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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国师有法子救她,朕愿不惜代价!”
听“纳兰雪”还有救,只是有些难办,司马玉才是稍稍松了口气,忙不迭的跟他求告道,“请国师指点!”
“若于七日后,本月十五,使用三牲五畜,敬奉神明,许有一线生机。”
“神人”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半天,才又看向了司马玉,颇有些为难的跟他说道,“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这时候的司马玉,最怕的,是纳兰雪会醒不过来,其次,是怕纳兰雪能被救活过来,又忘了所有的事情,连曾与自己成亲过的这件,都忘却干净!
“她腹中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神人”轻叹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自己的衣袖里面,拿了一只白瓷小瓶儿出来,打开,将其中的白色粉末,小心翼翼的撒到了“纳兰雪”的身上,帮她“镇魂”,“才十二天,就夭折了,真是……作孽!”
十二天前,司马玉才跟“纳兰雪”大婚,当天晚上,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时,听“神人”说,“纳兰雪”腹中本已有了他的孩子,却因为他对 她的残暴对待,而保不住了……
刚刚,他的确是恼怒之下,踢过她的肚子来着。
就是因为他的那一时的动气,而让他们才只有十二天大的孩子,要就这么没了!
都怪尚扶苏!
对!
都怪尚扶苏那个卑鄙小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来跟“纳兰雪”撺掇,让她在汲水城下,故意对自己试探,那就有之后的这些,不好的事情!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他定要打下汲水城,活捉尚扶苏,亲手把他,千刀万剐,给他们的孩子报仇!
“烦劳陛下,去把榻铺好,本尊要将她送去安置。”
司马殇吩咐的话已经说到,司马玉的仇恨,也已经被成功的激化了起来,“神人”又叹了口气,继续起了他的骗局来,“这几日,本尊需要在这里为她镇魂,防备有鬼差来将她勾走,陛下……”
“国师只管使用!朕去别处军帐,也是可以凑合的!只要能救活雪儿,只要能救活她……让朕做什么都行!”
听“神人”说得这般为难不愿,司马玉便是“明白”,这事儿,有多么“难办”,不等他再开口,就给他许诺道,“只要国师能将她救活过来!朕封你,朕封你爵位和封地!你看好了哪里,朕就把哪里封给你!”
“爵位和封地,都是身外之物,本尊一百八十多岁的人了,要那些俗物作甚!”
该装神弄鬼的时候,就要装神弄鬼,这是“神人”多年行骗得来的经验,此时,用在满心紧张,失了理智的司马玉身上,更是好用至极。“陛下只消答应本尊,以后,都不会再对她不好,就是足够了!你们这些凡人……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麻烦的很!”
……
将司马玉打发出了军帐去,“神人”便在榻边儿坐了,对装晕的“纳兰雪”上下其手起来。
“师父,别,别……”
被他这么一碰,“纳兰雪”顿时便明白。司马玉是不在这屋子里了,忙不迭的睁开了眼睛,低声拒绝着,躲避起了“神人”的“寵爱”来,“我……”
“你怎么了?”
见“纳兰雪”竟敢躲避自己,“神人”的脸上霎时便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来。这混账丫头,才跟那个司马玉睡了几天,就敢忘本了,这要是长此以往,还能了得!之前自己让她嫁的时候,还百般不愿。嘴上说着离不了自己,这会儿。就敢碰都不让自己碰了!真当她成了那个什么纳兰雪,莫国的皇后了不成!
“没,没怎么,弟子的意思是……是师父当心些,别……别给人瞧了去,惹上麻烦!”
见“神人”的脸上露出了不悦来,“纳兰雪”暗叫一声不好。忙不迭的伸手抱了他的腕子,扯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探去,这会儿,她还要依仗着他呢,可不敢把他给惹怒了,给自己招惹麻烦!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被他摸几把,有什么要紧的!
“这几日,都没得师父的宠爱,可想死弟子了!”
见“神人”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纳兰雪”忙又加大了奉承的力度,竭力哄得他心情愉悦,好给自己帮忙和铺路,“那司马玉……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在榻上,连师父的两成功夫都不如!可无聊死弟子了!”
