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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咬紧下唇,不住摇着头。
“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他握紧拳头,转身眺望窗外。
怪他太傻,轻而易举相信她的话,现在能怪谁?往后他都会记得女人是多么卑鄙恶心的玩意!
“不——”她飞扑上前,死死搂紧他,“不要赶我走,我可以解释的……”
他冷漠地推开她.“你是可以解释,可惜,”他抿了抿嘴,“我不想听!”他转过身不再理会她。
“等一下!”她叫住要绝然而去的男人。
“一千万买你的身体够了吧?难不成你还想狮子大开口?”他冷笑,“总不能白白玩了你的身体是不是?看我多仁慈。”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她狠狠咬住拳头,不愿哭出声来。
“还是你要我帮你介绍生意?你的床上功夫还勉强过得去,挺会浪叫的,我那些兄弟个个也都是亿万身价,看他们愿不愿意买你罗!”他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就怕他们不愿委屈做个捡破烂的。”
好痛!为什么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刨出来一样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痛……她弯下腰,紧紧捂住胸口,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口中涌出来……
她干呕着……好脏……他为什么能说得出这么脏的话……不……她没有人尽可夫,她不是红杏出墙……
但是没人能给她一个辩白的机会……
她淡漠地看着手中被项链画伤的痕迹……这条链子是他送的,那时她直说好美的,一片枫叶的形状呢!
看着伤口,她笑得更高兴了……不痛……她像自虐般,用力地紧握着链坠,感觉血流满了手掌。
不痛了!她的心不再这么痛了……这样多好……多好……
可是,为什么眼泪还是流个不停?为什么她怎么擦也擦不完?不是说好水不掉泪的吗?她怎么食言了呢?
她不该忘了啊!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了她,她也绝不会放弃自己的。
但是……一层薄雾教她看不明白了……对唐严,也对她自己……
甜蜜的情人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谁来告诉她,他上哪去了?
两人前一刻还甜蜜似胶,为什么他能说翻脸就翻脸?她的爱人,谁来还给她?!
不是,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认识的唐严,是谁偷偷闯入了他的身躯?否则怎么如此轻易就思断义绝?
唐严上哪儿去了?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如此轻易说出伤尽人心的话?
好痛!好痛!她会痛呀!他知不知道她好痛呀……
他的眼神里是鄙视吗?他不是说爱她的吗?
好讽刺!好讽刺!为什么同一张脸可以温柔却也可以如此残忍?
“我……”她看着地上不停扩大的水域,“可以忍受你的欺骗……”她吸吸鼻子,勉强地开口,“我可以忍受你骗了我,秋兰、无极门、要我做你的女人……这些我都可以忍受……”
谎言,她和他之间,是由一堆的谎言堆出来的呀!她眨也不眨地看着没戴眼镜的他……看着行动自如的他……他根本没有近视。
她可以忍受他的欺骗,只要他仍有点爱她就好……就好……这样可以了吧……她只求能贪他那一点点的爱恋,她委屈求全、她愿意低头,只求他别放弃两人的爱情……
“我没这么大的度量!”唐严冷言冷语。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她抬起红肿的眼眸,“只要告诉我……”
唐严沉默以对。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是喜欢我的……”她哽咽着,“那……你有爱过我吗?有没有……就算只有一点点……”
“我有说过我喜欢你?”他不屑地打量跌坐在地上的她,“天方夜谭!”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只要这个答案!”她盯着他的眼。
“没有。”他偏过头,眼中带着冷硬的神色。
“呵……我知道了……难怪会有人说……说谎时就不要看着眼睛……”她低笑,“因为太伤人了……”她狠狠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你走吧!趁我还没失去理智前,赶紧逃得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别被我找到。”
“我的确是要走了,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两眼无神,动作带着狂乱,“真是可笑,我苦苦追求的竟是如此不堪……只能当个玩物……还被人说成贱女人……我是何苦……”她起身,低头经过他身旁,“一开始就是谎言,我和你之间除了谎言之外,再也没有了……呵……太傻……太傻了……我不该奢望的……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唐严恍若未闻。
“缘本无法求鱼,是我一直没看透,是我笨,是我傻……呵呵……”她大笑,看似非常开怀,唯有限角的泪水诉说着心伤。
她用力合上大门,也关上了两人的心门……
『9』第九章
“你干了什么好事?!”管他三七二十一,陈秋兰先赏唐严一拳。
“做什么?!”唐严不甘示弱,快速回以一拳,让人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
“我不过才离开半年,你说,你给我说清楚——”对准唐严俊逸的脸庞,他又是狠狠一拳,“梅君去哪了?”
