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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费力,唯有在经过好几世、好几世之后,你才稍微可能有任何瞥见,那么你的自我就会觉得很好。
这些技巧非常简单,就在现在,就在此时此地,那件事就可能发生,但是这样的话,跟你的自我就没有接触。如果我说,就在现在、就在这里、就在这个片刻,你就能够达成一个人所能够的,不浪费一瞬间,就在此时此地这个片刻,你就能够变成一个佛、一个基督、或是一个克里虚纳,那么跟你的自我就没有接触。你会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必须到其他某一个地方去找寻它。〃这些技巧那么简单,你可以在你决定要去达成它的任何片刻达成一切人类意识所可能达成的。
当我说这些技巧是简单的,我意味着很多事情,首先,灵性的爆发并不是藉着任何东西而引起的,它不是一个因果现象,如果它被什么东西所引起,那么一定需要时间,因为如果那个原因要发生,时间是需要的,如果需要时间,那么它就不可能是这种情形,它不可能就发生在这个片刻,那么你就必须等到明天,或是等到另一世;下一个片刻是需要的。如果任何东西都是因果关系,那么那个〃因〃必须发生,在那个〃因〃之后,〃果〃才会随之而来。如果没有因,你无法立刻产生果,时间是需要的,但是灵性的发生不是一个因果现象,你已经在那个状态,只需要去记忆它。它不是一个因果现象。
它就好像是:早上的时候突然有人唤醒你,而你不能够认出你在那里,一下子你或许甚至认不出你是谁,在从深深的睡眠当中突然被唤醒之际,你或许不能够认出那个地方、那个时间,但是一下子之后,你就能够认出,当你变得更警觉,你就更能够认出你是谁、你在那里,以及发生了什么,这不是一件因果的事情,问题只是在于警觉,随着警觉的成长,你将能够认出你是谁。所有这些技巧都是为了成长的警觉,你已经是那个你想要成为的人,你已经在你想要达到的地方。
你已经到达了你的家,事实上你从来没有离开过它,你一直都在那里,但是你在做梦、在睡觉,你可以在此地睡觉,然后做梦,而在你的梦里,你可以移动到任何地方,你可以走到地狱、天堂、或任何地方。你是否曾经观察过,每当你在做梦,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你从来不会在你睡觉的房间里,你观察过那个事实吗?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但是你从来不会在同一个房间里,不会在你睡觉的同一个屋子里,因为你已经在那里,你不需要去梦见它,做梦意味着你必须走开。
或许你睡在这个房间里,但是你将永远不会梦到这个房间,没有这个需要,你已经在那里了。头脑总是在欲求那个没有的、不是的,所以头脑会跑来跑去,它或许会跑到伦敦、纽约、加尔各答、喜马拉雅山、或任何地方,它或许会跑到任何地方,但是它永远不会在此地,它会跑到任何地方,但是从来不会在此地,而你是在这里,情形就是这样。你在做梦,但是你神圣的存在就在这里;你就是〃那个〃,但是你一直在长途跋涉,而每一个梦都会产生出一连串新的梦,每一个梦都会产生出新的梦,而你继续一直在做梦、做梦、又做梦。
所有这些技巧都只是要使你变得警觉,好让你能够走出你的梦,而回到你一直存在的地方,回到你从来没有错过的状态,其实你不可能错过它,它就是你的本性。它就是你的存在,所以,你怎么能够错过它呢?这些技巧只是去帮助你的觉知更加成长,去帮功它变得更强烈,有了强烈的觉知,每一样东西都会改变。觉知越强烈,做梦的可能性就越少,你就变得对〃那真实的〃越来越警觉。觉知越不强烈,你就越飘浮到梦里,所以,整个现象就是:一个非警觉状态的头脑就是世界,而一个警觉状态的头脑就是涅槃。不警觉,你就是〃你看起来是的〃;
警觉,你就是〃你是的〃。
