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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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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尽,火竟然着了,老鸟居然也缓缓昂头欢唱起来,“不争气呀!”范得礼狠狠地低着头,“刚才你在干什么?现在却来个窝里横。”
    范得礼握着杀人的快刀,像是一只公鸡般引颈高亢着,一步就跨出了平日几步的距离,显得身轻如燕。他有些奇怪,为什么这身轻如燕的身体,一碰到女人就像一滩烂泥……“女人呀!到底有什么魔力……”他喃喃一句,脸色凝重的像是一块黑色花岗岩。血性男人遇到这种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拔刀相助,奸夫固然年轻气盛,体格健壮,可这比胯下之辱还要屈辱百倍的挫伤,让他了有重铸生命辉煌的信心,“触他娘,杀了他,他的血液就会在老子身体里流淌……”想到要通过杀人来解决问题,一种悲哀突然自范得礼心头泛起,这种悲哀来自于咸鱼阿三,他曾嘲笑过可怜的阿三保不住自己老婆,现在同样的命运降临在他的头上,“人啊!总是在嘲笑别人的同时,为别人嘲笑自己埋下了隐忧……”
    离奸夫淫妇越来越近了,范得礼只觉得双腿发颤,鼻尖渗汗,“不!不能惊动这对奸邪男女,偷袭的把握似乎更大……”公鸡又变成了猫,悄无声息的。
    范得礼右手擎着钢刀,手腕翻转,将钢刀紧紧地贴在臂后,左手食中二指竖起,来个仙人指路。他脑袋前伸,弓着腰,脚尖着地,三步一停,左右环顾……兵书有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击其懈怠,袭其空虚……此刻奸夫淫妇赤身**搅在一起,懈怠空虚自是毫无疑问……他蹑手蹑脚又走了几步,咽了口唾液,眼睛冒着幽光,“触他娘,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是天降神兵……”他能想象到奸夫淫妇看到他时的样子,他们将会瞳孔扩大,血液凝滞,脸色惨白,形同僵尸……就在要踢门进去的刹那间,他体内的火焰居然燎原般的燃烧了,老鸟也昂起头来,欢叫的无以名状,简直是妙不可言,他不禁面红耳赤,腹发热,心跳不止。
    范得礼的手软了,“触他娘,已经是第三次了,这火总是着的那么不是时候,折磨人啊!”他责怪自己没出息,即便袜子把耳朵遮的没了一丝缝隙,可仍旧无法阻止浑身血液因激动而加速流淌,只凭一丝极难捕捉到的感觉,那久已干瘪的海绵体就能抽干他身上的血液,而加剧了膨胀……范得礼叹息着,“这是直觉,直觉不可阻挡啊!”要杀人的情绪慢慢平复了,钢刀变成了拐杖,被他驻在了手中,遮住耳朵的袜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脱落在脖子上成了项圈,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天籁之音清晰地在耳边鼓荡,“咿咿呀呀哼哼啊啊”的,高低长短,急促绵长,错落有致,让他沉醉的难以自拔,钱塘江那奔腾的潮水又袭遍了他的全身……“不争气啊!”他埋怨着自己。
    绿荷那世界末日般的绝望尖叫,让范得礼汗如雨下,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的味道及快乐,他突地睁开眼睛,阳光刺眼,他努力让自己从漆黑中走出。午后花园里阳光明亮、那本已因连日阴霾而变得慵懒的树叶,突然间鲜活了,都随着他不安的思绪跳起了舞。这是一个强壮男人带给一个健康女人的快乐,范得礼感叹着,“时间会把任何一个强壮男人的血性折磨的一干二尽,终究只留在回忆中。”历史在周而复始的重演,男人在权利和女人面前的痛苦抉择也同样折磨着范得礼,冲进去,就会损失一员大将,并且从此再也听不到这令人叫绝的天籁之音,不冲进去,这种屈辱一旦开始,就无法终止。
    高亢的公鸡迈着猫的步伐,轻盈的离开了,历史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春秋楚庄王一场“绝缨”之宴,不追究调戏爱姬之悍将蒋雄,后庄王为秦兵所困,蒋雄死力相救,庄王始成一代霸主;三国董卓,为人残暴跋扈,却能宽宥吕布戏貂蝉,其胸襟之开阔,谋虑之深远,思路之清晰,让人敬佩。范得礼释然了,绿荷同老幺,不过是**,互相碰撞,却绝非同命之鸳鸯。虽如此,范得礼依旧有些愤愤不平,“你们勾搭成奸也就罢了,却骗的老子日日喝一碗猪油,害的老子天天猪油蒙心,早早地睡去,其心可诛啊!触你娘的老幺,你究竟是蒋雄,还是吕布,现在还真是琢磨不透……”(。。 )
 
