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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诱人,真想就这么弯下腰在那上面轻轻一吻。神思开始恍惚,目光有点迷乱,一种东西在两人心底悄悄滋长。
门忽然被撞开,〃小媛,死出来,吓死我了。刚刚真是死里逃生啊。〃一个尖叫的女声冲入门内,〃吓得我绕了个大圈,从那边兜回来。你猜怎么的?有人拿刀子向我抢钱哩。〃一个女孩跑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很令人佩服她还能说出这么长一段话来。女孩靠在门上,〃还好我历害,就这么着……。〃正说得兴高采烈,刚想比划下什么动作,看见屋内还有个男人,下面的话也就缩回去了,有些讪讪,〃你们继续。〃陈媛在门被撞开的那一刹那,早已忙不迭站起身,看着女孩想走,赶紧上前一把拉住,〃死小青,这是我同……〃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这是我,我朋友,紧张干吗?又不会吃了你。〃有些好笑,也许同事这个称呼不够显酷吧,何仁打量着门口这个女孩,不禁一楞,这女孩的身影看起来有点眼熟悉啊,怎么就想不起在哪见过?这叫小青的女孩已被陈媛拖过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最好的姐们陆青,他叫何仁,也是我对你说过很多次的'风吹'〃。陆青吐了下舌头,〃乖乖里个咚,原来网上还真有蟀哥,小媛,你这个霉女有盼头了。〃说着话,向何仁伸出手,还想再说些什么,脸色却迟疑起来,〃是你?〃满脸的不可置信。〃是我。〃何仁没想什么,站在这里的人当然是我。陆青又开始一声尖叫,〃天哪,我真要晕了。〃〃怎么?见了漂亮的帅哥,就要晕过去,好让人家给你做人工呼吸?〃陈媛在旁边笑嘻嘻地插上一句嘴。陆青没有答话,看看何仁缠上绷带的左手,〃你受了伤?〃何仁点点头,忽然间明白过来,这个女孩就是刚在小巷中被人打劫的那位。这世界可真小,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真有冥冥天意?何仁伸出右手,轻轻一握女孩的手,〃这可真巧,很高兴认识你,刚才没有吓着你吧?〃陈媛已是一头雾水,〃你们认识?〃陆青咧下嘴,也就指手划脚,添油加醋,把刚刚在小巷发生的事情对陈媛说了遍,何仁都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好象没那样历害吧。说完了,两个女孩的目光齐刷刷投到何仁身上,这样的目光真的可以把男人杀死千百次。何仁尴尬地笑着。陆青眼珠一转,〃我去下面拿点饮料上来,拜师学艺,你们先聊。〃又匆匆跑出门去。陈媛发了下呆,轻轻拉起何仁的左手,这次非常小心,生怕弄坏了什么。沾满血污的手掌有什么好看的?何仁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两人就这样默然站着,忽然间,陈媛仰起脸在何仁唇上湿湿一吻,灯光下,满脸红晕,娇羞不可方物,眼眸中都象要滴下水来。这可真是个香甜的梦。
何仁的脊梁逐渐僵硬,她的舌头已丁香般游入自己嘴里,这就是女孩子的吻吗?何仁的呼吸急促起来,左手情不自禁搂紧陈媛的腰,感觉如此丰满,却又仅堪是盈盈一握,右手滑过陈媛脸颊,在她耳根处停下,轻轻打着圈,他含住了她的舌头,轻轻吮吸。女人真好,他的右手更为温柔地滑入她衣服里,他的手火烫火烫,她开始微微颤抖,柔软的乳房在他手指下迅速发硬,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在自己手掌下细微的变化,她在想什么?她还是个女孩呵,自己可不要害了她,何仁看着已闭上眼睛似陶醉在一个无可比拟的美梦中的陈媛,蓦然间清醒过来,手微用力,把陈媛推开,〃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她来了,替我说一声。〃何仁转身离去,眼泪慢慢涌出,他用手背擦了下,没有回头,他也没看见陈媛脸上正滚落下两行清泪。
第七部分(二)
第三十八章
电灯坏了。赵玉练琴没有灯是万万不行的。以前家里的灯坏了,都是赵有修理,杨帔从来不插手。自从小时候被电电过一回,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杨帔对电有着挥之不去的恐惧。〃赵有,灯坏了,怎么修呀?〃 杨帔打电话给赵有。〃把电闸关了,然后把灯管摘下来。换一个新的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你也不会呀?你上中学的时候没学过物理课呀?……〃赵有的话一句接一句地象豆子般从电话的那一头传了过来。本来已经有些烦燥的杨帔〃叭〃地一声放下电话:就不信今天我自己安不上!杨帔愤愤地想。她去市场买了新灯管。灯线,并试图让卖灯管的人来给她装上。可那家商店只有一个老板在商店,走不开。磨了半天也没戏,只好悻悻地走回家。
