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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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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爷大喇喇地:别的都还习惯,只是叙府的麻将打得太,赌起来稍嫌不过瘾。
    童毅恭心中冷笑,“呵呵!口气倒不,在叙府,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老子面前放这样的大话。i”他正想出言讥讽,卢德秀却给他使了个眼色,脸含笑,“你们叙府麻将打的,是因为没找对地方,咱们今天就大一点玩儿怎样?
    “好呀!”付爷与那个蔺老弟都抚掌。付爷笑着,“这不就对了么,总是来来的,也提不起兴致啊!”
    几个人围着牌桌坐下,童毅恭突然心中一动,“格老子的,可别杀猪不成,反被猪杀,还是防着他们一手好。”他冷着脸,“两位还是不要在一张桌子顽的好?”
    年龄稍长的付爷不高兴了,他盯着童毅恭,“这又是什么道理?我二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在一张桌打牌,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童毅恭脸肌肉抽搐一下,与付爷眼神对峙,丝毫没有妥协之意,“叙府就是这样的规矩,规矩是没道理可讲的!”
    付爷大怒,拍桌子站起,“你不想玩儿就算了,爷还不陪着了。蔺兄弟,咱们走。”
    这个蔺兄弟自然就是蔺华堂,而付爷就是付伟堂。
    卢德秀赶忙打圆场,“付爷不要动怒,我们叙府就是这么个规矩,为了避嫌,你二位今天就只一位!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免得到时输赢都不清楚。”
    付伟堂不服气,还想再争辩,邓叔才进来劝他,“付爷不如到外面赌台顽儿几手,输赢都算在我的头如何?”付伟堂“哼!”一声,虽一脸的不高兴,却还是出去了。i
    蔺华堂懦懦地站起,“付爷走了,我……我也不顽了。”
    童毅恭阴沉着脸,“老子放下多少大事,巴巴地赶过来,可不是供你们两个消遣来着。哼……”他虽话一半,态度却异橱显,“你们两个要是都不玩儿,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卢德秀再劝,“蔺兄弟,参谋长的在理。你就留下来玩儿几手。”
    蔺华堂一脸的委屈,他找着借口,“只是付爷一走,人手也不够了啊!”
    童毅恭看了一眼邓叔才,“六爷,不如你来凑个手!”
    邓叔才为难着,“茶馆一大摊子事,都等着我处理∫要是坐来……”他看童毅恭脸色难看,就:这样!冷开泰冷爷正好在我这里做,就让他陪你们打几圈。邓叔才虽是袍哥大爷,但熟知民不与官斗这条至理真言,见童毅恭不高兴,赶紧转了口风。
    冷开泰在袍哥中的地位极高,袍哥中向来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通吃长江冷开泰、威震川南邓叔才。长江两岸的多数事情,只要冷开泰一出面,通常都大事化,事化了。冷开泰不但在袍哥中名望高,即便在长江两岸的青红两帮中,也享有极高威望。
    听冷开泰参与赌局,童毅恭那难看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这才对嘛!冷爷向来大手笔,有冷爷参与,这才叫个局。
    邓叔才喊来冷开泰凑成一局,几个人码好了牌,打骰子定了庄家后开始抓牌,童毅恭看蔺华堂抓牌时笨手奔脚的样子,心底大乐,暗想:今天一定是个杀猪局。谁想才抓了几张牌,卢德秀打下一张六筒后,蔺华堂赶忙推倒牌:和了。
    童毅恭暗骂:龟儿子的运道不错,和牌倒是快。他凑头去看,看完后忍不住大乐,他笑着:蔺老弟,你这可是诈和。
    “可不是诈和么!”冷开泰指着蔺华堂的牌,也笑着:老弟,你是把一三四万误看成是二三四万了!
    蔺华堂盯着自己的牌看了半天,“啊!”的一声,赶紧把牌往起扶,“看错了,看错了呀!”他尴尬地环视几人憨笑数声,“不好意思啊!”
    童毅恭把自己的牌往倒一推,伸手划拉几下,“诈和要包赔的,可惜了我的龙七对,已经听口了。”
    蔺华堂愁眉苦脸地看着卢德秀,卢德秀一笑:蔺老弟从大海过来,不会连诈和的规矩都不懂!蔺华堂又看冷开泰,冷开泰故意把头扭向旁边,不看蔺华堂。蔺华堂无奈,从兜里掏出钱来赔了三人。
    又打了两把,蔺华堂连连点炮。第二把更是给童毅恭点个清一色≡然又是没少赔钱。蔺华堂伸手在自己左右肩膀拍了拍,又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嘴里念叨着:拍拍身的鬼,抖落抖落身的晦气,老天保佑,让我也和一把!
