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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们拿什么还?去卖肝还是去卖肾,就算让你们卖,你们也没几个可卖的吧?”
“安妮,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少年讽刺着,展鹏焦急的叫唤,声音此起彼伏,一时之间,刚刚才静下来的包厢里又是一片吵闹。花衬衫见军少皱起眉头,嫌弃展鹏太吵闹,一拳挥过去,“闭嘴!”
展鹏被打倒在地,嘴里还不住念叨着,“安妮,你快走啊。这是一个陷阱。”
“既然你说是陷阱”少年顿了顿,看似很好心的说:“好吧,我不找你女人麻烦了。来人,把他给我放到桌子上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他还不出来,咱们就按道上的规则办事!”
黑暗的角落里顿时又走出几个大汉,把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展鹏架起来,托高他的胳膊放在桌子上。
“喂,你们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啊!放开他!”
安妮惊恐无法思考,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可光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好,她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要救展鹏,自己却被人拉住。
又有一个人从桌下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锋利的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冰寒骇人的光。
少年接过刀子,修长的手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抚,一滴血珠刹那间迸出指肚。
手下叫了一声:“军少,小心!这刀子锋利的很。”
少年把手指扔进嘴里吸了吸,含糊不清的道:“是很锋利。”
说着,他的脸色就变了,这脸变得当真比翻书还要快。
不高兴的把刀子扔在地上,“用这么锋利的刀子割他的胳膊,岂不是给他个了痛快?”
他嘟嘟着红唇,像个任性的小孩子喝道:“他欠我那么多钱呢,一千多万啊,就这么放过他?难道本少长了一张特好说话的脸?既然花几千块来玩,就让本少玩得痛快点吗。”修长的手指指向手下:“去,拿个钝点的刀子来,我要一点点的切,一点点的玩。”
安妮的小脸苍白无血,以为高原红就够坏的了,没想到这儿还有更坏的人。难道他们有钱人整天没事干,闲着闲着,就闲出病来了?被按在桌子上的展鹏闻言,吓得更是拼命挣扎:“军少,放过我吧,我会还你钱的。”
可是,军少和他的手下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刚刚给军少递刀子的家伙弯腰拾起大刀,又递到军少面前,谄媚的说:“军少,这个锋利的刀子不是用来剁他胳膊的。他欠您这么多钱还不出来,按道上的规矩,要享受片肉之刑。”
展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安妮也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来,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片肉之刑”
军少不解,满脸疑惑:“片肉?”
手下立即解释:“是的,就像日本料理师傅做寿司,用锋利的刀子片生鱼片一样,把他的肉一片片的片下来,直到看到骨头。”
“哇!这要是不小心刮到骨头,他岂不是变成关公了!哈哈,这个好玩!”少年高兴的直拍掌,抢过手下的刀子走向展鹏,嘴里欢呼着:“那就片肉!”
“不要,军少,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展鹏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按在那里,像肉板上待宰的猪,就连发出的哀求声都像。
安妮也急了,“求求你放过他,我们一定会努力赚钱还您的。”
第629章 任意胡为
“还真是夫妻情深,看得我好感动!”军少说着让手下扯开展鹏的衣袖,拿着刀子在他胳膊上方滑过来又滑过去,好像在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他自言自语的问:“我该怎么片呢?”
哗!
一个奇怪的流水声突然传来,室内静了一秒,顿时又响起了嘲讽的爆笑声:“哈哈哈这小子也太没胆了,只是片肉,又不是要他的命,竟然吓得尿裤子!”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尿裤子!”有个人嘲笑着,抬脚往展鹏的裤裆处踢了踢,“软的!怪不得,原来不是男人!”
展鹏的身子微微颤抖。
安妮咬紧唇,眼睛发涩,鼻子发酸,她用尽了力气不许自己哭出来。展鹏今日所受的羞辱和难堪,估计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了。所以她不能当着他的面哭,让他更难过。
“好了,就在这里下刀吧!”军少缓缓的举起刀子,即将下刀子之际,安妮立即回过神,大声喝到:“住手!”
