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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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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员惊惧,梁桥老脸颤动,紧紧握着刀柄,一狠心,一咬牙,闭着眼睛终于挥了下去,却力道用偏了,砍在囚犯中间脸上,颅骨坚硬,大刀卡在了囚犯脸上,囚犯惨叫连连,却不气绝,梁桥仿佛见到厉鬼一般,大刀脱手,瘫坐在一具尸体上,再也起不来了。
    那囚犯带着大刀在地上惨嚎翻滚,一名官员受不了这等惨烈景象,晕死过去,刘璋一只手压着胸口,沉声道:“泼一盆凉水,如果不醒,就地杀了。”
    梁桥一听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鼓起全部勇气取回了大刀,鲜血飘散,囚犯终于气绝,在梁桥的带领下,其他官员也终于横下了心,握紧了手中大刀,剩下那些囚犯已经惊怕得没了知觉,除了晕厥的,其他都眼神空洞地看着大刀向自己逼近。
    “大人饶命啊。”一个突兀的声音从囚犯中响起,主人沙哑着嗓子,听得出来是极度的害怕之后拼起的全部力量:“大人饶命啊,我是蜀民廖立啊,我是益州人啊。”
    刘璋冷眼望过去,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凌乱着头发,脸色发青,无比期冀地望着刘璋。
    “廖立?什么玩意?”刘璋疑惑地问旁边严颜。
    严颜想了想直摇头,一边的法正道:“当初鬼节祭天,晚上在榆树街时有世家子说有世家豪门在主公祭天之前离开益州,其中就有廖家迁往武陵,不知是不是这个廖立的家族。”
    “哦,我记起来了。”刘璋拍了一下额头,他还记得是打麻将时,一个胖嘟嘟的世家子说的,转身和蔼地对廖立道:“你们这个廖家,是当初鬼节前夕迁出益州的吗?”
    “是啊是啊。”廖立一看刘璋记起来了,又面容和善,立刻忙不迭点头:“当初我等不识大人雄才大略,到了武陵后日夜忏悔,若大人肯放过我廖家一次,我廖家必结草衔环,将江东、武陵的产业全部迁至益州,并鼎力支持大人新政。”
    “恩,浪子回头金不换。”刘璋点了点头,沉吟道:“廖立你真是一片忠心,不过本官害怕把你放了,你就逃去江东了,这样吧,本官还要去地狱实行新政,你去帮本官探路吧。”
    廖立脸唰地变色。
    刘璋转身走向高台,边走边道:“先处决廖家,本官平生最恨骑墙投机。”
    刘璋坐回主位,眼睛平视前方,萧芙蓉正单手拿着一坛酒畅饮,突然感觉小手被刘璋紧紧握住,愣了一下,感到刘璋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很强,萧芙蓉看向刘璋,见他神色平静,可是手上的力量传来,萧芙蓉知道刘璋正承受着痛苦,默默地反扣住了刘璋的手,另一只手继续喝酒吃菜。
    当官员们杀完人后,已经是脸色雪白,连站也站不稳了,武将还好点,那些文人雅士只觉天昏地暗,自己以前所有的道德伦理价值观都在这时全部崩塌。
    “后面还有歌舞篝火等着大家,本官就不陪了,先走一步。”
    刘璋起身,萧芙蓉急忙弃了手中筷子,提起宝剑跟着站起来,手上微微用了一些力道,与刘璋一起牵着手离开了主位,走到搭台门口,刘璋停下来对张任道:“将豪门家财女眷赏赐三军,粮食充公。”
    张任犹疑了一下,抱剑答道:“是。”
    刘璋说完再不停留,与萧芙蓉一起走出了官家大坝,看在武陵官员眼里,只觉得刘璋太也可怕,杀了这么多人,还能如此云淡风轻,牵着妻妾的手从容离开刑场,心中升起无限畏惧之意,现在的他们,别说守兵被收编,豪族尽数被诛,没有反叛的资本,就算给他们一万军队,也不敢生起反抗的心思。
    “你睡会吧。”一到了郡府房间,萧芙蓉立刻双手扶住了刘璋,刘璋五指紧紧扣着额头,闭着眼睛用力摇摇头道:“没事,我不能睡,还有些事要做。”
    刘璋的病让张仲景看过,张仲景道非药物可治,只说不宜过度操劳,最重要的是不要强为自己不愿为的事,给心里带来压力,可是既然走上了这条征战天下的道路,又岂能事事逞心如意。


第108章 大军压境
    刘璋坐到案几前面,平复了好一会,指着一个抽屉道:“蓉儿,把里面的图纸拿出来。”
    刘璋看着画了荆南地势的地图,萧芙蓉去倒了一杯茶过来,看到刘璋还是有些不好受,微蹙眉头,低声道:“要是玥姐姐在就好了,她可以帮相公拿捏,不像蓉儿,什么都不会。”
    刘璋勉强笑笑:“我没事的,对了,蓉儿,你会唱歌吗?”
