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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这两个条件都不具备。
如果没有特别情况发生,遭此趋势发展下去,要不了二十年,日本就将成为第二个阿根廷,退出发达国家集团。
对日本来说,这绝对是一场灾难。
要知道,阿根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人均收入退回到发展中国家水平,引发了长达三十多年的国内动乱。
日本还不是阿根廷,没有阿根廷那么丰富的资源,却有更多的人口。
要是经济全面衰退,日本结局将非常悲惨。
当然,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喜田多一郎宣布辞职的时候,一些西方学者就预测,如果西方发达国家不能帮助日本走出衰退,日本迟早会成为一个极权主义国家,对整个世界构成威胁,而曾经在日本大肆掠夺的西方国家必然自食其果。
这些预测,在二零二零年四月就开始应验了。
经过三次不成功的政党联合之后,自民党最终拉拢五个小党派联合组阁,由中岛俊夫出任内阁首相。
虽然中岛俊夫早已是文职官员,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他的退役军人身份。
在中岛俊夫的内阁中,五人有军方背景,包括出任防卫大臣的今井利村、退役后出任外务大臣的斋藤实,此外还有七人与日本财团有密切关系,比如由之前担任自民党党魁的石川拓荒出任大藏大臣。
更重要的是,中岛俊夫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组日本央行。
虽然这项艰巨的任务直到他离开首相府都没能完成,但是中岛俊夫所做的事,已经反映出了日本的发展趋势。
与美国央行,也就是美联储一样,日本央行也控制在私人手中。
经过西方金融集团的大力改造,日本的金融系统与美国非常相似,即政府没有发行货币的权力,只能通过发行国债从央行借贷,然后通过赎回国债来偿还欠债,等于把国家税收作为债务抵押。
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人指出了这套金融体系的问题。
从根本上讲,日本政府只是在为金融集团打工。
改变局面的唯一办法就是收回货币发行权,也就是由政府控制央行,而这等于向金融集团宣战。
中岛俊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战胜国内国外的金融集团。
问题是,日本不是美国,其他国家不可能照单全收的接受日本央行开出的白条,也就不可能像美国那样用金融霸权牟取利益。
日本政府发行的国债,大部分得留在国内。
显然,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日本民众没有能力消化海量国债,增发的国债最终会落到金融集团手上,成为更大的包袱。
对日本来说,沿用西方的金融模式绝对是死路一条。
有远见的政治家已经认识到了这个问题,而且正在设法扭转局面。只是这场内部战争必然会导致内部分裂,要么是金融集团获胜、日本缓慢衰落为发展中国家,要么是政治家笑到最后、率领日本走上极权主义道路。
虽然对日本民众来说,两条道路的结局都非常悲惨,但是在悲剧上演之前,政治家阵营显然更有吸引力。
如果政治家阵营取胜,并且迫使日本的金融集团做出妥协,历史将重演。
与水深火热的日本相比,中国的情况好得多,毕竟中国的经济发展模式与日本没有任何相似形,金融模式也完全不一样。
只是,强敌在侧,中国不可能不做防备。
在日本烧起的烈火开始蔓延,烧到西方集团的家门口之前,中国的基本政策绝对不是充当消防员,而是建起更高的围墙,将大火挡在自家庭院外面,让西方国家集团吞下自己种植的苦果。
为此,中国就得增强军备。
日本以中国威胁为由,大力扩充军备。同样的,中国也以日本威胁为由,提高了军事建设的重要性。
只是在战争爆发前,任何一支军队都没有明确的指向性。
作为军备竞赛的始作俑者,美国肯定无法独善其身,必须为日本这道战略防线倒下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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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逼婚
牧浩洋拿到补习班的毕业证后,黄峙博兑现了承诺,亲自授予他大校军衔。(网)
虽然这是一次迟到了几个月的晋升,但是迟到总比不到好,而且按职位,牧浩洋在晋升后开始领取少将级的基本待遇。
春节前,牧浩洋搬出了军官宿舍,住进了新家。
黄峙博没有骗他,分给他的确实是总参家属院里最小的一套房子,不过也是洋房,有两百多平方米,还有一个近三百平方米的大花园。因为产权属于军队,所以装修这些都由总参负责,没让牧浩洋操心。
房子很不错,坐北朝南,采光非常好。
在回到单身生活之前,牧浩洋做梦都没想过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当时,他只想要一套简室,够小两口住就行了。
住大房子,也有烦恼。
比如,一个人住这么大套房子,让牧浩洋觉得非常孤独。不管他是否愿意,他都得承认一帮亲朋好友的观点。
该结婚了。
可是,与谁结婚?