所以整个问题在于如何将你非警觉状态的头脑改变成警觉状态的头脑,如何变得更觉知,如何脱离睡觉和做梦,那就是为什么技巧能够有所帮助,即使一个闹钟也能够有所帮助——只要一个人造的设计,只要一个闹钟。如果那个闹钟继续响,它就能够帮助你,把你带出你的梦,但是你也能够欺骗它,你甚至能够梦想它,那么整个事情就完了;当闹钟在响,你可以做梦,你可以在闹钟的周围作一个梦,你可以做梦说你进入一座庙,而钟在响,如此一来,你就欺骗了那个闹钟,它本来可以打破你的睡觉,但是你使它变成梦本身,你使它变成你做梦的一部分。
如果你能够使它变成你做梦的一部分、如果它能够被吸进一个做梦的过程,那么它就无法帮助你。你可以梦见任何东西,那么它就不会看起来像一个闹钟,它将会变成某种其它的东西。它变成:你进入了一座庙,而钟在响,那么你就不需要醒来,你已经将那个闹种、那个真实的东西,改变成一个梦,而一个梦无法被另一个梦所打扰,它只能够被另一个梦所帮助。这些技巧就某一方面而言都是人造的,它们都只是一些帮助你走出梦境的设计,但是你也能够使它们成为你梦的一部分,那么你就错过了那个要点,那么你就错过了那个要点!试着去了解这个,因为这是非常基本的,一旦它被了解,它将会有所帮助,否则你会继续欺骗你自己。
比方说,我说:〃冒个险来当弟子。〃这只是一个设计,用来打破你旧有的认同,你旧有的名字会变成好像是属于别人的,然后你就可以更超然地看着你的过去,你可以成为一个观照;你是疏远的,有一个距离会被创造出来,我给你一个新的名字和一件新的外袍,为的只是要创造出那个距离,但是你可以使它成为你做梦的一部分,那么你就错过了整个要点。你仍然能够以旧有的方式来思考,你可以说那个旧有的人——某甲,已经当了弟子,你可以觉得:〃我已经当了弟子,但'我'还是旧有的;我已经改变了我的衣服、我的名字,但'我'还是旧有的。〃那个旧有的还是在继续,如此一来,这个弟子也只是某种加进旧有里面的东西,它不是不连续的,它是连续的,而如果它是连续的,如果那个旧有的〃你〃当上了弟子,如果是〃你〃改变了你的衣服和名字,你就错过了那个要点。
〃你〃必须死掉,你一定不能够是那个旧有的,你必须感觉那个旧有的已经死掉,你必须感觉这不是一个来自旧有的成长,它跟旧有的是不连续的,那么这个设计才会有帮助、这个闹钟才会产生作用、这个技巧才会有用,那么,你就没有错过那个要点。所有这些技巧都是:你可以错过它们,你也可以使用它们,它依情况而定,但是要好好记住,这些技巧只是技巧而已,如果你了解它的精神,或许你甚至不要任何技巧也可以变得警觉。
比方说,闹钟或许不需要,深入它,你为什么需要一个闹钟?如果你想要清晨三点钟起床,你为什么需要一个闹钟?在深处,你知道你可能会欺骗你自己;在深处,你知道如果你真的要在三点起床,你就会在三点起床而不需要闹钟,但是有了闹钟,责任就被推掉了,如此一来,你就不必负责任了;如此一来,如果事情弄错了,闹钟应该负责任,这样你就可以轻轻松松地睡,既然有闹钟,你就可以不受任何打扰地睡。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在清晨三点钟起床,你将会在清晨三点钟起床,闹钟是不需要的,这个想要起来的强度就会使那件事发生。有时候这个想要在三点钟起床的意志太强烈了,使得你根本无法入睡,根本不需要起床,你已经彻夜未眠。但是要睡得好,闹钟是需要的,这样你才能够安心睡觉,但是你可以欺骗,当闹钟响了,你可以欺骗,你可以对它做梦。
这些技巧之所以能够有帮助,只是因为你的强度太低,如果你是真的强烈,那么,不需要任何技巧,你也能够警觉,但是你的强度不够,即使有了技巧,你也会开始做梦,有很多可能性会产生:第一个可能就是你不相信这么简单的技巧能够有任何帮助,这是第一件事,那么你就跟技巧搭上。第二,你或许会认为需要一个非常非常长的过程,你或许会认为它将会渐渐来临,但是有一些事只能够立即发生,它们从来不会渐渐来临。
我想起,邻居要求木拉那斯鲁丁去帮他的儿子作生日祝福,所以他说:〃儿子,我希望你活一百二十年又三个月。〃大家对这个〃又三个月〃都感到奇怪。那个儿子问:〃为什么?一百二十年,这没问题,但是为什么还要再加上三个月?〃所以木拉那斯鲁丁说:〃我不想让你死得那么突然,到了一百二十岁,你突然就死?我不想让你死得那么突然,所以才再加上三个月。〃
