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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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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成了大错。”
    龙邵文:大当家的;既然你想到了这层关系;就应该有所提放了;可不能任由东洋人胡作非为……
    ……两个人正到这里;突听屋外传来几名日本人醉醺醺的歌声:我要前去你也去;狭日本无生计。隔海彼岸是中国;四亿贱民任奴役……
    “镇三江”听后脸带怒容;大声骂道:妈个巴子的;这么晚了还折腾个都他给爷滚犊子;再这般大呼叫的;爷扒了你们的皮……窗外的几名浪人听了;登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龙邵文趁热打铁地:大当家的;你听听他们都唱的什么?他们现在还没有得势;就已经猖狂到如此地步;想奴役我四亿人民;一旦让他们占领了这片土地;可想而知会怎样对待我们这些中国人了。
    “镇三江”一拍腿;“龙爷;我镇三江再不济;也决不至于落水当汉奸;你该怎么对付这些可恨的倭鬼子?”
    龙邵文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嘴里发出“喀嚓”一声。
    “镇三江”点点头;“妈个巴子的;就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可就便宜了那些王八蛋。”
    龙邵文琢磨一下:那就让他们在死之前再给咱们捐上一些银洋花花”
    “镇三江”听后眼睛一亮;“怎么让他们捐。”
    龙邵文压低了声音;“大当家的假意同意他们杀了我;先狠狠地敲上他们一笔;等钱一到手;再把这帮王八蛋全部弄死。新井走私妓女没少赚钱;你尽管开口;他有钱的很;为了让我死;他舍得掏钱。”
    “镇三江”听后喜道:“就这么干。”
    龙邵文回到木屋;点亮灯;却发现秦姿儿不在屋中;他转念间就猜她一定是逃走了……外面冰天雪地;秦姿儿对路不熟悉;林子里还有野兽;龙邵文知道她根本逃不了多远就得迷路乃至冻死或被野兽咬死。一念及此;他忙从木塌山拎了一张兽皮披在身上;出门去寻。
    避开了守卫在寨门的土匪哨兵;龙邵文飞快地沿着来时的路向山下找去;没寻多远;就听到树林中传出惊声尖叫;他分辨出是女人的声音;连忙循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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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火并

  
    
    
    