牧浩洋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至于陆雯,他不是觉得不好,而是觉得太好了,根本高攀不起。
喜庆乔迁的这个晚上,见到杨禹方、周渝生、母祁铁、章玉廷、以及专门搭飞机赶来的庞跃龙、李明阳与马明涛等人,基本上都是拖家带口,牧浩洋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因此喝了不少酒。
这个晚上,陆雯也喝醉了,不过不是在牧浩洋家里,而是在办公室里。
她没去参加牧浩洋的乔迁喜庆,只是托周渝生带了一份厚礼过去。
这个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牧浩洋心里也没数,他的酒量本来就很好。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放在周渝生留下的字条,以及陆雯送的礼物:一对瓷娃娃。
家里收拾得很干净,肯定是周渝生他们做的。
对这个家,牧浩洋感到很陌生,甚至不认为这是自己的家。
只是,心情再不好,也要去工作。
等他来到总参谋部,就被黄峙博的秘书叫了过去。
“你马上去大连。”
“大连?”牧浩洋觉得脑袋还有点痛,肯定是酒劲还没完全过去。
“国产航母明天动工,我要参加高层会议,没时间过去,所以你代表我去。”
“黄总,这不大好吧。”
“什么不好?”
“这种事,最好让老腾出面。”
“他也要去,如果一切顺利,等他从大连回来,就会受到元首的任命书。”黄峙博笑了笑,说道,“你是代表我去,不是代表他去。”
“可是……”
“对了,陆雯也要去。”
牧浩洋一愣,说道:“她去干嘛?”
“航母只是动工,最快也要三年后才会下水,舾装还要两年,很多技术上的问题还没解决,她过去跟造船厂协商。”
牧浩洋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昨天,陆雯在办公室里喝醉了。”
牧浩洋又是一愣,但是没有开口。
“现在还在家里,你过去叫上她。”黄峙博走到牧浩洋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我不应该管这些事,但是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跟陆雯都不小了,你可以拖,可是陆雯拖不起。”
“黄总……”
“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牧浩洋咬了咬牙,还是忍着没有开口。
“我这个人是直性子,不跟你打哑谜。坐下吧,我们好好谈谈。”黄峙博先坐下,等牧浩洋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才说道,“陆雯是陆老的小女儿,而且是唯一的女儿。当年陆老为了她,差点提前复员。”
牧浩洋很是惊讶,这与复员有什么关系。
“当年不是现在,计划生育已经全面实行,陆老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如果怀上的还是儿子,他肯定不会违反纪律。得知是个女儿,陆老顶住了压力。”黄峙博笑着摇了摇头,“说得不好听,陆雯就是陆老的掌上明珠。”
“黄总……”
“当然,这是以前的事了。我看着陆雯长大,也知道一些事情。”黄峙博叹了口气,说道,“你应该知道,像陆老这样的军人,肯定会对子女的将来做出规划,而且非常喜欢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子女身上。”
牧浩洋勉强笑了笑,他不是军人家庭出身,对此并不清楚。
“按照陆老的规划,陆雯应该进文工团,或者当一名军医。记得陆雯小的时候,每天都要在钢琴面前练习几个小时。那个年代,钢琴绝对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而且也没有几个家长会强迫孩子学这学那。”
“结果呢?”
