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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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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前后都是不断的刺痛。 
所有的一切都是粗暴的。 
茫然中,感觉与亭离开我的内部。 
另一个陌生的人立即取代他的位置,捅了进来。 
我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我知道他们在轮奸。 
这样的话,为了不被告发,与亭一定会杀人灭口。 
他会把与将当成替罪羊吗? 
我毫无生气、破烂不堪的身体猛然一震。 
天!我写了纸条给与将,如果与将在我被杀后赶到,那……。。 
“不……不……” 我狂乱地摇头,企图踢开身上的男人。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也许已经给了我结束的一刀。 
与将,我善良温厚的与将………。 
我眼前一黑,闭上了眼睛。 

“生生……。。生生……。” 
与将的声音把我唤醒。 
我睁开眼睛,也同时唤醒了自己所有的伤口。 
“疼……。” 干涸的喉咙好象烧着一般的疼,我吐出一个字,深深皱眉。 
天使一样的温柔俊脸向我贴过来。 
我的手被与将轻轻握着。 
“生生,你醒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再次开始手足无措。 
即使疼得要命,我还是想笑,结果扯动脸上的伤,立即闷哼一声。 
“怎么,你疼是不是?一定很疼。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办公室。是我的错,与亭把你给我的纸条

夹在文件里,我很晚才看见。都是我,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与将不断的道歉,我不知道一

个人心里能藏这么多的愧疚。 
“与将…。。” 我勉强说出话来: “你好疼,你吻吻我吧。” 
他急忙凑上来,小心的吻我。 
其实我的嘴角必定肿得丑陋无比,他只是在小心地轻轻舔着。 
我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原来上帝真的存在。 
与亭要破开我胸膛的时候,与亭终于赶到。 
而且,他不是独自赶到。洁儿告诉他与亭曾经进过办公室,然后急匆匆离开。 
于是,与亭带着一群荣氏的保安赶到。 
发现被轮奸的我,已经奄奄一息。 
荣世伯也赶到现场,他将被与将制住的与亭往死里打,却又恳求与将放与亭一条生路。 
知情的都是荣氏中人,确实可以瞒得住。 
天下太多事情,被金钱掩盖得无影无踪。 
与将不肯,但又无法面对荣家的养育之恩。 
他要等我醒来,由我决定。 
“那么说,与亭的将来,握在我的手里?” 
与将点头。 
我问: “与将,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想我饶了与亭吗?” 
与将想了很久,咬牙道: “他这样对我,我真想亲手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可是……可是……。

” 他温顺的脸上又出现不忍心的神色。 
我叹气。 
我说: “好吧,让我来决定。” 


荣世伯将消息锁得好紧,我家老头一直以为我过得很好。 
今日精神稍好,我将荣世伯请来。 
“荣世伯,请坐。” 我靠在床边指指沙发。 
他长叹一声,露出老态,坐了下来。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 
“荣世伯,我这道伤,医生说永远都会留下疤痕。” 我淡淡道: “与亭用两片刀片中间夹了火柴往

我脸上划,连世界最顶尖的整容专家也没办法补救。他存心将我毁容再分尸。” 
荣世伯紧张得满头汗,那是他唯一的亲子,怎能不乱了方寸。 
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断不会被他收买。 
告到法庭,与亭这辈子就完了。 
荣家再多的钱,也没有办法。两个豪门之间的法律竞争是平等的,何况这次人证物证都有。 
“生生,是与亭的错,我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荣世伯,你认为可以怎么赔?” 我冷冷道: “你认为什么样的赔偿可以让我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 
他词穷。 
与亭这样的罪行,一生都要在牢里过。荣家有钱,又有什么用。与亭这样的公子哥儿,一进监狱就算

完了。 
看他伤心绝望的模样,我知道时机已到。 
“我可以当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要荣氏不属于与亭。” 老头子教过,任何事都是可以利用的。伤已

经受了,苦头也吃了,与亭坐牢,最多有点心里舒服,怎比真正的利益来得让人高兴? 
荣世伯惊讶地抬头。 
我说: “签署声明,荣世伯手中所有荣氏股份立即转给长子荣与将,我就当自己逛街遇到流氓,醒过