  
    ……林中;三名醉熏熏地日本浪人正把秦姿儿围在中间;不停地推搡来去;嘴里哈哈笑着;扭腰挺胯地做着下流的动作。.E。om 。??。网借着月光;依稀可见秦姿儿的衣服已被撕破。
    龙邵文叹息着想:;幸亏老子早赶来一步;不然这妞儿可就成了东洋倭瓜的下酒菜……他快步赶到秦姿儿身边;用兽皮裹了她。对几名日本人:你们喝多了;回去睡吧
    几名日本浪人见乐子被人给破坏掉了;大怒着从腰间拔出刀;要挟龙邵文要他滚开;不然就杀了他。此时;“镇三江”带着几名当家的土匪和一群匪崽赶来;喝止住了三名正欲行凶的浪人。
    龙邵文怒道:大当家的;你这“镇三江”绺子的规矩可不怎么样啊居然连“压花窑”这类下贱事儿都干这若是传了出去;哼岂不是坏了名声?
    东北虽匪患成灾;胡子、马贼遍地都是;多数匪帮也都是砸窑绑票、烧杀劫掠;坏事干绝;但有一件事儿却是多数土匪深恶痛绝的;那就是采花、压花窑。很多报了号的土匪还专门制定了匪矩;匪规的头一条就是:不许欺凌妇女;不许采花压窑。有违抗者;脑袋搬家。期间虽有不少土匪背着匪帮也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也都是偷偷摸摸的藏着掖着;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干强奸妇女这类事情。
    老八见龙邵文质问大当家的;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了。喊道:他们都是三当家带来的兄弟;该怎么处置;让三当家的看着办吧
    早有人去通知了三当家渡边;渡边带了几名兄弟赶来后。不以为然地:兄弟们总不能当那苦行僧吧下不为例就行了。
    “镇三江”怒道:规矩既然定了;就按规矩办否则何以服众……他当即吩咐:把这三个采花压窑的败类给爷拿了。
    老八蹭地跳出来;带了几名匪崽就要去拿三名日本浪人。
    渡边突然笑了:大哥何必为了两个肉票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咱们定的规矩;肉票是不能算数的。
    “镇三江”不理渡边;冷冷地:老八把他们收押了;明天一早晨召集众兄弟;当众“挂甲”;以示惩戒。
    “挂甲”是土匪清理门户时常用的惩处手段。即在寒冬腊月;把人犯的衣服全部脱光;绑在树上;然后向他身上泼凉水。东北冬天气温极低;只一夜的工夫;那人就冻成了雪白的冰条。
    渡边见“镇三江”不给情面;当即喊道:大当家的;我带兄弟们投奔你。本想跟着大当家的好吃好喝混个舒服自在;你却让我守这些规矩;要守规矩;我们入绿林干什么?不如把山寨改成学堂算了……他又对众匪喊道:兄弟们你们是不是?
    渡边这一喊。匪群头领中的四梁八柱倒有半数以上人响应起来;“没错啊这规矩是该改了。”“对三当家的有道理。不让玩儿女人;这好汉不当也算。”“散了吧老子加入了你‘镇三江’绺子。还不如从前当‘棒子手’的时候过的自在……”见几位当家的闹腾起来;不少匪崽也纷纷跟着起哄。场面登时乱了起来。
    “镇三江”看在眼里;知道渡边已在山寨中拉拢收买了不少人;他此时之所以敢在群匪面前对自己发出质疑之声;想必是已经有恃无恐了……老八素来忠心;见群匪大有搬到“镇三江”逼宫之势;当下喊道:山寨中大爷还在;你们吵吵些什么?都散了吧有什么话天亮了再。
    渡边怒道:大哥本来好端端地;都是你们这些人从中作梗……他飞快从腰间拔出枪;对着老八连射三枪;老八登时毙命。渡边阴着脸喊道:大哥;我为山寨清理门户了;这样的人;留在大哥身边早晚是个祸害。
    眼见渡边肆无忌惮的行凶;“镇三江”双眼登时喷出火来;但他见自己身边半数之上的头领都已被渡边收买;强压了火气;神色平静却略带责备地:老八纵然该死;你也得问清情由才好惩处;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杀了老八;岂不是让众兄弟寒心?
    渡边笑道:我怕问明情由就晚了。大哥;这两名肉票破坏了咱们兄弟间的感情;现在就把他们杀了吧……他抬枪就要对龙邵文下手。
    “等等”“镇三江”喊道:杀了肉票谁送钱给咱们?山寨中这百十来位兄弟吃喝什么?你要杀他我不反对;但总要等银洋到手再吧
    “好就听大哥的;先留了这二人的狗命;把他们关好了看押吧”渡边趾高气扬的收了枪;代“镇三江”发号施令。
    龙邵文见“镇三江”祸起萧墙;其势已被架空;不由得暗暗摇头。当下也不反抗;任由两名秧子房匪崽子上来押了。岂知没走几步;“镇三江”双手已多了两把驳壳枪;双枪一扬;不由分就把渡边撂倒在地;随即喊道:众兄弟听了;有谁再敢不问情由;乱杀自己的兄弟;渡边就是下场。
    渡边带来的几名日本马贼见状;正要发难;“镇三江”手中的驳壳枪已连射数发;将那些闹事的日本马贼尽数给毙了。匪首的四梁八柱中本有不少渡边收买的心腹;可一见“镇三江”大开杀戒;也都吓得蜷缩到后面;再不敢出头。
    直到此时;龙邵文才知“镇三江”根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此人既然能坐上股匪“大爷”的位置;又能数次避开官军的围剿存活至今;实在不是渡边之流所能比。
    渡边既然被毙;“镇三江”再无顾忌;对身边的一个匪首:秧子房掌柜的;刚才随渡边煽动闹事有你吧哼别以为爷不知道你早与渡边串通一气。这几天你不停在爷面前煽风点火。什么投靠日本人享福之类的屁话;告诉你;爷什么事情都干;就是不当汉奸……
    秧子房掌柜的大惊。正要解释;“镇三江”的枪已经响了。杀了此人后;“镇三江”更不收手;又:花舌子;你也有份吧你不是喊着要去当“棒子手”吗?好啊老子送你去……手中枪又响;“花舌子”应声倒地。
    “字匠”、“插签的”见“镇三江”已经杀红了眼;正要拔枪与之对射;二掌柜“战八方”与炮头两人挥起枪来。两人登时死于非命。
    “镇三江”见杀的差不多了;立刻宣布:众位兄弟不要惊慌;他们干的事情与你们无关;只要不再闹事。大爷我绝不追究前责……他低声吩咐炮头:去把白天那几名拜山的日本人给爷押到大厅;妈个巴子的;爷要亲自问话……又吩咐二掌柜“战八方”:你把渡边的手下也都给爷带到大厅;让他们见识见识坏了绺子规矩的下场。
    “镇三江”又对龙邵文:走吧兄弟;你随我去。看我怎们整肃帮规。
    龙邵文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当家的;这几下快刀斩乱麻的手法可太漂亮了。我把老婆送回去就过去;她可吓坏了。”
    回到木屋。龙邵文见秦姿儿依旧惊魂未定;脱下自己的棉衣让秦姿儿穿了。他知道秦姿儿这次被吓得不轻;也不再跟她调笑。独自去了大厅……
    大厅中群匪早已就位;“战八方”问:大哥;调戏妇女;菜花窑的几名浪人怎么处置?
    “镇三江”红着眼;一脸的凶狠暴戾之气;他握着的拳狠狠地砸在交椅的扶手上;“妈个巴子;他们采花窑在前;随着渡边犯上作乱在后;坏了我‘镇三江’绺子的名声;把他们全都活宰了”
    炮头也问:“东亚劝业公司”的几个人怎么处理?”
    “镇三江”手一挥;“照样办理。”
    龙邵文站起来笑着:大当家的;我求个情儿;“东亚劝业公司”这几个人;放他们一马怎样?”
    “镇三江”看了龙邵文一眼;点头:既然龙爷替他们求情;就放他们一马;把他们也绑在外面的柱子上;让他们见识见识宰活人……他对龙邵文做了个请的手势;“龙爷;出来瞧热闹吧”
    此时厅外的空地上早已燃起了火把;几根枯木桩上;那三名调戏秦姿儿的浪人被紧紧地绑着。一名匪崽过去;撕开了其中一个浪人胸前的衣服;从地上抄起一把雪;使劲儿地在他心口擦着。擦完后让在一边。
    “镇三江”走过去;从身上拔出刀子;轻轻一捅;刀子插进浪人的心窝;跟着刀子使劲向下一划;又伸掌在他后心一拍;心收缩着从浪人的胸前跳出来。眼看心就要落地;“镇三江”抄起一把雪;已把心接在手里;就着雪把心塞进嘴里……瞬间;他唇上的胡须结了一层红色的冰碴;在火光的跳跃下看着狰狞恐怖……龙邵文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有人把东北的土匪唤作红胡子。
    “镇三江”抹抹嘴;“龙爷;请吧”
    龙邵文摆摆手;笑着;“我享受不了这一口。”
    “镇三江”不再让;对“战八方”与炮头:那两位赏你们了。
    “战八方”与炮头向“镇三江”抱抱拳;也不话;各自抄了一把刀子;去剜其余两名浪人的心……
    “东亚劝业公司”的几名日本人见状;早已吓得昏厥过去。
    “镇三江”问龙邵文;“留着他们几个有什么用处?”
    龙邵文:让这几名东洋人带路;咱们狠狠地去砸他们几个响窑;洗劫了东亚劝业公司。
    镇三江“哈哈”笑了几声;“妙计;我也正有此意。”
    当下龙邵文修书一封;交给了绺子中“插签”的;让他到哈尔滨后;去“加斯普”旅馆中的“龙行东省”贸易公司去找蔺华堂、雷震春、杜从周随便一人。只要把信给他们一看;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插签的答应了;自去哈尔滨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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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天涯沦落人”

