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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推拿,人在国外,将就点吧。」骆从圣脸上带着微笑,要季希筵干脆点。不过是个按摩而已,何必怕成这样?
「好吧。」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坐在床铺上,有点任凭宰割的意味。
「干嘛摆这副表情?我又不会害你。」一把捉起她的脚踝,他开始捏揉她的脚底。
「哦,你轻点……」她最怕痛了。
「我只是帮你稍微按一按,让你的血路通畅,精神变好而已。不要想太多!」骆从圣牢牢抓住她的脚,手指沾了凡士林,在她的脚上揉捏。
刚泡了热水的脚还有点麻麻的,但基本上只要不穿那双鞋就舒服许多。
「啊……」男人的力道也抓得刚好,并没有让她很痛。
先前喝了半瓶冰酒,身体已经有点发热,再加上双脚泡热水、男人体贴的按摩,她的身子便稍稍瘫软在床……
「这样舒服吗?」骆从圣边按摩边低声询问。
「嗯……」没过多久,季希筵两眼已半眯,好想睡觉。
「不许睡喔。」帮她按摩脚的男人突然在她耳边撒下细软的低哝。
「为什么?」季希筵强力要唤回自己的意识,但实在被男人伺候得太舒服了,她瘫软在床,有点欲振乏力。
「因为我不希望你睡着啊!」帮她按摩脚部的男人突然探出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亲昵而自然地亲吻她的红唇,来回轻啄。
「别……」她伸出一只手想推开他。
「为什么不?你不喜欢吗?」骆从圣用另外一只手压制她的抗拒,继续舔噬她的唇。
「不、不是这样……」男人嘴里香甜的冰酒气味浸淫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反应少了理智,顺应本能回应。
「不然呢?」骆从圣干脆出动两手制住她的双腕,攻击更加凌厉。
他半压在她身上,不断舔咬她的唇,引诱她跟着他,沉溺在充满酒香的舌吻里……
谁都不许说停!因为停不了。
「我们没有……关系……」不能这样……
「今天以后就会有关系了。」这个理由拒绝不了他,因为他原本就想改变他们的关系,现在有她这句话真是太好了!
他绝对会让他们有关系的!
「可是……我还没想好……」季希筵不是普通的困窘。
「做爱而已,需要想什么?你敢说你讨厌我、没受我引诱?」骆从圣非常有自信,节节进逼。
当孤男寡女同处在一个隐密空间,她就该知道他对她有企图。
将季希筵压制在床上,他两手紧紧扣住她的腕,用上对下的姿态,猎捕进入陷阱的猎物。
清澈的双瞳流露出侵犯的光芒,他从没掩饰过对她的企图。
「可是……」她还没想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把你灌醉?」半压在她躯体上的男人突然转换了话题。
「为什么?」她知道不该问,但脑袋热得一场胡涂,还是顺着他所设下的步骤呆呆问起。
「因为我要你清楚知道我们『做爱』,你不讨厌我,你的身体已经接受我,你不能用喝醉了、神智不清的理由来抵赖。」所以他只让她有三分醉意。
现代这社会男女平等,男人可以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女人当然也可走出房间就不认帐,他得预防这一点。
「但我先前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
「小宝贝,我会让你改变决定的。」他再次堵住小女人的嘴,不让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呜……」她才不是什么小宝贝……
从没想过两人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的状况,季希筵开始左闪右躲,抗拒骆从圣的亲热举动,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侵略性极高,吻顺势落在她的鼻尖,脸颊,到她的红唇……
他起先只是轻微的试探,发觉她的抗拒后,便开始搔她的痒。
「哈……你……」
