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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云飞腾刚想回应,却不知该说什么,这件事事关重大,在尚未确定她就是他们所寻之人,怎可轻易将机密托盘而出。宽且,假若她与此事无关,得知此事对她绝无好处。
“很难为吗?”见他支支吾吾,馨铃轻轻抬颌,心中苦笑,想毕此事忧关重要,“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那馨铃也不再询问。”她一向不愿勉强他人,对任何人亦是如此。
“没……没有……你别误会,我……我只是……”云飞腾有些急促,连忙解释道。他觉得自己就如面临大敌般分寸大乱,仿佛一盆水打翻在心底,将所有理智都淋得湿透。
“你一向都这么心神不定吗?”看着他这样束手无策的样子,馨铃有些哭笑不得,只得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进桃花林的,这儿四处机关暗藏,他人擅自进入都有进无出,你是怎么躲过层层机关,抵达这儿的。”
“我不知道,我只听到一阵歌声,便跟随而来了。”回首望身后的桃林,心中大惊,想不到桃林尽是如此错乱繁杂,道路崎岖,真不知自己能安然无恙究竟是上苍庇佑还是命不该绝。
“来吧,我带你出去。”说罢,馨铃拉住他的手,转身跨入桃林。
望着被馨铃紧握的手,云飞腾刹时面红耳赤,心中犹如一波涌泉将喜悦流至全身。望着那张不施粉黛却惊艳绝伦的脸,他思绪飞扬,神情恍惚,一片红云浮上脸颊。
“你瞧,机关的源头就在此处。”馨铃将他引致一盘还未下完的棋盘前,只见棋盘棋子上星罗棋布,两方势均力敌,胜负难分。云飞腾望了半天,却依旧瞧不出任何端倪。
“要是你看得出来棋盘中的奥妙,那谁都可参透了不是吗?”馨铃轻轻抬手,用另一只手在手心上迅速利落地写出一些难以明了的字,随后念起一些深不可测的咒语,刹时,周围波光四起,流光溢彩,刺得云飞腾无法睁开双眼。瞬间,周围的骚动骤然消失,云飞腾缓缓睁眼,发现自己以身处一林幽小道,仔细一瞧,这不正是自己来时的路吗。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馨铃依旧一如既往保持脸色的弧度,静静凝望,显得有些炫目。
“时候不早了,她们也该出来了。”云飞腾喃喃自语,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第二章 仙湖岛(4)
芸心,静蝶缓缓步入大殿,只见前方的金缕椅上端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脸上虽和颜悦色,但眼中流露的一股威光不怒自威,令人不寒而栗。见此,静蝶心中已经猜到几分,想毕这就是仙湖岛的岛主,他人口中所言的姥姥吧。
“见过姥姥。”晓嫣毕恭毕敬道,只见姥姥略一挥手,晓嫣便不再作声,恭恭敬敬地悄然退下。
鹅黄色的琉璃灯发出点点微光,将原本富丽堂皇的大殿点缀地有些温馨淡雅,鼎炉里腾起的香味扑鼻,金缕椅上的姥姥双眼微闭,显得有些怠倦。难道真如传言一般,仙湖岛真是一个与世隔绝,不沾世俗的世外桃源。
“姥姥,想毕国王在信中早已阐明我们为何而来。我知道仙湖岛一向不沾世俗,但我想崇圣的情况姥姥也早已耳闻。如今,崇圣国表面上国泰民安,百姓富庶,但实际上却是人人自危,人心惶惶,百年前的诅咒笼罩在人人心中。这次前来,若有冒犯,请姥姥多多海涵。”静蝶开口表明来意,她仔细地观察姥姥的脸上的神情,捕捉任何一丝细节。
“你们的来意我已明了,我也知道崇圣国如今的处境,你们要找的有缘人倘若真地在仙湖岛,你们大可将其带去,这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就算还了当年国王的救命之恩了。”姥姥不置可否地说道,让人捕捉不出丝毫情绪。芸心不禁有些奇怪,莫非这些所谓的一方之主都要故作神秘来吊人胃口。
“既然如此,我和芸心替崇圣所有百姓写过姥姥。”静蝶不卑不吭道,心底却不禁冷笑,如果这姥姥真的有意相助,又何必不直接将她们所寻之人交出。
两人快步走出大殿,一踏出殿外,芸心便聒噪道,“搞什么鬼嘛,这姥姥怎么话只讲道一半,也没说谁是我们要找的人。”
静蝶依旧从容不迫,如一潭无波的碧池,她仔细深思姥姥方才的一番话,虽只有只言片语,但她却可以看出,姥姥并不想让仙湖岛的仙子们随她们而去。
“肥鱼,你在那儿做什么!”静蝶还沉寂在深思中,只听身旁的芸心突然放声吼道。目光顺着芸心望去,云飞腾及一名仙子出现在视野中。两人谈笑风生,仿佛在调侃什么愉悦的事,云飞腾眼中的欣喜昭然若揭,她不由地望向芸心,只见她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孤寂,但转瞬即逝,如随风而起的海浪,还未来得及绽放便被浩荡的海潮吞噬。
