纬,今年十二岁,爸爸妈妈在我十岁那年便已经过世了…………”
燕无垠所说的这些倒也不是胡说八道,因为他的灵魂穿越到刘纬身体内之后,刘纬本身的记忆还在这个躯体中完整地保留了下来,会黯然神伤也是受到了来自刘纬本身的心灵感应。
见说中了燕无垠的伤心事,冷父、冷母都不禁有些尴尬,冷母瞪了冷父一眼,暗自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之后,微笑着对燕无垠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小纬以后便经常来这里找床上的姐姐玩好了,床上的姐姐生病生了好久,也没有人陪着玩。不过,姐姐因为生病,还不能说太多话,所以,就辛苦小纬多说一些了哦。”
燕无垠头如捣蒜似地点了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朝病床上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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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没料到的是,这一世秋儿的容貌与她在自己那个朝代的容颜迥然不同,不过,却让燕无垠感到更加地熟悉,因为这便是自己尚在佛祖手下时,菩提树所化生成的那个默默在自己身旁,为自己拭汗的女子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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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相遇,让燕无垠有种恍若隔了几千年的感觉。
不过,尽管目光上恨不得将秋儿吞噬下去,为了避免冷父、冷母起疑,燕无垠还是彬彬有礼地对着秋儿开口道:“姐姐,日后小纬天天过来找你玩,好吗?”
自打灵魂从大燕王朝穿越回来之后,虽然身体早已康复,但是,沉浸在无边无际思念之中的秋儿精神一直萎靡不振,完全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燕无垠踏入病房之后与冷父、冷母之间的对话,秋儿也听得一清二楚,听到燕无垠说十岁便父母双亡之后,秋儿倒也对他生出了几分怜悯之心,因而,听见燕无垠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之后,她微微睁开眼,打量了面前的燕无垠一眼,却不禁被燕无垠那充满炙热、迫切,又夹杂着一些痛楚的眼神吓愣住了,她不明白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为什么会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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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儿的印象之中,这辈子只有四个男子用类似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他们分别是燕无垠、燕无疆、燕漓和自己名义上的师父刘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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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秋儿那充满错愕的表情中,燕无垠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起自己的眼神,改用少年特有的语气,执着地询问道:“姐姐,以后小纬可以每日来找你玩吗?”
原本,此时仍旧沉浸在悲伤与痛苦中的秋儿是不欲被人打扰的,可是,看着燕无垠那充满祈求和期待的语气,秋儿心中没来由的一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秋儿的点头应允自然是让燕无垠心中乐开了怀,却也让冷父、冷母心头一松,因为至少这表示秋儿愿意与外界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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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秋儿睁开双眼之后,一直不愿与人多接触,便是连她变成植物人之前最敬重的导师梁从林与她说话,她也总是沉默不语,而到了晚上,她又总是不停地梦呓,嘴中念叨着“孩子”这两个字。
这也让冷父、冷母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哪来的孩子会让秋儿不停梦见,并在嘴中念叨着。
《宫婢》
结局二篇
接下来的日子,燕无垠每天睁开双眼之后,都会迫不及待的跑到秋儿的病房中,坐到秋儿的床前,不是拉着秋儿东扯西扯,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她,不言不语,直到晚上秋儿要睡觉之时,才依依不舍得回到自己的病房里。
见到燕无垠如此的黏着秋儿,替秋儿与燕无垠诊疗的医师,以及冷父、冷母都非常诧异,不过,后来他们仍然默认了这种行为,甚至替燕无垠在秋儿的病房中安插了一张移动的病床,以便燕无垠累了或打点滴时休息。
而秋儿也被燕无垠的行为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不明白这个已经十二岁的少年怎么会像个刚三四岁的好奇宝宝一样,看见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仿佛从未见过一般,感到非常的好奇,拉着她不停的问东问西。
不过,尽管如此,对着这个少年,秋儿依旧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总能耐着性子,一一解答他的疑问,不忍让他伤心或失望。
而且,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