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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春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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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日记 
  “昨晚发生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小鱼伫立在窗前,身上透出王——安索的征服。 
  胖太、小东、泥巴三人互相望了望,最后还是泥巴开口了:“当时我们只顾着找医院了。” 
  小鱼转过身:“泥巴,他们长什么样子?”说话的空隙,小鱼尽量避开泥巴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眼睛还带有泪痕。   
  《子夜春梦》4(9)   
  “没看清,事情来得太快了。”半晌,泥巴又吱吱唔唔的说:“小……小鱼,我们,不……打算找他们了。” 
  “你说什么?” 
  “我……” 
  看到形势严峻,胖太赶紧转移话题:“师傅,你请假了吗?” 
  “没呢!” 
  “你现在去上课还来得及,你若再逃课,王欣敏(班主任)是不会放过你的。” 
  “没事。” 
  “那豆壳怎么办?”泥巴问小鱼。 
  豆壳赶紧说:“我和小鱼在一起。” 
  …… 
  “一天一天就如虚度年华一样平淡乏味。”胖太不止一次对小鱼抱怨着医院的生活;“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在这里能有足够的时间吃东西。”不过让胖太奇怪的是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小护士随着自己在医院一天天治疗也变得一天天没了精神。 
  有一天,胖太向小护士问起这件事,小护士只是无奈的摇着头说只是有些“腰酸背疼腿抽筋”。其实出现这些症状的原因只有小护士一个人最清楚——胖太每天吃的食物太多了,导致病房里的食品包装袋扫也扫不完…… 
  又是新的一天,病房里出奇的安静。 
  胖太很早便醒了,他实在受不了这样平淡安静的生活;便一个人在床上自言自语,“不知道师傅今天会不会来看我。” 
  突然听到走廊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传来能置人于死地的“魔鬼尖叫”:“胖太,快来帮我……” 
  起初胖太还以为医院里住进了精神病患者,后来仔细听了听——原来是跳跳的尖叫声,“跳蚤这丫头——太丢人了!”胖太无奈的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跳跳推开门,气呼呼的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叫了你好几遍,你起码要回应一声吧!”说完便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下。 
  胖太的鼻子敏感的嗅了嗅,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呼:“哇!太香了!比萨饼的味道!”他赶紧对着跳跳傻笑,“呵呵……跳跳来了啊!你看你,给我客气什么!真,真是不好意思。“ 
  跳跳白了胖太一眼,说:“别给你鼻子你上脸,自己把自己当村长看。” 
  “为什么我住院了跳蚤这丫头还对我这样凶?不行!不能让她太狂妄了!”胖太斜着眼睛看了看跳跳,突然装出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你!告诉你,跳蚤。要不是我重病在身,我早就像捏死跳蚤一样捏死你了!哼!” 
  “你敢!跳跳看了看胖太的伤,笑着说:“胖太公子,要不要吃比萨,这可是小鱼给你订的。” 
  “要——”胖太刚要转变态度,却感觉自己龌龊极了。“不行,不能这么快就屈服,我得和这丫头较量较量,起码让她知道我胖太是不好惹的!” 
  “不吃!!!”胖太脱口而出。 
  “好,既然你不吃,只能我一个人享受了!哎呀,虽然在医院吃东西有些不舒服吧,但这比萨也太大了,太香了!何况又是小鱼亲自买的……”跳跳一边“不厌其烦”的说,一边在一旁偷偷看着胖太的举动。 
  只见胖太躺在床上不断的咽着口水,早已是力不从心了。 
  “哎!小鱼还说,如果胖太不吃就全部归我跳跳了——呵呵,算了,说这么多干嘛!浪费口水,吃比萨喽——” 
  “我——也——想——吃!”胖太的话语温柔的相隔将要出嫁的大姑娘。 
  “呦——胖胖也想吃啊?好,那就闭上你的臭嘴!”跳跳的语气来了个360度大转弯。可一会儿又觉得对不起胖太,毕竟胖太是病人嘛!跳跳想到这儿又改一副令胖太难以接受的笑脸,“胖太,我喂你吃吧!”说完便去拿。 
  胖太嘴里大口地嚼着,含糊不清的说:“跳跳,怎么突然对我好了,是不是想利用我?” 
  “谁稀罕,这是小鱼说的要我喂你这头猪。唉!我家小东还没人照顾呢!” 
