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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不管你儿子了?”
虎毒不食子,藿静北以为,再怎样藿宸远毕竟是藿景琛这些年以来用心保护的对象,没有丝毫例外的应当是威胁藿景琛的最好砝码。
“当然,不是。”
藿景琛回答得极快,顿了顿又接着说:
“血浓于水,你绑架我儿子无非想要的就是藿氏总裁的位置,倒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多年来血雨腥风之中的厮杀磨练了彼时藿景琛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纵使心里头有多担心藿宸远此刻的安慰,可表现出来的却是那样一副足够耐心并且听天由命的样子,而落在藿静北眼中自然半信半疑,全然不敢确定藿景琛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什么交易?”
左之衡嘴角抽了抽,好吧,说到交易这两个字,并且看着藿静北那货即将相信的神情,左之衡在心里默默哀悼着,一般来说藿景琛愿意用这种商量的口气去同别人做交易的时候,那就表示对方真心的要倒大霉了!
他记得上个月也是藿景琛的交易两个字,某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公司一天的时间就被藿景琛搞得直接破产。
左之衡突然间觉得自己真的要憋出内伤了,这么凶残的世界,藿静北这只小白兔是怎样在藿景琛眼皮子底下存活至今的,这还真的是个猜不透的谜。
藿景琛轻笑一声,左之衡瞬间察觉大灰狼要开始吞人了。
“很简单,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无非就是我手上的藿氏原始股?两千万全都买给你,你放了我儿子。”
“噗——”
左之衡彻底不淡定了,玩笑也不带这么开的吧,两千万?靠!购买他手上原始股的百分之零点零一么?好吧,他承认这个时候他是真的看不透藿景琛的内心的,天知道这厮这次想要怎样整垮藿静北。
“两千万?你要两千万?”
很显然,偌大的空间里头不淡定的人自然不只是左之衡一个人,就好似藿静北这样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也不淡定了,这条件,真的会瞬间让人怀疑藿景琛是刚从某个小山沟沟里透出来的,明明手上拿着的是一座钻石山,却硬是被这厮卖出了大白菜的价钱。
“怎么?多了么?我说你想断了我在藿氏的未来,总的给点钱我活口不是?我还有两个儿子要养很辛苦的。”
藿景琛的样子显得极其无辜,紧接着又出现某种心酸,为了儿子,他什么都可以放弃。
左之衡愤恨的想要上去抽丫的,老大,不带这么玩得,这要是对方有个心脏病什么的,还没等他们下手这就已经被他直接玩死了,这么痛快有什么意思?
“你当真愿意卖给我?”
越是来得容易藿静北反倒是越不能相信了,神经病才会直接相信这些东西藿景琛会这么简单就交给他了,要真这么简单他会一直屈居在副总裁的位置上到现在都没能爬得上去?
“我向来说话算话。”
藿景琛点点头,然后变魔术似的从旁边拿出一份拟定好的合同:
“呐,两千万,买我手上的全部原始股份,总裁的位置归你,以后藿氏你说了算,这个总裁的位置我厌倦了,你要当就拿去好了,好好经营藿氏,这地方还不错。”
合同都拟好并且自己已经签字了,要是藿静北再不信那就说明他脑袋进水了,可这厮信了,你又会觉得他是脑袋里头进浆糊了,不明不白的,愣是直接栽在了藿景琛手上,并且后知后觉欣喜于这个事情的这么容易解决。
更不要脸的是,这厮签完字之后,确定了藿景琛手上的原始股份确实已经全都到了他手上之后,还沾沾自喜于藿景琛是害怕了他们的实力,毕竟他们现在三家联手,藿景琛在a市再强悍怎么强悍,斗下去,那也只能是自讨苦吃人财两空了。
签完字,藿静北瞬间气势又上来了,那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一度使得左之衡险些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去抽死丫的,但是一想到这之后丫的惨状同情心又是大起,先放丫的一把,以后再来笑话他。
“现在可以放了我儿子的吧?”
