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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件事的后续影响,却依然未曾停止。
得知此事的汉军军人无不欢欣鼓舞,因为他们有了这么一个值得他们拥护的皇帝。
军人家属亦是兴奋不已,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这件事情使得汉朝百姓皆原因自家男丁当兵参战,不说那丰厚的犒赏可以改善家庭状况,就说这可以避免被世家欺负这一项,便值得这些小老百姓去支持。
但与百姓相比,那些世家子弟却多是咬牙切齿,脸色发白,原本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贱民的人,此时自己竟然动不得了,这对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太难受了。
随后,刘宏颁布圣旨,大汉军中实行勋章制,勋章制由低到高分为铁,铜,银,金四等,每等又分五级,因此勋章制度总共分二十级。
四个等级的勋章每个等级的勋章材质不同,但图案划分却是相同的,皆是以宝剑计数,一级一柄宝剑,五级五柄宝剑。
在大战之时,若非同一指挥下的兵士相遇,由勋章高的进行指挥。
紧接着大汉便开始了全体佩戴勋章的热潮。
原本这个主意,刘宏早就有之,最初刘宏是想要实行军衔制,但是军衔制并非适应此时的时代。
再者就是,刘宏来到这个时代后,才惊人的发现,其实这个时代同样可以一眼看出对方是不是比自己的官职高,比如说服饰,腰带,都能看出身份,最重要的是头型。
每一级的兵士是要梳固定的头型的,因此可以说什么军衔制,在这个时代是弱爆了,单单是盔甲上弄出军衔就不容易。
刘宏之所以还用这个勋章制,是要给汉军一个独一无二的荣誉,因此在圣旨下发时,特别注明涉及军人之事,凡拥有铁质勋章者,宗族,三老不得审问,需县令开衙审理。
拥有铜质勋章,需交由郡衙审理。拥有银质勋章,需由廷尉亲自审理。拥有金质勋章,则由皇帝亲自审理。
如此一来,算是给了汉军一个难得的荣誉,汉军亦是兴奋不已。
虽然世家子弟对刘宏的做法有些不满,但是面对一个堪比三公的九卿空缺,这些世家子弟却是忍耐不住了。各大世家皆不准备再忍了,打算一举拿下兵部尚书的职位。
德阳殿中,刘宏看着磨刀霍霍的众人,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若是此次这些世家之人一旦承认了这兵部尚书的位置,刘宏便可以将九卿中与兵部重叠的部分进行裁撤,如此一来,刘宏的改革就算是彻底的拉开帷幕了。
不然,像是之前一般九卿兵部皆在,那不过是徒增官员数量而已,这种情况当一个过渡还可以,若是长久下去,那是灭国之道。
然而一件事情的发生,使得刘宏不得不改变主意,快刀斩乱麻的将改革推行完毕。
熹平元年十一月底,鲜卑檀石槐部十万大军攻并州,高句丽尽起二十万大军攻汉州。
刘宏得知此事后,急忙命铁骑军、北地军北上支援并州,命射声军北上支援汉州,一场双线大战,就此展开。
在两路大军开拔后,刘宏便召集内阁打算一举推行官制改革,毕竟这场大战没准一打就是几年,若是拖下去,这官制改革也没必要改了。
对于刘宏突然一改之前求稳的策略,众人很是不解,但是依然实施的这个计划。
熹平元年十二月,三公九卿改制,改为内阁六部制。
这六部制,并没有引起世家太大的反弹,一是因为刘宏之前的做法,凡是有识之士,皆明白此乃大势所趋。
二便是汉光武帝刘秀在尚书台设三公、吏部曹、民曹、客曹、二千石曹、中都官曹等六曹尚书,这六曹便是六部前身。
可以说,不过是恢复了之前的制度而已。
但是对于这最后尚书之位,世家之人可谓是你争我夺,无人想让啊!