    这一招儿似乎很见效,再抓牌时,坐在他对面的童毅恭看蔺华堂脸带喜色,知道他这次一定抓了好牌,笑着想:这人是个十足的猪,才抓了一副好牌就高兴成这样子,一点也不遮掩,今天要是不赢他,老子就是个猪。
    童毅恭打下一张三万。“等等!”蔺华堂喊道:我和了。
    “嗯!和了就推牌!”童毅恭催促着。
    “我再看看,可别诈和!”蔺华堂谨慎地盯着牌又看了一会儿,才推倒牌:这次看对了,可没诈和。
    几个人见他推倒牌,都凑头去看,看完后都哈哈大笑,童毅恭:还没诈和,你这明明又是诈和。蔺华堂低头看了自己的牌:没有啊!我数过的。
    卢德秀指着牌,“老弟,你忘了我事先对你讲过的,叙府的麻将规矩,必须缺一门才可以和,你现在是三门牌,不可以推倒的。”
    蔺华堂哭丧着脸,“一坐在这里就开始紧张,什么都记不住了,这把牌是因为没记清楚规矩才诈和的,能不能不算。”
    童毅恭摇摇头,“规矩是不能坏的!快赔钱!”他笑着把蔺华堂赔来的钱装进兜里,面对这样一个轻松的杀猪局,他早把李树勋交代给他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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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设局、诱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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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李树勋与杨森,正因为他们之间的那点龌龊事情争的不亦乐乎。眼看已过午时,范绍增见杨森和李树勋仍在争执不下,就招呼大家去吃饭,王正钧、喻孟群、谢国钧、杨汉域几人早就饿了,听范绍增招呼,随即退席去吃午餐。李树勋也想去,可杨森却拉着他不让走,还在不停地同他争论,想作最后的争取。可李树勋固执己见,越态度越生硬。就是不答应杨森去叙府驻扎。素来强项的杨森按捺不住,拍桌大骂道:你……你这是拥兵自重,想要逼王要印!
    就在这时,李树勋手下的那名弁目进来,朝李树勋点点头。李树勋马上明白,儿子李祖达已经被手下人救了出来,当下更是无所顾忌,他同杨森针锋相对,拍桌子大喊:你要么去云南避祸,要么就干脆通电下野,这是我给你的最后忠告,望你三思!完后他还觉得不过瘾,又补了一句:杨司令,你不要觉得抓了我儿子,我就会受你要挟,一味地向你让步,你可想错了。罢拂袖而起,扬长而去……
    杨森怒极,目送李树勋离开后,他脸上露出一丝恶狠狠地笑容。
    李树勋见救出了儿子,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担心留在杨森处夜长梦多,也不吃饭,在弁兵弁目的簇拥之下,坐上藤轿返回叙府。一路之上,他的心七上八下,担心杨森发现他带走了李祖达后派军前来捉拿。当下不停催促藤轿快行,盘算着只要能赶到石马溪,有胡用宾的警卫营接应,才算是彻底脱离握。
    路上,李树勋对手下那名弁目:你们如此顺当地救出了祖达,可算幸运。
    弁目:来奇怪,祖达被关押的地方竟然无人看守,我们几个很顺利地就把他带了出来。
    李树勋笑道:或许这就是天意,杨森徒费心机,只是没有老天爷的帮忙,怕他再也成不了气候……
    着话,藤轿一刻也不耽搁地进入了石马溪谷地,李树勋这才长吁一口气,正觉着已经脱离险境』然间四下伏兵突起,枪声大作,随行弁兵当场被打翻四个。不提防之下,李树勋也身中两枪。幸好这两枪没有击中要害,只被子弹刮破一点皮肉。慌乱间,他从藤轿中跃出,就地几个翻滚,躲入坟丛墓碑后,指挥剩余弁兵利用坟堆掩护,开枪抵抗。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想拖延时间,等待胡用宾的警卫营赶来救援……
    “顺风茶馆”中,蔺华堂似乎是突然来了手气,先是自摸了一副龙七对,接着又自摸了一把青七对。所谓龙七对,是在七对的基础上,有两对牌是四张一样的,而清七对是一种花色的大对子。这两副牌都特别难和,寻常打牌时,像这样的大牌就是点炮和也不多见,而蔺华堂却是信手拈来,全部都是自摸。接下来蔺华堂手气更旺,清一色、将对,连连推到。只把童毅恭摸得额头冒汗,刚才赢来的钱瞬间化为乌有。
    眼见手边没了利润,童毅恭突然想起李树勋交办给他的事情,就问卢德秀,“你有没有派人去喊胡用宾?军长交代的事情还没办呢!”