嘴上这样说着,在心里,“纳兰雪”却是不屑的又补了一句,“人家是当真身子好,哪似你,体力不济了,使那些个花哨儿玩意儿糊弄!”
“你这张小嘴儿,真是越来越甜了!”
“神人”满意的听着“纳兰雪”的奉承,伸手,又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凑近了“纳兰雪”的面前,坏笑着跟她“提议”道,“不若,今儿晚上,我就寻个理由,这营帐给禁闭起来,不让任何人进入,咱们……在这莫国皇帝的御榻上面,颠鸾倒凤一回?”
听了“神人”的这话,“纳兰雪”的心顿时一沉!
她可不想再跟“神人”这个老东西做那事儿了!
她是司马玉的,以后,都只是司马玉的!
旁人,休想再沾她的身子!
“师父,在这种地方,也太危险了些罢?不若,等打完了这场仗,咱们回了莫国的皇宫里去,再在昭宜宫的榻上,好好尽兴?”
心里恶心的不行,脸面上,却不表露半点儿,“纳兰雪”善解人意的冲着“神人”抛了个媚眼儿,张口便来,对将来的“许诺”,“这张临时搭建起来的破榻,算得上什么御榻?师父这般厉害的人,若是一尽兴,给弄塌了去,可如何跟人交代呢?弟子名声儿是小,师父的前程,可是事儿大的啊!”
当然,这时的“纳兰雪”,已经开始对“神人”有了杀意,在心里,更是开始筹划起了,要在将来的一个合适时候,灭了他的口……只有这样,她的身份,才可以永永远远的变成一个秘密!
“恩,有理。”
奉承话,总是能让人越听越顺耳,尤其是像“纳兰雪”这样,跟在“神人”的身边儿,伺候了许多年的,怎可能不知,他最喜欢听的是什么?
一句中听的马屁拍过去,就给“神人”拍了个晕头转向,顿时觉得,她真是说得对极了!
这种事儿,以后有的是机会做,哪里有他的前程重要?
只要他能好好儿依着司马殇的吩咐做事,将来,得一个好前程……要耍弄“纳兰雪”这个小丫头,还不是虽是都能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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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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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城外,群山之中。
在莫意老头儿的悉心治疗下,纳兰雪头颅里的血块儿,已经彻底消除,她开始慢慢的记起一些以前的事情,而且,也不再会在想事情的时候,觉得头疼或者恶心难受。
只是,对她到底是怎么坠下悬崖的这事儿,还是没能记得清晰……只隐约的想起来,他是跟了一个什么人一起走,要到天星城下知微山,乘骑快马,去往商国……是那个跟她同行的人,害得她坠下了悬崖……不,确切的说,是她不想受那个跟她同行的人胁迫,而咬了那人,自甘坠下了悬崖!
“这种事情,不是着急就能行的,雪儿,别勉强。”
江越虽也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害了纳兰雪,但,瞧着她整天愁眉苦脸的思索,便就心疼了起来,“我使零月去商国打听打听,看在你坠崖之后,有没有什么莫国人,单人快马的去往商国避祸。”
纳兰雪第一个记起的人,就是江越,当然,为此,江越没少因自己装死的事儿,挨她收拾,但……收拾归收拾,咳,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道理,在她们两人的身上,却最是合用!用纳兰雪的话说了,我收拾的是泗水国的旧太子江越,嫁得是我百世姻缘的良人千叶,这是两码事!
“那边儿不是正打着仗么?尚扶苏该是正忙着呢,你就别讨这厌了!”
说起尚扶苏,纳兰雪可是清楚的记得,她之前时候。有答应了他,要在跟司马殇悔婚了之后的第二日,跟他成亲……这会儿,她寻到了她的千叶。还跟他成了夫妻,自然,是不可能再……咳,所以,还是离他远点儿的好!毕竟,这事儿,是她理亏来着!
“我吃醋了,雪儿!你,你为了他,说我讨厌!”
江越本就不是个大方的人。尤其是在跟纳兰雪有关的事情方面,更是小气的离谱儿,这会儿,才只是听了她说句话,就开始又倒起了醋缸来!