藿景琛无所谓的耸耸肩,无事一身轻的模样在藿静北看来自然万分好受。
点点头:
“在西区,七号仓库,你自己过去。”
“好,你别忘了把钱汇到我账户上。”
藿景琛还特别小市民的加上了这么一句,废话,这两千万可是人最后的身价了,以后还得靠着这个养老婆和孩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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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6】
“好,你别忘了把钱汇到我账户上。”
藿景琛还特别小市民的加上了这么一句,废话,这两千万可是人最后的身价了,以后还得靠着这个养老婆和孩子呐。
藿景琛此刻的模样落在藿静北眼里旁敲侧击的给了藿静北无上的勇气,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一把的时候没有理由不珍惜,他收起文件拿在手里,在藿景琛眼前晃了晃的样子显得特别的小人:
“啧啧,藿景琛,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你不是花钱如流水,工资无上限么?我很好奇,这外界要是知道无所不能的藿景琛已经变成了一个身家只有两千万的穷光蛋,你猜他们到时候会怎样看你,你树敌这么多,猜猜看会不会就此『性』命不保?”
藿静北笑得得意,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当真有种让人想要直接上去扇丫两耳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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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藿氏分公司,左之衡坐在副驾驶座上,犹豫了又犹豫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靠,就算演戏也不用这么演的吧,也太憋屈了:
“老大,玩玩而已,您老这需要做这么多的牺牲么,反正不过就是个将藿宸远那小子救出来的事情,简单,我们去做就可以了,您这一通上门的被人侮辱,哎。。。。。。”
他好惆怅这之后藿静北要是一个不小心笑死了怎么办?
左之衡话音落下藿景琛的电话刚好响起,也没急着回答左之衡的话,藿景琛直接接起电话。
“景琛,宸远确实在西区七号仓库。”
电话是陆非离打过来的,救人他们自然能做到,可怀就坏在藿景琛之前的那一通命令上,任何事情都得要等他部署之后才能实施。
藿景琛沉『吟』一声,车子刚好拐弯,眸光瞥见后头一直尾随着的几辆车子,唇角浮起些许轻蔑的笑意:
“非离,我马上到,或者对方比我们更加的安奈不住,在这之前我只要藿宸远安全就好,这一点能不能保证?”
如果能,那么所有的事情自然可以按照他的想法实施,可如果不能,计划是可以更改的,所以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事情那前提都是保证藿宸远的安全先。
陆非离通过手里的望远镜将尽头定格在了藿宸远异常痛苦却又时不时难受的咳嗽的样子上,类似于某些病状开始的征兆,情况并不容乐观,好在他们将医生带过来了。
“恩,二十分钟的话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心疼藿宸远不假,可这个时候他或许是明白藿景琛这么做的原因的。
“好,我十分钟之后会赶到。”
说话间藿景琛挂掉电话,踩下油门是那间加速,他只能在路途之中缩短时间。
却也是加速的瞬间,藿景琛回头看左之衡一眼,那一双大雾『迷』茫得好死没有焦距的眼眸之中一度让左之衡以为自家老大一不小心的了白内障。
“谁说是玩玩而已?”
藿景琛回过头继续看向前头的路况,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是真的签了字,也是真的将藿氏完完全全两千万就卖给了藿静北。”
“。。。。。。”左之衡默了。
靠!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为『毛』他好像一点也看不懂了,藿景琛的思想真的越来越不正常了,这要是正经的话?会有人两千万就买了那么多的原始股份?他又不是傻子!
“他想要藿氏就给他好了,吞得下去是他的福气,吞不下去那也是他的造化。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藿景琛神『色』淡淡,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确实藿氏于他不过是在明面上的光鲜身份而已,可事实上少掉一个藿氏,他藿景琛依旧可以呼风唤雨,可儿子不一样,触及了他底线的人,这一次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要玩是不是,那就不要怪他玩得太大了。
“好了,藿静北私底下成立的几个小公司资产已经全部被我掏空,并且我做了个虚壳子,我估计暂时他们还不会察觉这一点。”
左之衡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藿静北的小公司规模都不大,但是里头敛财却很多,这一次也算是赚了一笔。
“只是明明已经找到了宸远了为什么不直接将他救出来,这之后想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那些人都行的吧?”