    “唱歌?”萧芙蓉摇了摇头:“汉人的歌我不会,我只会唱一首我们苗家的山歌。”
    “那很好啊,唱给我听。”刘璋现在必须要有一点东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萧芙蓉咬了一下嘴唇,终于轻启嗓音:月半弯,玉粉凝,半山月,月白风轻盈……
    萧芙蓉唱的是苗家的名歌《半山月》,歌词主要讲述的是一个黄昏归家的猎人,在月光下的惬意心情,歌曲早已流传到汉地,但是刘璋只听过汉话的,萧芙蓉却是用苗语清唱,刘璋从不知道,萧芙蓉还有这样美丽清澈的嗓音。
    随着萧芙蓉悠扬婉转的歌声,刘璋就好像自己身在半山腰上,手里拿着一个旱烟斗,靠着一棵大树,沐浴在月光下……所有的不适顷刻消失了。
    萧芙蓉唱完,有些不安地望着刘璋,只怕自己唱的不好,反而加剧了刘璋的烦恼,刘璋看着萧芙蓉光洁的面庞,抚着她细滑的手背,带着愧疚道:“蓉儿,我一定会为你补办我们的婚事的。”
    长沙攸县,刘磐军营。
    刘磐来回踱步,又回头不可置信地问那报讯士兵:“你确定是刘璋亲自领军?”
    堂中一士兵半跪,朗声道:“属下确定,昨日上午,刘璋在武陵官家大坝杀了一千多豪门男丁,二十几名官员,并将豪门女眷赏赐给了手下士兵,武陵豪族几乎被屠戮一空。”
    “岂有此理。”刘磐愤恨地一拳捶在桌案上:“刘璋也太不把我刘磐放在眼里了,屯八万大军在鱼腹,却亲率不到万人就敢远征我荆南,他当我刘磐麾下五万大军是吃素的吗?”
    一英俊将领站出来:“大哥,这刘璋倒行逆施,拿下武陵屁股还没坐热,就先杀人立威,除夕造杀孽,如此暴虐,必不久长。川军孤军远来,我军数量五倍于敌,又皆百战精兵,这次我们定可让这益州屠夫,有来无回。”
    此人正是刘磐结义兄弟陈琴,当年刘磐大战荆州豪强落败,险些身死,就是陈琴将刘磐救了起来,刘磐因为感激,与陈琴结为生死兄弟。
    “二公子说的不错。”一名五十上下红光满面的老将站出来,中气十足地道:“只要大公子给我黄忠一万兵马,我必取刘璋人头,献于公子帐下。”
    “不。”刘磐一竖手道:“黄老将军威武过人,是震慑长沙张怿的屏障,老将军若走,张怿必然趁机兴兵,韩玄。”
    “末将在。”一名很有儒雅风度的将军应声出列。
    “本公子命你带领三万军队出征武陵,若能取胜,平定长沙后你就是长沙太守,若能取刘璋首级,本公子请主公上表天子,为你拜将封侯。”
    “谢大公子。”韩玄朗声答应一声,出营点兵去了。
    陈琴对刘磐道:“大哥,刘璋兵力虽少,却有大将张任严颜,更有法正为谋,蛮兵生性凶悍,张任调训的东州兵在巴西、汉中两战看来,更是精锐无比,韩玄会是刘璋对手吗?”
    刘磐道:“韩玄虽非良将,却做事谨慎,统帅三万荆州精锐,敌人又大多是没有经过训练的蛮兵,如果稳扎稳打,就算刘璋是韩信在世,也不可能用一万士兵击败他,唉。”
    刘磐说着叹了口气:“本来如此大功当给予二弟你,但是韩玄乃长沙豪族,除了张仲景,就是韩玄影响力最大,可惜张仲景不识时务,主公几次邀请,竟然去投靠了刘璋,现如今如果拿下长沙,长沙太守非韩玄莫属,为了安抚将士之心,不得不送一些功劳给他啊。”
    陈琴沉吟一下,朗声道:“大哥良苦用心,小弟自能明白。”
    刘磐用力拍了一下陈琴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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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韩玄大军来袭,麾下又都是荆州百战之兵,我们应该避其锋芒,坚守待变啊。”
    刘璋在得到韩玄出兵的军报后,立刻率大军出武陵,向韩玄军迎头进发,为此张任等将领都甚是忧虑。
    “我军千里远征,深入敌境,当速战速决,时间一长,先有变的恐怕是我们,张将军不必多言。”刘璋再次拒绝了张任等人的谏言。
    大军在沅水以西扎营,士兵来报,韩玄军已经跨过湘水,到了两湘境地,法正与刘璋一起研究着作战计划,法正有些忧虑地道:“主公,以目前速度,韩玄军最多五日就可到达沅水,主公真有万全之策吗?”