季希筵喷笑出声,骆从圣却伸手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逃脱,再伸出舌钻入她的口里,万分眷恋地缠吻。
「别啊……」季希筵想抗议,但她的嘴被男人密密实实地封住,她的呜咽在热烈的纠缠中沉默下来。
纯男性的温热气息强力灌入她的鼻间,他热切地纠缠她的舌头,用力地勾缠,吸吮。
她瘫软在床,腰部好像麻痹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啊……」她喘不过气地大声呼息,男人却把身下的她视为所有物般,将她牢牢拘禁在自己怀里。
「感觉好吗?」男人的舌转而舔噬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畔询问。
季希筵全身起鸡皮疙瘩,身体敏感的部位随着他移动的湿舌不断被探索着。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指控。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身体是很欢迎我的。」骆从圣在她耳畔轻笑。
对于这样的说法,她无法反驳。
事实上,在结束缠绵的湿吻后,有股强烈的虚空在她体内窜动,让她的心跃跃欲试。
虽然没有过性经验,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们赤裸交缠的火辣画面。
初次的对手是骆从圣,老实说,她并不算吃亏。因为在各方面说来,他都是一个令人期待的对象。
「怎么样?」他观察着她的反应。
总之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的确是勾起了她对性的好奇心。
「要就来吧。」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淡薄情欲在跳动,经过理智判断,他是个不错的对手,她便答应了。
「何必答应得这么为难?」骆从圣心里虽然很乐,但还是穷追猛打,边亲边跟小女人抱怨。
「因为我原本没这意思的。」但现在她的身体却被勾引,跃跃欲试……
她一手贴在男人胸膛前,想增加两人间的距离,却因为他挑情的动作全身不断轻颤、喘气。
「你的话真伤我的心!」他轻轻叹气,顽劣的手指却趁机钻入她的衣衫内,隔着蕾丝内衣捏住她的乳房。
她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侵犯她的身子。
「伤你的心,你就会放过我吗?」季希筵满脸疑惑。
「当然不会!」他斩钉截铁地拒绝。美味的珍饕就摆在他面前,请他好好享用,哪个男人会放弃?
「那……有差吗?」她喘气结论。
「是没差。」他喜欢她清楚的大脑,跟其他女人不同,适时提供他有趣的反应,却无法影响他想捕获她的心。
他的手指恶劣地搓揉她敏感的乳尖。
「啊……」好似有一股电流窜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头不自觉往后仰,发出惊呼叫嚷。
见到被压制在身下的小女人眼神迷乱,他更有成就感。
他两手分别握住她的乳房不停玩弄,舌尖也钻入她的耳洞不断舔舐,让她俏脸酡红,她雪白的胴体也随着这样的引诱不停颤抖。
骆从圣加重手上的力道,抚摸她敏感的乳尖,她的小嘴忍不住开始轻喘起来。
「真的很舒服吧?」他脱去她的毛衣,低下头,在她的乳房上烙下印记。
「嗯。」她无法反驳他的话,身体也因为他的碰触而微微颤抖。明知这样的亲昵不该继续,但与她交欢对象是他……她又无法喊停。
「让我取悦你吧!」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湿热的唇开始在她脸颊上不断轻啄。
渐渐的,季希筵身上的衣物全都被他解开,他湿热灵巧的舌也沿着身体的曲线由上往下移。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男人一举将她的长裤褪下,季希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因为她的双腿被他抬高,搁在他的肩头。
「你干嘛?」这种姿势很丑耶!