“你们出来了。”云飞腾轻笑道。眼中彰明较著的意犹未禁如一把利剑,刺得芸心隐隐作痛。心底升起一丝醋意,她不由得打量云飞腾身旁的女子,眼里满是震惊,世间竟有如此绝美的女子。国色天香用在她的身上也豪不为过,只见她瑞彩偏徒,顾盼神流,方桃譬李,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般楚楚动人,又似悬挂夜空之中皎洁明静的明月般纤尘不染。望着这张无可挑剔的脸,芸心第一次尝到何为自卑。
“你……她……她是谁?”芸心略带颤抖地问道,虽然两人神情散淡,言行举止都略带疏离,但敏锐的只觉却生生地告诉她这显而易见的事实。
“她是仙湖岛的仙子,叶馨铃。”云飞腾满是笑意,他毫不避讳地拉住馨铃的手,将她带到两人面前,引荐道:“这是陈芸心,这是林静蝶。”
“你们就是仙湖岛近日来纷纷议论的访客吧,欢迎你们。”馨铃友善地笑道,眉目中尽显和善谦恭。
虽不满云飞腾对馨铃的异常热情,但看到她和眉善目,毫无敌意,芸心不由地对她刮目相看,笑着回应,“你叫馨铃是吗,日后在仙湖岛的日子还要麻烦你了。”
方才静蝶还担心芸心突然喷发当众让大家难堪,毕竟她从小锦衣玉食,受尽恩宠,受不得半点委屈。但看到她这般模样,静蝶心中的担忧就如雪上添霜般有增无减,芸心一向心直口快,如今却将情绪藏在心中,如此的反常,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收回思绪,她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的确是人间尤物,令人心动。看她的样子应是双十妙龄,心中飞快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莫非馨铃便是她们所寻之人?她正欲脱口,但转念一想,这样也许过于唐突,便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下肚中。
芸心天性顽劣,按耐不住沉默,第一个打破骇人的死寂,嬉笑道:“馨铃,看仙湖岛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间仙境,不如你带我们四处转转,如何。”
“好呀。”嘴角始终保持这一贯的弧度,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她不着痕迹地抽起被云飞腾紧握住的手,轻笑道。
“那走吧。”芸心挽住她的手,施施然离去,一路上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地。
三人一见如故,相互投诚,渐渐消失在姹紫嫣红中。
望着馨铃渐渐离去的背影,云飞腾失魂落魄,偌大的桃花林变得如冬日般枯朽独,独自站在大片桃花下,渐渐发呆。
夜幕挂起,却带不走昼日的欢腾激情。人声鼎沸的夜色中,一名气宇轩昂,英姿勃发的男子踏步而来。放眼望去,四周灯火通明,将黑夜照如白昼。一池碧水流淌在人来人往的拱桥之下,微风阵阵,夹着丝丝欢歌笑语,潋滟的水光随风而动,如一双细手拂动琴弦,弹起阵阵银光,如天上繁星般璀璨炫目。两岸花树罗列,满目玲琅。四周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们在一个个浓妆涂抹,舞弄风姿的女子的拉拢下,笑容满面地步入前方的琼楼玉宇中。
丝荫抬首,望着前方用金光闪烁的门匾上雕刻的三个大字:醉云斋,再嫌恶地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始乱弃终的男子们和朝情慕楚的女子们,脸上满是不屑和鄙夷。
四周的聒噪声掩不住心中的愤恨,她轻蔑一笑,今日从下人们口中得知,她爹千挑万选的乘龙快婿,她何丝荫即将托付终身的人,大婚将至时,竟在这儿花间问柳,风花雪月。每思于此,气堵心头,她咬牙切齿,今日势必要给他刘石旋一点颜色瞧瞧。
她收起脸上的愤恨,嘴角扬起一道弧度,快步踏入醉云斋。一进门便迎上一名风情万种,风姿绰约的女子,只见她一席火辣长裙,胸口开得很低,大胆地裸露出女子最避讳的部位。“狐狸精,走到哪都是一股狐骚。”丝荫在心底轻蔑冷笑道,“难怪来到醉云斋的男子们都忘返留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真是物以类聚。”