“不知道!”唐严擦去嘴角的血丝,拉过他的衣领,“你再跟我提起那女人一个字,我就让你好看!”
“让我好看?”陈秋兰假笑,“我就先让你好看!”唐严的鼻梁立刻红肿,流下两管血水。
“你闹够了没有?!”唐严使出全力朝陈秋兰腹部击下重拳。
四周发出啧啧声,“为了女人?”
有人奚落地笑着,“没出息!”
这话立刻引来陈秋兰的怒视,“的确是没出息,你们就放任他胡搞?”
环顾四周,全部瞬间搬得一干二净,置身事外。
“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唐严爬了爬乱发。
“我将梅君交给了你,结果呢?”陈秋兰不可置信地低嚷,“你却把人给赶跑了,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搞什么飞机呀?!”
其他人皆赞同地点头,在一旁扇风点火,“是呀!把人都给赶跑了,这会儿才在为爱伤风感冒。”
陈秋兰打量着瘦不成形、面色阴郁的唐严。
唐严冷声道:“哪个人舌头太长,我不介意帮他剪短一点!”
“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发火发到兄弟身上来了?”官本同嘲讽地说。
“你们这群爱放马后炮的家伙!小心坏人姻缘下地狱!是不是你们又在搞什么把戏?随便扇风点火,害人家妻离子散?!”陈秋兰诘问着,“八成又是你们坏的事!”
“我们可不怕地狱,骗人的玩意罢了!”展煜笑逐颜开。
“是!待我禀明你府上太座你干的缺德事后,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次我可没插上脚喔!别把我也给算进去。”展煜立刻翻脸。笑话!让他老婆知道了还得了!
“谁知道唐严发什么神经?我们也不过是开了几句玩笑话罢了!他自己倒先变脸,把人给撵走了。”官本同辩白着,就怕自己也被点名。
“对呀、对呀!”
其余的人也赶紧表明清白,不愿当炮灰。先撇清要紧,要是让唐严知道他们存心恶整他,那还得了!
问题又绕回唐严身上,大伙儿一致将目光对向主角。
“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非把她赶走不可?”陈秋兰冷凝着脸。
“你不懂的。”唐严不愿多说一句。
“好歹是我把人交到你手上,休想我会袖手旁观。”今天要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别想他会离开。
唐严抬头一一打量眼前众人,“她有什么魅力?让你们全帮她讲话?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用她的美色吗?”
“我真的觉得他的确很欠揍!”宫闱看了看自己握起的拳头。
“是皮痒吧!”官本同站直始终慵懒倚着墙壁的身子。
“我倒不介意教导他什么叫做分寸。”展煜嘴角带着笑,眼中却诉说着野蛮。
“兄弟,这样好过点了吗?”凌静涛拍拍唐严的肩,玩世不恭地笑着,“我就委屈点把唐嫂给娶进门好了。”
唐严的手指轻轻动了下,却还是面无表情。“随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起梅君,可就要好好称赞她的身材了,说腰是腰,说臀是臀的,让我死在她怀中也甘愿!”凌静涛露出垂涎的表情。
唐严狠狠地挥出一拳,却教早有准备的凌静涛给闪过。
“好了!”陈秋兰止住唐严的第二拳,“男子汉大丈夫爱就说爱,干什么像个娘儿们死不承认,活该被人耍!”