「我想看清楚跟我上床的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尤其是对他爱理不理、完全不买他帐的季希筵。
他从最初的诧异、另眼相看、有趣,到现在的非要不可……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么执著。
「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你没看过别人的吗?我的身体器官绝对跟别人一样!」虽然口头上凌厉地反击,季希筵却因为害羞,脸颊开始发烫。
「哪会一样?我觉得不一样。」他唇边挂着淡漠而认真的笑容。
季希筵因困窘而没法回话——她说不出自己哪里不同,也不想证明自己跟别人相同。
这男人到底是想怎样?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别生气。」拍拍她的脸颊,骆从圣轻声安抚。
他的唇再次叠上她的不断轻啄,优美修长的手指也沿着她的臀,来到她的私密处。
季希筵不断喘气,男人的手指却伸入了她盛开的花瓣间,继而来回刮搔。
她的身体正逐渐发热,下腹起了莫名的骚动,他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两腿间寻找娇弱的花心,不轻不重地来回进出,引动她的情欲,却又不肯一次给个足够,让她心痒难熬。
季希筵感觉身体像在火里燃烧。
她摇摆腰际,想引诱男人进一步探入,却没得到想要的效果;她不禁用哀怨的目光瞪着他。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嘴角流露出促狭的笑。
「你……真的很讨厌!」喘过气后,她好不容易挤出破碎的责备字眼,却没有威胁性。
「你真的讨厌我吗?我会伤心喔。」虽然这么说,但埋在她花穴的手指也开始戳刺,一口气刺入她的花心,随着这样的刺激,尚未经过人事的季希筵轻易抵达了高潮。
「啊啊……」她发出忘我的咏叹。
「你这样就高兴了吗?可是我还没有发泄呢。」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
「我、我跟你又不一样,我又不是那种身经百战的人……」季希筵害羞地反驳,身子出奇虚软,完全无法抵御男人的入侵。
骆从圣再探入一指,在紧窒的甬道里翻搅。因为先前的刺激,此时季希筵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主动扭腰,追寻令人兴奋的快感,经过开发的花穴已经湿润,随时欢迎男人入侵。
「就是因为我们不同,我才能带给你快乐啊!」骆从圣很厚脸皮地开始夸奖自己的能力,却没有任何侵犯的动作。
「嗯……你不要光说不练,要就快一点!」被男人吊胃口的举动气炸,季希筵不耐烦地催促。
要就快吧!反正都到这种程度,不发生关系也很奇怪。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强迫你喔。」骆从圣露出大获全胜的笑容。
跟她闹了一个下午,他就是在等这句话。
他抽出手指,下一刻便抬起搁置在他肩胛上的雪白大腿,火热的男刃抵住穴口,缓缓进入紧窒的甬道。
两人同时为了这期待已久的结合而喘气。
「感觉果然跟我想像中一样好。」他重重一挺,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后,发出梦幻的呓语。
被她紧窒而温暖的花穴包夹,他感到万分幸福。
「痛……痛死了……」躺在男人身下的季希筵并没有愉悦的表情,下半身有被撕裂的痛觉,眼里已痛得冒出泪花。
她感觉身体有种不能负荷的饱胀感,硬是被他狠狠撑开了。
「忍一下,习惯就好了。」他扳开她的双腿,微微撤出,以防自己舒服过头,在紧窒的花径里提早溃堤。
以为他要退出,季希筵拼命挣动身体,要帮助他离开。
「你做什么?」扣住小女人雪白的大腿,他腰臀一提,再次贯入,顶入花径的最深处,激越地律动起来。
「啊……」眼眶中的泪花顺势坠下,她大口喘着气。
紧紧扳住她的大腿,他无法忍耐地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捣入她体内,已无法考虑她是否能承受他的放浪。
他以坚硬的热杵顶端摩擦她充血的花心,放纵地来回穿梭,享受她湿润紧滑的内壁,陶醉在她销魂的箝制中。
季希筵紧抓他的肩胛,痛苦难耐地晃动着头颅,不知该说什么。
凝脂般的玉乳在他们狂放的交缠中不住晃动,上下弹跳着,薄薄的汗珠在艳丽的双峰闪烁。
「小筵,你好紧……」他低声证叹,舔着她汗湿的颈部。
「紧个头啦!快出去!」她根本承受不了这头野兽的巨大,他让她这么难受,她不想做了啦!
「还不舒服吗?」他放缓速度,却不愿抽离。
「当然!我快痛死了。」身体像快被撕裂一样!不然换她拿木棍捅他的屁股,他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珍珠般的泪水不断从眼眶掉出来……
「忍一下,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他当然了解她初次承受的痛楚,但是体内强大的欲望早已焚身,令他无法撤退,只能无视小女人的泪水,继续将他过大的热情往狭窄的甬道里送……
「才怪!我一点也不舒服!」季希筵气愤地叫嚷着,泪水沾湿了她的脸颊、红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非常难受。
「别哭了……我疼你……」骆从圣小心翼翼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抱住不断啜泣的人儿,让她起身坐在他身上。
「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