 
    
075 入股(上)

  
    
    
    
  
    ……黄楚九一直潜心做生意,对江湖帮派中的事情不甚祥熟。请来护场子的壁打完人后突然就溜掉了,居然分文不取,这让他惊恐不已,“怕是麻烦惹得不……”他故作镇静,环顾稽首,“各位受惊了,好戏已经开场,诸位入座吧!”
    张静江点着头,“是啊!好戏的确已经开场,黄先生啊!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喊来打手打人,你呀!惹下祸端了。”
    黄楚九本就惴惴不安,闻言更是心烦意乱,他:烦劳张先生明示,这自称叫做龙邵文的是什么来头?
    “当年轰动黄浦滩头的著名革命党,上海督军陈英士先生的开山门弟子,光复军的少将团长,稽征局局长,青帮通‘通’字辈大哥,”
    黄楚九平静地:张先生,事情已经出了,总会有处理办法,我拥护陈英士先生的督军政府,也为革命党捐赠过钱物,我会找陈督军把其中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张静江摇着头,圆圆厚厚的眼镜片中,折射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神儿,他:黄先生你错了,龙邵文并非是仗了陈督军的势才这样横行无忌,这件事情如果瞒着陈督军,或许还有回旋余地,你若是想走通陈督军的关系来逼龙邵文就范,据我对此人的了解,你固然一时无忧,但却隐藏着更大的麻烦。
    “张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龙邵文难道不是仗了陈其美的势?”
    张静江摇着头,“龙邵文不但与黄浦滩各帮派的关系盘综错结,还与上海自治公所与上海商团的关系也十分密切,上海光复时,连陈英士先生也劝不动上海自制公所和上海商团倒戈投向革命军,最后由龙邵文出面促成此事儿,你陈英士、龙邵文到底是谁仗了谁的势?这些人寻常虽与龙邵文不怎么往来,但龙邵文只要上句话,这些帮派中人十之**都能为其卖命,惹了这么一个主儿,你的麻烦可想而知。”
    黄楚九呆了半晌,“张先生,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善后?”
    张静江别有深意地笑了,“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我想他会找你的,你等着就行了,看看他到底要提出什么条件,你才好应对!”
    听着舞台上传来的阵阵彩声,张静江拍着腿,“谭蠢培登场了!我从前看过谭蠢培唱的《穆柯寨·穆天王》,武生功夫确实了得,现在他老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年轻时的风采,走吧!先看戏。”
    黄楚九机械般地点了点头,像丢了魂似地跟在张静江身后来到戏场包房,他是一向喜欢谭蠢培、德琼如的,可这晚他们唱了什么,他是一句都没听到耳中,整整一晚都失魂落魄的,只担心突然冲进一帮人来砸场子……还好,舞台开张当日还算顺利,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此后接连三天,“新新舞台”依旧平安无事,场场爆满,开业获得了成功,
    新新舞台一连三天都平安无事,这让黄楚九更是心焦,等待最折磨人的心智,明知这一劫怎么也躲不过,却始终等不来。才三天,黄楚九的鬓角就飞了白霜。他想:与其这样日日受着折磨,那该发生的还不如早点发生。
    第四天一早,管家匆忙来报,“老爷,咱们的中法大药房、五洲大药房都被人砸了。”
    黄楚九听了,心反而踏实了,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并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他完全可以接受药房被砸这个事实。他知道报复才刚刚开始,如果再这样坐等对方登门,不一定还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他沉稳着问,“有没有人受伤?”见管家摇头,他又,“备车吧!我要亲自去见龙邵文。”
    黄楚九打听到龙邵文常年坐阵黄浦江边的稽征局,当下乘了包车直奔稽征局。他向稽征局的守卫通报了姓名,守卫:龙局长神机妙算,一早就有个叫黄楚九要来,已经等着了,进去吧……黄楚九心想:什么神机妙算,他砸我药房就是在逼我出面,自然知道我要过来。
    龙邵文穿一件黑拷绸长衫,外套灯笼纱马褂,手里拿着一个紫砂茶壶,翘着二郎腿,见黄楚九进来,屁股也不抬一下,只,“看座吧!”
    黄楚九尴尬地坐在那里,想些什么,却见龙邵文鼻孔朝天,两眼望着天花板,嘴里哼哼着莫名调,似在自娱自乐,根本就没有想同他讲话的样子。黄楚九哼哈几声,把捧着的一只锦盒放在桌上,“龙局长,这是黄鱼十条,还请笑纳!”他把锦盒打开,黄橙橙的金条耀人眼目。
    龙邵文轻轻把紫砂茶壶放在桌上,淡淡:黄老板,新新舞台开业三天,生意还不错吧!
    “全拜龙局长所赐,黄某感激不尽。”
    “一事论一事,我可没那么的气度。”龙邵文抿嘴一笑,“你我之间的纠纷与新新舞台无关,我自然不会派人过去捣乱。新新舞台的开业,毕竟是给黄浦滩增添了一道风景,丰富了民众的闲余生活,也省得他们闲极无聊,出去打架滋事,生出事端,对这一点,我代表革命党人表示欢迎啊!”
    黄楚九也咧嘴笑了,心想,“狗屁的革命党,不过是金条彰显的威力罢了,早知十根金条就能摆平事端,当初我也应该上去抽你一巴掌……”他:楚九这几日惴惴不安,早知龙局长这般的气量……唉!我倒是人之心了。”
    龙邵文“哼!”了一声,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腿不停地摆动着,姿态极其悠闲,“黄老板自然是人之心,龙某在你的戏院里挨了两个巴掌,你就送来十根黄鱼……”他摸了一下脸,“这两巴掌挨得值呀!不知黄老板只因为打了龙某才这样气?还是不论谁在你舞台挨了打,都能得到十根金条的赔偿?若是如此,那黄老板的新新舞台定然大火,不过不是去看戏,而是抻着脖子,只等黄老板赏几巴掌,然后回家坐着等拿黄鱼啊!哈哈!”
    “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黄楚九心中怒极,强忍着火气,“这个……这个是黄某的不对了,龙局长提醒的好!我新新舞台应该深以为戒!”他从椅上站起,略微弓着身,“龙局长既然原谅了黄某的冒昧,黄某杂物繁忙,就先行告退,待日后有机会,定然再来看望龙局长。”
    “好!好!”龙邵文也不往起站,只:黄老板莫非忘了咱们相互之间是因为什么闹得脸红脖子粗么?
    “唉!还不是因为一张破方子么?”黄楚九一脸的丧气。
    “破方子?”龙邵文“呵呵!”笑了一声,“好像黄老板还没把这张破方子的钱付给我吧!”
    “这个……”黄楚九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金条,“这个……”
    龙邵文一脸的惊奇,“咦?这金条不是我脸上挨巴掌换回来的么?怎么?难道不是?”
    黄楚九尴尬的笑笑,觉得是也不对,不是更不对,只好不开口。
    龙邵文见他不话,笑了笑,也不理他,伸手拿起紫砂壶,对着壶嘴抿了一口,口中又开始哼哼上了曲儿……(。。 )
 