军少转过身,“哦,原来你还在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他欠的钱我来替他还。”安妮用力甩开擒住她肩膀的人,一步步的走向军少,步伐是那么的坚定:“你把我抓来不就是希望让我帮忙还债吗?怎么个还法,你说吧。”
如果要被伤害,如果要被羞辱,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安妮无比镇定的站在军少的面前,什么都喝出去了,既然如此,就不许自己弱势。
思及此,她抬头挺胸,故意敞开嗓门,掷地有声:“你说吧,让我怎么还?”
军少暗暗佩服她的勇气和气势,表面上却露出不满的神色,撇撇嘴,随手把刀子扔在桌子上:
“讨厌,你要是帮他还债,我就不能玩这么让人兴奋的游戏了。不过,我还是给你们一条生路吧。老孙,你跟她说,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她要怎么还?”
“当然是让她接客来还了,这是女人赚钱最快的方法。”一个中年男人审视了她一下,“按你这条件,一晚上多陪几个,十年二十年的,我们也能赚个本。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遇到个金主帮你赎身,我们也乐得早点收回银子。”
安妮的小脸彻底的失去了血色,上下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没想到这种只有在电视和小说里见过的逼良为娼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军少冲她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好心提点道:“你认识什么金主吗?给你时间打电话求救哦。”
愤怒的握紧拳头,她的生活圈子又小又单纯,怎么可能认识什么金主?唯一认识的有钱人就是高原红了,不过,她怎么会去求他,求了人家也不一定会帮忙的。那家伙只是嘴上跟自己说说,其他根本没有打算“日”自己的意思。
这种怪人,他会怎么看待自己的求助?
桌子上的展鹏许久都反映,一动也不动的趴在那里,好像是刚才军少举起刀子要片肉的时候,把他活活吓晕了过去。
“我不认识什么金主,但我会按你说的话做。”
这句听上去好像怎么都无所谓的话,就连安妮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心好痛,痛得麻木,痛得失去了知觉,但这样更好,她可以当自己已经死掉,“现在你可以放过他了吧。”
“放过他?也行。不过,我还得验验货,看你值不值那个价。”军少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我想玩刺激的也没玩到,片肉不成,我们还可以换个刺激的玩法啊!”
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臂摊开搭载真皮沙发上:“况且,兄弟们今天折腾了一天,也累了,”
他的手下立即反应过来,针都yin笑起来。
“你们就给我演现场版a篇吧!”
军少大掌一挥,他的手下笑着,缓缓的向安妮靠近。
安妮连连后退,指甲扣进掌心的肉里,才勉强没有掉头跑掉。虽然早有了心里准备,可过去的噩梦及将再次发生,而且就在展鹏的面前想逃不能逃,不逃又不怕展鹏难堪,或者醒来拼命。她已经被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的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老天,千万不要让展鹏醒来,千万不要!
柔弱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头一次恨命运残酷的捉弄,恨老天瞎眼的不怜悯。
从小没有父母,她没有恨过,因为还有孤儿院的妈妈们照顾她;从小吃不好穿不暖,她没有恨过,因为还有展鹏帮她抢吃的,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温暖。
有人欺负她,展鹏替她出头。他帮她摆平一切困难,还任她欺压。现在她长大了,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为展鹏,她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一切。“什么事这么热闹,大老远的就听到包厢里吵吵闹闹。”
正当安妮闭上眼睛,决定接受命运的折磨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身子一僵,甚至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是谁。
“小军子!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来者走近,就站在她身后,她甚至感觉到一股不安的热力从后面传来。
“高书记!”
少年从沙发上蹦起,奔到高书记面前,赶紧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啊。”
安妮从少年的语气中听出崇拜的味道,怪不得他这么神经,感情都是从高原红那儿学的一套吧。
“你在这里玩什么呢?”