这一点便是左之衡始终想不明白的地方,他始终想不通藿景琛这一次大费周章同那些人周旋的原因是什么?至少,他以为就算是那三家加起来,无论哪一方面都绝对斗不过藿景琛的才对。
藿景琛轻哼一声,车子已经驶进西区,时间紧迫。
“之衡,我不能永远将宸远保护起来,他有自己的世界要去闯,可这就当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为他铺的最后一条路,这一次,那些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来绑架宸远要挟我那是因为他们看准了我在乎这个儿子,倘若我只是简单的将他救回来的话,而那些人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话,我想这之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层出不穷。”
左之衡深吸一口气,他承认藿景琛真的是一个好父亲,或者说藿景琛这个人真的很在乎一份弥足珍贵的亲情,正是因为这样,他不惜于将自己至亲的父母打入地狱,他要告诉世人的是,主意打到藿宸远头上的人等同于直接向藿景琛叫嚣着宣战。
或者这一次的事情之后藿景琛会撤去藿宸远身边所有在保护他的人,作为他藿景琛的儿子,自己生存的能力不能少,应对危机的能力更是不能少,如果不变得强大,那么便做不好他藿景琛的儿子。
曾经藿景琛处于对这个儿子的心疼,可以毫不在乎别的东西的将他保护的很好,可这一次的事情也给他敲了警钟,藿宸远毕竟是要长大的,将来也必须要一个人的,不可能永远都有人在他背后保护他,就好像这一次,再怎么完全的保护都能够让人有机可乘。
这一点他们这些个靠自己琢磨打混的人是明白的最深刻的,一个人当他脱去所有的保护外衣时,最内在的那一层必须是足够的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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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抢救室门口。
西寒小盆友有些愣神的坐在抢救室门口,彼时,念晨已经被推进去五个多小时了,昨晚将近半夜的那一场混『乱』到这个时候依旧在他小小的脑袋之中挥散不去,而第一次同藿景琛指间的见面竟然变成了像是仇人见面时候分外眼红的场景,饶是一向心里承受能力强大的西寒多少也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他刻意的接近藿景琛,甚至于在生意上力所能及的给予藿景琛帮助那是因为很多时候对这个父亲的认可,没有原因的,并不是因为藿景琛数不清的身家以及外界的不少好评,而他就是没来由的,或许是出于父子之间的那种天『性』,或者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太过相似,他就是打心眼里喜欢着这个父亲。
可也是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西寒内心之中似乎笼罩上了一层细密的阴影,挥之不去几乎令他窒息,他似乎已经认定了藿景琛不喜欢他这个儿子了!
这一层阴影笼罩在心头上,饶是一向只在乎自家妈咪的西寒这个时候似乎都是不能专注于念晨的手术的,事实上念晨在被推进去之前一声就一再的保证过,这样的手术时间虽然长但是他能够保证会成功。
西寒专注于自己心里想着的事情,彼时就连身旁的椅子上多了个人也丝毫没有察觉得到。
赫连臣自走廊尽头过来的时候便见着西寒坐在椅子上耸拉着小脑袋的模样,对于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孩子,赫连臣是打心眼里疼爱的,此刻见着他这幅牧羊也是心疼,事情的大概他来之前也算是了解了一番的,所以西寒这个时候这个样子究竟为了什么他自然清楚。
“怎么?和藿景琛见面了?”
赫连臣坐在一旁倒也没有打断遮着掩着,他算是向来直白的人,他以为这个事情也没有必要避而不提,毕竟父子之间本就不该有什么隔夜仇的。
西寒听到声音才算是有所反应的,回过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这一点和藿景琛一样,一般来说心情闷沉的这父子两你别指望这两张相似的脸上能给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