来发现脸上多了道伤,一切和与亭无关。” 
荣世伯沉默。 
这份声明一签,荣家的所有就要尽归养子与将,与亭就会只剩少得可怜的房产和些许存款。 
我安静地看着窗外。 
他必定会接受,他没有选择。 
失去荣氏,总比失去一生要好。如果他爱惜唯一的亲子,就必须签。 
安心地休养几日。 
我躺在床上静静看房中的电视。 
“荣氏董事长荣秉,于今日发表声明,将其名下所有荣氏股票全数转让长子荣与将。荣秉声称,这次

转让早在筹划之中,是为了让荣氏集团的决策层年轻化而做准备,一切法律问题也已经………。” 
我微笑,摸摸额头丑陋的伤痕。 
门推开,与将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 
“爸爸把所有的股份转了给我,与亭什么也没得到。” 
“我知道,电视里报道了。” 
我轻轻地回答,昂起头,让他的吻落在额上。 
那道伤疤,我知道与将永远不会嫌弃。 
他是那么温柔善良,那么爱我。 


…。 
我身上的伤渐渐好了,除了额上的疤。 
模样变难看了,倒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打算再在圈子里诱惑他人,叱咤风云,何必为外表伤心。何况

,把头发留长一点,遮住也不是不可以。 
我长得不壮,五官算可以,有道伤疤也不算可怕狰狞。 
如此安慰几番,再无怨言,把额上的伤扔到一边。 
荣世伯告老退休,远远搬到台湾的别墅去。 
与亭离开荣家,走得不知去向。 
荣家已经属于与将。 
属于我的与将。 
一想到这个,我就不禁高兴。 
不过短短数月,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想起当日外界漠视与将,说什么荣家长子比不上二子,真真可笑

。 
现在与将天天都接许多邀请函,封封显示上流社会跟红顶白的恶劣习惯。 
我打电话给爸爸,告诉他我遇到一件小事故。 
“小事故你会特意的打电话给我?生生,如果遇到事情,你不要瞒我。” 老头的担忧让我有点感动,

毕竟,被轮奸真是需要人安慰的遭遇。 
“没什么,就是额头上画了道口子。” 
“什么?你的脸吗?其他地方呢?有没有受伤?……。。” 
感动归感动,老头罗嗦起来真麻烦,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劝他不要立即飞来香港。 
挂上电话,想着与将现在不知道正在干什么。 
手往床头柜伸,打算打个电话去问问与将,没想到一个不留意,反而把电话扫到地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摇头。 
小心地慢慢下床,把电话捡起来。 
幸亏现在已经是与将当家,弄坏了东西也不必不好意思。 
话筒已经摔成几块,这么高的床头柜,不知道是不是也出自与将的设计。 
闲来无事,摆弄这可怜的话筒,一个小零件骨碌骨碌掉到我手上。 
这是什么? 
我拿起来研究。 
看了半天,居然想起一样常在电视里出现的东西…窃听器。 
我对侦探片特别喜爱,也常在家中摆弄这些。豪门中的少爷,哪个没有点特殊的爱好? 
我举着这个,越看越象。 
终于确定这是个窃听器。 
不会吧? 
首先想到可恶的与亭,难道我和与将每夜的甜蜜话,都被他偷听去了? 
变态! 
但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 
如果与亭可以听见我的电话,那我和爸爸、干爹的联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而被我攻个措手不及? 
荣家已无他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惊出一身冷汗。 
不,不可能!我独自在房中连连摇头。 
紧紧捏着窃听器,我挣扎着下床跑出房间。 
我想扑到与将怀里,听他低沉的声音,那么我再也不会害怕。 
此刻,我真的很怕。 
一生之中不曾如此害怕。 
昨天 第六章 
匆忙用长外套包裹了里面的睡袍,我迈着急促的步子穿过荣氏公司的大堂。 
生怕有人认出我苍白的脸,一直低头看着地上。 
与将,我想你抱着我,我想你安慰我。 
我好害怕。 
与将的办公室已经换了,他已经是荣氏的董事长,自然用了荣世伯以前最大最高的那个董事长室。 
我出了电梯,向门外办公桌上的小助理略略点头,装出一个笑脸: “不要通知董事长,我想给他一个

