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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打开,刘璋风风火火冲进来,手里抱着一团铁链,大声道:“月英,出什么事了?”
“关门。”
刘璋在门后看到软瘫的黄月英,再看屋中情景,黄月英和祝融各瘫在一边,脸颊通红,露出来的肌肤也是一片火热,领口大开,里面诱人的沟壑隐约可见。
“主公。”黄月英挣扎着拉过刘璋,刚接触到刘璋的手臂,就浑身一颤,慌忙缩手。
“主公,我们都中了剧烈的催情药物……”
“谁干的?”
“先别管,听我说……恩……你去和祝融欢好……恩……月英受不了了……主公,快用铁链把我捆在柱子上,快……”
“啊?”
“快啊,主公,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快啊……快把我捆起来。”
就是因为武艺太高,黄月英才叫刘璋拿铁链。
刘璋看着难受挣扎的黄月英,终于顾不得,将黄月英缠上了柱子。
“缠紧点,打死结……手不要露出来……啊……主公,月英好痛苦……”
刘璋用力给铁链打了死结,黄月英全身被缠了个严严实实。
“接下来怎么做?”
“亲我……啊不……去和,去和祝融欢好,这种药药性猛烈,如果不泻火,脑子会烧坏的……快……去……”
瘫倒在地的祝融,终于压抑不住,难耐的呻吟声传了过来,眼睛朦胧,看到刘璋的身影,不自觉地挪过来,可是理智没有完全消失,走走停停,死死拉住沿途的桌角。
“烧坏脑袋?月英,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是你?”
“我这么丑,你要吗?”
“要。”
看着刘璋坚定的面容,黄月英愣了一下,旋即嘶声大喊:“刘璋,你想趁人之危吗?”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愿你受伤害,月英,你要怪我就怪我吧。”
黄月英看到近在咫尺的刘璋向自己吻过来,可怜自己根本动不了,最可怕的是,自己心里充满了强烈的渴望,神智一点点在滑落,泪水不由自主滑了下来。
“刘璋,你要我恨你一辈子吗?”黄月英努力保存着理智。
刘璋看到黄月英流下的泪水,愣住了。
“我宁愿变成傻子,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做选择,刘璋,不要破坏我刚刚对你升起的那一点点爱慕。”
看着黄月英脸上的决绝,刘璋终于停下。
“听我说……”黄月英紧紧闭了一下眼睛,身体在铁链中难耐的伸展,用最后一丝神智说道:“去和祝融欢好,若祝融将主公当成了夫君……恩……斜刺洞必收服,这种情况下,主公,如果月英明天不能想事了,你无论多愤怒,决……不……可……杀。
如果……如果明天祝融怨恨主公……主公可将斜刺洞列为南荒反叛势力,叫其他部落瓜分斜刺洞,这样,不但对那些摇摆的部落立威,也加强……川军封赐官爵的权威……恩……”
祝融已经艰难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刘璋,全身如火炭一般灼热,胸前的高耸紧紧压在刘璋背上,用力而缓慢难耐地揉动,口中的香气喷入刘璋的脖颈。
黄月英闭上眼睛,“……以后南荒部落就会知道,没有主公的册封,就得不到保护,就会被其他部落瓜分,就都会请求封赐,这样……恩,主公,月英好难受……抱紧我……”
身后的玉手伸过来拉开刘璋胸前的领口,滑嫩的手在结实的胸膛上抚摸,芳唇从脖颈吻上耳根,向嘴唇吻来。
刘璋看着面前难耐的黄月英,黄月英再也压制不住药性,如果自己现在要她,她一定不会拒绝,别说自己喜欢她,就算只是军师,刘璋也不愿看到黄月英被烈药折磨,受到难以愈合的伤害。
可是黄月英的话在耳边回荡。
“刘璋,你想趁人之危吗?”
“刘璋,你要我恨你一辈子吗?”
“我宁愿变成傻子,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做选择,刘璋,不要破坏我刚刚对你升起的那一点点爱慕。”
刘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祝融的薄唇已经吻上刘璋的唇,刘璋突然转身,猛地将祝融推倒在地,强有力地压了上去。
祝融的身体,和她的名字一样,全身火热,一被刘璋结实的身躯压上,男人又大又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仿佛所有的情欲都爆发了出来,纤腰一软,紧紧抱住刘璋,主动奉上香唇,渴求地纠缠。
(未完待续)
第437章 姓祝融,名雪衣
祝融的身体,和她的名字一样,全身火热,一被刘璋结实的身躯压上,男人又大又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仿佛所有的情欲都爆发了出来,纤腰一软,玉臂紧紧抱住刘璋,主动奉上香唇,渴求地纠缠。
身边是黄月英难耐的哼声,听着黄月英的声音,刘璋心里的怜惜,化作对祝融的暴躁。盖在祝融高耸上的手,更加用力揉搓起来。
一把撕开了祝融的衣服,祝融脂玉一般的胸前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却毫无所觉,没了那层衣物相隔,被男人用力的抚摸,更加让祝融情动。
“啊……恩……雪衣受不了……用力,没关系的……啊……”
嘴唇被放开,祝融全身情欲爆发,难耐地呻吟出口,连从来未被提及的本名都腻声喊了出来。
祝融雪衣只觉羞不可抑,可是身体内欲流入海,澎湃勃发,那一点点羞意淹没入渴望的海洋,再也不想挣扎,衣服被撕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暴露,缠上了刘璋的腰身,仿佛深怕他离开一样。
感受着身上的男人从水润的芳唇慢慢向下,吻上高耸的峰峦,敏感的触觉,仿佛触电一般,全身颤抖,祝融难耐地呻吟着,下体早已一片潮涌。
“好难受,求你……不要停……恩,就是那里……雪衣爱你……好爱……”
一边吻着雪腻的饱满,揉捏着另一边峰峦的手向下,完全扯开了祝融的束缚,祝融一半的身子暴露在刘璋眼前,第一次被男人亲密接触,连羞人的下体也一览无遗。
可是偏偏是衣服未被脱尽,让祝融更加羞怯,羞怯中别有一番刺激,完全点燃了祝融的渴望,随着身上的人双手在高耸的敏感部位和少女最隐秘的下体抚摸,祝融的身体如蛇一般扭曲着。
“啊……好难受……下面……下面好难受……帮帮我……求你……恩……”
第一次人事,祝融不知下体的难受来自哪里,又怎么解决,只是难耐地屈伸着修长大腿,渴望有什么充实自己愈来愈强烈的空虚。
在祝融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刘璋终於忍耐不住了,闭目娇喘的祝融只觉得羞涩的下体,终於脱离了陌生的侵犯,暴露在空气中,可是渴求的幽谷,突然传来更加强烈的空虚,几乎让祝融哭了出来。
但随着过来的却是比手指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发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想灼乾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
可在那敏感的接触之下,祝融体内情欲更炽,蜜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之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玉腿间不住地轻触,就让祝融神智几乎崩溃了。
“……手……放回去……雪衣好难受……”
还不懂人事的祝融,不知道接触到她隐秘部位的火热是何物,只是觉得桃源传来阵阵空虚,蜜液不断涌出,让自己分外难受,哪怕身上的男人用手进犯,也总比现在令人心慌的空虚来得好,每一次让那火热顶部触碰到自己湿滑的软处,就让祝融浑身颤抖。