  
    
    
    
  
    第二天中午;“镇三江”绺子大摆宴席;獐、狍、野猪、雪兔等各种珍禽异兽摆了满满一桌。#网喝的高粱酒;其乐融融。席间“镇三江”:龙爷不要走了;就在我山寨中做一名头领吧
    龙邵文笑了一声;推辞:我倒是真不想走了;只怕我夫人不答应。哈哈她早已经烦闷的待不住了。
    “战八方”笑着:可不是;整日在这山寨中当然烦闷;不如带上你的夫人;同我们去砸窑行劫;只要干上一次;准保再不烦闷;不定马上就会爱上这一行。
    者无心;听者有意;龙邵文听后;心中一动;想:好主意。这次砸窑;老子也要亲自去杀人越货;过上一把瘾了。
    回到木屋;龙邵文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秦姿儿此时也已从惊吓中回过了劲儿。见龙邵文这幅表情;紧张地问:又有什么事情了?
    龙邵文不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愤地:东洋人真是欺人太甚。
    “又怎么了?昨天那几个日本人不是都已经死了么?”
    “这算什么真正派人绑架你的幕后真凶到现在还逍遥自在。”到这里;龙邵文话锋一转;又:我直到刚刚才彻底搞明白了东洋人绑架你的真正原因。”
    秦姿儿诧异着问:是什么?
    “你是不是有一个特别有钱的亲戚。”、
    秦姿儿点点头:是我父亲。
    龙邵文一拍腿。“这就对了。你父亲是干的是什么生意?”
    “染料生意吧”
    龙邵文信口开河地胡编了;“你父亲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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