“你——”
“好了!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你吵的,我有事要告诉你。”
“有屁快放!”唐严不耐烦地低吼,“没事就全给我滚出去!”
“这怎么成?我们可是来看好戏的。”凌静涛犹不怕死的捋虎须。
“戏名叫什么好呢?”官本同凉凉地道,“怒惩薄情郎?不对、不对!女主角可不在场……还是叫‘笑看薄情郎忏悔记’?”
“你给我从实招来,你到底爱不爱梅君?如果不爱的话,我也不用忙了,就让你们好聚好散。”陈秋兰揪住唐严。
唐严撇过头。
“你不说我怎么帮?既然你连表态也不愿意,我看就甭谈了!”
“对呀!真可怜,被人家抛弃了也只能伤心痛苦了。”官本同打了个可欠。
“枉费人家爱他爱得要死,现在不过是要他说句话也不肯,女人跟人跑了也是活该!”宫闱更狠,连瞧都不屑瞧唐严一眼。
唐严用力捶了下门板,“够了没?!”
“不够,我们就爱看你痛苦怎样?最好是看你孤苦到老,没妻没儿的,多大快人心呀!”凌静涛笑咧了嘴。
“薄情郎踢到铁板,惨遭滑铁卢罗!”展煜点头。
“既然他不愿说,大伙儿走人了!”陈秋兰登高一呼,众人皆起身。
“等一下!”唐严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低哑地发出声音。
“早说不就好了,也不用被人耍着玩是不?”陈秋兰摇了摇头。
“我……”
“你只要跟我说你还爱不爱她就好了。”
“我……”
“说呀!”众人鼓噪着。
“该死的!我爱她——”像是豁出去般,唐严大吼,“可以了吧!”
陈秋兰点了点头,“然后?”
“我不该说些混账话,我不该存心欺骗她,我不该伤了她的心……”唐严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我不该舍不得她却还装作不在乎,明明爱着她却又不愿意放下身段,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懦弱地伤害她……是我……故意漠视她的爱!”
没错!他后悔了,他后侮如此轻易就放走了梅君。
她走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离不开她了,好比鱼儿不能离水而活,就算是她骗了他,他也认了。
他懦弱地只求她能回到他身畔,其他的再也不重要了。
“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众人皆高声欢呼,激赏地拍着唐严的肩。
陈秋兰复又板起脸,丢了张纸至唐严面前。
”这是什么?”他打开来看,发现是张一千万元的支票,“这……”
“这就是你冤枉人家的证据。”陈秋兰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我们已经替你调查清楚了。”凌静涛顺了顺领带,慢条斯理地打量着唐严,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一会儿,误会全都解了开来,唐严也终于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头一次他露出了手足无措的表情。
“现在就看你怎么赎罪了!”陈秋兰拍了拍的肩膀。
“人家原不原谅他可就难说了,他把人家讲得可难听了,什么荡妇、淫妇的,这几个月来我们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官本同泼着冷水。
“等一下!难道你们早就知道了?”唐严怒发冲冠。
“我们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不去查个仔细,你们说是不是呀?好兄弟!”宫闱笑得阴险。
另外三人早一哄而散了。
“啐!要走也不通知一声!”宫闱欠了欠身,姿势优雅地开门离去。
“该死!”唐严冷着脸,“他们一个都别想逃!”看他痛苦了这么久,竟然没一个人告诉他事情真相!
“算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救自己比较实际。”陈秋兰再度扔出一袋资料。“我包准你看了才会火山爆发。”
“什么鬼玩意……”突然,唐严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混账东西?!”他用力将资料砸到桌上。
“不过是你老婆快跟别人结婚罢了!”陈秋兰耸耸肩,拿起一张照片,“这张拍得不错,有妈妈的味道。”照片中的女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