最后管理文职官员的机关﹐掌官秩铨选之制﹐考课黜陟之方﹐封授策赏之典﹐定籍终制之法的吏部,由原太仆刘嚣担任尚书。
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的户部,由原司农乔玄担任尚书。
掌典礼事务与学校。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的礼部,由原大鸿胪袁隗担任尚书。
职掌内外武职官员的除授﹑封荫之典﹐乘载﹑邮传之制﹐甄核﹑简练之方﹐士籍﹑军实之数的兵部,由原后将军董宠担任尚书。
主管全国刑罚政令的刑部,由原廷尉陈球担任尚书。
职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的工部,由原宗正刘修担任尚书。
未曾担任六部尚书之位的九卿官员,卫尉王越迁禁卫中郎将这秩中两千石,同九卿俸禄。
原太常许训,入内阁,担任内阁阁员。
至此内阁首辅为李咸、李元卓,次辅李膺、李元礼,阁员杨赐、杨伯献,杜密、杜周甫、许训,许季师。
没错,可以说此次改革有利有弊,利处便是提高办事效率,弊处便是世家之人入内阁了,刘宏对内阁不再是一手掌握了。
但是刘宏并不后悔,因为此时若再不改革,之后便会越加困难了。
原本刘宏以为此时大汉周边几无战事,这才准备慢慢改革,但是此时鲜卑与高句丽同时犯边。
让刘宏顿时清醒了过来,敌人不会给自己时间慢慢改革,倒不如让出一部分利益,使改革顺利完成。
历时一个月,大汉的高层改革终于完成了,而北方的大战却也开始了。
第十五章三国杀之伪信仰(二合一)
厚厚的乌云掩盖住了炙热的太阳与明亮的天空,地上的人们看着乌云压顶的天空,心中亦是添上了几分阴霾。
不仅是在刘宏眼中,在整个大汉眼中,鲜卑此时不去消化刚刚占领的城池,而来攻打大汉是不理智的。
但是这檀石槐却是这么做了,而且还是在汉军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由于去岁鲜卑并未入侵,使得并州边境的城池,少了几分警惕,就是因为少了这几分警惕,使得汉军大败,鲜卑人屠灭了朔方郡的临戎、沃野、三封三座城池。
当铁骑军校尉张纯来到并州朔方郡广牧县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毫无生气的脸庞。
张纯找来郡尉大喝道“尔为何不重整军心?反而任之由之?”
郡尉用血红的双眼看着张纯,哽咽道“将军,不是某将不愿重整士气,只因此地郡兵皆是扬州之人,其等何曾经历过如此惨烈的战事,再加上远离故土,是故其等皆有思乡之情。”
听到这话,张纯点了点头,没错,虽然这异地徵兵制度,可以避免兵士们被将领演化成私兵,但是这也使得将士们有思乡之情,不易于战事。
这时张纯身边的随军参谋微笑道“将军,可否让在下与这些兵士聊上一聊?”
张纯闻言大喜,随即一拍额头道“某却是忘却了,有子坚在此当无大碍。”随后又对朔方郡郡尉道“某命麾下兵士接手城防,尔将麾下兵士全部集中起来,由子坚进行整训一番。”
“诺”
朔方郡郡尉应了声诺,不过眼睛却是轻撇一眼那名叫子坚的随军参谋,显然其并不相信子坚能够短时之间使汉军恢复士气。
张纯见此笑了笑没有说话,当初连同子坚在内的几名随军参谋,在建宁四年初空降至八军随军参谋一职时,连张纯在内的一众校尉同这郡尉一般,对这空降下来的随军参谋并不信任。
然而这子坚用表现扇了张纯等校尉一个响亮的耳光,三日,仅仅三日,这子坚便将整个铁骑军给改变了,这种改变若不是张纯这种长期掌控铁骑军的人,根本就无法发现这种细微的改变。
虽然是细微的改变,但是对于张纯来说这种改变却是令其难以接受的,因为这种改变使得张纯的所有命令皆在随军参谋的注视之下。
至今张纯仍然记得,在建宁四年时,其令一屯兵士为其护卫家眷之事,换做以前,这种情况很是简单,因为这屯级兵士中,并无随军参谋。
但是那次,那个屯长竟然出言道“我等非将军私兵,此等私事怎可动用国之军士?”
张纯当即便要治其个以下犯上之罪,谁知就连张纯的亲兵竟是未曾听命,更是对其言“我等皆大汉之将士,只因分工不同,将军足智多谋,英勇善战,是故当统帅我等,我等只需于战场之上奋力拼杀即可。”
“参谋曾言,陛下即大汉,是故我等亦是为陛下效忠,唯有陛下在我等之上,我等又未冒犯陛下,将军怎能治我等以下犯上之罪?”