椅子上再放一个凳子,杨帔颤颤悠悠地上去开始修灯。忽然想起还没有关电闸,便又下来把电闸关上再上去。那原来的灯头只是裸露的铜线挂在灯管上。这新买的灯管和灯线是新式的插入式结构。要想用新灯管,就得把灯线也换下来。杨帔踮着脚尖,仰着头观察着灯线的另一头,她发现就是铜线用螺丝固定在一个长约一厘米的铜片里。取了螺丝刀,拧松了螺丝,可是那铜线却乱七八糟左缠右绕地在螺丝上拿不下来。她用力一拽,铜线是下来了。那螺丝和半片铜板也连带着一起下来了。杨帔手里拿着铜板楞了半天回不过神儿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仔细地看着那半片铜板,感觉那铜板的断面很暗很灰,好象不是新断裂的痕迹:没准儿以前就断了,我怎么可能这么大劲把铜板横横地拽断呢?杨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正确。她摘净螺丝上的铜线,又把半片铜板按回到原处,那铜片竟然没有掉下来,牢牢地扣在那里,杨帔看了,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她信心百倍地接上新线、新灯、打开电闸、打开开关。灯,没有亮!满头大汗的杨帔站在那里,看着灯,一动也不动。
洗了洗脸,换上鞋,杨帔拿着拽下来的半片铜片去商店了。她不知道那小黑盒叫什么,也不知道要买什么,所以,她自作聪明地带上那半片铜片,如果型号不一样,她想拿那半片铜片比一比大小。走到一家五金商店,杨帔比划着,又拿出那半片铜片,商店的售货员告诉她,她要买的东西叫接线盒,但本商店没有。打听着,找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买到了接线盒。回到家里,杨帔又把接线盒拆下来,装上新的接线盒。装上新的线,装上新的灯。拉上电闸,打开开关。灯亮了!!!那一刻,杨帔非常自豪,心里想:我杨帔也会换灯管了,不过如此呀!这世界没什么大不了的,哼!晚上,赵有打来电话:〃杨帔,我告诉你接线的时候要……〃〃我都接完了,哼!接线那么简单呀!〃赵有听着杨帔的话,在电话那头儿嗨嗨地笑着,便没再说什么。
清晨上班,走在走廊里,同事小张对杨帔说:〃帔姐,有人找你。在你们屋里等着呢。〃〃男的女的?〃杨帔一脸鬼笑地问小张。〃女的。〃小张也笑了。〃噢,那不太提神吧。〃杨帔继续开着玩笑。〃帔姐,这个女的可漂亮了〃小张扣着嘴忍着笑。〃是吗?那我去看看〃杨帔也很好奇:谁呀?漂亮女人?自己好象不认识太漂亮的女人呀。坐在她椅子上的,果然是个漂亮女人。30多岁的年纪,烫发梳得整整齐齐,规规律律,身材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瘦,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 ,樱桃小口。皮肤嫩得竟似吹弱得破的样子。杨帔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是?〃杨帔迟疑着问。〃你是杨帔?赵玉的妈妈吗?我姓张,叫我美朵吧。我是王丽的妈妈。〃那女人友好地向杨帔伸出了手。〃噢,王丽的妈妈呀,怪不得好象在哪见过你呢。王丽长的真象你。〃杨帔惚然大悟地说道,〃坐,请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赵玉妈妈,你也知道,我和王丽爸爸离婚了,其实没什么大事,都是因为生活中的小事,我们俩谁也不肯让步才离的。离了后想想,自己也有许多不对的地方,不瞒你说,他们也给我介绍过几个男人,但都觉得不如王丽爸爸好。〃〃那你没考虑过和王丽爸爸复婚吗?〃杨帔虽然不明白美朵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头说了下去。〃不怕你笑话,我真想再回到那个家,可王丽她爸爸,哎……〃美朵的脸上是一种让人心碎的软弱。〃怎么呢?毕竟夫妻一场,他不同意吗?〃〃也不是,听王丽说,她爸爸现在有了目标,正准备追人家呢。〃〃噢,这就不太好办了。〃杨帔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赵玉妈妈,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美朵推心置腹地说。