“高书记也有兴趣?”
“你这小子每次玩得都很刺激,是人就会感兴趣。”
“好啊!”少年兴奋的拉着高书记的手来到沙发前,让他坐下:“我正准备看现场版a篇呢。”
安妮没有转头去看高原红,怒火却早已经在心底腾腾燃烧。即使是疑问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这个女人怎么惹到你了?”
“她倒没有惹到我,可她男人和我打牌输了我一千多万还不出来,所以她只好答应出来卖,帮他男人还债喽。”
“出来卖?”
“是啊,她现在就要同时卖给几个男人呢!”
高原红突然站了起来,明明是面无表情,却还是让人有一种喘不上气的压迫感。他径直走到安妮面前,大掌用力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扳过她的脸。四目相对,一双黑眸里是淡然平静,另一双里是浓浓的恨意。从他进门开始,她视线就没瞥过来,这让高原红很不满。这会儿,她又用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瞪着自己,他更加不高兴了。
粗暴的把她的脸扳过来,去扳过去,“军少,就这货色,你确定三四十年内能收回本?”
“三四十年?”军少怪叫一声:“高书记你开什么玩笑啊,四十年后,她都是人人唾弃的老糟糠了,谁会要?我都劝她找金主替她还债呢,可惜,她没有。”
“是吗?”
高原红狭长好看的双眼射出二道冰冷的寒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安妮。
“看来你是期待这种伟大的事业发展啊。”
苍白的小脸被捏到他的面前,二个人的鼻子之间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他炽热的呼吸随着每一次开口都喷到她的脸上,“唉,做女人真好,他她什么也不干,两腿一叉,就可以还上千万的债。”
安妮皱起眉头,他手下的力气那么大,捏得她好疼。
“哈哈哈,高书记,听说你也做过交易”
“啪!”
少年猖狂的话音还未落,包厢里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顿时,包厢里静了下来,而且,静得可怕,和外面的嚣喧成鲜明对比。所有的人,包括高原红自己,全部因为太震惊而傻住了。唯有安妮比谁都镇定,她已经脱离高书记强悍的掌控,双脚往后一退,站到他一把能抓到她的范围外。
谁也不敢相信,她会抬手狠狠的给了高原红一巴掌!
“戏你演够了吗?就算没演够,我也恶心的看不下去了!”
安妮毫不畏惧的逼视着在西城区黑白两道人人畏惧的高书记,从他走进门的一刹那,她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他以为她会认为他是从天而降的英雄吗?他以为她会认为他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偶然?以为他真的是想解救她,所以才提出一百对一的“好心”建议?
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他还在这里演戏,恶心不恶心啊!
她怒视着他:“我宁可选择一夜接一百个客人,也不会跟你的!”陪一百个人是脏,陪他一个人,还是脏!她现在恬不知耻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展鹏!他敢这样伤害她的展鹏,她就不会让他得逞!不会让他高兴!想让她求他?做他妈的白日梦去吧!
有那么一刹那,高原红也有点莫名其妙,而且被她眼中的决绝震慑住,她明明很怕他,小小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可她畏惧他的同时,又鼓足了勇气反抗他和他做对。
这个女人
比刚认识的时候,更有趣了。
现场没有任何人敢动,没有任何人敢大声呼吸,连刚刚还很嚣张的军少,也不敢。包间内静的,大家仿佛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
高原红先回过神,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视线依然动也不动的盯着安妮,开口却对少年说:“小军子,把展鹏的借据给我。”
冰冷的语气中流露中嗜血的杀气!
军少赶紧上前一步把借据递给他,然后又飞快的躲到一边去,省得自己被台风尾给扫到。高原红会发飙,一定会的。要是被台风尾扫到,会很疼,一定会的!大家都有了共识,不出声音的一点点往后退,尽可能的远离风暴中心。
安妮见高原红捏着展鹏的借据,猛然意识到,他捏得不仅仅是借据,更是展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