“啊…”的一声娇喊,身上的男人终于发起进攻,强有力地冲了进来,祝融顿时只觉口乾舌躁,体内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谷当中,温柔地润着那款款轻移、缓缓而入、既缓慢却毫不退缩地侵犯着她的热物。
祝融这时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所在,在蛮荒生活,就算对人事不懂,从蛮人口无遮拦的话语,也知道一些,现在已经突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彻底占有,自己怎能还不明白?
只是没想到那硬物在张牙舞爪的当儿,竟会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坚挺,在缓缓突入祝融幽谷的当儿,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刘璋似知她才是初尝人道,处子娇柔之躯。
虽是动情已极,仍受不得狂逞,在前戏的狂暴后,动作轻柔缓慢,否则光狠一点的重动作,怕她都承受不了!
刘璋的动作虽是柔软轻绵,像是捧着个珍贵的瓷瓶般轻巧,一点儿大力都没出,但祝融虽也已情热无比,体内满怀的欲火只渴望着一个爆发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娇嫩?
那庞然大物虽已极力放轻动作,款款而入的动作,却仍将祝融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敞开,祝融只觉一股美妙的满胀感从那幽谷当中不住昇起。
祝融肌肤弹性结实,比一般少女的承受力大一点,那被撑开时的微微刺疼,在性欲勃发下,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刘璋的动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虽胀的美美实实,可里头还有更多的空虚没有满足!
随着男人腰身缓慢的动作,祝融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身上男人一点儿也不急,虽是喘息时作,连呼吸都变得大声了,可硬物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似是光感觉祝融那窄紧又富弹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顺乏力地逐渐向他臣服的快意,让他乐此不疲。
那火热兵临城下,点上了祝融那处子的表徵,那感觉令祝融娇躯不由得紧绷起来,纤腰弓起,一双美峰峦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跃着,那被情欲灼成猩红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动,就好像要将她体内的欲火延烧的情景,完全表达出来一般。
半由於强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喜悦,身体的渴望,在药物的催动下,祝融闭起了眼儿,一缝都不敢睁开来,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觉便会化成梦境,重新堕入无边的空虚地狱。
她知道刘璋已攻入了她体内的要害,只再微微一冲,自己的处子身就要丧在他的身下,可那体内强烈的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烟,现在的祝融只想仔仔细细地体会那破身的感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至于事后会变成怎样?已完全不在她想像中了。
「啊…痛…」一声似要打进心田深处的娇喊,祝融只疼的浑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泪来。在毫无准备下,身上的男人猛然一触到底,夺走了自己处女最后的防御地带,那撕裂的疼痛,让祝融秀眉紧蹙,全身痉挛。
可那痛苦夹杂在无尽的欢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道一点儿都掩藏不住。
若不是烈药催动,又经过了强烈的前戏,幽谷当中的柔软和湿滑已到了极点,恰可容纳那巨物的推入,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现在的感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
开苞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身下佳人的轻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泪光,光只是肉体交接时感受到她娇躯的紧绷,也知身下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强袭,刘璋放缓了动作,硬物再不推进半分,只停在原处不动,任祝融的幽谷本能地将他夹紧,感受着硬物上头那强烈的热力。
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妥帖抚弄着祝融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滑过她敏感的所在,拨动着祝融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抚她的情绪,一方面挑弄着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欢的紧张。
刘璋没有动作,只舒服地留在那儿,感觉着祝融紧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祝融就吃不消了,在刘璋的安抚下柔软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觉到刘璋在体内强烈的存在了。
他的硬挺那般火热,亲蜜缠贴下令她只觉强烈的欲火从他身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体,轻巧地拂过祝融那少女敏感的地带,有点酥又麻痒,那感觉真教她要发疯,偏刘璋却是一点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
在这方面祝融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刘璋却经验老到,祝融想着,恐怕与自己同样的处子之躯,都不知在他身下绽放了多少回。
虽知不好在这情况下採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弄得更痛,但熬了许久,祝融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却像是主动求欢般滑动,贴的那火热更紧。
光那被揩磨时的快感,便有一种酥麻袭上身来,虽还有点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强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水波之中。
“可以了吗?”
祝融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刘璋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欲迎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