  “你别提你那口子,一提我就来气!要不是他,我哪儿能有今天的惨状!唉!这年头儿,也就是师傅对我最好了!”   
  《子夜春梦》4(10)   
  “死胖太,你竟敢骂我家小东!”跳跳把一大口比萨饼使劲儿塞进胖太的嘴里…… 
  小鱼这些天除了和外面的“关系网”联系就再没做过别的事情,她说她要利用外界力量查出那天晚上的人。 
  这天,小鱼放学回家发现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便条上写着晚些回家要小鱼自己学着做饭或者到外面去吃。天啊!长这么大小鱼只学会了泡面,其余的简直不通,连自家的油盐酱醋都不知道放哪儿,更别提做饭了。小鱼拿起放在茶几的钱便出了门。 
  “小鱼,你去哪儿?” 
  走到大街上没几步,小鱼便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她转身回过头,看到芷旭把车停在自己身边。 
  “我去吃饭。” 
  “哦!正好我也没吃呢!我们一起去吧!” 
  小鱼上了车。 
  “想吃什么?”芷旭关切的问。 
  这句话在小鱼听起来熟悉极了,是豆壳经常问自己的一句,停留在被迷蒙的“雾”包围的城市里,小鱼发觉突然很想念豆壳,想念他的发梢,他的嘴角,他的笑……他的一切的一切,是一种悠悠的真实,大概是因为真的太习惯他时常出现的日子。 
  看到芷旭在盯着自己,小鱼不自在的回过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想吃什么,你呀你呀!唉,好笨哦!” 
  “哦,随便了。” 
  车在一家豪华酒店停了下来,芷旭下车对小鱼说:“我爸在这儿有个应酬,正好一会儿把你介绍给他……” 
  听了这句话,小鱼马上停了下来,上次‘搁浅队’里的好多人去芷旭家吃饭,芷旭放着那么多朋友不介绍,偏偏把小鱼重点的介绍给芷妈妈;芷妈妈在那儿不住的夸,弄得小鱼极其尴尬,事后胖太他们狠狠地骂了芷旭,这次真不知道又要弄出什么尴尬的场景了。 
  看到小鱼停了下来,芷旭赶紧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小鱼顺手拿起芷旭手中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那我也不去了!”芷旭也跟着坐了进去。 
  “去康仁医院,你再去海鲜城买些海鲜,我在医院等你。” 
  “去看胖太吗?” 
  “嗯!” 
  医院很快就到了,小鱼下了车,芷旭又绕道开走了,一边开着车一边念叨:“没想到小鱼爱吃海鲜,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病房的门是插着的,给小鱼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小鱼核实了一下病房号,嗯,应该没错。这女人应该是胖太的妈妈吧,小鱼推想着。 
  “请问你找?”那女人先开口了。 
  “哦,我找胖太。” 
  屋内正看连环画的胖太听出了小鱼的声音,赶紧叫妈妈让她进来。 
  小鱼一进门,胖太便自豪的向妈妈介绍:“妈妈,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我的师傅——小鱼!” 
  胖太的妈妈会意地笑了笑:“儿子啊,你这位小师傅真的不仅长得非常漂亮,气质也很了得,怪不得能称霸江湖呢!” 
  小鱼听了胖太妈妈的话吃惊极了,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开放的妈妈呢。她又把目光转向胖太,觉得胖太不应该跟家长说这些话。 
  胖太赶紧又说:“师傅放心,我妈是我铁哥们儿,我跟她之间从来没有什么顾虑,更没有什么两代人的代沟,我们的‘江湖秘密’妈妈也会替我们保守的,是不是,老妈?” 
  “嗯,对,对!儿子啊,你先和你小师傅聊着,我去给你买饭。说完便随手关门出去了。 
  胖太看着小鱼有些惊奇的眼神,笑了:“师傅,其实我老爸比我老妈还要开放,他们两个在一起就像两个老顽童似的——我爸妈都在外地工作,我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房子。平时,爸妈为了挣钱只能让我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中,晚上感到特孤独。”刚刚说到这儿胖太便停住了,因为他知道小鱼最忌讳“孤独”两个字,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刚转来时,由于对小鱼好奇,便偷看小鱼的日记,有一行字是用红笔写的:“在别人的眼中,我拥有好多朋友,是快乐的。其实我的内心却很孤独……”结果被小鱼发现了,对他很是冷漠,同学们那段日子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话。   
  《子夜春梦》4(11)   
  想到这儿,胖太转开刚才的话题问:“师傅,你怎么来的?” 