女子姗姗而来,如水蛇般搂住丝荫的腰,动作舒缓轻佻,极其暧昧。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丝荫爱怜地抚摸女子如白玉青葱般细腻修长的手,并从衣襟中取出一锭金子,不着痕迹地塞入女子的手中,随后,嘴角缓缓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带我去见刘石旋。”
☆、第二章 仙湖岛(5)
女子身子一抖,本能地松开搂住丝荫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里写满了诧异。随后,她尴尬一笑,指引丝荫走向阑珊深处。
望着女子略显尴尬的表情,丝荫不禁一阵恼火,只怕她早已认为自己有断袖之癖了吧。
但转念一想,不过也无妨,她从不需要风尘女子的赏识,望着身旁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女子,丝荫毫无由来的一阵怒火,心中不断咒骂和鄙夷刘石旋的龌蹉和淫荡。
一路上,女子默不作声,直至将她引到一个别致的厢房门口,只言片语后,便匆忙离去。厢房内阵阵欢笑声如海浪般一阵高过一阵,丝荫听在耳里,恨在心里,这刘石旋,分明是一个浸泡在杏花春雨,温山暖水中的花花公子,别说在扬州城中早已臭名昭著,只怕其叱咤一方,飞扬跋扈的品行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畏惧于刘家的权势而忍气吞声罢了。只有她爹这个趋炎附势的老顽固,除了他是豪富巨贾,名门望族,其余的一概豪不过问,仿佛权势就是铺向通往幸福的道路。
房里的笑声顿时变得格外刺耳,抑制不住心底无法平息的愤恨,丝荫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状,摩拳擦掌,时刻准备破门而入。
厢房内,正当众人玩得不可自拔时,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踢开,“啊!”几个几乎全裸的女人个个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拾起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碎布,慌忙将身子遮住。
“混账,好大的狗胆……”刘石旋话音未落,当看清来者何人时,他立刻如触电般呆若木鸡,动作表情定格在即将破口大骂的那一刻,显得格外滑稽。
“你们在玩骰子呀,呵呵。”丝荫诡异地笑道,“骰子我也会玩,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不如咱们一起开心开心,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说是吗?”
一番话后,众人呆住,各自心底琢磨着不知“他”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你们不买我的帐是吗?”笑意未减,却添几分阴鸷,丝荫缓缓举起一个碎花钱袋,轻轻摇晃,叮当作响,随后将钱袋丢掷地上,几锭金子顿时掉落,“不买我的帐,总买它的账吧。”
几个妓女见到金子,顾不得形象,纷纷如饿狼般向其扑去,利落地捡起洒落一地的金子,并用牙齿啃了啃,顿时一脸馇媚,奴颜婢膝道:“好好好,客观就是天,客观说什么我们都尽力满足。”
眼光嫌恶地扫过这些个个走臀扭姿,故弄风骚的女子,一刻也不愿多留,怕脏了双眼,招来晦气。心中鄙夷道,见钱眼开的庸脂俗粉,怪不得人人唾骂。
她直径走到还愣在原地的刘石旋,轻笑道:“你玩不玩呀,我未来的夫君。”
刘石旋有些胆怯,双眼不敢直视丝荫,本想拒绝,担转念一想,如果此事服软,那岂不是当众难堪?心里一狠,他轻轻一嗯,低头允诺。
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丝荫悠然走到桌前,待其他人纷纷入座后,皮笑肉不笑,显得得更加诡异,“不如我们玩大点吧,谁输了就脱一层衣服,如何?”
妓女们面面相觑,脸色惨白,却又不敢违背,只能将目光投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刘石旋。
见到数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刘石旋毛骨悚然,他刚想作声,却迎上丝荫充满鄙夷的目光,翻腾的勇气瞬间崩溃,他立即埋下头,木讷地一直点头。
“好,爽快。”丝荫跳上木椅,拿起竹筒在手中不断摇晃,乒乓作响,不时挑眉,仿佛志在必得。
“猜!”随着一声清脆的轰鸣,丝荫扫视四周纷纷捂住双耳的人,扬眉傲慢道:“选大选小?”
“嘿嘿。”刘石旋突然放声大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