〃明白什么呀?〃杨帔确实不知道美朵在说什么。〃赵玉妈妈,你也别笑我,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求你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王丽,把王丽爸爸还给我吧。〃〃这都哪跟哪儿呀?〃杨帔一脸的莫名其妙。〃王丽说了,你都让她上你们家里去住了。还说什么时候去都行。〃美朵倒是实实在在,老老实实。〃嗨,美朵,你误会了,孩子的话你也当真呀。〃杨帔有些无可奈何地说。〃赵玉妈妈,我知道我今天来求你有些不礼貌,可是王丽爸爸对我太好了,以前给我端饭送水的,我真的忘不了他……〃〃这样吧,我保证以后不和王丽爸爸见面就是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咱们改天再聊好吗?〃〃那我就先走了,谢谢你,赵玉妈妈。〃美朵说着站起身。
在她一转身的时候,杨帔看到她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懂得使用方法要回自己喜欢东西的女人。奇怪的是,这样的女人也会离婚?不过看她现在的架式,只要她想要复婚,倒也只是早晚的事,杨帔尚且被她迷惑,又有哪个男人抗得住这漂亮女人的魅力呢?杨帔体味着美朵的余香,不禁呵呵一笑:他妈的,我又担了个虚名。就我这身材,怎么也不象晴雯呀,却和那小蹄子一般的冤枉。自己还不是单身,只是分居便会招来这样的猜想,要真是单身,那站在门前和男人说句话恐怕也会马上成为故事吧?杨帔体会到了什么叫单身女人门前是非多了。
过了几个月,赵有打来电话:〃杨帔,有一个机会去S市工作,可以解决住房和户口问题,你去不去?〃S市是南方的一个大都市,杨帔在十多年前曾去过那个城市一次。她非常喜欢那南国的绵绵小雨,那小雨是她在北方没有体验过的。那雨又密又轻,真象棉花一样。雨在下,却感觉不到雨的重量,只象一团棉花笼罩在身上。那棉团又是微微有些凉意,落在身上很是惬意。看着一对对情侣在伞下相依相偎,看着远处桥上柔和的灯光下共打着一把伞缓缓地走着的青年男女,真是此情不关我,只怨风月情太浓。还有那幽静的小路两旁,婀娜多姿的法国梧桐,让杨帔一下子就想到了风情万种的女人。没有一分俗媚,却又平添了许多清雅,高贵。在这清幽小路上走着,满目是柔和的绿,满眼是绿的风情。杨帔觉得那才是她想要的世界。她被南方的城市深深地迷醉了。可是她只能按照分配回了北方。
杨帔之所以会同意赵有去S城,也多少有这方面的一点点原因。如今,赵有说可自己以去那里工作,还会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杨帔觉得太意外了。难道是老天看她苦了这几年,给她的补偿吗?〃去,我一定去!〃 杨帔坚定地说。〃那你可不能反悔,说去就不能再回北方了。〃赵有紧跟着说。〃行,就算我工作调不过去。我不要工作了也去。〃 杨帔更加坚定地说。〃那就好,那就好。〃赵有有些高兴地说。〃行!〃 杨帔说完就放下电话。
坐在那里,不敢想刚才赵有说的是真的,坐了一会,杨帔便站起来整理衣物,好象明天就要走了一样。王丽爸爸竟然真的又给杨帔打来电话,说买好了四张音乐会的票,请杨帔母女俩去看。杨帔客气而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请。放下电话她心里想:王丽爸爸不会真的想追我吧?哎,可惜名花有主了。〃赵玉,王丽爸爸叫什么名字?〃〃好象是叫王延庆〃赵玉不确定地说。杨帔把这个名字念了几遍,有趣地笑着,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这几年分居的生活,杨帔和赵有的感情越来越淡,话也越来越少。二个人的生活空间距离越来越大。彼此都觉得无话可说。虽然如此,但二个人倒也有一点默契:那就是都不想离婚。看多了身边离婚的事,看多了离婚的男女的眼泪,杨帔越来越意识到,离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为了结婚而离婚那就更愚蠢了。对于身边想要离婚的朋友,杨帔总是劝他们:〃你如果是因为嫌你丈夫有口臭而离婚,那你下次虽然找了一个没口臭的,但可能他有狐臭,还是忍了吧。到底是结发夫妻,总有一个真心真意。要是二婚,谁信得过谁呢?〃在杨帔这样的劝说下,将就着过日子的还真有几对。赵有虽然有许多自己不如意的地方,可他毕竟十分顾家。凭良心说,丈夫做到赵有这样,也算难得了。再说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