但是不管怎么说,即使再加上三个月,你也将会突然而死,每当你即将要死,你就会突然而死,每一个死都是突然的死,没有死亡是渐进的,因为你不是活就是死,没有渐进的过程,这一个片刻你是活的,下一个片刻你是死的,没有时间差。
死亡是突然的、三摩地是突然的、灵性的爆发也是突然的!它就好像死亡,它更像死亡,而比较不像生命,它是突然的,它在任何片刻都能够发生。如果你准备好,这些技巧都能够有所帮助,这些技巧不会使你渐渐达到三摩地,事实上,它们会渐渐把你带到一个准备好的位置,好让它能够立即发生,记住这个特点:它们使你准备好,好让三摩地能够立即发生。
这些技巧并不是三摩地的技巧,它们是使你准备好的技巧,然后三摩地就能够发生,至于你要如何来使用这些技巧,那要依你而定,所以,不要以为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因为那或许只是一个诡计。头脑说: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那么你就能够延缓,你可以说:〃我明天才做它,或后天才做它。〃你可以继续永远地延缓下去,一个延缓的头脑总是继续在延缓,问题不在于你明天是否要去做它,只有一个问题:你今天不要去做它,就是这样而已。明天将再度成为今天,而同样的头脑会说:
〃好我明天再去做它。〃
记住,你从来不会延缓好几年,你会延缓一天,因为如果你延缓好几年,你就无法欺骗你自己,你说:〃那只是一天的问题,只是今天我不去做它,明天我将做它。〃那个空隙很小,你从来不会觉得永远在延缓它。
明天永远不会来到,它一直都是今天,而这个以明天来思考的头脑将一直会以明天来思考,但是明天永远不会来到,它从来没有来过,它也将永远不会来,一切你所有的就是当下这个片刻,不要继续延缓,现在我们要进入这个技巧。
第一个技巧:
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在惊骇的时候、在焦虑的时候、在感情冲突的时候、在战争中逃命的时候、在极度好奇的时候、在饥饿开始的时候、在饥饿结束的时候,要不间断地觉知。
它看起来很简单: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在惊骇的时候、在焦虑的时候、或是饥饿之前、或是饥饿之后,要〃不间断地觉知。〃有很多事情必须加以了解,像打喷嚏这么简单的行为也能够被使用成一个设计,因为不管它们年起来多么简单,它们是非常复杂的,而内在的运作过程是一件非常微妙的事,每当你觉得正要打喷嚏时,要变成觉知的,那个喷嚏或许根本不会来,它或许会这样就消失,因为喷嚏是一个非自愿性的动作,它是无意识的、非自愿的。
你不能够自愿地打喷嚏,你不能够用意志来做它,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人是多么无助!你甚至无法用意志打一个单一的喷嚏,不管你如何去尝试,你都无法做到,只有一个喷嚏,这么小的一件事,但是你无法用意志来做它,它是非自愿的,它不需要意志力,它不会因为你的想法而发生,它是因为你的整个有机体、你的整个身体而发生。
第二件事:当你变得警觉,当喷嚏正在来临;你没有办法使它来临,但是当它来临,如果你变得警觉,它或许就不会来,因为你将某些新的东西带进了那个过程:警觉。它或许会消失,但是当喷嚏消失,而你是警觉的,就有第三件事。首先,喷嚏是非自愿性的,你将一样新的东西带进来:警觉。当警觉来临,喷嚏或许不会来临,如果你真的警觉,它将不会来临,它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然后第三件事就会发生,那些要透过打喷嚏而释放出来的能量,现在跑到那里去了?它跑到你的觉知上面去。突然间就有一个闪耀,就有一道闪光,你就变成更加警觉,那些要藉着打喷嚏而丢出的能量将会跑到警觉上面去,突然间,你就变得更警觉。
在那个闪耀之际、在那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