 
    
076 入股(中)

  
    
    
    
  
    黄楚九呆立片刻,知道再不出点血,这件事将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他伸出五根手指,咬着牙,“我回头再送五条黄鱼来,算是偿还了‘诸葛行军散’的欠账。”
    龙邵文不置可否,只:我打听过了,你那防中暑药“龙虎人丹”买的不错,这主要配方都是依据“诸葛行军散”改进而成,没错吧!”
    “事实就是如此,黄某从无否认。”
    “黄老板痛快!”龙邵文一拍桌子,“既然如此,你‘龙虎人丹’从即日起,就不要在市面销售了,等咱们两个搞清了谁是‘龙虎人丹’的所有权人再罢!”
    黄楚九暗中冷笑,“草原大了什么牲口都有!你跟我争龙虎人丹的所有权,你也配?”他耐心解释:这龙虎人丹固然参照了诸葛行军散的古方,但若无我黄家祖传的《七十二症方》再加上我多年的行医经验相结合,只有一张诸葛行军散的古方,那也是毫无用处!
    “黄老板,你是个明白人,难道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龙邵文用中指的骨节敲击着桌面,“我自然知道‘龙虎人丹’是你参照诸葛行军散以及结合你自己的经验才研制而成,所以我才与你商量所有权这个问题,假如你一点心血没付出,直接就把诸葛行军散那张破药方配成药丸卖了,你想我会有耐心跟你谈么?”他突然声色俱厉起来,拳头重重砸上了桌子,“妈的,果真那样,老子自己就不会开一家药房直接买?”
    黄楚九吓得一哆嗦,急着辩解:龙局长有所不知,在“龙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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