  “和芷旭一起。”刚刚说完,芷旭便拎着海鲜走了进来。 
  胖太在一旁哈哈大笑:“曹操哥,您来得好及时啊!” 
  芷旭在一旁如丈二和尚,他笑了笑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们正聊你呢,恰巧你就进来了。”胖太乐呵呵地说道。看到芷旭把海鲜拿了出来,胖太口水不断,可他还故意挑着毛病: 
  “芷旭,你说你买的海鲜是新鲜的吗?” 
  “废话,当然是了,我若买变质的不吃死你呀!” 
  “我可是好言提醒你,你难道不知道有的饭店给调包的吗?” 
  “知道,不过我买的绝对是新鲜的。算了,小鱼,我们两个吃,某些人怕中毒,不吃了。” 
  小鱼看了看无辜的胖太,“好了,一起吃。”听了小鱼的话,芷旭斜瞪着胖太无奈地说:“唉!不和伤员一般见识!” 
  胖太“嘿嘿”地笑了,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幸福……     
  第二部分   
  《子夜春梦》5(1)   
  我可以真诚忘了付出,你可以给予却忘了宽容,推开窗一起等待着日出,融化冰冷只剩莫名感动,我们的故事中,像是道算术。WeDo…… 
  尤兰一中。 
  “小鱼,小鱼……”跳跳操着她那“天籁之音”跑进教室,一见到小鱼就激动的大呼,“听说楼下要开战,有好多人都去看了,我们也去吧!” 
  “PK有什么意思,我不去。”小鱼心不在焉的说着,这样的事在别的学校几乎每天好几场呢。 
  “哎呀!不是PK,反正听说特有看头儿,去吧!”跳跳近乎哀求的劝着。 
  没办法,小鱼只好陪跳跳下楼去观战。 
  楼道里堵满了人;看到小鱼都不约而同地闪出一条路,还没等小鱼真正看清双方的脸,“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已落在一个“可怜人”的脸上,那“可怜人”一动不动,背影充满了不屑与反抗。“哇噻!这么多人要K一个人,好不公平啊!”跳跳在一旁打抱不平。 
  “有什么好看的。”小鱼冷漠地说道,“走了!”说完小鱼不屑地转过头。 
  “小……小鱼,是艾宝;艾宝!!!”跳跳突然扯起小鱼的手急急的说道。 
  “艾宝?”待小鱼回头,那男孩已被一个气势汹汹的“壮哥”扯到了一边。 
  小鱼向前仔细看去——几乎连想都没想,便飞快的冲了过去,挡在了那男孩的面前,人群又一阵骚动。 
  那“壮哥”先是一愣,看到小鱼马上又改成一张惊恐的面孔:“鱼,鱼姐?” 
  旁边的一个矮个子插话:“鱼姐,这小子敢打我弟,那可是我亲弟!”小鱼挡在艾宝前面,论个子,她显然不能跟眼前这几位一米七五以上的平辈比,脸上的稚气也比他们多出许多,但是身上却有种盛气凌人的王者风范,那些是根本不用刻意表现的。 
  “如果我今天非要帮呢?”小鱼淡淡的问。 
  看到小鱼都说到了这份上,“壮哥”刚才的痞子样儿彻底收了回去,话里带着诚恳:“既然您都发话了,我们肯定得给面子,只是您的这个晚辈欺人太甚,希望您以后管教严一些。”说完便领着一个小小的帮派离去了。 
  艾宝是小鱼的表弟,仗着小鱼的名声在学校胡作非为,出了事就求小鱼替自己收拾烂摊子,用跳跳的话是“屡教不改”。 
  天似乎暗了下来,没有人在这里诅咒。已经迷失在浓浓的雾气里,想闭上眼睛沉睡下去,摆脱虚拟的重重的躯壳才发现,真正使自己疲惫的还是自己。这是一个美丽又遗憾的世界…… 
  “姐,他们打我!”艾宝气氛的说,几乎跳起来。“我对他们说你是我姐,他们还不信,一群垃圾!靠!他们简直他妈的……” 
  “够了!”跳跳冲艾宝嚷道,“人都走了,你在这儿骂。算什么本事?!”或许是感觉艾宝一点也不理解小鱼,也或许是小鱼从来没有埋怨过艾宝……跳跳第一次气愤地和艾宝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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