不过……江越的这倒醋缸。跟旁人有些不那么一样……他都是明明白白的跟纳兰雪说出来,跟她抗议的那种……
“我是谁媳妇儿?”
若是别的男人,敢跟纳兰雪这么絮叨,定然会被她一脚踹飞,但,对面儿是江越,可就是全然不同了!只见她勾唇一笑。从凳子上站起了身来,蹭到了江越的身边儿,侧身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亲昵的用自己的额头顶住了他的,跟他直视着,声音“妖娆”的问了一句。
“我的!”
这招儿。纳兰雪已经用过多回,但,每一次再用出来在江越身上,还是十成十的有效!听纳兰雪这么一说,江越这在旁人眼里。英明睿智的太子殿下,瞬时就变成了个好哄好骗的大孩子,毫不犹豫的,就张口回答起了她来!
“那,尚扶苏是我的什么人?”
纳兰雪满意的伸手,捏着江越的耳垂玩儿,跟他又借着问了一句。
“什么人都不是!”
江越的回答,更是笃定,就好像,他这么一说完了,纳兰雪就能连认识尚扶苏,都不认识了一般!
“既然什么都不是……你跟个外人,吃得什么醋?”
江越的反应,一下子就把纳兰雪给逗笑了,她家夫君,真是可爱,直让她怎么看,都觉得百看不厌!
这才是爱情呢!
怎么看一个人,都觉得一个人好,什么人都比不了,只要能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样儿的境遇,都不会觉得委屈或者厌弃!
爱什么的,果然,不是可以凑合的事儿!
“反正,就是不喜欢听你给他着想!很不喜欢!”
在纳兰雪的面前,江越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伸手一抱她的腰身,就把自己的脑袋蹭上了她的肩膀,“以后,咱们都不提他这个人了,好不好?”
“好,以后都不提了。”
纳兰雪自不希望江越不开心,他可是她的夫君来着,什么人,能比得了他的重要?
尚扶苏……虽然,她是欠了他的,但……之前时候,她帮了他重建及笄城,修建商国的水利工事,他不也欠了她人情的么!
这一来一去,就算扯平了!
想起及笄城,纳兰雪便又记起,那时及笄城建好,江越易容成毁容模样,去给她贺喜的事儿来了。
“千叶,我问你啊,那时,及笄城建好,我请你去参加,你为何要化名成十知秋啊?”
想起自己那时被江越这个坏人蒙骗,纳兰雪便又忍不住有些恼了起来,伸手,放到了他的腰肉上面,就要对他“大刑伺候”。
“为了隐晦的告诉你,我就是你的千叶啊!”
江越笑着捉住纳兰雪的“魔爪”,不让他当真掐下去,这小妖精,尽会挑人身上最疼的地方掐,掐完了,还一动就疼,一疼就是好几天!
他可真是怀疑,他家的小王妃,是不是真的不会武技的,这掐得,可比会武技的人,打得疼多了!
“嗯?怎么个隐晦法儿?说来给我听听?”
纳兰雪总共也就只掐过江越一回,后来,见他龇牙咧嘴了好几天,哪还舍得再掐他?之后,也都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你想啊,一叶落地便知秋,知秋,不就是闻叶落么?秋叶落地,自是飘洒缓落,一字一歪,加个‘十’字,不就是千了?合起来,是不是千叶?”
江越把捉住了的纳兰雪的手,送到自己唇边儿,轻轻一吻,便笑着给她解释起了自己取那名字的想法来,“我本以为,你这般聪明的女子,定然,会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不对,寻我问询,然后……恩,我再故意露点儿破绽给你,让你知道是我没死……不想……唉,果然还是……我这题面出的不好!”
本来想说,果然还是“我把你这笨丫头想得太聪明了”,结果,话到了嘴边儿,便瞧见了纳兰雪不怀好意的扬眉浅笑……顿时就“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换了个说法儿,把不是,都归到了自己的身上!
谁都可以调侃,只有媳妇儿,是一定不能惹了不高兴的!
这不是怕媳妇,是……咳,尊敬媳妇儿的表现!
“下回记得,把题面出得好一些,省得我猜不上来!”
瞧着江越临时改口的快捷反应,纳兰雪不禁一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跟他“教训”道,“记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