张纯听到这番话语顿时震惊不已,若是后世有人在此,定能看出,这正是后世红军百战必胜大杀器之官兵平等。
虽然一时之间张纯很难接受这种思想,但是能够凭借战功升至此官职的张纯亦不是笨人,是故并未说什么,而是诚恳的道了歉。
之后的时间里,张纯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一丝的变化,使得军中士气旺盛不已,虽然并未经过战场考验,但是张纯敢断定,一旦上了战场,汉军定能使敌人闻风丧胆。
不多时,郡兵便本召集在城内军营的校场之内。
张纯与朔方郡郡尉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张纯是想看看这郡兵的士气能提高多少,郡尉是想看看这子坚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使已经快要崩溃的郡兵重拾士气。
子坚站在校场的高台之上高呼道“弟兄们,某是大汉最精锐的八军之一,铁骑军随军参谋王强,王子坚。”
朔方郡兵冷冷的盯着王强,没有一丝的声音。
王强见怪不怪的笑了笑,随即自顾自的说道“某这次来不是为了给尔等提升什么士气的,而是来和大家聊天的。”
一旁的郡尉眼中顿时充满了不解,张纯眼中却是充满了笑意,因为王强在给他铁骑军谈话之时,亦是如此说的,没有一丝变化。
“弟兄们,既然是聊天,还都站着作甚?都坐下。”
说着话,王强便率先在高台上坐了下去,下面的郡兵们见此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然而军令已下,便纷纷席地而坐。
王强看着郡兵眼中的不解,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有反应就好,有反应就说明还有思考的可能。
随即王强指着队列最前方的一名普通兵士道“尔叫什么?”
那名兵士急忙起身道“报告参谋,葛蛋。”
“不是说聊天了嘛!坐下。”王强摆了摆手道。
葛蛋闻言便重新席地而坐。
在葛蛋坐下后,王强接着问道“葛蛋,尔是哪里人啊?”
葛蛋闻言便要起身回答,一见王强的神色,便止住了起身的动作,开口道“扬州丹阳人。”
“哦?”王强露出兴奋的神色道“丹阳哪里啊?”
“芜湖。”
王强顿时做大喜装,高声道“某亦是芜湖人,尔何时当兵的?”
葛蛋一听王强亦是芜湖人,脸上出现了一丝喜色,闻言急忙回答道“建宁四年参与徵兵,新兵培训之后,便被安排到了这里。”
一说安排到这里,葛蛋脸上多了一丝惆怅,显然是因为远离故土的原因。
与张纯在一旁的郡尉见此,看向了王强,他想看看王强能不能解决。
谁知王强突然起身,指着葛蛋大骂道“尔是个懦夫,败类,以后勿要再提尔是丹阳芜湖人,某为与尔同乡,感到羞耻。”
王强的突然爆发,令校场内的郡兵皆是一愣,就连一旁的张纯与郡尉亦是如此。
那葛蛋更是傻了,然而随即脸上便出现了一丝愤怒,在此时虽然没有明确的四大喜,但是谁也不能抹杀,他乡遇故知一事是难得的喜事。
王强这一句却是令葛蛋愤怒了,谁言小人物没有尊严?
因为王强是自己的上级,葛蛋强忍着怒气道“参谋为何如此说?”
“因为尔丢进了芜湖人的脸,尔以为某是一文士?那便是大错特错,某在未成为参谋之前,是扬州州兵军司马,属扬州刺史臧旻麾下。”
“既然尔是建宁四年当兵的,那么剿灭反贼许昭一事,尔应当知晓。”
“那一次我等被蛮人伏击,一万大军死伤殆尽,只有寥寥百余人逃脱,尔可知某见到臧旻刺史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葛蛋沉默不语,其余郡兵亦是如此。
王强大喝道“是请刺史为弟兄们报仇。”
“仅剩百余人,某亦是未曾忘记为弟兄们报仇,尔等此时尚有两千人,竟然连报仇的话语都不敢说,尔葛蛋有何面目言自己乃是丹阳芜湖人?”
“尔等又有何面目言自己是扬州之人?尔等简直是给某扬州子弟丢人,而且丢人不在自家门前丢人,还来到了大汉最北方的并州丢人,这让并州之人如何想?”
说道这,王强停顿了一下,随即冷笑道“某告诉诸位,并州之人是怎么想的吧!以后只要有人言及扬州,并州人最先想到的是尔等这懦弱的扬州之兵。”
一听到这,这些郡兵皆眼含怒气的看着王强,毕竟王强说的罪过太大了,若真是那般,说这些郡兵是扬州的千古罪人亦不为过。
王强见此微微一笑,随即又指着另外一名兵士