“你也看到了,陆雯完全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越是强迫、越是反抗。”
牧浩洋笑着摇了摇头,这与他很相似。
“考大学那年,陆雯背着陆老报考电子专业,后来还跑去搞导弹,父女几乎反目。就我所知,陆老至少有十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你别不信,当时陆老还放出狠话,谁也不能给予陆雯特殊待遇。”
“这……”
“可以说,陆雯能够取得现在的成就,与陆老没有任何关系,完全凭自己的本事。”
牧浩洋暗自叹了口气,觉得自己错怪了陆雯。
“当然,陆雯在部队里干出成绩后,陆老的态度也有所转变。只是你也知道,能够背着父亲自行其是,陆雯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即便与父亲和解,也没有依靠父亲,甚至不愿意提到自己是陆老的女儿。”
“难怪只是传闻。”
“跟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可是……”
“还可是什么?”黄峙博架起二郎腿,点上了烟。
“俗话说,门当户对,我……”
“怎么,觉得大校还不够?”黄峙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要觉得高攀,我去帮你说媒。更重要的是,不要认为陆老是个很传统的人。在某些方面,他确实很传统,可是在看人的时候,他更看重的是能力,而不是背景。以他的地位,也不需要一个背景雄厚的女婿来撑腰。”
牧浩洋又叹了口气,没有急着表态。
“当然,你也不要指望得到什么好处。”
牧浩洋一愣,有点不明白的看着黄峙博。谁都明白,当上陆风烈的女婿,至少能够少奋斗二十年。即便陆风烈不出面,那些他带出来的将军,特别是身居高位的将领,哪个不给面子?
“翻了年,陆老就退休了。”黄峙博呵呵一笑,说道,“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是陆风烈的女婿而重用你吗?如果你没有能力,别说重用,能留在总参谋部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一直看重你,并非你与陆雯的关系。”
“黄总,你也太直接了点。”
“你是个死心眼,不跟你把话说明白,你能想明白?”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跟陆雯……”
“到了你们这个年纪,还想搞什么?”黄峙博摇了摇头,说道,“什么浪漫啊、激情啊都是年轻人的事,你还很年轻吗?既然都觉得合适,看对方也顺眼,又有共同话题,就应该安下心来,结婚后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你跟陆雯认识这么多年,应该有所了解。即便了解不够,也可以婚后再了解嘛。”
“黄总……”
“我是过来人,说的是实话。别说你俩走得这么近,就算没有感情基础,几年下来也凑到一块了。”
牧浩洋笑着摇了摇头,觉得黄峙博在把他往架子上赶。
“我觉得,也是现在时代好了,不兴包办婚姻,不然哪里轮到你小子挑三拣四。”
“黄总,我不是挑三拣四,只是觉得不大合适。”
“什么不合适?难道要找一个跟你一样,从小丧失双亲、从大山里走出来的?”黄峙博稍微停顿了一下,有点气氛的说道,“说白了,你是面子思想作怪,总觉得跟陆雯在一起会被说三道四。当初你在大学里呆了好几年,没来找我,也是这个原因。你这个样子,还算是顶天立地的军人吗?我们是军人,用军人的话来说。如果这不是婚姻,而是战斗,你面对的不是未来的妻子,而是敌人,你会在乎面子?如果这是一个必须完成的作战任务,你会在乎面子?”
“黄总,不能这么比喻。”
“为什么不能?你小子是不是一定要我下命令,才肯就范?”
“我……”
黄峙博指了一下牧浩洋,说道:“你自己下去好好想一下,想通了就去找陆雯,想不通也去找她。”
“我……”
“这是命令,反正你得叫上她一起去大连。”
牧浩洋咬了咬牙,说道:“没事的话,我回去收拾行李。”
“记住了,去叫上陆雯,跟她好好交流一下。”
牧浩洋很不情愿的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他不能回绝。
回到家里,收拾好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