    刘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道:“哪里来的什么完全之策,不过是安抚军心而已,当初我们出征巴西,我就说过,我们走了这样一条统一天下的道路,就得不得时时犯险,赌赢了我们就继续走下去,赌输了也大不了一死。”
    “是啊。”法正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选择的不是与世族豪门为敌,而是拉拢他们,以主公雄才,我们统一天下应该要容易太多了。”
    刘璋赫赫笑了一下,长声道:“现在已经没机会后悔了,不过这次情况没有那么糟,所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本官已经仔细分析了所有情报,察看了几天地图,制定出一个策略,孝直看可不可行。”
    刘璋指着地图道:“我们所处的位置在沅水以西,沅水以东有野马坡,方圆十余里,韩玄军来,必走野马坡下,我们可在沅水上游截流蓄水,若荆州军过河,掘开河堤。”
    法正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刘璋,愣愣地道:“主公,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如今隆冬季节,沅水水流已大幅跌落,就算蓄水,水势也不大,岂能淹掉韩玄三万大军,而且军至河流,必派游探,除非那韩玄毫不知兵法,否则能轻易识破。”
    刘璋听了法正的话,装着不满道:“孝直,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就不能给本官留点情面?”
    法正一看刘璋带着笑意的表情,再看看地图,突然恍然大悟:“主公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第109章 计中计
    七日之后,韩玄三万大军开至野马坡下,前方哨探来报:“禀报将军,川军在沅水西岸扎营,距此已不足十里。”
    大将杨直勒马而出,“将军,如此近的距离,我们当快速行军,全军直捣川军大营,末将愿为先锋。”杨直早对韩玄如此慢的行军速度不满,原本四日可到沅水,韩玄竟用了七日,一路都要派出数路探子,以至于大大延误行军速度,弄得荆州众将心痒难熬。
    “不可。”韩玄摆手,沉吟一下,问那报讯士兵道:“吾世居荆南,知沅水有一石板桥,为先秦所建,可还在?”
    “禀报将军,虽然石桥陈旧,却并未遭到川军破坏。”
    “恩。”韩玄摸了摸山羊胡:“刘璋知我大军到来,却不拆掉石桥,其中必然有诈,再探。”
    “是。”
    寒风凛冽,吹起荒草枯叶,众将都已经不耐烦起来,韩玄却不为所动,他心里清楚得很,只要他不出大错,荆州军攻下长沙,长沙太守非他莫属,他可不想为了贪功,而中了埋伏,宁愿一步一个钉走踏实了。
    探子终于回来,一游探急匆匆来报:“将军,不好了,川军在沅水上游五里处筑起堤岸,沅水近乎枯竭,恐是要开堤放水。”
    众将一听士兵言语,不禁大惊,杨直也暗道,幸亏没有领军冲过去,否则必然葬身鱼腹。
    韩玄哈哈大笑:“我就说了,益州屠夫怎么可能好心给我们留下一座石板桥,这一带地形本将熟悉得很,刘璋小儿自以为是,五里上蓄水,我们可直上野马坡,绕道沅水上游,攻其后背,定能打川军一个措手不及。”
    杨直拜道:“将军神武,这次定要让那些心怀歹毒之辈,自食恶果。‘
    荆州军大军沿野马坡而上,而刘璋的帅台设在与野马坡相望的南面高山上,与法正饮酒吃茶,韩玄军情况尽收眼底。
    法正笑道:“主公英明,韩玄果然中计。”
    刘璋微微一笑,一边饮茶一边远观着荆州军爬坡,待荆州军到了野马坡腹心,刘璋旁边一名士兵拿过一面红旗,高高举起,立时野马坡南北两面,坡顶坡下冒出上千川军士兵,全部搭弓放箭,一根根火箭射入野马坡中,并四处纵火,不一会儿火光大起,黑烟升腾,满山的枯草落叶烧起来。
    荆州兵始料不及,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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