    卢德秀一拍脑门,“呀!光顾着打牌了,忘了。”
    童毅恭看看表:糟了,怕是误了大事,这把牌完了之后,什么也得走。着话抓牌整理翻开,看后心中一阵狂喜,原来是一副起手听口的地和牌,听的是非常好和的二五八万。
    他扣倒牌:地和牌。你们看好了,我抓什么打什么。
    恰巧此时,他的下家冷开泰在摸牌时,碰掉牌摞上的一张八万,童毅恭更是一喜,他的上家是卢德秀,对家是蔺华堂,这两人摸完牌后,八万正好是他的。“二索!”冷开泰打出了牌。蔺华堂摸了一张牌后笑着:冷爷打二索,我也打个二,不过是个二万。他心地把一张二万打出,“童参谋长想和就和,省得自摸了我输的更多。”
    童毅恭笑笑,对蔺华堂打出的牌看也不看,他只等卢德秀摸完牌之后,就要自摸八万。卢德秀摸了一张牌,“你们都打二,我也打二。”他把牌打出,却是一张二筒’毅恭的心狂跳,自摸前的那种兴奋简直让他快乐地忘记了一切,什么军长的嘱托,什么安排胡用宾去石马溪救援,此时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伸手正要摸牌,下家的冷开泰突然:二筒我要。他捡起牌,又抽出两张二筒放倒,笑着:刚才蔺老弟打二万没人和,看来童参谋长的地和牌一定不会是和二万,着话,他也打出一张二万。这样一来,童毅恭虽然恼怒,也不好意思去捡冷开泰的二万去和牌。好在牌没打几张,他知道二五八万依旧极多,还有自摸的机会,当下勉强笑笑:我自然不会要……他沉住气,不动声色继续摸牌打牌。
    又摸了几圈,眼看牌都已被摸完,二五八万却是再也不见一张,这局牌就成了流局,谁也没和成。等大家推倒牌后,童毅恭看了一眼别人的牌,差点没气的晕过去,四张五万在蔺华堂手中,四张八万在冷开泰手中,唯一的指望二万,却还被卢德秀做了将。
    童毅恭不信自己手气这么晦,气恼之下,也不再提去找胡用宾的事情,又码好牌接着开战。结果却是手气更晦,中午过后,他已经输了个一塌糊涂……
    “顺风茶馆”后堂的另一间雅舍中,龙邵文笑着对付伟堂:时间差不多了,我估计华堂大开杀戒了,这样一来,童毅恭非得输得满头大汗不可。
    付伟堂:你怎么知道童毅恭要去找胡用宾在石马溪谷地设伏?
    “这多亏了冷开泰了,李树勋的副官赵环连是冷开泰的袍哥兄弟,李树勋对童毅恭交代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在一边听着,所以就传到我的耳朵中了。范绍增对咱们兄弟不错,这个忙我什么也要帮他
    原来龙邵文得知杨森、范绍增准备下手除去李树勋,就琢磨着怎样才能帮上他们的忙,恰巧此时冷开泰从重庆赶来,在挪碥找到龙邵文,龙邵文就把自己的想法对冷开泰讲了。冷开泰当年在上海与龙邵文处下的交情不浅,他知道龙邵文来了四川,自己却因为在湖口遇事耽搁不能立即返川相陪而心有愧疚。湖口事情一了,他立刻就返回重庆,谁知龙邵文去叙府赶了烟会,冷开泰这才追到了叙府,又追到了挪碥,其目的是想要尽地主之谊。他听龙邵文完想法后,当即找到自己的袍哥兄弟、李树勋身边的副官赵环连了解李树勋的情况,赵环连也不隐瞒,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了,并专门强调童毅恭是个赌鬼,只要有麻将可打,纵是天大的事情,都可能放在一边置之不理。
    龙邵文了解情况后,针对童毅恭的弱点设下了这么一个赌局,用以拖延童毅恭。而童毅恭常去打麻将的“顺风茶馆”老板邓叔才与冷开泰是莫逆之交,别是拖延童毅恭这么一点儿事儿,即便是再大的事情,他也肯替冷开泰担当,就这样,邓叔才又找到了童毅恭的牌搭子卢德秀,让他前去引诱童毅恭来打牌,大家合演了一场好戏,把童毅恭困到了牌场。
    ……李树勋在石马溪苦等胡用宾不来,也不知道胡用宾是因为什么事儿被耽搁了,眼见自己带的几个人抵挡不住对方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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