惊喜。”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我自己也有点心惊。 
难道我对与将也不信任? 
小女孩露出了然的微笑,指了指拐角处的门。 
进了拐角的门,是洁儿的办公处,再往里的门,才是与将的董事长室。 
洁儿不在,也许是进去和与将讨论公事去了。 
我刚想推门进去,却莫名其妙地停住。 
愣了片刻,低头望望手中的窃听器,象幽灵附体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居然轻轻扭动董事

长室的门锁,将门打开一条小缝。 
与将的声音,传了出来。 
“与亭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洁儿答道: “是,都办妥了。” 
“黄家的股份呢?” 
我听到“黄家”,立即竖起耳朵。 
“也办妥了。” 
与将沉默一会,似乎在签什么文件。 
我站在门外,心跳得厉害。 
我不应该怀疑与将的,他是那么的好,他是我第一个如此爱上的人。 
我现在就象被魔鬼诱惑一样,选择是否要在心理上背叛他。我应该立即打开门扑到他怀里,而不是继

续站在门口怀着禁忌的心希望再探听到一些可以证实我怀疑的话。 
我咬咬牙,决定选择信任。 
还没有抬腿,与将的声音又响起。 
“生生很快就会搬到我房中,他那的东西撤掉吧,免得留下手脚。” 
仿佛一个雷直接劈在头上,闪电钻进耳中。 
我瞬间握着门把,动弹不得。 
一切都是摇晃的,有片刻我以为地震了。 
洁儿说: “恭喜董事长,总算把事情解决了。”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生生知道的好。他太单纯。” 
我听了很久,但耳中嗡嗡作响,许多东西都没有听进耳中。 
就象被轮奸的时候一样。 
茫然又迷乱,嗓子干得几乎粘在一起。 
魂不附体站了半天,肩膀被人拍了几下,我勉强清醒过来。 
站在面前的高大身影,是与将。 
“生生,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与将微笑着问,神态与平日无异。 
我颤动嘴唇,想说谎,可是沙哑的嗓子说不出话。 
他的目光下移,停在我的手上。 
我想把手中捏着的窃听器藏在身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移动身体任何一部分的力气,似乎虚脱了。 
与将伸手,将我手中的窃听器取了过去。 
对着窃听器望一望,接着就把它随便地扔到废纸篓中。 
“生生,你进来。” 
他拖着已经开始软绵绵的我,把我带进董事长室。 
我的脸色必定很难看。 
与将倒了一杯温水,送到我手中。 
我拿了就拼命往嘴里灌,又呛住,连连急促地咳嗽。 
“慢慢喝,不要急。” 与将坐过来,往我背上轻拍。 
抚在背上的大手,忽然让我恐惧,生怕与将会忽然翻脸,将我活活掐死。 
我苍白着脸,连忙躲到沙发的另一端,警惕地看着他。 
与将轻笑: “我以为你早就应该察觉,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我这么迟钝。” 
不错,我是迟钝。 
不对别人,只对与将。 
“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他慷慨大方地说,似乎随时准备提供所有答案。 
我摇头。 
何必,我虽然蠢,到了现在把事情联系起来,哪一样不清清楚楚?对付与亭的所有开端,都是与将漏

给我的消息。 
他每夜在另一个地方偷听我的电话,看我这笨蛋是否按他的计划行事。 
我以为自己捧起荣氏的新星,原来不过是被玩弄的木偶。 
不过,我还有事情想问。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在厨房?” 
与将说: “晚餐时,你的碗里抹了一种无害的化学品,会让人感觉口渴。” 他笑起来: “其实荣家

不大,你住在那里,要制造一个比较浪漫的会面,一点也不难。你总能避开与亭,当然是我在帮忙。

” 
我忽然发现黑框眼睛一拿下,与将立即变了另一副样子,我几乎认不出来。 
这么自信,这么强大,而且这么可怕。 
那一晚我也看见他不戴眼睛的样子,为什么当时却会觉得性感? 
“我感冒那天,与亭对我动手,是你通知荣世伯?” 
“不错,爸爸对与亭印象太好,其实破坏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要逐渐深入,慢慢腐蚀。” 
我冷笑。 
生生,你何其可笑,居然还百般教导此人奸诈、阴险之术。 
哪料他的修为,已经登峰造极,天下无出其右。 
我轻轻磨牙: “荣与将,你故意让与亭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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